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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兩人吹了一聲口哨,惹來其他人善意的笑意。四月再是厚臉皮,此時也禁不住大家這樣的取笑,被握住的小手在夜軒的大掌中摳挖了一下,外加嗔了他一眼。夜色迷暗,她也不知他是否看到她幸福的小模樣,然而一旁的程安卻是看到了,心情一落千丈。此時,不遠處,本該是黑暗的天空被火把照的通亮,形成一團紅光,正緩緩朝著客棧的方向涌來。會是怎樣一個逃犯呢?連變態宋也被派出來追捕,而不好好在府中陪那個受傷的公主?“速速離開!”夜軒看看遠處的天空,一聲令下。“是!”眾人應聲,利落上馬。正待揚鞭,斜刺里突然闖出一個人影,不,是陸陸續續二十幾條人影!“馬哈哈~~”馬兒受到驚嚇,馬蹄紛揚。“哈哈,夜莊主,別來無恙吧!”一個張狂的笑聲在靜謐的夜色中響起,聲音粗獷,帶起獵獵秋夜的風,像是月夜狼嗷,讓人生出毛骨悚然之感。“左大海?”“左堂主?”夜色黯淡,四月看不清來人的真實面容,只覺得有一個壯漢站在他們的馬匹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而那人的身後,則是圍成半個圓站立著的二十來個模糊的影子,如不是那明晃晃泛著光的大鋼刀,還真讓人辨不出前面有人在擋路。四月坐在夜軒的前面,不由得往身後靠了靠,幾乎將嬌小的身子嵌入身後男人的胸膛里去。電視上武俠打斗的場面就要在她眼前真實上演了嗎?刀劍不長眼,生命誠可貴,這能不怕嗎?可是,對於那些練武之人,夜視能力都不差。四月看不清楚不代表別人看不真切。“哈哈,難得夜莊主好記性!話不多說,我左大海今天來是想通知夜莊主一聲,今日之後,新任莊主的位置也該換換了。哈哈……”來人肆意張狂,好像一副志在必得的腔調。“就憑你和這幾個毛腳?狂妄!”夜軒霸氣狂傲的回擊。哼,上次策動莊中數人造反不成,他看在他身為傲劍山莊的左堂主時為本莊盡心盡力二十來載饒他一命,他竟不悔改。這次,休怪他不留情面!“我聽說,夜莊主為了個女人大鬧宋府,還聽說那個大膽的女人傷了公主,不僅使公主流掉了宋大人未來的長子,皇上的好外孫,還害得公主從此不能生育。嘖嘖嘖,這罪名可大咯,是殺頭的大罪呢!不知闖下這大禍的是不是就是這位小娘子呢?嗯,長得倒挺標致,不知道滋味如何?不過,能讓咱們英明神武、冷漠無情的夜莊主為她效命,床上功夫一定了不得!若是有機會讓兄弟們嘗上一嘗……嘖嘖嘖……嘿嘿……”左大海說完,yin笑了幾聲,他身後的人也一齊yin笑起來。公主不能生育?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被她朝著肚子踢打了幾下嗎?她承認,那天下腳好像也沒控制,每一腳都是使了吃奶的力氣踢下去的,因此傷了zigong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不過這人也特狂妄忒無禮了點!四月厭惡的朝那人無聲的啐了一口,然後更深的往夜軒的懷中縮,夜軒也將她摟緊了幾分,在她耳邊輕聲安撫讓她不害怕。他的身上開始散發冷冷的氣勢,不容人侵犯!現在的夜軒就像一只蓄勢待發的豹子,隨時奮起反擊啃食敵人一口!“休得對我家小姐無禮!”一旁的程安聽那些人這樣侮辱自家小姐,比夜軒快一步策馬上前,不由分說對著左大海就是橫劈一劍。吭!兩劍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毛小子,想傷你爺爺還早著呢!”說完便和程安你來我往地纏斗起來。夜軒護著懷里的四月,也加入了戰局,場面一時混亂起來。“哈哈,官府的人馬就要到了,你們這次跑不了了。”左大海一邊抵擋程安的進攻,一邊得意的說道。“官府搜的是逃犯,與我們何干?”韓忠氣呼呼的說。這個左堂主太不自量力了,坐不成莊主之位還想害新任莊主,真是不可饒恕!“哼,什麼逃犯,不過是幌子,抓的就是你們!想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此地的吧,嘿嘿,陳東!”隨著左大海的話落,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個子本來在四月那一方的,突然站到左大海的隊伍中,拿著劍對著四月他們。“好呀,陳東,枉夜莊主往日對你不薄,你竟出賣了我們!”嚴寧危險的瞇起雙眼,眼神犀利的盯著那個小個子,一點也找不到平時吊兒郎當之態。怪不得左大海能肆無忌憚的找上他們,怪不得官府也會這麼快追過來,原來他們早已勾結,互相得利,各取所需!他們一路上行蹤說不上多隱秘,按理說卻也沒那麼容易被跟蹤到,定是這個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陳東沿途做下了記號!真是可惡,這小子倒有幾分能耐,混進來那麼久也沒有被發現!嚴寧此時恨的牙咬的咯咯響!陳東嚇得一哆嗦卻也不言語,一直一個勁往後退,躲在左大海的隊伍里。“事不宜遲,我們沖出去!”夜軒單手緊緊摟著四月,一邊策馬向前。“想跑,沒那麼容易!”左大海上前跨一大步,眼看夜軒騎得馬匹就要踏著他而過,他突然閃到一邊,抬起左手的方戟擋住夜軒的攻擊,右手閃電般砍斷馬匹的前腿。“馬哈哈~~”馬兒沒了前腿,凄厲的嘶叫,然後身子前傾,將夜軒和四月摔下馬來!“小姐!”程安立刻扭轉馬頭邊戰邊奔過去。有夜軒護著四月沒受半點傷,可是左大海哪肯讓夜軒有喘氣的機會,左右手拉開方戟就是猛攻,嚴寧韓忠程安他們都有人纏著無法脫身。而那火光離這里也越來越近!形勢危急!☆、(15鮮幣)045前方是斷崖眼看官兵越來越近,那赤炎的無數火把好像把天空燒著了一般,那整齊的步伐聲咚咚咚好像急速敲擊的鼓點,讓形式迫在眉睫。夜軒深知就算一個人的武功再高也抵擋不住千人的車輪戰!而左大海似乎沒有放過他之意,纏得他無法脫身,他為了保護懷中的女子,左臂上已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傷,傷口的血還沒有來的急凝固,在他的用力下又滲出新的血液。看來這兩個月左大海的武功似乎又增進一層,雙戟舞的益發出神入化。而現在他需分一部分精力保護四月,分一部分精力謹防旁人的偷襲,留下的精力只能和左大海打成個平手。這時,他恰好瞄到程安那個臭小子已經策馬舉步維艱的來到他們的身邊。他狠一狠心,只要月兒先逃出去,他們更容易撤離些。於是,他使了力道將四月扔上程安的馬背上,凌然吩咐道:“臭小子,你先帶月兒走,你可要保護好她,她若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問!”其實他何嘗不想帶了四月就沖出去,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