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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去了漢堡的繩索街。“繩索街?”簡寧沒聽懂,“是什么地方?”秦漠壞笑:“繩索,是給港口服務的……你猜,繩索街,是給誰服務的?”簡寧瞪了他一眼,她還記得秦漠第一次上船是高二暑假,再見他時整個人瘦了也黑了一圈。秦漠亮出雪白的牙齒,笑著給她講一路的刺激與驚險。他走的是東亞線,特意給她捎了日韓化妝品和零食。他把帶回來的抹茶生巧盒子打開,懶洋洋的取了一塊吃,跟她說在新加坡海峽遇到了印尼海盜,開著小快艇跟在船后面怎么都甩不掉,還試圖登船。他第一次拿干粉滅火器面對著有武器的海盜,即使有地理優勢,說手不抖是假的。還是老水手眼疾手快,拉開滅火器開關照著海盜的臉就開始噴,海盜慘叫一聲跌進了海里。她也記得小簡寧傻愣愣的看著秦漠,發出疑問,啊,這么危險啊?秦漠大笑,上過這一番船之后整個人更痞了,摸了摸她的頭,用故作滿不在乎實則自豪無比的語氣說:“寧寧,男人就是要去征服世界的。”當時到底還是個孩子。簡寧是自己開車來的,她知道秦漠定是剛回國便約了她,還有一群狐朋狗友等著他的垂青。自嫁給侯端陽之后,她對那種場合向來是敬謝不敏,笑著對秦漠擺了擺手,在汽車開動之后,唇邊的笑容漸漸消了下去。秦漠是她如今最親近的人,可即使是面對秦漠,她說出的話仍是半遮半掩。她總覺得,如果不是被她說到了痛處,侯端陽干嘛要在最近幾天晚上這么折騰她?她對侯端陽提離婚的第二天故意沒有去準備早餐,侯端陽也不介意,空腹出了門。她起身才發現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被他放回了原處,之前行李箱里的衣物整整齊齊的回到了柜子里。她看著打開的衣柜,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侯端陽真的以為夫妻之間可以床頭吵架床位和?她在第二天晚上去了別處的房產,在半夜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被子被人掀起,侯端陽帶著沉沉酒氣壓到她的身上。律師給她的建議是,私下解決。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侯端陽身份在那,一旦鬧上法院,基本上算是仕途盡毀。像侯端陽那樣的人,一定會在鬧上法院之前便把隱患解決掉的,她的丈夫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肯定更了解。和侯端陽斗,她的勝算實在太低了。從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室出來,簡寧趴在方向盤上。好一會之后,才啟動車子往家的方向開去。被侯端陽半夜撬門之后她學乖了,既然不管她在哪侯端陽都要找到她,那不如不折騰,回家和侯端陽好好談談。Chapter9簡寧到家時候,發現侯端陽這個大忙人居然比自己回來的還早。廚房傳出油煙的香味,她把背的包包放在鞋柜上,低頭換鞋。走到廚房的時候,她看到侯端陽腰間系著圍裙,把蔥姜蒜炒鍋,放入翅中煎一會,添加醬油、白糖和清水,動作一氣呵成。他將湯汁熬干裝盤,這才抬頭看她,淡淡打了招呼:“回來了。”簡寧“恩”了一聲,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替他拿了一個小隔熱墊。“吃飯吧,”侯端陽從善如流的把手中的盤子放到隔熱墊上,為她拉開餐桌旁的椅子。“我記得你愛喝海鮮疙瘩湯,還做了你愛吃的雞翅。”這算什么?打個巴掌再給顆甜棗?簡寧去衛生間洗手,回餐廳剛剛坐下便接到了侯端陽遞來的湯:“難得今天我回家的時候,你不在。”“如果你回家的時候我在,哪能吃上你親手做的菜?”簡寧干笑了一聲,面前的侯端陽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她接過湯碗。“感覺今天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侯端陽清了清喉嚨:“我承認……之前……”手上的勺子攪動著疙瘩湯,這個男人連對她示好妥協都要做的這么不甚熟練,簡寧嘆了口氣打斷他:“侯端陽,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不同意離婚?”“簡寧,別犯傻。”侯端陽夾了一個雞翅到她的碗里,“鬧小孩子脾氣這種事情,一個周時間夠了。”和侯端陽認識的這十三年,吃到他的手藝的次數屈指可數。哪怕菜肴再是色香味俱全,簡寧的心思也不在上面:“侯端陽,我們離婚吧,我真的沒有在鬧,也沒有在開玩笑。”“我也沒有開玩笑,簡寧,我不同意離婚。”侯端陽目光沉沉,這是他生氣的前兆。“那你為什么突然要和我離婚?就因為我不想要孩子?”他把手機打開,放到了簡寧面前:“還是因為秦漠?”照片拍攝角度極好,抓拍了秦漠摸她頭發的那一刻,兩個人相視在笑,單看照片便有數不盡的曖昧纏繞。盡管并不是事實。“侯端陽,你找人跟蹤我?”簡寧氣急,把手機扔到對面男人身上。“你要不要這么顛倒黑白?我和秦漠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照片我也有,你和于瑤一起出入酒店的照片,是不是比你手上的勁爆?”“酒店?”侯端陽似是一怔,隨即抓著手機笑開。“原來我家寧寧是吃醋了。”“我沒有吃醋,”簡寧此刻冷靜下來,搖了搖頭,把話題拉了回來。“我是真的累了,侯端陽,我們離婚之后,你和于瑤在一起也好,和張瑤在一起也罷,都跟我沒關系了。”“我和于瑤真的沒什么了,”侯端陽開口解釋道,“招商局和于瑤公司有合作,你只看到了我們兩個,實際上還有別人。”“你沒有出軌,可你的紅顏知己比出軌更惡心。”簡寧嘆氣,“侯端陽,我真的不在乎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婚姻是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城里的人想出去。她和侯端陽兩個人在這座城里被困了太久,她這些天想了很多,大概她當初和侯端陽在一起就是一場錯誤的開端。她不會后悔,所有后果都是她自作自受,但是她愿意認輸,愿意適可而止。“是怪我對你不好嗎?”侯端陽起身摸了摸她的頭發,語調疑惑而陰冷。“要論忙,秦漠他一年半載也回不來一次,他這種拿航海當信仰的男人,肯定不會為了你換工作的;要論長相,我自認并不輸給他,要不也不會被你一眼看上……哦,你們還是青梅竹馬……”“侯端陽!”簡寧將他的手打掉,竭力維持呼吸的平穩。“我說過了,我和秦漠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不關他的事。”“你想當mama,我給你孩子。”侯端陽彎腰將簡寧打橫抱起,低頭在她鎖骨下方吸出一朵小花。“你有心思跟我鬧離婚,難道是嫌我在床上不夠賣力?”Chapter10夫妻之間所謂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其實就是在變相的逃避問題。都說身體的反應最真實,一個可以為另一個而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