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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酩酊天[H]在線閱讀 - 003 狼毫筆

003 狼毫筆

    

003 狼毫筆



    他們兄妹兩個自小跟隨老侯爺征戰(zhàn)塞北,只回過幾次洛都,鮮少有人知道老侯爺?shù)莫毰惺裁础t涫且辉鐚懺谠易遄V里的,元氏長子必要叫這個名字,女孩子便可隨意些,負(fù)月是老侯爺擬的乳名。

    可陸侵不喜歡老侯爺這個人,知道了原委必然要罵。元翡沉吟了一晌,不知如何作答,好在陸侵并不在意,抬頭笑道:那姓陳的倒是個癡情種子,只是蠢得人手癢。叫他學(xué)機靈些,回頭倘若本王有命當(dāng)皇帝,給你們指個婚。

    元翡想說這玩笑開得荒唐,話到嘴邊,只剩無奈一笑,那我便先謝恩了。

    她很安靜,陸侵抿緊薄唇,寫完一封信,抬頭看去,墨錠被她細(xì)白的手指捏著打圈,硯臺里一池墨暈蕩漾,柔膩綿密,叫人聯(lián)想到那人身上同樣潤澤溫滑的肌理。差不多就行了。過來。

    她一向順從,盥了手便走到他身邊。陸侵將她衣帶拉開,一重重剝了,露出雪白的身子,又解了緊繃的裹胸,端詳那對圓潤的rufang半晌,終是把人推倒在長桌上,折起一條長腿,這才看見她腿心那兩處都仍紅潤濕濘著,小洞眼翕動著吐液,顯見得藥效果然沒散。

    倒也省事。未開鋒的狼毫新筆順暢地沒入下身rouxue,轉(zhuǎn)著圈磨出水澤,堅硬的筆鋒沒入rou縫泡在腔內(nèi)花液中,尖頭時不時刮動軟嫩的內(nèi)壁,激得那紅腫的rou唇裹著筆桿一陣陣抽縮。

    元翡竟有些想笑,朱乘只知她一度夜夜被留在王府磨墨,卻不知陸侵慣愛用她的身體開筆。

    他早厭了這把活人作文房之寶用的趣致,許久不曾故技重施,今日不知又是哪里來的興致,大約是看她在椅上一刻難安地煎熬了整夜,覺得有趣。

    元翡赤裸著蜷在案上細(xì)細(xì)喘息,下身被折起的長腿遮了,只露出一截玄黑筆桿。陸侵低頭看她,慢條斯理地小口抿著酒,見過孔將軍了?

    她攥拳抵著牙關(guān),勉力答道:是孔將軍給四給四哥帶了酒,在、在行篋中,后日才能到

    陸侵嗯了一聲,撫上她的腿,人倒比行篋快。路又跑不了,趕什么?急著回來挨這一頓揍?

    肌膚太白,哪怕有一顆瑕疵都能看得分明,偏偏這具身子光潔得沒有絲毫紕漏,只有棲城留下的那幾道傷痕經(jīng)年不消。聽元翡喘著應(yīng)了一句,他想起她頸后骨節(jié)上有一粒細(xì)小的紅痣,于是將蜷縮的人翻過去趴著,眼見那一粒朱砂在一身軟雪之上鮮明刺目,指頭不禁由尾椎處細(xì)細(xì)摸了上去。她伏在案上,腰肢無力地曲動,將身下折子磋磨得凌亂皺破,手掌無處借力,按著桌案,指節(jié)發(fā)白,被他的掌根滑過背脊腰臀,僵直了脖頸喘息,渴望得渾身骨頭一寸寸酥下去,小聲道:四哥,別弄了,快些

    今日媚藥和陳聿一連兩件事惹得陸侵不快到極點,偏要她耗到極點。從后頭將她兩腿掰開,撥了撥露在外頭的筆桿,泡開了沒有?

    筆尖撓動體內(nèi)敏感,卻仍是又硬又尖。她驀地抽動身體向上縮去,被陸侵抓著臀rou拽回桌邊,捏著耳朵告訴她:別忙著扭,何時筆軟了,再來求我你。

    晚晴閣的酒被他喝了個精光,將酒罐擱在曇花架子的空位上。身后傳來隱約的喘息,聽在耳中,便有一片麻意從耳廓四散到全身。

    回頭看去,見她下身半懸在桌邊,足尖夠不到地面,rouxue又滑得含不住筆桿,只能將兩腿不自知地夾緊了,微微起伏著身子試圖用腿根和桌面擠壓私處,尋得一絲快慰。那腿間已是一片粘滑淋漓,前頭的rouxue被擋得嚴(yán)實,后庭的小孔反倒露出來,細(xì)致的褶皺徒勞地翕動吞咽著,清粘的腸液流出來些,順著臀溝緩慢地向下滑。

    她這幅yin浪樣子陸侵見得多了,仍是抑制不住,不由得捏了她的兩瓣臀分開些,只見臀縫間后xue微微張開,清涼的液體驀地涌了出來。他欺身下去,撥了撥埋在前頭的狼毫筆端,笑道:侯爺往日文思泉涌,今日怎么江郎才盡了?

