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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扣子被崩得到處都是。襯衫大開,露出里面的黑色蕾絲胸衣,襯得蘇妙兒肌膚勝雪、紅梅更艷,也將男人惹得yuhuo更甚。隔著胸衣揉了揉兩團乳兒,似是覺得有胸衣隔著手感不怎么好,歐澤成又是一個暴力拉扯扯爛了那件漂亮誘惑的胸衣,手一接觸便陷入綿軟的乳rou內,這樣美妙的觸感令男人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唇舌一起感受。“歐澤成,衣、衣服……又被你……唔……扯爛了……你賠我……唔唔啊……”蘇妙兒舒服地仰起頭,兩手抱住男人的腦袋,挺著腰肢迎合,想將更多的乳rou送入他口中。歐澤成咬了咬那被玩到艷紅的奶頭,聲音含糊地抱怨道:“我可真是有史以來最慘的金主了,要配合你的時間不說,連兩件衣服都扯不得了!”話雖這樣說,但他緊接著承諾會賠她更多的衣服。聽到他買買買的承諾,蘇妙兒卻是沒有多高興,她定定地看著他,突然將他推倒到床上,像只捕食的小野貓一樣騎在他身上,捏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瞇著眼一字一句道:“金主?你覺得,你只是我的金主?”歐澤成愣了愣,隨后喉結快速滑動,面對心儀的女孩這個一把年紀的男人居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緊張不安,他瞧了眼蘇妙兒,小心翼翼試探道:“不、不是?”蘇妙兒歪歪頭,又問道:“既然不是金主,那你是我的什么?”歐澤成要是再反應不過來他就真的白混那么多年了,喉間發出低沉笑聲,他重新變回那個游刃有余、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大佬,曖昧地摸了摸蘇妙兒敏感的后腰,摸得她身子抖了抖,那盛氣凌人的氣勢也隨之一泄,他又笑了起來,道:“我,是你男人!”得到想要的答案,蘇妙兒不禁翹了翹唇角,但很快她又將笑意強隱去,小手兒啪啪打在男人胸膛,一臉傲嬌道:“臉皮真厚,誰承認你是我男人了?”歐澤成捉住那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問道:“那要怎么樣你才會承認?”蘇妙兒舔舔唇,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她道:“看你表現嘍~”歐澤成眼睛驀地亮起,他慢慢起身,唇靠近她生嫩的臉頰,低啞著聲音道:“讓我來伺候你,嗯?”……Shit!這家伙還真是該死的性感!蘇妙兒又想舔唇了,但她才伸出舌頭就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給一口叼住,與此同時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壓倒在床上,回神后她抬眼便撞入男人那雙滿是笑意的眼中。一個黏糊糊的親吻下來蘇妙兒的腦子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再有意識時,是因為下身傳來一股涼意,男人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都脫了下來,正掰開兩條腿兒要把腦袋埋進去。“歐、歐澤成!”蘇妙兒似是想起什么,急忙起身阻止,在男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聲如蚊吶解釋道,“還沒、沒洗澡,臟……”歐澤成卻是直接親了一口腿心兒,發出極響亮的一聲“啵”,他笑道:“不臟,寶貝兒又香又干凈,哪里臟了?”蘇妙兒瞪大了眼睛,還想再說些什么,卻不防歐澤成又親了上來,舌尖勾了勾那小縫兒,刺激得她腰身一酸又軟倒會床上,這下更加無法阻止男人了。歐澤成將兩條腿兒扳得更開,干干凈凈、鼓鼓囊囊的雪白蚌rou因此左右分開,深粉色的小縫兒微微張著露出一顆小珍珠,點點晶瑩掛在上面,漂亮又誘人。他情不自禁湊上前,伸手將蚌rou拉開,露出更多的深粉,里面的媚rou因此不安地蠕動著,讓他不禁想起上次自己的roubang被這xiaoxue兒吞吃時的銷魂感覺,男人咽了咽口水,又湊近了些,伸出舌頭順著小縫兒從下舔了上去。“哈……歐澤成……啊啊啊……歐澤成……嗚啊……”蘇妙兒弓起腰肢,小腹劇烈收縮,一股酸意從尾椎骨往上直沖大腦,沖得大腦一片空白。好爽……好、好舒服啊……只是……還不夠,這樣還不夠……十根白嫩的手指插入男人的短發內,她將男人的頭往前推了推,微顫的聲音嬌甜極了:“還要……嗚啊……還要你再舔舔……啊啊啊……好、好舒服……”她都這樣要求了,歐澤成自然不會再客氣。手指將蚌rou分得更開,舌頭直接舔著艷紅的媚rou,并且不斷地往里探,時不時還會來回逗弄硬起的小珍珠。蘇妙兒的反應更加激烈,口中不斷吐出甜膩的呻吟,小手兒來到胸前玩弄起自己的乳兒,一雙腿兒繃得死緊,白嫩的腳趾蜷縮又放開、放開又蜷縮……“妙妙,你流了很多水呢……”在他的挑逗下,xiaoxue兒源源不斷沁出黏膩的蜜水兒,吃不盡的蜜液順著股溝滴落在床單上,當真是yin靡至極。男人很滿意眼前這一幕自己造就的美景,欣賞把玩了好一會后,他掏出早已硬挺的roubang,在濕淋淋的xue口磨得晶亮后,他輕輕頂入xue口——“啊唔——”一段時間沒有性事的xiaoxue兒恢復到沒破身之前的緊致,如今一下要容納這樣大的東西實在是太勉強了些,脹痛的感覺令下意識的縮緊xiaoxue兒想要將那入侵者擠出去,然而這樣一點用處都沒用,反而惹得男人又往里頂了頂。蘇妙兒眼角泛出艷麗的紅,她咬著指尖哭兮兮地看著男人,卻不知這樣模樣的她只會勾出男人心底更多的肆虐欲望。歐澤成深深地吸了口氣,挺腰將roubang又往里送了送,粗長得不像話的roubang將花道撐得滿滿漲漲的,往里頂時有棱有角的guitou和青筋環繞的棒身擦過敏感細嫩的媚rou帶來要人命的快感,一直頂到花道深處一個隱秘小口才停下。一聲驚呼后是似哭泣似歡愉的喘息呻吟,蘇妙兒只覺得自己仿若被劈成了兩瓣,一邊是撐得太滿的酸脹,一邊是得到滿足的愉悅,完全不知道哪種感覺更深。她抬起水霧朦朧的眼,可憐兮兮地求饒道:“不、不要了……啊啊啊……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嗯啊啊啊……”歐澤成聞言后便是幾個深插,帶著情欲的粗啞聲音格外磁性迷人,他道:“現在知道受不了?那你白天還那樣勾引我?”大佬來探班,蘇妙兒是高興的,特別、特別、特別的高興。而她高興的表現就是,一有空就跑去找歐澤成,然后又親又摸又蹭,親完、摸完、蹭完就拍拍屁股繼續拍戲去了,完全不管欲望被挑起又平復又被挑起如此反復的大佬的痛苦。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天道好輪回,且看蒼天饒過誰。這不,歐澤成就沒有繞過蘇妙兒,當天晚上就要她償還了。一雙水眸努力睜大,蘇妙兒聲音嬌甜地撒著嬌:“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就是想你了~”歐澤成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