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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糗事——別笑,扯著傷口要你好看。這事,周將軍勿要外傳,敗壞小王的名聲。”周芙停了一會兒,艱難道:“疼。小王爺,給我些酒,好么?”李輕鴻指尖都麻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正兒八經的烈酒是沒有的,李輕鴻取來補益氣血的藥酒,遞給周芙。周芙要接,他沒有放,抬手間,那股子幽香又開始張牙舞爪地襲來,抓撓他的心肝。他也不知哪里來的膽氣,仰頭灌下一口酒,俯下身去吻住周芙的唇,將酒渡給她喝。周芙意外順從地喝下。李輕鴻似著了魔,銜著她的唇吮入口中,舌尖不斷品咂。他推著周芙倒在榻上,曲膝撐住身體,不敢壓她太狠,只吻著不放。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李輕鴻淺淺呼吸著,撫了撫她散落的頭發,問道:“你當了那么多年男人,疼你的君王,你的子民,你的將士……周將軍,有人肯心疼你么?”周芙有點不明白,眼里盡是疑惑。“我不懂。”周芙問道,“小王爺是喜歡我,想要我的身子?”她可真夠直白。他壓在心里頭,一直秘而不發,怕周芙生厭的情意,被她輕易點破。因太輕易了,他這份沉甸甸的情意也忽然變得無足輕重起來。李輕鴻是有些惱的,好在他待周芙,向來多一份耐心,便問:“跟我親熱,是甚么感覺?”“沒甚么感覺。”周芙道,“小王爺若是想要,直說就好。我實在不喜歡欠別人的情,如果這樣也能還你的恩,我心甘情愿。”周芙把住李輕鴻的腰帶,忽地顛轉乾坤,將他翻壓在身下,又順手奪來藥酒,仰頭灌下大半壺,眼昏昏地看向李輕鴻。李輕鴻:“……不是,你?”周芙臉瞬間被酒意燒紅了,一副豁出命也要成事的樣子,三下五除二就將李輕鴻的衣裳剝了。李輕鴻并非制不住她,可周芙還有外傷在身,他實在怕一著不慎,再讓她疼一回。可這太不像話了!李輕鴻暗罵數遍“混賬!豈有此理!”,正欲抬手抓住周芙,雙手就教周芙反按到榻上。李輕鴻:“……”兩人十指交扣,纏緊不放。周芙漾著迷離水光的眼睛深深望著李輕鴻,道:“小王爺放心,這種事我會做。”她低頭親住李輕鴻的唇,手下直截了當地摸住半醒的陽物撫摸。她沒甚么實戰經驗,憑借從前在軍營里聽來的葷話學樣,毫無章法地撫弄起來。李輕鴻被她摸得又歡快又難受,他一手抓住周芙的發,將她扯開,大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甚么!”“報恩。”她回答得好認真。“……我又不是讓你報恩!”李輕鴻胸中犯堵,火氣騰騰地往上竄,不知是因為怒,還是因為欲,“我要你喜歡我,懂么?”“我不喜歡男人。”“……你喜歡女人?”周芙搖頭,道:“我想保護女人。從岐牙男人的手里,保護那些女人。”“……”李輕鴻再大的欲望都教周芙這句雄心壯志給悶得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了。“不過小王爺放心,我會試著喜歡你。”周芙卻不打算收手,探進他的褲子里,真真切切握住他的陽物。因她尚且不知力道,攥得李輕鴻嘶了一聲。他放個狗屁的心——!李輕鴻明白過來,這女人是要借酒發瘋了!李輕鴻喝道:“你給我起來!”“疼了?”周芙沒放,指尖去捻磨性器飽漲的頂端,那物很快雄發起來,熱燙燙的,在她掌中勃勃鼓動。她道:“我輕些。”李輕鴻渾身血液都在脈絡里呼嘯,沸騰。縱然他有幾分被強上的錯覺,但看著周芙在他身上,衫子下香乳挺立,緊致的腰腹纏在紗帶之下,景色yin亂又頹靡,越看越是香艷旖旎,別致有趣。“小王爺覺得這樣可以么?”李輕鴻不太愿意承認自己被她治得服服帖帖,拿周芙的原話回敬她,“沒甚么感覺。”周芙停了片刻,退身向下,毫不猶豫地將李輕鴻的陽物含入口中。李輕鴻倒抽了一口氣,啞然地看著周芙如此荒唐行事,一時分不清她究竟是赤真秉性,還是真傻。她含進得有些吃力,不過周芙向來擅長迎難而上,濕軟的口腔裹著他,舌尖著力舔弄著,進進出出地吞吐起來。李輕鴻再騙不了自己,一手撫上周芙的下巴,促著她抬起頭來,“你啊,你真是……根本不知自己在干甚么……”他扯來周芙,探到她的后背,抱著她躺在榻上。他眼神不似平常輕浮,深沉沉的,那是無法掩藏的,是欲蓋彌彰的本相。他一邊摟緊周芙的腿,讓她緊緊貼著自己,一邊問道:“周將軍,你知道,何為喜歡么?”“小王爺?”“就是到了這時候,我都怕你疼。”玉京芙蓉(五)02020202“我忍得。”周芙回答得好不干脆,抬手摟住李輕鴻的頸子,將他勾得彎下了腰。她一手抽下他束發的玉簪,唇湊到他的肌膚上,輾轉著親在他歡喜的每一處。李輕鴻呼吸輕促,半闔著眼,任由周芙微熱的氣息往他肌理深處滲。周芙的手也是有繭的,絲毫不像女孩兒的手,粗糙又堅實,探進他的胸膛,撩開衣襟、腰帶,又再次摸到他腹下高漲挺翹的性器。李輕鴻那物尺寸不善,如今脹到極致,一時五指難握。男女交歡,周芙見得不少,但大都與情無關。周芙生于岐牙,男為尊、女為奴的岐牙。她自幼無父無母,混跡在市井街頭,當個小乞丐,饑一頓飽一頓地活。乞丐堆里,大家都是難以飽腹的可憐人,卻也分等級。女乞丐上街是討不到食的,要供男乞丐取樂,以此換取他們討來的糧食。乞丐尚且如此,況乎其他?那些個女子,個個鮮艷得像芍藥花,卻被男人們揉碎在身下,日夜不休地吟叫,分不清是快活,還是痛苦,但無論如何,都是沒得選的。這讓周芙自小就學會戴上面具生活,慣來懂得欺瞞,自當是男兒,再不是女子。可做了多少年的男兒,都擺脫不了那些夢魘。方才一壺藥酒下肚,本就醉人,周芙的酒量又極差,堪堪沾個唇就要暈,這下酒意燒心燒肺,更沒甚么理智了。那些個壓抑在心底深處的噩夢,此刻不受控制地涌進腦海。數年來的驚懼與痛苦跟解了封印一樣,周芙顫了顫嘴唇,一時都忘記要取悅李輕鴻。李輕鴻還不曾見過周芙這番光景,以為她是后悔,“還是怕了?”可這句也不知哪個字惹著周芙,她驀地抬起紅得快滴血的眼睛,固執駁斥道:“我不怕!”李輕鴻教她這清亮的一嗓子嚇了一跳,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