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
硬邦邦的。
陸池從鼻腔發出低低的笑,氣息噴在她后脖頸上,"你就?你就什么?" 柳枝面上燒得慌,只想趕快跳過這個話題,目光在空中打飄,嘴上含含糊糊:"沒什么......我有些困了,先去睡覺吧,明早再說。" 陸池偏不讓,用鼻尖拱了拱她精致的下巴,"不行,說完才能去。" 柳枝別過臉,伸手捂了捂嘴,假裝打哈欠。 又刻意放低音量,讓聲音聽起來更朦朧,"說什么?嗯?我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陸池忽得壓低嗓音,掐她腰間的軟rou,在她小聲驚呼的同時,將薄唇貼至她耳骨,同她耳語,小騙子。 松開一直禁錮著她腰身的手,又反手半摟住她的肩,沖站在后方的徐詰璉揮了揮手,別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話。 說完,攬著柳枝向里走,沒給站在一旁的柳橋一個眼神。 對陸池的囑托,許詰璉一向是最放在心上的,見柳橋抬腳就要跟上去,壓下心中對他到不滿,上前攔住他。 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誒,弟弟,你這是要去哪?給你準備的房間不在那邊,來來來,跟我往這邊來。" 說著說著就拉住他的手臂,拽著他往反方向走。 然后,許詰璉笑不出來了。 他明明用了勁,卻沒拉動柳橋分毫。 他有些不信邪,將柳橋從頭打量到尾。 想當年他剛進大學時也算個運動健兒,在掰手腕上更是打遍全班無敵手,雖說他大學班里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個不足一米七的男生,雖說他大二以后幾乎再沒進行過除走路以外的任何運動。 但,底子肯定還在的嘛!怎么說他也該比眼前這個看起來又瘦又白又弱的小兔崽子更厲害! 憋了口氣,再次用力。 終于,動了。 雖然,方向好像反了。 誒誒誒,停一下停一下!許詰璉幾乎是被柳橋拖著往前走的,根本剎不住,別走這么快啊你!等一等,等一下!我鞋,我鞋快掉了!懂不懂尊老愛幼啊?! 許詰璉這輩子都沒這么丟過人。 因著是臨時被叫醒的,只隨意穿了雙人字拖,被柳橋這么拽著走,完全撐不住,若不是他用盡全力夾住腳趾,這會估計已經光著腳了。 幸好附近沒有人,只要沒被人看到,那就是沒發生過。 許詰璉滿臉寫些麻木,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正準備躺平接受現狀時,柳橋忽得停下身,他一時沒收住步子,撞了上去,腦袋撞上一個yingying的東西,下意識抬手去摸,摸到了一塊輪廓分明的腹肌。 眼睛瞪得溜圓。好家伙,真看不出來! 正感慨著,柳城帶著譏笑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怎么?還沒摸夠? 許詰璉頓覺手心一熱,連忙站直身體收回手,又怕柳橋會溜走,再次抓住他的胳膊,撇撇嘴,切,不就是腹肌嗎?我也我也有過。 語氣聽起來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柳橋沒心思搭理他,不耐煩道:還不快放手? 許詰璉意外堅定:不放,你別想甩開我。 又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怪,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不熟悉這里容易迷路,我得跟著你,把你送回房間。 一副為柳橋著想的模樣。 是嗎? 柳橋不動聲色撇他一眼,眸子漆黑到看不出情緒,又突然勾了勾唇角,好啊,走吧。 許詰璉被他看得后背一涼,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走? 柳橋將目光從別墅三樓那個亮起燈光的方向收回,語氣更淡了:不是說要送我去房間?怎么,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