    那藥勁道綿長,遲緩地從日落燒到子夜月中天,此時下頭被那狼毫筆刺激一番,全身燒灼得比初時更甚,如同酩酊大醉,最后一絲神志也丟到了九霄云外。她紅著臉悶悶應(yīng)聲,我我不知道

    元翡性子穩(wěn)重,但陸侵畢竟虛長她八歲,聽在耳中只覺稚拙可笑。桌上的人卻已把右手伸到后頭來,無力地?fù)嵘纤g衣帶。這只手向來做不了細(xì)活,胡亂滑了數(shù)次才解開,已經(jīng)出了一身細(xì)汗。全身力氣用光,終于握住了那根粗硬性器,主動圈住了taonong,卻不得要領(lǐng),滿手濕淋淋,茫亂地挨上他guntang的小腹,拱起臀來向后靠去,眼里已是一片迷茫,喉中不覺發(fā)出極其細(xì)微的呻吟,嗯進來

    那手背上皮膚極薄,看得見淡青的血管,無名指根上套著塊藍(lán)玻璃扳指,是皇帝親自賞的,因元翡英勇,困于棲城三年,忍辱負(fù)重隱于市井,終于一舉殺了遼人主將。待到回了洛都,入宮覲見,受了潑天的封賞,新潁川侯便名噪一時。

    那前朝古物的剔透表面已析出了一層顏色,珠光一晃,便撥云見日流轉(zhuǎn)生光。扳指擋住了指根一塊淡白的凸起,翻過掌心,方能看見一條細(xì)長曲折的舊傷疤自掌心直劃到指尖,仿佛恨不得要將半只手齊根撕下來一般。

    是獵狗咬的。

    他拉著那根指頭默了一陣,心中猜測遼人用在她身上的手段。元翡從來諱談此事,這時察覺他的目光,忽然使力要將手抽回去,卻被他拽了手腕拉緊身體,guntang炙熱的性器捅開濕滑的后xue,滋聲頂入到深處。

    她仰起脖子,眼前一片燭火搖曳,突如其來的充實快感滅頂般澆下來,內(nèi)里的腸rou一陣陣痙攣等不及停緩,便又狠狠被一下下貫穿挺送得收縮咬緊了,越發(fā)將那一根纏得堅硬粗大。

    藥物之下這幅身體承不住一絲快慰,陸侵猛送幾下,她身子已然顫動起來,腸rou翻涌著裹住陽物,清亮的液體自交合處滲出,潤滑著小口吞咽那巨大的東西。

    前頭rouxue含不住筆,筆滑落出一半,被他按了回去。筆尖細(xì)硬,她悶聲掙扎,反倒提醒他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前頭掰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果然她喉中咬不住呻吟,被他的手指攪得口中津液流溢,無意識地叫出了聲,含糊嘶啞的聲音蒙著平時聽不出的嬌潤情欲,別嗯呃唔!陸

    陸侵愣了一瞬,死死掐住案上的細(xì)腰,仍猛烈抽插著,分神彎下腰去掰著她的臉轉(zhuǎn)回來些。她汗?jié)竦聂W發(fā)貼在雪白的額頭上,神情一片迷蒙,濕潤的紅唇上一痕血口,被他的拇指撐開了雙唇拽出殷紅的舌尖攪弄,膽子倒大,叫我什么?

    她如一葉丟了槳的小舟在江頭翻騰,身體被一下下沖垮撞散,細(xì)微的感知都被放大,緊致的后xue清晰地記住了那一根東西上面虬結(jié)的筋脈,一寸寸吞噬進去,一浪一浪打下來。后頭被死死抵到深處,內(nèi)腔鼓動著傳遞興奮的感知,不知哪處涌出一股股熱流,前頭的狼毫筆尖似乎軟了些,細(xì)密的筆毛散開,千百小蟲般搔弄著敏感的內(nèi)壁,欲仙欲死,偏舌根如被石球壓了,竟無法動彈,生說不出話。

    她微張著嘴,任他兩指塞在口中,口腔被他攪得津液四溢。身后的人重復(fù)了一遍,再叫一聲。負(fù)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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