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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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瑛邀請了陌千葉到浮云臺喝酒賞云。“月有陰晴圓缺悲歡離合,卻不如這云兒來得變化莫測,逍遙自在。”陌千葉道:“然而滄海桑田,亙古不變唯有日月。這浮云再美,風一吹便散了。”玉瑛捏著酒樽仰頭哈哈哈大笑起來,“陌天師這遭突破,倒更接地氣了一些。”隨即感嘆,“然這世間又哪有永久不變的。便是人修煉到化神境界,又是真的長生么。”“先人皆化神飛升,后人自然無從知曉。但這世間,是有長生之法的。“玉瑛眸色一凝,悄無聲息地坐直了背脊:“陌天師對長生一事,可是有了新的突破?”陌千葉依舊不緊不慢道,“十年前與玉瑛把酒言歡了三天三夜后便有所悟,至閉關前已有眉目了。”“真的?!那可煉出了靈丹?!”玉瑛急著站起來。突然,有人來傳報。“族長,玉玖玉瑪兩位神祀大人在外求見。”玉瑛一聽眉頭就皺起來,“誰告訴他們我回來的?不見不見。”“玉玖神祀大人說了,如果族長不見他們,他們就先去見少主了。”“咣當!”酒樽被扔到了地上,玉瑛站了起來,冷笑“還真是好樣的,現在連我都敢威脅了。”轉身又對陌千葉賠不是,“族中事物繁忙,陌天師先去歇息,待我處理好,再回來與天師徹夜長談。”“無妨,正好我也累了。”陌千葉也站了起來,他十年前來住過一段時間。現在路況對他來說也不算陌生。*月奴嚇得往后倒,坐到了地上。“哪?哪個男人?”不恨合攏雙腿,輕輕摩挲著。“很多哦~多到你無法想象。”月奴倒吸一口氣,幾乎是踉踉蹌蹌地跑進浴室,“星奴!”“怎么了?”星奴還在調水溫,看到月奴驚慌失措地跑進來,連忙扶住她。“你怎么了,是那少主欺負你了嗎?!”月奴看著她欲言又止,只是不住搖頭。倒把星奴急得不行,“那我出去看看。”正要沖出去,月奴又拉住她。“是少主……破身了。”星奴瞪大眼,“你弄破的?!”“不是!不是我!”月奴又羞又急,“她,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做過了,還說很多,不止一個。”“她怎么這么不知廉恥!”星奴難以置信,然后又連忙追問,“那,那族長知道嗎?”月奴一臉糾結,“應該不知道吧,否則怎么還會讓她來天池凈身。”“對,天池是絕不能被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污染的!也不知道這女人怎么蒙騙過族長的,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告訴族長。”“等等!星奴!”月奴沒攔住,連忙跟著跑了出來。“誒,那個女人呢?”星奴在屋里環顧了一周也沒有看到不恨的身影。“奇怪,剛剛她還躺在這里的。”月奴走到貴妃椅旁,不經意抬頭看向窗外。一個身形婀娜,皎如白月的女人順著石階正要踩進天池。“不!不行!”月奴失聲尖叫,連忙從窗口飛了出來。被樹枝勾到衣裳,摔到了地面。“不……”她眼睜睜地看著不恨一步一步踩進天池,圣水漫過她的小腿,臀部,腰肢,濃密的墨發也浮在了水面,似澄澈剔透的水中開出一朵黑玫瑰。“完了…完了。”月奴喃喃自語,連掌心劃破了也不自知。星奴趕出來扶起月奴,雙眸死死盯池中間的女人,倏地沖過去,卻又顧忌著停了腳,只能在岸上叫囂著。“你好大的膽子!身子不潔,竟敢玷污圣池,還不快給我出來!”不恨頭微微往后側一點,舀起一捧水從肩頭滑落,當著星奴的面從脖子搓到胸口。“這池子水還挺舒服的,在外面奔波這么久是該好好洗澡了。”“你!”星奴氣得手指發抖,看不恨真的開始搓澡了,雙眸就瞪得像要吃人一般,“你這個骯臟下三濫的臭女人!你的身體都被男人搞爛了,就是天池都凈化不了你!你們別白費心機了。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出去,你要是還敢繼續下去,我要你好看!”“呵,你能把我怎么辦樣。”不恨嗤之以鼻,轉過身,背靠萬丈懸崖,茫茫云海。“到這時候,你還有心情考慮天池,還不快擔心擔心自己的小命吧。”星奴雙手環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都不潔了還把自己當少主神女看吶。再說了這兒可是神龍宮,我生活了二十多年,還怕你不成。”“呵呵,二十多年了還不知道污蔑圣物者死么。”“是你玷污!又不是……”星奴突然噤了聲,有些不安地抓了抓走到身旁的月奴。“你們兩個是天池宮的奴才,這天池出了問題自然是你們看管不利。而我,從小流離在外,剛剛回來的少主又懂什么呢。”山間的青霧倒映在水面上,倒像是給不恨身體遮了一層薄紗。水下的動作變得搖曳而旖旎。“嗯~其實我也不想害你們~我呀,從兩歲起便在這天池里洗澡,吐口水,甚至還尿過一次,可這天池不也一直都好好的么。”“所以哈~只要我不說,嗯~你們不說,就沒有人會發現。”一陣清風吹過,浮云散開,兩人清晰地看到不恨在池里一只手揉著胸,一只手卻在雙腿間揉動著。“呀!”兩人嚇得扭開頭,紅暈卻漫上了兩頰。月奴也有些受不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哈~嗯嗯~有一點你們沒說錯。我身子被男人cao慣了,離不得。如果你們能偷偷地把昆侖那位冰山天師請過來,我就替你們保密。”……星奴拉著月奴出了天池宮,忍不住啐一口。“不要臉!我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她竟然還是族長的女兒,是不是搞錯了,這種人怎么會是神女,怎么可能會被神選中!”“噓噓!”月奴連忙拉著她,“小聲點!”“哎喲!煩死了!”星奴氣得直跺腳,不停來回走著,“你說不憫和不怪他們不是和族長一起出去的嗎,怎么還沒回來。他們要是回來了,也就有人替我們撐腰了。”說著,星奴忍不住推了月奴一下,“不怪沒有給你發飛信說什么時候回來嗎?”月奴折著帕子,有些別扭道:“他做什么給我發飛信。你別忘了,他們是什么身份,我們是身份。”“什么嘛,不憫就算了,對我們這些小輩都很溫柔體貼。可不怪向來只對你另眼相看,你之前在他屋里伺候,就沒有發生點什么嗎~”“別胡說~我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月奴臉上漫了一層羞紅,佯怒瞪著星奴:“還說我!你之前不也是在不憫司老的房里伺候著。”“哎,別提了。我試探過了,他好像真的就把我當小輩一樣照顧,跟對花奴她們是一樣的。”月奴神色也黯然下來,“他們都是神族嫡系,以后族長替他們選的道侶也只會是從嫡子里找了,這樣后代血脈才會純凈。而且我們…又算什么呢。”“那你說現在怎么辦,難道我們還真…真替她找男人啊?!”月奴難堪地閉上眼,緊緊抓著星奴的手。“我們不但要找,還要悄無聲息,絕不能讓旁人知道……”正說著,一只千紙鶴飛了過來。花奴的聲音頓時響起來。“不怪司老還有不憫司老他們都回來啦!”——我突然想寫別的rourou了,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