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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叛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遠不要背叛我……”

顧嘉背對著他,背脊緊緊挨著他的胸膛,在黑暗中,男人的輪廓年輕張揚,臂彎精壯有力,小心翼翼地抱著他的愛人。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顧嘉兩顆眼珠黑洞洞,不是沒有情感的,相較于程越的溫柔,她臉上只有難能矯飾的厭惡與憎恨。

三年后,顧嘉變成鐘敏,不改憎惡,當(dāng)然,變得還有程越。

即便是在黑暗中,鐘敏胴體也是雪白的,肌膚光滑,背上蝴蝶骨凸起,細腰,翹臀,身線如此完美。

隨著律動的節(jié)奏,程越狠狠扇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白臀很快泛出紅腫,火辣辣地疼。

roubang不斷在xiaoxue里攪弄,天翻地覆,狠往她花心子上撞,yin水順著腿根兒流下,噗嘰嘰泥濘地響。

程越摸住流下的水,冷譏:“就這么喜歡被我cao嗎?鐘警官,你真是有夠賤的。”

鐘敏抿緊唇,也只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忍耐的悶哼,一直都沒叫過。

程越掐著她的腰翻過來,讓鐘敏正對著他的臉。

她躺在桌子上,被反綁的雙手已經(jīng)痛得發(fā)麻,懸空的雙腿被程越拉住,扯高,迎合著他再次進入。

她紅潮涌動的臉,眉眼英麗,尤其是現(xiàn)在,眼睛氤氳一層薄薄的霧氣,必須是冷靜慣了的人,在流露出這樣的表情時,才會出奇地?zé)o辜可憐。

他被這雙眼睛騙,被這雙眼睛打入地獄。

“賤人。”

程越弓了弓身,呼吸逐漸急促,咬著鐘敏的乳尖嚼動。

鐘敏痛得低叫,緊緊閉上眼,臉頰上汗涔涔的,黏著幾綹發(fā)絲。

她睜開眼時,看見男人精瘦的腰身,鼓隆的胸肌,胸口上還有一塊小小的疤痕,是槍傷。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胸膛更往她面前壓。

“還記得么。”

“……”

“鐘警官,在撣邦,你欠我一條命。”

鐘敏眼神冷冷的,似笑非笑,“我也曾救過你一命,從來不欠你的。”

是,那次澳門豪賭,九死一生。

跟程越爭奪話事人的對手,與仇家聯(lián)手設(shè)計圈套,把他栽在賭場里,以拖欠賭籌為名將他扣押,十幾個槍口對準(zhǔn)程越的腦袋。

程越做這個行當(dāng),見慣了沒好下場的人,一向奉行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沒有什么好怕的。

他越氣定神閑,對方就越暴跳如雷。

槍火一觸即發(fā)之際,顧嘉單槍匹馬,突然闖入,身上的紅裙子似火似血,灼著人目。

她講自己是肥龍手底下的人。肥龍這個名字,程越還算耳熟,管著羌口區(qū)的地下賭場。

這些剛剛在程越面前得勢的男人,當(dāng)然不把顧嘉這個女人放在眼里。

顧嘉拿住他們的驕傲和輕蔑,用激將法,談定了條件——俄羅斯輪盤賭,如果她僥幸能贏,他們要放程越走。

她真敢。

一槍,一槍,輪轉(zhuǎn)著開,槍槍都有可能要命,她敢槍槍開盡。

可她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子彈最后輪在她的腦袋上。

直到程越手下的人破門而入,她趁機迅速調(diào)轉(zhuǎn)槍口,一槍打死為首的人。

槍法又準(zhǔn)又快,正中眉心,鮮血四濺。

程越猛一撲過去,抱住顧嘉藏在賭桌后,數(shù)顆子彈砰砰打在上面,顧嘉抵著賭桌的手都被震得發(fā)麻。

顧嘉屏住顫抖又冰冷的呼吸,從腿帶綁著的槍套中掏出一把袖珍槍,交給程越。

“快走。”

程越接過來槍,拉住她的手腕,待顧嘉迷惑地望回來時,程越說:“一起。”

有火力掩護,他們得以逃出賭場。

等到了地下停車場,程越問她:“會開車嗎?”

顧嘉點頭,下一秒,就伸手接來他扔過來的車鑰匙。

敞篷跑車在濱海大道上飛馳。

程越迎著風(fēng),輕輕瞇著眼,疾風(fēng)揚起顧嘉的長發(fā),有若有若無的香。他抬起手,懸在顧嘉的腦后,發(fā)絲輕輕穿過他的手指,輕掃,亂纏……

他拿起顧嘉交給他的槍,對準(zhǔn)她的太陽xue,“乖,停車。”

顧嘉握緊方向盤,骨節(jié)都發(fā)了白,將車緩緩?fù)O隆?/br>
程越問:“你究竟是什么人?”

“羌口區(qū),肥龍的人。程哥不信,就去問他。”

“為什么救我?連命也不要。”

“我需要錢,急用,拼命也要拿到。肥龍說,程哥是很好的人。”

“多少?”

“三百萬。”

程越笑了,放下槍,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湊過去狠狠親吻。

顧嘉推搡,掙扎,在程越逐漸收緊的手指中最終順從。兩人沸騰的熱烈漸漸平息成安靜的溫暖,程越重重啃咬也變成了輕淺的吮吻。

他松開手,去攏起她的下頜,說:“槍不是給女人玩得東西。以后不要碰。”

顧嘉不以為然,“我槍法很準(zhǔn)。”

“見識了。不準(zhǔn),我也不會要你。”

“……程哥。”

“程越。”他說,“以后你跟著我。”

他讓顧嘉做他的手下,到最后,做他的妻子。

一個假的妻子。

顧嘉根本不是真正存在的人,她只是警方為他專門挑選出來的女人,她為了迎合他的口味,方方面面都在偽裝。

真正存在的人叫鐘敏,三年前還是個為了任務(wù)連命都敢賭的臥底,三年后已經(jīng)成為重案組高級督察。

甚至還訂了婚。

那枚褪下的戒指躺在桌子上,隨著桌板震動,輕微發(fā)顫。

他一只手掐住鐘敏的脖子,聲音很低很低,“我聽說,你的未婚夫,叫張君生。”

一句話,就讓鐘敏死氣沉沉的眼睛一下迸發(fā)出火一樣的亮光。

“他不是警察!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程越手下掐緊她,更加野蠻地沖撞。

鐘敏開始反抗,指尖在他胳膊上撓出道道紅痕,都無法阻止程越,她腿間的歡愉電流一樣過遍全身,神智幾乎在窒息中潰散。

她咬著牙痛叫,下身將程越擠外吐出,可反而更加纏緊吞深。

程越被她纏著,明明是他在jian弄鐘敏,最后自己也來不及逃,不及撤身,就在她身體里射出了精。

作繭自縛,是他的報應(yīng)。

程越喘著,呵呵地笑,低頭咬住她柔軟的耳根。

他問:“你的未婚夫不是警察,那你之前做臥底的事,是不是也瞞著他?”

“……”

沉默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