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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既然他現在不想說那她就不問,“又是新的一年了呢。”她在空中呵出了一團霧氣。新的年即將到來,她看了看身邊的幾個男生,她是自私的,她的要求不多,只希望她身邊的人都能平平安安。今年已經走到了末尾,不管是愿意還是不愿意,新的一年到來了。出軌的父親上元旦假期結束后,時間好像過得飛快,伴隨著越來越寒冷的天氣,到來的是讓學生們膽寒的期末考。特別是寒假前的期末考最讓學生們擔憂,畢竟新年里的家族聚會上,長輩們最關心的就是學生黨的成績、工作黨的工資、單身狗的情感狀態。臨近考試時班上的學習氛圍也越加濃郁起來,這讓各班班主任大感欣慰,同時也發下去更多的卷子,希望能在同年級班主任的暗自較量中撥得頭籌。“呼——終于考完了。”路念伸了個懶腰,又把雙手揣進兜里,“你考的如何?”鄭淼峰抿了抿唇,“…還行。”“下周就出成績了,你有認真學就不會差的。”路念笑著拍了拍他。G大附中的老師效率還是很快的,周五考完試,第二周的周三所有人的分數和排名都出來了,當班長拿著幾張全年級成績排名準備貼在教室后的黑板上時,鄭淼峰難得地緊張起來。“走,我們去看看。”路念拉起鄭淼峰,湊到黑板前,在他們前面已經有一圈的同學在尋找自己的名次了。路念人矮,使勁踮著腳尖也沒看到,鄭淼峰仰了仰脖子,就看到了排名在前面的路念,他低下頭道:“你是第三名。”路念對于自己的成績倒是不關心,她這次比較在意鄭淼峰的成績,這時前面的同學有幾個看完排名后或興高采烈或垂頭喪氣地走了,路念和鄭淼峰趁機擠到了前排。“哇!你進步了好多啊!”路念從前往后找起的,一下就在第三張紙上找到了鄭淼峰的名字,“295名,可以評個進步最快獎了!”路念高興地說道。他們年級有468個人,平時鄭淼峰都是在350名之后,這回進了前三百可是大進步。鄭淼峰明顯也挺高興,平日一張像是被誰欠了幾百萬的臉上也露出了些笑影。“哇,小峰這次進步可真大,嗯~好好保持哦~”夏燕飛靠在一塊大石頭上,還想伸手去揉鄭淼峰的頭發,被鄭淼峰一爪子拍開,“老年人就是啰嗦。”夏燕飛一反常態地沒有對著路念哭訴,而是微微發起了呆,路念和秦邦彥都奇怪地看向他。今天是這個學期上課的最后一天,其實自從期末考之后,他們就很少上課了,都是自習課,老師管的也松。現在是最后一節課,他們幾人的班里都是自習課,同學們不是提前溜了,就是坐在教室里聊天,老師們也心照不宣,有些老師甚至已經回家了。所以他們在放假前聚在了一起,閑聊著寒假的計劃。路念坐在大石頭上,戳了戳還在發呆的夏燕飛,“學長,你的寒假怎么安排?”剛剛他們各自都說了。她爺爺奶奶都過世了,新年只需要回外公外婆家,她的外婆家也在N市,所以她這個寒假肯定是在N市過的。鄭淼峰的父母太忙了,根本回不來,他現在就住在G大的爺爺奶奶家,寒假也是在N市過。秦邦彥需要陪著父母回老家,在N市附近的W縣,寒假里有一半的時間在老家度過。夏燕飛回過神來,聽到路念的話愣了愣,漫不經心地笑笑,“我啊——嗯……我也是在N市過。”路念覺得今天的夏燕飛有點奇怪,不由多看了他兩眼,秦邦彥垂著頭撥弄地上的枯枝,“…你要小心點,”看了看在大石頭上晃著腿的路念,“如果遇上了‘饕餮’記得趕緊叫巖巖來通知我們。”“哼,你不是不在N市嗎?通知了你能來?”鄭淼峰嗤之以鼻。秦邦彥僵了僵,小聲道:“若是你能共享我的能力就好了,這樣也多了層保障。”路念見秦邦彥有些沮喪,安撫地說道,“沒事啦,有些‘饕餮’我一個人就能解決。”鄭淼峰聽到立馬皺著眉頭看她,“別逞強,我和你家挺近的,遇到了就馬上告訴我。”夏燕飛這時也恢復了正常,從口袋里掏出兩塊長方形的東西,“對了,我和小峰給你們倆買了兩臺手機,喏。”說著就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路念和秦邦彥。秦邦彥頓時皺起了眉頭,冷冰冰的說道:“我不用。”“萬一我們誰遇到了什么危險你能負責?”鄭淼峰立馬嗆到。秦邦彥不語,夏燕飛也開口道:“小彥,這也不是送你們的,等你們拿到了壓歲錢或者自己賺錢了再還給我們都行。寒假的時候我們都不在學校,萬一遇到了什么事,有個手機最起碼聯系起來方便一些。”他把手機塞進秦邦彥的手里,這下秦邦彥沒有拒絕,夏燕飛又把另一部遞給路念。路念也沒矯情,道了聲謝接了過來,其實如果她向父母要求要一部手機也是可以實現的,路母一直奉行鼓勵式教育,她考了這么多次年級前三,獎勵一部手機也在路家所能承擔的經濟范圍內。只是她知道如果單單只送秦邦彥手機,他是絕對不會收的,所以她也領了他們倆的好意,之后再還給他們就是。這時候的手機還是諾基亞的小直板機,十年之后被稱為老人機的只能打電話發短信玩玩貪吃蛇的手機,不過這個用來聯系確實是夠了。約好寒假期間見面練習能力的時間,也到了放學的時間,幾人出了校門,分別回了家。夏燕飛獨自一人走在回家路上,不由得又想起了前幾天接到的那通電話。那天他吃完飯后正在屋里寫作業,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還是那個男人上次來看他時給他買的,他瞄了一眼屏幕,來電顯示的備注是夏歷。他握緊了手中的筆,又放下,拿起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喂。”他的聲音異常冷淡,如果有認識他的同學在場,肯定不敢相信這個面無表情的男生是夏燕飛。“燕飛,我是爸爸。”通過電流傳來有些失真的聲音。夏燕飛淡淡嗯了聲,那頭顯然有些局促,日常地寒暄了幾句,然后進入正題,“燕飛,爺爺奶奶好幾年沒見你了,今年寒假…你來S市住幾天,陪陪他們?我來接你……”夏燕飛緊緊攥住了手機,飛快地說了一句,“我不去。”不等那邊有所反應,立馬按下了掛斷鍵,又把手機關機扔在了桌子上。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爸媽已經離婚了,而他們的事其實是個俗套又狗血的故事。他mama林蓁蓁是外公外婆的獨女,老兩口都是G大教授,年輕時忙工作,中年才得這么一女,自然寵得如珠似寶。林蓁蓁也沒什么上進心,當年的大學又難考,林父林母又不屑于去走后門讓女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