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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睜大眼。那是一雙手!所有的快感在意識到這個事實的一剎那便退潮而去,隨之涌上的是快要將她淹沒的恐懼和驚慌。她撐起身子,連松垮的衣袍都沒有想過要重新穿齊整,如同被猛獸追趕一般,從床上一躍而下,往房間里最遠的那個角落跑去。杜泛舟的手落了空,眼睜睜的看著女人驚惶的避如蛇蝎的逃離。他也愣了一下,因為他根本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發展。他本以為,之前不過是女人的花樣,欲擒故縱,故意將身體保養得那么好,就是為了來勾引他。他成功地被她勾起了欲望。一秒前他還在想,既然是送上門的rou,要不要放縱一把,畢竟素了太久。然而下一秒,上門的rou就躲他到了老遠。這又是在玩什么?杜泛舟不快地壓下涌動的欲望,往角落里望去。他不喜歡自我想法太多的果實。不用吃都覺得索然無味。然而當他的目光對上另一雙滿是驚恐的眸子時,杜泛舟心中咯噔一下。----哦豁,認錯人了。阿惠:喂,工商局么!我要投訴!杜二:姑奶奶,別啊!小本經營,別投訴,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如饑似渴8】抱過去眼前這個一臉驚恐的年輕姑娘面生得不能再面生,哪里是那個糾纏著他的中年客人?前臺在搞什么,吩咐的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杜泛舟哪里知道,不是前臺帶錯了路,而是徐知惠自己誤打誤撞先進了這個一號房。會所的房間都是設計一人一卡制,有人進去了,除了技師,其他人都無法隨意進入了。前臺只能將那客人引到另外的房間等候。轉頭再給二老板打電話,發現他已經調成靜音了。陰差陽錯。更棘手的事情來了。杜家兩兄弟如今開的可是正規會所,根本沒想去做那些邊緣生意。然而杜泛舟目光移至角落里蜷縮的女人,心中尷尬又后悔。這位客人看如今的狀況可想而知也沒有那樣的癖好,被他那樣弄醒……一瞬間杜泛舟十分頭疼。要是開業第一天就被客人投訴,他可能要被他哥打死。怎么辦?杜泛舟腦子開始轉起來。不過沒等他想好應對之法,房間里就響起了一個顫顫悠悠故作鎮定又流露出一絲驚惶的聲線。“你、你是誰?”角落里的那個年輕女人先開了口。“這、這里不是一人一間的桑拿室么?你、你走錯了,趕緊出去…不然……不然我……”她臉色不知何時恢復了鎮靜,板著臉的模樣讓原本柔和的輪廓變得生人勿近,看上去很不好招惹。若不是杜泛舟眼尖地看到她陰影下泛紅的雙頰,已經耳邊結結巴巴毫無震懾力的威脅,怕也是會立刻解釋清楚離開的。徐知惠的確是鼓起極大勇氣才開口的。剛才身體條件反射,她躲得太急,現在全身赤裸一片,只能盡可能將自己蜷成一團。觸手可及的房間里還站著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前所未遇的窘境讓她慌了陣腳。連追究緣由的心思都沒有,她只想讓這個男人盡快離開這個房間,離她遠一點。她不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不知反抗的小女孩了。徐知惠告訴自己。努力重新豎起平日在外的嚴厲形象。然而在社會上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這么多年,杜泛舟早已練就一雙火眼金睛。只消在腦子里過兩遍女人說出口的話,以及她剛才的反應,便將她外強中干的性格和這次認錯人的緣由摸清了七七八八。有一點常識的人都不會弄錯桑拿房和按摩室的。這位色厲內荏的客人…傻得有點可愛。“這位客人,您別害怕,我只是技師而已。”很快,杜泛舟便做出了合適的反應——他只不過是一個接到安排來為客人服務的按摩師而已,是這位客人自己走錯了房間,可不能怪他。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從床上拿起女人掉落的衣袍,朝她蜷縮的角落走去。“你、你別過來!”徐知惠見男人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朝她靠近,愈發往后縮去。然而身后已是墻壁,退無可退。“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杜泛舟自認自己雖然性趣有些怪異,但也并非禽獸,絕不會在對方不情愿的情況下做什么出格之事。他剛才升起的欲望早因為這個烏龍情況消了大半,此刻他只想把這位客人的情況好好處理妥當,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柔軟的布料被蓋在了肩上,徐知惠輕輕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再拒絕男人的好意。他……真的是技師?徐知惠松了一口氣。她捏緊了衣角,將自己的身體遮住。“您是不是走錯房間了?”他輕聲問道,“這里……是按摩房。”“這間房里的客人點了‘精油開背’,所以剛才……”杜泛舟睜著眼說瞎話,在毫無經驗的徐知惠耳中,聽上去卻沒有絲毫破綻。“您別怕,我不會對您做出其他舉動的。”男人認真的解釋著,故意將雙手舉起,向徐知惠顯示著自己的無辜。原來……是這樣!?徐知惠睜大眼,對自己的無知感到有些羞赧。這也讓她的不安稍減。可能別人按摩就是需要這樣?雖然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怪異,但從沒按摩過的徐知惠,并不知道真正的按摩是如何的。只以為真的需要脫光身子,而她大驚小怪了。她怎么這么傻!竟是走錯了!因為眼前的男人太過鎮定和無辜,讓她連懷疑都沒有懷疑過他話的真假。徐知惠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她不好再怪技師,只能暗罵自己太笨。“那麻、麻煩你轉過去!”她不可能就這么把衣服罩在身上,得穿好才行。“……好的。”所以就這么容易就信了他說的話?女人松了口氣的模樣不要太明顯,杜泛舟忍住笑,聽話的轉過身。徐知惠按住自己從剛醒就狂跳的心臟,忽略掉身體的異狀,找到衣袍的袖子,連忙穿了進去。上身有了遮掩,讓她的安全感多了一份。然而復古的衣袍也沒有設計扣子,而是用腰帶才能系緊。她只好撐著墻壁站起身,去撈垂在身側的帶子。雙腿從彎曲變成直立,本是再平常不過的動作,但今天卻讓徐知惠覺得分外煎熬。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私密部位一直隱隱泛著陣陣熱意,而隨著她的站起,竟然有液體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瀝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