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住了。
被抵住了。
陸池在說這話時,大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臉幾乎貼著她的乳rou,嘴唇就在她乳尖正上方。 因方才被重重吮吸過,此時兩團乳rou上布滿緋紅色的痕跡,乳球在空中跟隨著柳枝呼氣的動作微微顫動,再細看,上邊還淺淺浮著一層薄薄的水珠,順著乳球的輪廓,緩緩滑落至乳溝內,凝結成一個更大的水珠,在燈光下微微透著光澤,可愛極了。 陸池忽得有些口干,喉結微動,眼眸中涌出些許暗色,不自覺低頭,伸出舌尖在乳溝內一卷,將水珠吸進嘴里。 柳枝臉頰紅透,又羞又氣,只覺乳rou處傳來一陣酥麻,白嫩的腳趾向內蜷縮了幾分,光滑的肌膚上又浮出一層薄汗,看起來愈發惹人憐愛。 她的聲音聽起來沙沙的,有些無力,還有些飄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樣軟乎乎的,輕喊他的名字,陸池。 明明不帶任何情緒色彩,也沒說什么別的,她只簡簡單單喊了他的名字,陸池整個人就像被點住xue道一樣,僵在原地。 她這語氣,他太熟悉了。是要生氣的前兆。 陸池。 這一次,柳枝的聲音平靜了不少,語調如方才,聽在耳里依舊軟綿。 陸池微微起身,半側過腦袋,留給柳枝一個看不清神色的側臉。 片刻后,松開禁錮住她的手,起身向后退了幾步。 視線在觸及柳枝裸露在外的肌膚時又頓了頓,頂著柳枝直勾勾的目光,雙手再次向前伸,來到她腰間,掐住她腰窩,把她從沙發上扶起,將她褪至腰間的睡裙往上攏了攏。 轉過身背對她,語氣里全是克制,衣服在哪?我去給你拿。 因著他沒穿上衣,柳枝一眼就看到了陸池背后那道長長的傷疤,思緒又飄回到四年前的那天。 那個擋在她身前,被車撞飛了好幾米,渾身是血被送去的醫院搶救的人影,和眼前的他慢慢重疊。 啪嗒。 guntang的淚水滴落在手背上,不知名的情感逐漸在柳枝心頭蔓延開。 她突然就什么也不想問了。 直到她有些顫抖地伸出手,觸上他后背的那一刻,那道還有些硬、有些鼓的疤痕,帶著他的溫度,傳至她指尖,她才后知后覺。 陸池真的沒有死,他現在就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陸池不知何時轉過頭看她,看到了她臉頰上的淚痕。 他沒說話,只沉默著轉身,溫熱的大掌覆上她精致的下巴,大拇指細細地在她臉頰處摩擦,將她還半掛在臉上的淚水擦拭干凈。 又低下頭,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蹭了兩下,把她圈在懷里,聲音低低的,枝枝,都過去了了,只是看著嚇人。 陸池帶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柳枝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她的眼睫止不住顫動,雙手穿過他的胳膊,環住他略顯精瘦的腰,手心輕撫他后背的傷疤,聲音輕柔極了,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誰,不疼了,不疼了。 陸池又蹭了蹭她的額頭,帶著些哄小朋友的勁,低低嗯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站著擁抱了片刻,誰也沒先松手。 好一會兒,陸池有些奇怪的話語在她耳旁響起,你還活著,真好。 柳枝愣了半晌,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微微挪動站久了有些發麻的腿,正準備細問,一個硬物抵住了她的腿心。 她先是一呆,臉上很快浮起一層薄薄的潮紅,瞳孔也浮起一層淺淺的水霧。 拔高音量,羞道:陸池! 陸池眨著眼看她,一幅乖巧的模樣:怎么啦,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