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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還摻入了一種她說不出的特殊香氣,聞久了有種上癮的感覺。華嵐問起了她的工作,她簡單的介紹,奇怪的是華嵐沒有像個八卦者一樣好奇地挖她最近的熱門,反倒是和她討論起陸凡的作品。「陸凡就是懷才不遇的最佳典范」,她說。陸凡卻自嘲,「我是可遇不可求才對」后面的話題也十不離九,都是在講陸凡吐槽陸凡,話里話外的,宋寒悅總感覺彷佛華嵐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偏偏又裝的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是華嵐看她的眼神。多虧了陸凡的打斷,宋寒悅松了一口氣,站到一旁看他們拍起照片,這一看,她立馬紅了臉。旗袍凸顯出婀娜的身姿,長腿交纏在一起,嫵媚的眼神看向照相機,兩個性感的女人猶如一體,舉手投足間呈現(xiàn)出一股古典及優(yōu)雅的韻味,還有十足的誘惑。先前的腦補畫面再度浮現(xiàn),男主角卻換了人。宋寒悅從沒這樣看過女人,不禁開始想像這兩個女人赤裸zuoai的畫面,沒有男人帶來的狂野奔放,換作富有張力和性的美感。心底暗自慶幸她一開始站在門外聽到的聲音,腦子里所想的各種畫面都被證實是她想多了。陸凡的效率仍然快又好,換了好幾套的衣服,一個下午就結(jié)束掉。當她們離開時,宋寒悅才從陸凡的口中得知這是她們的結(jié)婚照。她感到驚訝,也沒有太多意外,拍攝的過程中她就稍微察覺到了,但沒想到她們已經(jīng)到了結(jié)婚這一步。許是知道了她們的關(guān)系,再仔細看反而少了份誘惑,多了份感覺,又許是陸凡拍出來的總能讓她看到不一樣的一面。她們接吻,擁抱,還有彼此相視時的微笑都隱隱流露出愛戀的神情,這讓她想起網(wǎng)上她和杜承睿的照片,他著她微笑,她看著他眼眶泛淚,人人都說羨慕,人人都說他們是神仙眷侶,可是卻只是假象。沒有人細看過,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矛盾,就和陸凡今日更新的那段話一樣,照片會騙人,也騙不了人。我們所看到的一切不一定都是真的。選擇來源網(wǎng)址:選擇選擇「隨心,隨心」,宋寒悅看著螢?zāi)焕锏恼掌p聲呢喃,「這些就是你所謂的隨心?」她補上一句,「我還是搞不懂你想拍的到底是什么,你們不是都會有個自己想拍的方向嗎?」「有什么好懂的」,陸凡冷漠地回她,隨即問,「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宋寒悅愣了幾秒,老實說,「路過」真的只是看到就來了,又或許能說是剛好想起他,就剛好的經(jīng)過,所以鬼使神差地想來看看。陸凡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淡淡地說,「隨心,就是隨心,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沒有限制,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喜不喜歡」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喜不喜歡。她在心底重復(fù)了這句話,隨后輕輕地一笑。「人生哲學啊」,她又問,「你的夢想就是當一名隨心的攝影師?」「是,也不是」,照片在他掌心里的滑鼠cao控下快速的閃過。「怎么說?」,宋寒悅對這回答起了興趣。「因為我正在實現(xiàn)它,既然是進行式,那就不算是夢想了」「是理想」,他說。夢想是讓人對未來感到不切實際的美好,理想則是一種追求,一種明確的目標。要把夢想變成理想,并不容易。「我沒有要干涉你的意思,不過...」,宋寒悅好似不屑地笑了一聲,眼睛朝雜亂的桌面上示意,「你的理想,好像撐不太起你的生活」陸凡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好幾封夾在雜志堆里的帳單,以為丟在那眼不見為凈,以為不怎么顯眼,可偏偏越是想當沒看見的,就越是顯眼。近乎一個月的零工作,把重心放在了攝影展上,現(xiàn)在這一封封的全是壓力,每一個期限都是他的D-day。「有傳言說你賺了很多,看來也不盡然」,她說。「你偷偷調(diào)查我」,陸凡站起身和她對視,淺淺的酒窩隱約地跑了出來又消失不見,聲音也變得冷冽,「你真的很喜歡窺探我的隱私」宋寒悅被他這么一說,有些惱羞,但沒有否認,她確實是有窺探他的隱私的意思。「我只是納悶,為什么選擇了做..」,她頓了頓,想找出一個比較合適的詞取代鴨子,「按摩」他靜靜地不說話,許久,只說了一句「每個人選擇的生活都不一樣」簡短的字句卻藏盡了沉重。當年大學輟學下定決心當名攝影師後,人人都告訴他拍照吃不了飯賺不了錢,是個沒用的事,以後的日子有你苦吃。他清楚他們說的沒錯,也不僅僅是只有苦日子。不顧家人的反對,離家後曾經(jīng)一天打了三份工,只為了一臺心儀的單眼,漸漸地,他失去了時間,也不再攝影,買下的器材原封不動地擺在柜子里,彷佛只是為了想滿足自己的慾望,為了付清帳單而賺錢。想平衡生活和理想太難,意識到這點的他還是沒有放棄,因緣際會之下,他認識了華姐,進入了這個行業(yè),在追尋理想和生存之間,這無疑是一個最好的辦法,能快速獲取金錢,又能擁有時間。就像華姐說的,他們這行是女人在現(xiàn)實中的尼古丁,那攝影大概就是他在要命似的帳單中的煙草。剛?cè)胄袝r的他偽裝起自己,阿諛討好那些女人,當個貼心的男人,傾聽她們的心聲,滿足她們的需求,後來當他身價上漲,擁有了固定客源以後,說他賺很多的傳言也流了出來,但實際上他把時間大多花在了拍攝上,賺的除了生活的基本開銷和搞設(shè)備的錢,幾乎沒有剩下多少,還得存下出國旅游的錢,一個人背著相機走遍世界,看到喜歡的便停留,有時幾天,有時一個月,倒是給他留下了一個神秘又難約的紅牌頭銜。至於所謂的未來,他沒有想過。當下對一個攝影師來說才是重要的。陸凡看著宋寒悅一臉沉思的模樣,忽覺可愛又好笑,只好用她說過的話調(diào)侃自己,想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我是鴨,不是牛郎,鴨和牛郎還是有些區(qū)別的」一個賣rou,一個耍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