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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卻發現男人的面孔近在眼前,鼻梁高挺,一雙黑瞳幽幽地盯著她,讓她心中一跳。“好,我不說……只要你別哭了。”杜泛舟及時閉了嘴,只不過手卻未停,直接從徐知惠的衣袍下擺鉆入,幾根手指靈活地鉆進了三角地帶。“唔啊!”徐知惠終于又睜開了眼,她雙臉發紅,眼中的水意還未干,“你、你又要干什么!”杜泛舟的指腹貼在了早已濕噠噠的內褲上,杜泛舟隔著布料輕輕按揉著嬌嫩的花瓣,語帶誘惑地說道,“其實這個地方,女人才該好好保養的……”一邊說,他一邊在徐知惠來不及阻擋之際撥開布料觸到了滑膩灼熱的花瓣,輕輕用兩根手指地夾住一片花瓣,大拇指輕輕撥弄。“嚶呀!”秘密部位被男人掌控住,徐知惠終于感到了這個技師的出格和不對勁。“啊唔……你、你松手……嗯……”“我都說過了……按摩這種事,不能半途而廢的。”杜泛舟仍一只手撐在床邊,此刻覺得不甚方便,干脆一只腿也跪上了床,整個人覆在徐知惠身上。“而且小姐你作為今天我們店開業我的第一位客人,值得我免費為您升級項目……”他的聲音喑啞而帶著蠱惑,“真的……不試一試么?”【如饑似渴13】幫你驗證下誰要試?試什么?怎么試?徐知惠腦子已經凌亂成了一片漿糊,耳邊男人的聲音像是隔了一層薄膜,聽不真切,只有下半身被手指攪動的地方知覺分明,讓一些早已被自己掩埋起來的記憶再度被翻出。「嘿嘿,小朋友,想不想吃糖呀?」「別跑呀,來,叔叔給你好吃的糖……你讓叔叔抱一抱好不好?」「真嫩啊……叔叔摸得你舒不舒服?」「嘶——還挺烈啊……嘿嘿,沒關系,這里可沒人來,叔叔可以慢慢品嘗你……」“唔…不要……不要碰我……”“走開!你走開!我不要……”“救命……唔,救命警察叔叔!“mama……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穿的暴露的……”杜泛舟勾起的嘴角慢慢放平,手里的動作也停下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雙手捂著耳朵縮成了一團,身體仍舊顫抖著,不再反抗他,只顧著嘴里呢喃著。但他能分辨出,這樣的不反抗不是因為喜歡,這樣的顫抖也不是因為舒服。她在恐懼。恐懼著過去曾經發生的什么事。從這個客人蘇醒開始,她的反應就一直不像他接觸過的任何女客人。驚惶,恐懼,躲閃,逃避。如果一開始還能誤以為她是在害羞,但幾次三番下來,杜泛舟早已察覺出了不對勁。這位客人,曾經……一定經歷過什么。經歷過什么不好的事。令她將自己困囿在自己的世界,膽怯,警惕又自卑。女人斷斷續續說出的話看似摸不著頭腦,杜泛舟卻很快從中攫取到了關鍵的一些詞。“我不臟……我不是壞孩子……我、我沒有勾引他……不要……”“我沒病……是……我有病……別碰我……”他眉頭漸漸皺起,心不知被誰揪了一下。“沒事了,沒事了……”他將手擦干了,輕輕握住了女人顫抖的手腕。徐知惠條件反射地又瑟縮了一下,杜泛舟看得憋悶,直接半跪在床上,雙手擒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強行讓女人的視線從陷入回憶的虛無中回到他的身上。“看著我!”徐知惠茫然地抬起頭,渙散的眼神逐漸聚焦。“你還記得自己是誰么?”“徐、徐知惠,我是徐知惠。”“好,徐知惠,”杜泛舟深呼一口氣,“別害怕,現在沒人能欺負你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朝前看。”從女人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杜泛舟很容可以得知,她受到傷害時年紀不會大,甚至說不定也就是和他小侄女一樣不過八九歲。到底什么樣的母親才會對一個小孩子說出那樣惡毒的指責,讓她十幾二十年后,都深受影響無法釋懷?杜泛舟簡直不敢想,如果是他的小侄女遇到這種事,他和他哥會怎樣暴怒瘋狂。“那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勾引誰,也不是壞孩子。”“該死的是那個人,不是你。”“真、真的么?我……沒有錯?”徐知惠復述著鉆進耳朵里的話,反問道。“是的,你沒有錯,你的身體很美,這是上天贈與你的禮物。”“美……?”女人的眼里閃過一絲光,可是旋即又湮滅,她搖頭,“不,我不美……我有病……我、我怕臟!”“怕臟算什么病?”杜泛舟失笑。“不,就是病!”徐知惠瞪大眼,才干沒多久的雙眼又蓄滿了眼淚,此刻無聲的劃過臉龐。“我討厭別人碰!我、我不能被別人碰的!我惡心那些身體接觸,我有病!”她自暴自棄,大吼出聲。徐知惠覺得自己病得更重了。要不然怎么會對著一個陌生男人說出自己的病癥呢?手腕上宛若被兩塊鐵貼著,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垂下頭不敢再看他,怕看到厭惡而嘲笑的視線。“……哦?討厭被人碰?”原來是這樣。杜泛舟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這個女人避他如蛇蝎了。但是,他此刻的想法卻和徐知惠完全不同。“你不能被別人碰?”“可是你剛才被我碰了……”他故意將自己的胸膛又貼近了女人幾分,雙手摩挲著她的手腕。“你覺得討厭么?覺得……惡心么?”徐知惠發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好厲害。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咬住唇,輕輕搖了搖頭。是很奇怪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的觸碰……她覺得怪異,卻真的沒有厭惡的感覺。“你瞧。”杜泛舟笑了,松開一只手,輕輕貼上了女人被淚水打濕的臉龐。“說明你的病早就好了。”帶著水意的肌膚濕滑柔嫩,杜泛舟的大拇指在她軟彈的臉蛋上慢慢撫摸,只覺得指尖都舒服地想要蜷縮起來。女人被他帶得稍微抬起了臉,一雙黑葡萄盯著他。“不可能的……”徐知惠下意識否定著。她這樣的怪病,怎么可能好呢?“要是不信……”杜泛舟挑了挑眉,想起剛才未完成的‘活兒’。“那么…我來幫你驗證下……如何?”——好了,有些心結必須先解開。之后就是甜甜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