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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滴,思維斷片,身體虛脫,真的要暈過去……————————3000珠的小驚喜,作者比較想寫甜而懵懂的年少。畢竟,這文的rou已經很多惹是不是。第23章:不是在H就是在H的路上酒店那一鬧,不止童琳親眼目睹,有些同事也看到那場拉扯,靳北然從樓上追下去,還從背后一把抱住趙寧熙,真是太曖昧。童琳被激怒,一狀告到最高檢,說靳北然濫用私權,為小情人各種開后門。童父也氣得要死,寶貝女兒竟被當成玩物耍,把靳家怒斥一通不說,還用職位關系對最高檢的領導施壓,誓要讓靳北然好看。靳父火冒三丈,肯定要興師問罪,靳北然心中明了,對他的電話一概不接。靳北然正處于即將升職的敏感期,但凡出一點差錯可就落空。領導找他談話扯皮,他拒不承認也是情理之中,可他并不避諱,利落大方地說自己跟趙寧熙正是戀人關系。“我沒娶,她沒嫁,正當合理。檢察官也有正常需求。”上級又問:“那她進二分院是不是你通的關系?”“她的確是我的心肝,可即便想把最好的都給她,也只能力所能及。我不會昏庸到為她挑戰底線,”靳北然心中有數,姿態便不冷不熱,“憑本事能進就進,進不了我再給她謀個律所閑職混日子。但她可是筆試第一,被二分錄取并不奇怪,您應該也查的到。”“北然,你工作上那么有能耐,怎么這上頭如此糊涂?小丫頭跟你沾親帶故,又是這種男女關系,就算正當也還是古怪——人言可畏啊!你當初就不該讓她進檢察院。”靳北然沉默片刻,“她想要什么還是盡量不阻止。”“但凡不是女強人,誰把工作當一輩子追求?你這里自私點,其他方面加倍對她好啊,所有的錢都給她花,用力彌補唄,她還巴不得呢。”靳北然垂眸又抬起,眼神很深。“我已經很自私了。”要是別的方面也逼她,寧熙那性格恐怕要抓狂。所以他總是百般縱容,什么都讓她如愿,把人寵成現在的驕橫樣。寧熙從來不把他當“靳檢”,時常比他上級還拽,直接一個電話過去。“白懸的證詞還沒拿到?”“人失蹤了。”“當時負責查他的警察,不該負責抓到人嗎?難不成警察跟他也有貓膩?”靳北然正忙手里的一個件,姑且不論下屬都不敢跟他這么通話,就算偶有新人不小心打擾到他,冷面閻王絕對是直接掛斷,但對著寧熙他總是很有耐心。“這話別亂說,拿出證據。你實習這么久了,謹言慎行還沒學會?”她不滿地哼了聲,不喜歡他逮著機會就訓自己,不過正事當頭,她也沒空使性子,轉而道:“我查了那個警察,發現他很可疑。你還記得先前色情直播窩點被搗毀嗎?很多女主播跳樓,但偏偏有個溜了,我懷疑是這個警察故意放水。今天去警局了解情況,你猜怎么著,有人跟我實名舉報這事!”靳北然聽完毫無波動,“包庇女主播就能證明他跟白懸有勾結?”“可以拷問,像你上回那樣,坐實概率明明很大。不說勾結,但至少有某種聯系。”“他是警察,不是犯人,你以為拷問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能隨便用?”靳北然有點恨鐵不成鋼,“整天好的不學,壞的一次就會。”她對他的諷刺不以為然,“你跟我這層關系也見不得光,可你不也一直搞嗎?說的那么正直,其實還不是看你想不想。”她所講的確是該死的真理。靳北然淡笑一下,“那你現在知道,我有多用心在幫你?”“哼,明明就是步步勾著我,有本事一口氣做完啊。”靳北然哪能不知這小狐貍在用激將法?他偏不一口氣辦完,哪怕一開始并非這打算,但現在就是要吊著她,讓她急。“非要這樣求我?”他嗓音還跟之前那樣磁性醇厚,但話已經極其下流,“岔開腿來我身上動一動,比什么都見效。”她惱羞成怒的說“滾”,“我才不求你。”靳北然以為是氣話,聽聽就算,不甚在意地把電話壓了繼續忙自己的。然而沒想到,她又來真的。她不肯明知被吊著還上他的鉤,而這次她不想尋求宋言欽幫忙,吃了上次的虧,她覺得男人都靠不住,還得自己沖鋒陷陣。靳北然不是給過她賬號密碼么,他權限極廣查誰都易如反掌,趙寧熙就把那個叫黎晝的警察跟那女主播先翻個底朝天。看到那名叫“蘇晚”的女主播照片時,寧熙震驚極了,這臉不正是對面S大的校花?她怕自己認錯,又去學校論壇翻照片,蘇晚濃妝艷抹,跟那清純校花最多幾分神似。但女人對這種事就是有種敏銳的嗅覺,寧熙又從事檢察,尤甚。她轉而查這個校花宛秋,竟發現她最近去了趟醫院,還是婦產科。喲,又一起權色交易,寧熙心想。————————————喜大普奔,小狐貍又雙叒“惹”事啦!黎哥宛妹出來打醬油。宛妹跟熙寶一比真是戰五渣,身嬌腰柔易推倒。6000珠上初夜H第24章:cao弄(24)黎晝沒想到親自審問自己的,竟是個女檢察官,而且她看起來很年輕,好像跟宛秋差不多大。可她很凌厲,上來就問:“既然色情直播被你接手,為什么查到一半又放棄?”黎晝避重就輕,“我跟白懸有過節,理應規避,上級不讓繼續。”“什么過節?”他抬眸看她,眼神冷峻而疏離,“不便透露。”“我是主辦的這案子的檢察官,你必須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實告訴我。”寧熙拿出工作牌照,黎晝沒讓她一晃而過,而是接過來仔細看。“靳檢?”他有點不信,便問了句,“為什么不把我叫到檢察院?”“因為這事很急。白懸現在失蹤了,你知道什么消息嗎?”黎晝搖頭,“抱歉,我不清楚。”“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冷笑,“我知道你們警察一貫瞧不起檢察官,總覺得我們做的事都是文職,憑什么還當上級,那我告訴你,我們的本事在這。”她逼近黎晝,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睛,“你在撒謊,為了包庇一個女嫌犯。”黎晝怔了怔,但還是不為所動。“我問你,端色情窩點那次,你是不是悄悄放走一個?”他微微瞇眼:“你聽誰說的?”“你以為監控攝像頭是擺設?還是覺得在那種暗巷里就沒有目擊證人?”黎晝沒吭聲,她驀地發火:“給我回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