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工作?
明天有工作?
顧蔻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樣,聽話地把手松開。顧正則的一只手在她的腰間上下探尋,那只有力的手掌guntang,隔著浴袍都烙得她坐立不安。 實在是隔了太久,這種感覺陌生極了,她渾身發僵。相形之下,顧正則就像在慢條斯理地享用法餐前菜,居高臨下地把弄著藏在浴袍里的那對小白兔,微濕的指腹時不時剮蹭過乳尖的蓓蕾,身下的顧蔻微微合著眼睛,睫毛細密地顫抖著。 顧蔻咬著嘴唇,不敢睜眼,卻也感受到了撲在自己面頰上的吐息,顧正則大概是在笑話她。 她這兩年其實漸通人事,慢慢地也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如臨大敵,越是讓顧正則起了興致,但實在改不掉緊張的毛病,只好細聲細氣地開口,希望他等會稍微溫柔一點,我 有兩指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顧正則說話的聲音有點沙啞,叫人。 她睜開眼睛,怯生生地望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試探著開口:顧先生 溫熱的嘴唇就印在了她的嘴唇上。顧蔻順從地閉上眼睛,被他的牙齒咬住唇瓣,不輕不重地碾磨舐弄,舌尖攻城略地挑逗女孩敏感的口腔。她連呼吸都困難了,聽見顧正則沙啞性感的聲音:明天有工作? 她臉色潮紅著,迷迷糊糊地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嗯明早要拍戲。顧先生我喘不過氣了 顧正則在這時當然不會理她的要求,只嗯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大概并不打算聽進耳朵里去,反而伸出一只手掐著她的下頜,有力地迫使她把整個口腔都送給他折磨,顧蔻唔的一聲,舌尖已經被卷到男人口中輕輕攪弄嚙咬。 顧正則平時抽煙抽得很兇,酒也喝得不少,所以越是這樣肌膚相親,越是覺得他身上滿是煙酒氣息,比平時的強勢還要強勢,簡直是霸道。 顧蔻被弄得頭昏腦漲,氣息不勻,不知不覺中,浴袍帶子早就松了,露出胸前柔軟的兩團rufang,粉紅的蓓蕾早就被磨蹭得硬了,扎眼地挺立在女孩子雪一樣的肌膚上。 顧正則親吻的動作一頓,顧蔻自己也發現了,本來就因為缺氧發紅的臉頰干脆轟的一下紅得徹底,雖然理智知道已經沒有什么好害羞的,手已經先一步去擋,被顧正則一把按住手臂,俯身咬住了那粒yingying熱熱的小rou珠。 顧蔻只覺得胸前那敏感的小東西被溫熱濕潤的口齒含舔起來,不由得難耐地發出一聲呻吟:嗯別咬那個 顧正則舔舐著她胸前橫陳的軟雪,還顧得上問:那咬哪個? 顧正則臉上笑著,好像只是在跟她閑談,可是手已經伸到下面去,一根長長的手指頂進腿間,輕輕按了按內褲布料包裹的地方,笑得十分惡劣,咬這里怎么樣? 本來已經被他玩得軟成了一灘水的顧蔻突然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磕磕巴巴地說:顧先生! 他挑了挑眉毛。 顧蔻硬著頭皮說:我、我渴了! 顧正則懶洋洋抬了抬手臂,顧蔻立刻跳下床去,光著腳跑到外間,在酒柜里隨便選了一瓶洋酒,隨便打開就往嗓子里灌,連顧正則喊了一聲別動都沒理會。她實在是太怕疼了,想到zuoai這件事都會頭皮發麻,喝一點酒才能緩解緊張。 顧正則快步走過來,一把奪走酒瓶,放平一看,她竟然咕咚咚一口氣灌了半瓶。顧正則好像很生氣,指著酒瓶上的意大利文問:你不要命了? 顧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跟顧正則頂嘴:怎么了,你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