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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褲,開著一輛二手POLO,載著周享,去了一家小面館。她輕車熟路,掀開門簾走進去挑一張桌子坐下。“老板,一碗炸醬面,一碗牛rou面,多要牛rou。”“好嘞。”周享跟著她坐下來。老板動作麻利,很快將面端上桌。寇錦從旁邊拿一雙一次性筷子,打開遞給周享。“牛rou面是你的,炸醬面是我的,來嘗嘗。”周享接過筷子挑一箸面條到嘴里。寇錦在旁邊一臉期待,“怎么樣,好不好吃?”見周享點頭,她才笑一笑,“不錯吧,我以前上學時常來這家店吃。”她用筷子將面前的炸醬菜碼和面攪拌均勻,吃大一口。“真好,還是原來的味道。”說著,又從周享碗里偷一塊牛rou,“你牛rou吃不下吧,我幫你吃兩塊吧。”周享佯裝護食,“誰說的,這牛rou我很喜歡,自己還吃不夠呢。”“小氣。”寇錦撇撇嘴,但趁他不注意又偷偷夾一塊快速放入嘴里。“真好吃。”周享見她吃的嘴角都是炸醬,忍不住用大拇指去幫她揩掉。“慢點吃,不夠再叫。”寇錦擺擺手,周享打趣她,“特意定的飯店也不吃,一年前定的車也不要,你這小姑娘,心思真難猜。”“是啦。”寇錦點頭,“只用錢就能買到有什么好,我在乎的是心意。”周享忍不住辯解,“那輛科尼塞克,可是一年前就幫你定下的,還不算心意?”“可是你自己組裝嗎?”周享無言。寇錦吵贏這一局,心情大好,將碗里的食物吃的一干二凈。她拍一拍肚子,“完啦,老周,你看我肚子是不是要撐的炸開了。”周享捏捏她的臉頰,“可不是,圓滾滾的,像球。”兩人結完賬出來,外面天已經黑透。這個小胡同只有幾盞路燈,寇錦抬頭,看見天上星星格外亮。“老周,你看今天的星星。”周享也學她的樣子抬頭去看。他已經很久沒有抬頭去看過天空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是云朵還是星星。周享嘆口氣,如果沒有寇錦,他恐怕一輩子也想不起來要抬頭看星星吧。明明星星就在天上。但已經沒了那個時間和心境去欣賞。周享忽然拉住寇錦,“我帶你去個地方。”“去哪。”“一個能看清楚星星的地方。”多少年后,寇錦再想起來,都覺得那是她過的最開心的生日。老周帶著她,開著那輛POLO,去了郊區。經過許多山路環繞,最終到達目的地。在一個大院子中,也不知他從哪搞來兩把躺椅。兩人躺在上面,蓋著薄毯,旁邊桌上沏的是六瓜安片。“喜歡嗎。”周享將頭枕在腦后,歪過頭問她。寇錦點點頭,“喜歡,這心意最好。”她起身和周享去擠一張躺椅,兩人局促的躺在狹小的空間里。周享伸出手將她緊緊護在懷里。晚風在吹了,山里的溫度慢慢降下來。可是寇錦一點也不擔心。她的老周,不管什么時候,都會護她永遠周全。錦灰堆(二)山里的清晨亮的很早。寇錦早早起床,去廚房給周享下了碗面條,并貼心臥一個溏心荷包蛋。面需得是東北冬小麥做出的高筋龍須面,用清水煮,滴兩滴石磨香油,配幾顆翠綠蔥花。周享對吃食略有些挑剔,剛開始的日子,寇錦在廚藝上著實下了一番功夫。她將面端回房間。周享已經醒來,正雙手撐在腦后看她忙碌。“刷牙去,然后來吃面。”寇錦去床上拉他,卻被他一把扯進懷里。“不想吃面,吃你好不好。”懷中的小人柔弱無骨,他實在不舍得放開。寇錦的上衣下擺向上躥,露出一截皮膚,周享手指在上面摩挲,接著偷偷鉆進衣服里。她穿了內衣,但并沒有海綿,只有頂端一塊布料擋住凸點。周享大手握住寇錦的rufang,如揉捏面團般玩弄。“討厭。”寇錦紅著臉,“一大早就不正經。”她雖埋怨,口中卻發出輕微嬌喘聲,被周享敏銳的捕捉。他牽著她的手來到自己胯下,那里已經硬的像鐵,“你看,是它餓了。”周享一個翻身把寇錦壓在身下,正想把這小人吃干抹凈。誰知她像一條魚似的,光滑靈活,趁他不注意快速溜下了床。“下午還要去看錦灰堆的展覽呢,若是耽誤了,饒不了你。”她佯裝惡狠狠地揮揮小拳頭,接著跑遠去整理衣衫。周享知道早上這頓加餐是沒戲了,索性認命起床。路過寇錦走向浴室時拍了拍她屁股,“等到晚上看你還找什么借口。”他快速沖了個澡,將身體清潔完畢,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寇錦坐在餐桌旁,正咬著一堆黃橙橙的杏吃的歡暢。“哪來的杏。”周享坐在桌邊,先端起碗喝一口面湯。“外面院子里摘的呀。”寇錦又取一顆,從中間掰開將核剔除,然后送入口中。“好甜呢。”周享將凳子挪過去緊緊貼著她,“大清早吃生食,仔細胃痛。”他左手摟住她的腰,“陪我吃面。”寇錦老大不樂意,她從來不喜歡吃早餐,所以一向只幫周享做,“不要。”“又使小性子。”周享嘆氣,又溫柔道,“我喂你吃。”他夾起一幾根面,咬住一端,將另一端送入寇錦口中。兩人像吃格力高似的,各咬住一頭。吃到最后,面條沒了,周享一口吻在寇錦唇上。“好吃。”他意猶未盡,品嘗寇錦的雙唇。寇錦半依在他懷中,雙手環住他脖頸,被吻得喘息。周享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向下面,好在她今日穿的是牛仔褲,他隔著厚厚一層布料無法使壞。“再不老實,晚上不陪你了。”寇錦打掉他作怪的手,紅唇嘟起來。見她這樣威脅,周享只能認命,“不能怪我。”他指著胯下,“都是他指示我的。”這頓飯吃的漫長,兩人從屋里出來已經臨近中午。從這里開車回到市區還需要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寇錦催促他,“某些人還自稱錦灰堆收藏家,怎的下午這樣難得的展覽竟不急不慢的。”周享坐在駕駛位,將車打著,“錦灰堆再好,也沒有寇錦好,自然不急。”“油腔。”說起來,兩人初識,還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