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爸爸惹哭了
把爸爸惹哭了
御清被霖辰無比親密的抱著,將她的頭枕在他柔軟的胸上。 他柔和地輕搖著她,像是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樣。 御清的一只小手被他握著,另一只搭在他右邊鼓鼓的奶子上,掌心按著紫紅的rutou,他每一次扭腰都能得到細密的快感。 他滿目寵愛地注視著自己的女兒,心里是無限的柔情,時間流轉,他從來只癡迷于她。 御清耳邊是他輕柔的哼唱,窗外樹影斑駁,他的輕盈盈的歌聲一直環繞在這個小院落里,就像以往他陪伴著她成長的每個普通的日常一樣。 樹葉被踩碎的聲音隱匿于風中,御槡側身藏在窗戶旁邊聽著歌聲,嘴唇緊抿,臉色陰郁,白金色的碎發遮掩住冷地淬冰的桃花眼,拳頭握的筋脈凸起。 這個老不死的賤狗,沒有一點盡到作為人父的責任心,成天只會用那副被千人cao萬人騎的骯臟身體誘惑他不知人事的天真meimei。 他不會讓這個sao貨死,他要讓這個sao貨生不如死。早晚有一天他會把這個臟種丟到yin窟干回他的老本行,讓他那rou都被割了拿來做逼的殘缺身體再受凌辱,然后看著他和御清在一起卻什么都做不了。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霖辰皺了皺眉,而御清也瞬間從迷蒙中清醒了過來,她都快要忘了去圖書館的事情。 清清,好好坐著,爸爸去看看是誰。他細聲叮囑她,將她放回到了床沿坐著,又快速整理好了衣服才去開門。 御清點點頭,乖乖看著霖辰走出了臥室。 接著,她聽到了哥哥的聲音。 霖辰看著御槡,心里有些不高興,但他熱情地招呼了他,像是每一位繼父對待自己的繼子那樣。 不了小爸,我就不留在這吃飯了,我只是來找meimei的。他笑著,眼里卻冷意十足,看霖辰時的眼神十分鄙夷露骨。 霖辰在他的眼里不過是個靠屁股上位的老sao貨。 霖辰也不喜歡御槡,但他從來都不會像御槡這種毛頭小子一樣連裝都裝不好。 御清她才剛睡醒起來。他同樣笑著,言外之意是讓御槡離開,不要打擾御清。 御槡不說話,只是看著霖辰的眼神里有一絲冷冽,這sao貨也好意思說出口? 御槡提出了個包裝十分精美的小盒子,似乎是某種甜品,他露出個十分沮喪的表情,聲音刻卻意提高了些說道:那真不巧,我剛好帶了可可列羅蛋糕,本來是想和阿清一起吃的。 霖辰皺眉,他怎么敢這樣親昵的叫御清。 而御槡則是有些挑釁和得意地瞇著眼,銀白色的頭發與御清的發色十分相像,優雅的舉止無不顯示他是一出生就擁有一切光明的高貴玫瑰。 他怎么忘了呢,御槡跟御清是兄妹,是令他望塵莫及的皎潔。 他不過是比草木還卑賤的人,他上不了天堂,也觸碰不到伊甸園的光,死后只會墜入地獄。 可那又怎樣,他再不堪,也還是御清的親爸爸,是這個世界上御清最親的人,她無論到哪,都拋不下他的。 他從來都在內心深處憎恨著這個試圖剝奪他一切幸福的御清所謂的繼兄。 霖辰從御槡手里拿過小蛋糕,喊了一聲清清,然后當著御槡的面,松開了手。 那包裝精美的盒子掉在了地上,連同蛋糕一起砸爛,巧克力色的慕斯散亂一地,散發出甜美的芳香。 你御槡幾乎是一瞬間從嗓子里壓出陰沉的氣音。 御清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她的哥哥拽著她爸爸的衣領,拳頭上青筋暴起,看上去似乎隨時都會在她爸爸那柔弱白嫩,雙眼閃著淚光的臉上落下去。 爸爸!御清驚叫一聲。 御槡不可置信地轉頭看了御清一眼,她居然喊的是這個老sao貨?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給她帶來了她以前心心念念的蛋糕,也不管它此刻爛在地上,只是露出那樣慌亂的表情去擔心這個老sao貨?! 御槡感覺自己都要氣瘋了。 御清跑到霖辰的身邊,展開雙臂護住了他,雖然并沒有起什么作用,并且她的身高也只到霖辰的腰際,夾在兩人中間就像個精致的布偶娃娃。 哥哥發生什么事了好好說,脾氣不要這樣暴躁嘛。 暴暴躁?!他的寶貝meimei說他脾氣暴躁? 而此時,霖辰向他挑眉,一臉拽意,完全沒有在御清面前那副柔弱的表情,只是,御清并沒有注意到。 御槡氣的眼尾薄紅,牙齒咬的性感的臉龐一側線條微動,意識到現在不能教訓這個賤貨,還為時過早,不然御清肯定要跟他翻臉。 他可舍不得御清為了這個賤貨哭。 御槡松開了手,而霖辰則立馬彎下了腰,好像很是虛弱地喘了幾口氣。 爸爸,你怎么了?御清焦急出聲,她向御槡投去懷疑的目光。 爸爸的精神狀態向來不太穩定,不會是被哥哥嚇到了吧。 御槡幾乎被氣笑,咬牙切齒地說道:meimei,我也很擔心小爸,既然小爸這么不舒服,我去請醫生過來,為小爸好好檢查一下,好嗎? 他的一雙桃花眼下是隱藏的殺意,高挺的鼻梁揚起一個不羈的弧度,寬大的肩膀如刀削成,彰顯出屬于Alpha的高貴與強大威壓。 