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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糖是前幾天老爺子記起配方的時候親手做的,誰要都沒給過,絳絳這一來,給了這么多,到底還是心疼小孫子呢。”她笑得太厲害,滿臉的褶全露了出來,假白明顯的妝容也浮粉得更加嚴重了。但她渾然未覺,還蹲下抱住孩子:“陽陽想不想吃糖,給太姥爺磕個頭,讓太姥爺給你吃好不好?”孩子不舒服地扭了扭,要哭不哭地哼唧起來。過壽呢,真嚎啕哭起來也太不吉利,婦女哄了兩聲不好用,只能悻悻地趕緊把孩子抱下去了。而這一切,老人全當沒看到。耷拉著眼皮等她離開,他繼續(xù)對這阮絳和成梨柚慢吞吞地笑起來。“喜歡,都帶走……”他說完,指指碟子里的糖,又指指成梨柚外套的口袋里。見成梨柚有些猶豫,他又說:“我老啦……牙沒啦……吃不動啦……”阮絳的爸爸聽了,也出了聲。“柚柚。”他改口改得順理成章,“爺爺讓你拿著,就拿著吧,爺爺?shù)男囊猓荒懿荒谩!?/br>看懂了阮爸爸的眼色,成梨柚不客氣地把一碟子青草糖塞了滿滿兩口袋。剩下最后一顆裝不下,成梨柚把糖拆了出來,直接塞到了阮絳的嘴里。看著成梨柚把一碟子糖都拿了,老人滿意地點點頭:“去玩吧……”他慢慢地揮手:“小孫子……不喜歡吵……不用待席上啦……”見阮絳的爸媽也在點頭,成梨柚跟爺爺告了別以后,拉著阮絳就離開了。沒走多遠,阮絳去了衛(wèi)生間,成梨柚回過頭,開始打量她的那一串小尾巴。四個小男孩,小的看著剛會走路,大的也頂多就幼兒園大班,全是從酒席那兒跟過來的,正眼饞地含著手指、巴巴地看著她鼓起來的口袋。見被她發(fā)現(xiàn)了,幾個小團子你推我、我推你,半天后,還是稍大些的站了出來。“我們想吃糖!”他掐著腰,對著成梨柚喊:“你給我們糖!”成梨柚本來已經(jīng)在思考可不可以把爺爺給她的糖拿出來分幾顆給孩子了,但現(xiàn)在……成梨柚吐出舌頭:“想得美。”幼兒園大班的鼻孔都被氣大了。他沖著成梨柚大喊:“傻子的媳婦也是傻子!”嘿。成梨柚樂了。今天她一直就想找個玩意兒抽兩下,沒想到還有自己送上門的。“不準胡說!”就在她準備把幼兒園大班拎到墻角好好教育一下的時候,一個十歲出頭的女孩趕了過來。她戴著眼鏡,穿著樸素,手里還拿著本沒合上的初中英語書。把小男孩拉到身后,她對著成梨柚低頭:“我弟弟不懂禮貌,我替他給您道歉。”“我沒胡說!我不道歉!他就是傻子!”幼兒園大班用力推開女孩!“姥爺都說了,小舅舅從小腦子就有病!”“從來不跟其他小朋友玩!”“五歲了還不會說話!”“六姥爺花了好多錢給他買藥治病還是治不好!”他喊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嗓子啞了都沒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氣得滿眼淚花,一定要爭辯個明白討回公道。成梨柚:“閉嘴。”說這話時,她的神色太冷,幼兒園大班嚇得一顫,像只被捏住了喙的鴨子,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了。但他眼睛里的淚花卻收不住,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流。成梨柚難道不知道今天的很多事都不對勁嗎?但阮絳不說她就不會去問。她誰都不問。可怎么總有不長眼睛的非要把她不想知道的東西往她耳朵里灌……要是這次再被阮絳聽見……心口一跳,成梨柚咬住嘴唇慢慢回頭,阮絳就站在她身后,離得不過幾步遠,正安靜地低著頭,看不出神色。成梨柚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幼兒園大班一眼。幼兒園大班“哇”地一聲,大哭著跑了。幾個小團子喊著哥哥,踉蹌著跟上,女孩抱歉又為難地站了幾秒,最后還是追了過去。一轉(zhuǎn)眼的工夫,這里就只剩下了成梨柚和阮絳。成梨柚摸了摸鼓囊囊的口袋,轉(zhuǎn)過身,腳步輕快地走到阮絳跟前:“絳絳,還吃糖嗎?爺爺給了我好……”她的話沒能說完。阮絳死死地抱住了她。第66章67這不是阮絳第一次抱成梨柚,卻是他第一次這么用力地抱她。以往他碰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仿佛稍微一使勁,她就會被碰壞了。可這一次,他卻因為會被成梨柚厭棄的恐懼而控制不住力氣,他只想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讓她沒有辦法把他趕走。成梨柚的后背被勒得很疼,但成梨柚沒有動。她的臉靜靜地貼在他的胸口,讓他抱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到阮絳手臂的顫抖在慢慢停下,她才抬起手,抱住了阮絳的腰,輕輕地問:“絳絳,你身上真好聞,是你房間沐浴露的味道嗎?”“嗯。”男孩子總算發(fā)出了聲音。感受著他胸腔的震動,成梨柚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覺她剛才一直緊張得連呼吸都差點忘了,現(xiàn)在正有點缺氧。好暈……趕緊足足地吸了幾口氣進來,成梨柚忽然意識到剛才的自己實在有點蠢。根本就沒必要這樣。不管阮絳小時候或是以前如何,現(xiàn)在的阮絳就是現(xiàn)在的阮絳,這一點根本就沒有變化。所以,她平時怎么對他,現(xiàn)在就還應該那么對他,她才不會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他以前的什么經(jīng)歷就對他刻意謹慎地對待。何況……她已經(jīng)對他最好了,還要怎么樣嘛!這樣一想,很多困擾頓時迎刃而解。成梨柚馬上就覺得,阮絳這次把她抱得這么疼,一定得好好補償她一下才行。就要罰他把她抱回房間!“哎呀。”說做就做。成梨柚揪住阮絳背后的衣服,難受地跟他哼唧:“我的腳好疼,我要回屋換鞋。”這倒不完全是撒謊。她現(xiàn)在腳上的是雙第一次穿的新鞋。當初試鞋的時候沒發(fā)覺,但今天走了這些路,她發(fā)現(xiàn)這鞋子是真的擠腳,她的腳趾呀腳邊呀肯定都有點磨紅了。阮絳一聽成梨柚不舒服,自己心里的那些難以言說的卑微與懼怕一下子就全都顧不上了。他緊張地看著她:“我扶著你回去。”“不行。”成梨柚“小作精”上身,不開心地拽緊阮絳背后的衣服,仰頭看著他:“我兩只腳都疼。”看阮絳沒回應,她抓著他、開始在他面前晃呀晃,“絳絳,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