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愛撫沒停，她直盯著陸凡，頗為有趣地說，「這種事情你可是沒發生過的」

陸凡默了幾秒，「凡事總有第一次」

「第一次」，華嵐笑了起來，聲音輕又好聽，「意思是以后還會有了」

他沒有答話，轉身就要離開。

「L，你愛上她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李燕兮突然開口。

陸凡的腳步一頓。

愛上她?指的是宋寒悅?這種話實在讓人感到心驚。

他懷疑又不明白地回頭看了李燕兮一眼。

她換了個姿勢，翻成正面，一只手帶著Mike揉捏她傲人的雙峰，華嵐拉住Mike的手，五指交叉滑向李燕兮的雙腿之間，一粗一細的手指探向那濕地。

染上情慾的眸盼犀利地和陸凡對望，空著的那只手，愛撫著隔了一層內褲的Mike，接著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又媚又長的嬌吟。

「華嵐，你給我記著」，她嬌喘，臉上的紅暈不輸Mike，看樣子是被華嵐點到了地方。

「別記，我最怕你記了」，華嵐語氣滿是笑，就連眉梢也都是笑的。她抽出手指，濕亮抹在唇上，在Mike耳邊說了幾句話，便移到李燕兮上方，背對著她的臉，背嵴連著翹臀，柔韌地彎出一個性感的缐條。

李燕兮揉起眼前送上來的白嫩渾圓，華嵐一雙妖媚又不失優雅的眼睛看了過去，禮貌地邀請陸凡，「一起嗎？」

陸凡搖頭，「沒興趣」

包括愛。

他沒想過會去愛一個人，那對他來說是奢侈品，也是一座自由的墳墓。深處在女人的世界里，他清楚很多事情一旦牽扯上感情，就如同被蜘蛛網絲纏上，越掙扎，越難受，而他最不喜歡牽絆。

他愛上了宋寒悅嗎？他不知道。

關上門前，他聽見那個男孩天真地說「華姐，你們說過，我們做這行是不能去愛人的」

「不是不能愛，是不能輕易去愛，尤其是客人」

「L愛上客人了?」

華嵐輕笑沒有回答，手往后輕輕一撥，薄紗飄落在燕兮的臉上，又聽見他問，「不用阻止他嗎？」

「愛是阻止不了了，傻小子」，她手攀上Mike的肩，帶著香氣的陰影緩慢地降在李燕兮的臉蛋上，Mike手臂勾起李燕兮的一雙筆直長腿，guitou抵著洞口。

靈巧的舌頭像是在回應華嵐的話，輕輕地吸了吸她的陰蒂，嬌吟流出她的齒間。她難耐地扭動下體，往那濕熱之地下壓，用發顫的聲音接著說，「而且不管他愛上了誰，都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她很好奇，像陸凡那樣不需要太多面包，也不屑愛情，只隨自己心意做事的浪子，若是遇上了愛情，他會是怎樣的模樣。

是會輸的一塌煳涂，放棄他所求的，又或是在愛情里堅持他的自由和理想。

這種難題很有趣。畢竟，他理想生活的現實很難供起一段愛情，說白一點，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接受他的兩種職業，倘若幸運的有了，想要平衡，就好比維持一場遠距離戀愛的難，甚至更甚。

「現在...」，華嵐勾住Mike的脖子一拉，唇上未干的yin液碰上他的唇，輕聲告訴他，「我們來練習接吻，舌頭還有yinjing的角度，學會了，就能讓女人上天堂」

吻住的前一秒，她對身下的女人說，「燕兮，我們一起上天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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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束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每日雷打不動地送來雜志社，美的的人人羨慕，也刺的人人嫉妒。

她們說，新婚夫妻浪漫一點也是正常的，誰知道又會持續多久。

是不久，僅僅維持了幾個小時，就如同鮮花的保鮮期，而且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夫妻。

杜承睿把金錢貢獻給花店，宋寒悅把花貢獻給了暗巷里的垃圾桶。

糟糕的氣味混雜著花香，一段時間過后，花枯了，味道變了，新聞也出來了。新婚沒幾日，夫妻倆就已經分居，女方的戒指已經拔了下來，甚至婚禮當天結束后女方就和男方分道揚鑣，各自離開，今日的新聞更爆出他們還沒登記結婚。

眾多眼瞎的人總有一個是眼尖的，不合的情侶也總會有人發現。她并不意外，也不在乎這些事情是否鬧得沸沸揚揚，她只慶幸她那日和陸凡共春宵的事沒有浮上臺面。

剛在公園附近丟完花，走回公寓就在門口碰見了杜承睿。

和宋寒悅所想的一樣，他是知道她住哪的，只是有心無心來找她。

他倒不像花那樣每天出現，只是偶爾露個臉，這讓她想起以前還沒在一起時他偶爾就出現在她眼前，給她看他完成了哪些作品，努力地說服她，想讓她穿穿看。他很有耐心也有信心，慢慢地用實力說話，擄獲她的芳心。

不一樣的是，他現在只是到雜志社去裝個恩愛，想打破近日的傳言，又或像現在這樣想私下和她"談談"。

宋寒悅厭煩他的不依不饒，除了過去主動求她穿上他的衣服，他沒像這樣來找過她。

太遲，也太假。

說是要挽回他們尚未成真的婚姻，但他們心里都很清楚不是。

他要的只有Sonder。

婚姻破裂的傳言完全是在破壞sonder的浪漫形象，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個。

她沒搭理他，徑自走進大廳，按下電梯鍵。手心一緊，她低頭看，多了一只手牽住她。她冷下臉，「放開」

杜承睿緊緊地握住她，目光朝前臺一瞧，臉上裝出一個淺笑，小聲地說，「管理員在看了」

「你不是最喜歡炒新聞了嗎？」，她諷刺他，手卻也沒有要掙開的樣子。

杜承睿唇線一抿，不承認也不否認。

他們倔強地僵持著，直到他先開口打破，突然提起了陸凡，又仿佛在說給自己聽，「你是不會愛上那個人的」

那個人啊。宋寒悅瞳孔晃了晃，她是不會愛上那個人的，也不能愛。

在那日跨越界線後，她和陸凡保持了一種特殊關系。

友誼未達，戀人未滿，也不是他的顧客，更像是一種談的來的床伴，可依舊沒有彼此的聯絡方式，工作室卻心照不宣地成了他們歡愛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