爸爸,要不我們跟哥哥去檢查一下?御清摟著霖辰的手臂很是擔心地問他。 不要麻煩你哥哥了,爸爸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他撐著虛弱的語氣,摸了摸御清的頭。 好吧。御清聲音低低地回答。 哼,老賤貨,看你再裝,他自然要比這老賤貨在御清面前顯得更加溫柔體貼,剛剛,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失控。 小爸,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動手。他驀地將頭垂的低低的,好像真的知道錯了,畢竟,這樣高傲的他,從未對誰低下過頭,就連母主也沒被他這樣對待過。 誰都不知道,他低垂的面容下,是驚濤駭浪般扭曲的恨意。 等著瞧吧,死賤貨,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霖辰自然知道他肯定不會是向他真心誠意的道歉,但當他看到御清略微動容的表情后,雖然想要讓御槡低著頭的時間再多些,可也適時表示原諒了他。 那我就不打擾小爸休息了,我先走了,剛剛也只是把他說到這并沒有說下去。 把什么?御清想知道哥哥剛剛是為了什么過來的,然后她看到御槡神情低落地將視線投到了散亂一地的類似蛋糕的甜品,又迅速收回了視線,快步走了出去。 欸哥哥。哥哥為什么會露出那樣傷心的神情呢?她想要挽留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才注意到地上的那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啊這是很昂貴的,并且一天只有限定數量,要排很久隊才能買到的可可列羅蛋糕,她在房間里還聽到了哥哥的聲音來著。原來,哥哥是為了給她帶來這個蛋糕的嗎?她剛剛還懷疑哥哥,愧疚的情緒涌上她的心頭。 御槡走出門外,泄憤似的踢了一腳地面,又勾起一個得逞的笑,他剛剛故意看了眼地上,御清肯定會發現,以她的性子,大概率會感到內疚。 嘖,霖辰,你管的御清那么緊,她總是要跟你賭氣的,你拿什么跟我這個善解人意的哥哥斗啊。 果不其然,霖辰注意到御清微皺的眉毛,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是很開心地說了句:這個蛋糕把地板都弄臟了,寶寶先回房間,爸爸把這里打掃一下。 霖辰輕輕推著她,想要御清進到臥室里。 誰知道御清動都不動,只是有些懊惱的喊了聲爸爸。 怎么啦? 以后不要再這樣說了,哥哥也是為了我。 寶寶在說什么啊?爸爸不太明白。霖辰有些匪夷所思,她是為了這塊爛掉的蛋糕在跟他置氣嗎? 我是說,哥哥為了我買的這塊蛋糕,他要排很久隊,很辛苦的,你不要這樣說,大不了我來打掃就是了。 霖辰有些好笑,爸爸也能為寶寶去買啊,為什么要生氣呢,還跟爸爸頂嘴。 爸爸!你一點兒也不懂我,總是自以為是地把你的想法加在我的身上,我并不是為了這一塊蛋糕跟你生氣。御清越說越激動,語氣也有些急躁,可仍然是柔軟的,但在霖辰的眼里,她從來沒這樣激烈的跟他說過這樣的話。 他感到呼吸有些滯納,有點喘不過氣。她在做什么,在反駁他嗎?說什么不懂她,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理解她的人,就連她整個人,都是從自己的身體里出來的。 寶寶,聽爸爸說,不是這樣的。 他想要去碰她,卻被她躲開。 你又要說什么?是為了我好嗎?你從來就沒有為我著想過,你有問過我想要什么嗎,你只是一味的一味的強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我不想要早睡早起,不想要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獨立的!御清說的起勁,把以往藏在心底里不敢說的話此刻憑借著一股不知道哪來的膽量一股腦傾瀉出來。 她也并沒有注意到霖辰越來越蒼白的臉。 他的眼眶開始泛紅,碩大的胸肌一抖一抖的,支離破碎,抽抽噎噎地說:原來爸爸在寶寶心里就是這樣的?爸爸那么多年的辛苦在寶寶看來只是強迫寶寶做不喜歡的事情啊,爸爸也不想的啊,爸爸只是太愛你了,想要你好好的成長。 夠了,不要再說了爸爸,你總是說的這么好聽,我不要你再管我!御清其實并不想這么說,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傷人的話就利落地從她嘴里面毫不留情地吐了出來。 在極端的情緒上頭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對此,她并不想認輸。 