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喜厭、五加一等于七、迷醉朝陽、《成佛》鏡中妖·篇【和尚文】、勾引合租校草室友(高H1V1 sc)、迢迢陌上花、和哥哥上床被發現后(np高h)、絕對rou欲、天啊!!公公居然對我提出這種要求……、斯魅鬼心
處。他吐出溫過的冰塊,手往下一放,摁到了她下體上。“——呀!”那瞬間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點從他身上摔下來,還好他的手一直圈著她的腰。他按著那枚細冰,貼著濕軟的花唇緩緩滑動,從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緊不慢地勾勒那充滿rou欲的形狀。“啊……”再叫第二聲時她嗓音就小了許多,蹙著眉心,臉上一片潮紅。涼涼的,冰冰的,像被舌頭細細舔過的感覺,她腦海不禁浮現昨晚被他舔xue的場景。——好色。下體蓬勃的熱度被帶走一些,所到之處留下清爽的水跡,不像愛液那么黏膩,似乎……還真有那么一點舒服。在外陰擦過幾遍后,yingying的冰塊變得很小,但還是塞滿了她小yinchun的rou縫,完全被夾住不掉下來。他手指摸著她rou鼓鼓的濕縫,“現在告訴我,shuangma?”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愛液,估計很快能把殘冰融掉。“嗯……好癢……”她揪著他的衣襟,身子難耐地顫動著,下面的蜜道都要痙攣了。靳北然緩緩撥弄那塊冰,讓它在rou縫里緩慢地滾動,輕輕碾壓那紅嫩的媚rou,“哪里癢?告訴我。”她才不說呢,緊繃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涼的玩意一點點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明明是冰塊,可為什么身體變得這么熱?下面也好癢,像有什么東西鉆進去舔她的yindao,昨晚被他蹂躪的逼口,又有那種脹脹麻麻的感覺了。冰塊徹底化掉,變成透明的水滴。他把她抱起來,放在餐桌上。yinchun跟逼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漬。水漬蜿蜒的源頭,當然是她張開的兩腿之間。靳北然驀地勾了勾唇角,那絲笑說不上是自負還是寵溺,總之好看的不得了。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幾個冰塊她不知道。柔軟的唇舌抵上紅腫的嫩逼,冰冰的涼意瞬間侵襲了那股濕熱。“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氣,高高仰起脖子,撐在身側的雙手用力扒著桌面。“嘖嘖”的吸吮聲和大力舔弄聲很快又響起,比剛剛更激烈、更羞恥。當然,也更加刺激。冰與火的兩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邊燒死她,一邊又卷走溫度。救命……趙寧熙咬著下唇,臉上完全紅透。她竭力遏制自己的呻吟,生怕一出來就是自己都不認識的放浪媚叫。第8章:cao弄(8)<一手撫大(H)(泱暖)|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第8章:cao弄(8)8那天靳北然沒放她去上課,讓她跟自己一直待到下午,從餐桌到沙發再到臥室,不停地玩弄、愛撫,把她弄的呻吟聲就沒斷過。除了yinjing沒插進去,其他的擦邊球都打了,她的奶子被揉擰的發燙,rutou也被吸的水光淋漓。最后,靳北然自己去浴室解決,順帶洗個冷水澡。出來后,粗略地收拾行李,讓司機送他去機場。他每次出差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所以離開前總渴望跟她多溫存。男人還是男人,縱使他外表長得再俊美清雋,胯下的性器也猙獰的可怕。那么碩大硬挺的玩意塞滿她yindao兩小時甚至更久,還不斷摩擦cao弄紅嫩的媚rou,她的逼口不腫才怪,有時候甚至第二天都合不攏腿。靳北然現在知道收斂和克制,所以那天只是把她搞的高潮連連、yin水噴濺,的確沒有插進去蹂躪。以前,他剛把她掠奪到手不知節制,她念大學有寒暑假,每到這時候,他要把她軟禁在這至少半個月,不止早晨和夜晚,有時候中午回來吃飯也要cao她。不讓她穿胸罩和內褲,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襯衣,那時候屋里還沒有女傭,只有她一個人,真是隨時隨地,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他的性器尺寸很要命,她幾乎用了一整年才慢慢適應,之前被他插進來真是疼的慌。她的嫩腔天生窄,指頭般粗細。她不知道這緊致是男人的銷魂窟,讓他發瘋,讓他上癮縱情。她被搞壞過,大一那年暑假,因為xiaoxue一直紅腫得不到恢復,人發燒了還并發炎癥。那時她還不滿二十歲,又初經人事,這對她來說仿佛艾滋一樣骯臟,何止難以啟齒,簡直絕望憤怒。她瘋狂地鬧,瘋狂地逃,包括離家出走。她跟靳北然現在這種狀態,都是走過那些彎路才慢慢磨來的,一開始誰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如果能,那也不是愛情了,是謀略。愛情就是一種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隨時可能失控的狂熱,就是一種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對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夠的偏執——它本身就沒有多高尚。靳阿姨馬上要過六十歲生日,寧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間回趟家祝壽。她已經很久沒回本宅,但傭人跟保安都認得她,還跟她鞠躬打招呼。她發自內心地愉悅,臉上自然而然就帶了笑,是的,她還是喜歡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樣多好,要是沒有那一晚,沒被他撕碎衣服,這里的一切就還是她的。花園的藤椅還在,以前她老喜歡坐在上面黏著他,發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壓在他的背上,不經意地時時摩擦。現在回想起來,她覺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體的誘惑力,又高估了一個男人的忍耐力。她被護的太好,沒見過很多與性有關的污穢。當時,她總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條小內褲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滾,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細細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腳塞到他手里,讓他給自己剪指甲。靳北然這種冷峻疏離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親近后,很容易上癮,會產生一種“只有我一個人被他寵”的滿足感甚至優越感,而這兩感會催發占有欲,所以她怎么都不愿被他再次疏遠。16歲之前,他對她或許還只是單純的像對待meimei,但自打她上了高中,靳北然就變了,起初是經常定定地看她,兀自失神,她還覺得多好玩,每次一見他紋絲不動若有所思就撲進他懷里鬧。后來,他刻意避開她,不給好臉色也不讓她來自己房間。她可不服氣,他越這樣她還非要可勁黏,總把他激的發飆,轟她出去。好幾次真把她兇到了,她又紅著一雙眼睛掉淚,惹的他不忍心再當冷面閻王。靳北然這種痛苦糾葛的狀態幾乎維持了近兩年,不知從哪天起,她發現他又好了,跟自己相處又像以前那樣隨意,甚至游刃有余。但她覺得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