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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嘛,難怪會心亂成這副德性!」「英祖逼我走出天真,卻不管我接下來該怎么辦,」呵,如果這時男人聽見她和宇征的狗血對話,恐怕會口吐白沫外加吐血身亡吧,幸好他不在此處,她才能夠大肆抱怨,「有時我很埋怨,埋怨他不曾用心體諒我的感情,有時也懷疑既然我們這么不對盤,干嘛非要玩在一起?」「哎,如果你們兩個互相放生,也不至于這么傷腦筋了吧?」「我知道自己跟在衍回不去了,但我越想愛英祖,他反而一再地挑戰(zhàn)我的忍耐極限。」「我想妳知道答案吧,待在哪個男人身邊才讓妳感覺舒服。」宇征聞言,淺淺嘆了口氣。「或許英祖只是像被慣壞的小孩不肯面對伴隨愛而來的責(zé)任吧,」她軟綿無力地辯解,還企圖合理化男人的所作所為,安慰自己渴望被愛的內(nèi)心,「如果他遇上另一個女人,也會這樣對她嗎,會不會為了討好她而改變原則,鮮花、電影申請約會呢?」或許根本無需提問,隨著兩人的針鋒相對,答案恐怕呼之欲出了吧,英祖所謂的喜歡并非至高無上的愛情,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廂情愿,以為自己獨一無二、無可取代,其實她并非情人的Theone,所以他不曾為她瘋狂……「李英祖若非缺心少肝,不懂得付出愛,就是從頭到尾妳都不符合理想對象的要求了,」盡管宇征對于屢勸不聽的死黨有些無奈,但還心存希望,希望自己能夠一語驚醒夢中人,「然后得到答案又怎樣,妳就死心了嗎?」「我不知道欸……」某人慘慘一笑。可惜宇征刀子嘴豆腐心,看到死黨為情所困的可憐模樣,一時半刻還舍不得窮追猛打,「我看你們倆個根本有SM體質(zhì)吧,妳不甩他,他偏要黏著妳,他不甩妳,妳偏偏舍不得他!」「是啊,我也是愛上他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找虐。」「傻蛋,或許拿著鞭子的是李英祖,但自縛雙手的卻是妳自己啊,委曲求全換來的快樂只是一時,他絕不是那種妳為他苦守寒窯十八年就會感動的男人,」宇征知道知道死黨陷入瘋狂,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會選擇性過濾自己想聽的部份,因而刻意挑了力道最重、無法回避的恐嚇,「真正可怕的不是言情里的霸道男主,而是李英祖這種笑意盈盈卻唯我獨尊的男人吧,他的玩法絕對不是妳能承受的,難道妳非要等到遍體麟傷才后悔莫及嗎?」20拿著鞭子的李英祖(羞)是啊,或許拿鞭子的是李英祖,但自縛雙手的卻是自己啊,這兩天,雅弦反覆咀嚼死黨告誡自己的話,看來似懂非懂,又好像受到啟發(fā)了,為了不讓心里留下任何遺憾,她決定再試一次,確定自己真的無法接受英祖情人對待的方式,如此一來,不再浪費心力維系不可能的關(guān)系,任憑情人怎么殘酷也傷害不了她了吧?為了測試自己決心,她主動在G-Chat開口說下班要去夜訪情人,想當然,英祖聞訊非常開心,一口便答應(yīng)要提早下班,七時余分,雅弦現(xiàn)身在男人的高級公寓,好巧不巧,當她步出梯廳才沒幾步,雕花大門也心有靈犀地開啟了……「哇,楊小弦好久不見啊!」「嗨,李英祖。」「餓了嗎,我們出門吃晚餐?」英祖站在門邊,笑容可掬。「咦,你是發(fā)自真心要浪費時間在吃飯上頭嘛,」雅弦靜靜瞅著對自己揚笑的男人,覺得內(nèi)心充滿扳回一城的斗志,因此將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將進行的計劃上面,「我是很樂意啦,但你考慮清楚喔……」也對,兩種飢餓怎可相提并論呢,若是非要選擇其一,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吧,他優(yōu)先想填滿的,肯定是體內(nèi)深處那股膨脹再膨脹的饑渴吧,只見英祖想通先來后到的順序后,斯文臉蛋又笑逐顏開了,「OK,那我們不出門了,頂多待會肚子餓,一起窩在床上吃泡面吧!」「呼,下班好累,我想洗個澡。」雅弦微微縮起身子,試圖鉆過倚在門框邊的男人。隨著軟綿馨香的嬌軀益加挨近,整個人沒有一吋不緊挨著自己,這一來一往間,端莊襯衫內(nèi)的軟綿渾圓不經(jīng)意磨蹭胸膛,裸露在窄裙外的長腿也不停摩擦著腿間敏感,只見女人無心勝有意的撩撥惹到英祖心浮氣躁,西裝褲下蠢蠢欲動的男性象征也霎時繃起了來,天知道,他根本沒打算虛情假意掩飾自已被撩撥欲念啊,然而天生警覺性極高的他,還是免不住振臂逮住了試圖鉆過腋窩的女人纖腰,「楊小弦今天很古怪喔,怎么突然變這么主動?」雅弦聞言一下不知該作何回答,唯有在嘴邊開了抹虛情假意的笑弧,然后小手更像存心誘開人注意力似在胸膛上滑呀滑的,一把拽住領(lǐng)帶像牽馬韁那樣,朝著一回生二回熟的主臥方向移動,「李英祖親切點不行嘛,我們相親相愛、和平共處吧?」英祖又不是笨蛋,即便女人點到為止,他也明白兩人關(guān)系近來有點劍拔弩張又特別微妙啊,倘若女人認清了交往模式,甚至主動釋出誠意,對他而言不啻是最好不過的結(jié)局了吧?但想歸這樣想,后頸那股寒毛直豎的啪滋警告卻讓他忍不住懷疑,女人無事獻殷勤究竟在搞什么把戲,這股胸口埋藏疑惑的感覺讓人不太舒服!「女人,妳到底在想些什么?」「哎,李英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媽啦,不就是稱你的心,相親相愛玩一場嗎?」英祖聽女人口氣,不自覺想象了稍后能體驗道的暢美快感,嘴角也不自覺逸出了模糊微笑,「是嘛,話可是妳親口說的喔!」「對啦,是我說的。」雅弦趁某人疑慮種子還沒發(fā)芽就連根拔除。話再說回來,向來習(xí)慣主宰一切的英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屈從于人呢,只見長爪精準抓住試圖作亂的柔荑,下一秒鐘就扣壓小手將領(lǐng)結(jié)往下拉,瞬間將領(lǐng)帶扯松了開,「那妳作好心里準備吧,待會就算后悔討?zhàn)垼乙膊粫胚^妳的!」隨著下腹欲望脹痛的難受,他心里油然升出一股不顧一切撲倒嬌娃、狠狠占有甜美溫?zé)岬膵绍|的欲念,但是今天不能這么任性,為了回應(yīng)女人的妥協(xié),他亦須釋出善意、盡力取悅,好好扮演溫柔情人的角色吧,他要讓她樂到飛上云霄,讓她認清兩人只要心無負擔的相處,就能保有最大的甜蜜!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浴間,足底冰涼大大刺激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