不不不行霖辰劇烈喘著氣,脖子憋的通紅,眼淚打濕了蒼白的一張臉,幾乎要哭暈過去,可憐地祈求著他的女兒不要離開他。 柔順的碎發遮住眉角,眼淚打濕了濃密的眼睫,他的膝蓋重重一磕,跪在了地上,發出細碎的嗚咽聲,雙手捂住了自己因為悲傷哭泣而扭曲的臉,很難看,不想被清清看到。 他像是一只被人拋棄的小狗。 爸爸,你這是在做什么!快起來!御清也沒有想到他會跪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好勝心在此刻碎裂,她拉過霖辰的手臂,想要扶他起來。 霖辰滿是心碎的眼里閃過一抹驚喜,眼淚還是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滑落,他扯著惹人憐愛的哭腔跟她說:寶寶愿意碰爸爸了,爸爸錯了,寶寶喜歡這個蛋糕是嗎?爸爸不會浪費它們的,爸爸這就吃掉它們 他說的上氣不接下氣,神色有些癲狂,形狀飽滿的唇在蒼白的臉色下顯得有些惑人的紅。 然后臉上明明都是難忍的哭意,卻笑著去吃地上碎了一地的蛋糕,冰冷的奶油融化的很難看,被他用手抹起來哭著吃進嘴巴里,很是狼狽,但他一點兒也不在乎,溢滿落寞眼淚的一雙眼眸里閃著羸弱的光。 他又哭又笑,不斷把地上黏膩的蛋糕塞進喉嚨里,即使想要嘔吐也不停,還向眼前的少女展示著自己滿是碎漬的手。 看啊,他知道錯了,他也會珍視她喜歡的東西,不要丟下他啊。 爸爸沒有了寶寶,會死的。他的臉上,是悲慟的絕望。 她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這樣重的話,他惶恐,他不安,他不穩定的精神又開始動搖。 御清恍然回過神,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狠,她做了什么啊,她是個不孝順,不聽話,叛逆無比的壞女兒。 爸爸她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想要去抱跪在地上,渴望著她原諒的,已經在崩潰邊緣的父親,可她卻又不敢親近他。 因為,她剛剛是那樣無情的傷害了她的父親。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只知道用手背擦著眼淚,就是一個單純的,有些固執的小女孩的樣子。她不過只是一時逞強,不過只是不想要父親沉重過度的關愛,不過只是想要自在一些,而這所有,以往都被她憋在心里,借著沖動的怒意,一股腦發xiele出來。 卻成為了割她爸爸心臟最鋒利的一把刀。 爸爸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無助的少女重復說著這些話,天使一般的容貌此時也為傷了自己父親的心而自責,任誰看了她可愛的淚容都不會鐵石心腸地責備她。 他的女兒,他的寶寶,他的血脈,他可以為她做一切,也可以忍受她的一切,甚至是辱罵他,折磨他,虐待他,或者是死,只要是她對他身體所抱有的一切欲望,他都甘之如怡。 可他唯獨受不了他的寶寶不理他,拒絕他,把他當做是一團空氣,她是自己生命中所擁有的一切色彩,如果寶寶將自己棄若敝履,那么自己的生命,將沒有意義。 他像狗一樣急不可耐爬到御清的身邊,柔軟的胸也因此蕩出一些sao浪的奶波,他的臉上咸澀的淚水與白色的奶油交雜,他覺得現在的自己一定很丑,可是看起來卻美極了,那是對御清直白的欲望和愛的證明。 清清不哭,讓爸爸抱。他心痛的快要死了,想要快些讓他的月亮落入他這個丑陋卑微的怪物懷里。 他的懷抱很臟,至少算不得干凈,都是些被甜品碎漬染出的污色,一張透著嫵媚秀麗的臉哭的很是落魄,卻期盼地看著他的女兒。 孤寂迷失的怪物太難過了,他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他只是想要屬于自己的月亮。 小姑娘最終還是依賴性地撲進了她爸爸的懷抱,她的爸爸無論在何時何地,總是會向她敞開一個懷抱。 她突然冒出一個嗝,又硬生生憋回去,兩只小手箍緊了爸爸寬實的后背,臉抵在爸爸碩大的胸肌上,很軟,就像她性子軟的爸爸。 她安撫似的撫摸著霖辰的后背,小聲地在他耳邊說:爸爸,我只愛你。 這當然是小姑娘單純喜歡爸爸的想法,可不是真正的愛,當真的只有他,霖辰享受地瞇起了哭的紅腫,顯的楚楚可憐的眼睛。 御清可沒看到她性子軟的爸爸此刻露出的精明不馴的姿態。 他知道御清受不了自己可憐的樣子,既然是這樣,做一個愛哭的爸爸也沒什么不好的。 至少能得到月亮的愛,不是嗎? 我真的會謝,每次碼字的時候還沒寫完本來的角色,腦子里突然就會浮現出下個角色的事件,導致我很想寫完正在寫的人物,速度又跟不上后果就是超想讓在寫的人物快點領盒飯,我可真殘忍dT-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