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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晚的月蝕恰恰為九夜提供了絕佳的機會。他不會輕易放沈溪過去的,濃墨重彩的戲,可千萬要演的雷霆萬鈞才好。蓮華不知何時放在沈溪身上的迷你木鳶起了作用,盤旋起來,引著沈溪見招拆招。這迷魂陣偏巧被九夜立在府衙附近,沈溪不好施展五行,只能小范圍的和九夜斗法。一來二去,兩人不相上下,但是沈溪卻耽擱不起時間,若非這個木鳶,沈溪還得被困住一會兒。===========停更兩日,周五更。休息,休息一會兒……月蝕界(四)蓮華因著擔心沈溪被苯教的人暗算,溜到上次路過的苯教分舵,混了進去打探消息。幾個堪布見她年紀輕輕又身姿曼妙,便拉著她的小手熱情萬分。蓮華虛與委蛇的應付他們,和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起九夜的目的。只是,那幾個苯教的堪布原是外圍的低等教民,哪里會懂得這些東西。恰逢一人路過,聽聞蓮華的聲音耳熟,便過來看了看。他的臉頰帶著面具,墨色的發垂在身側,幾名低等的堪布見他過來便都紛紛躲開了。“姑娘是哪里的明妃?好面生啊。”蓮華一時口吃。那人踱步至她面前,勾起她的一絲秀發,放置鼻尖細細一嗅。蓮華心里一驚,這動作,與她師傅,簡直,如出一轍。=========沈溪擺脫九夜的糾纏后,急忙趕到朱雀門,卻見一群羽林衛正揮刀砍向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和尚們。應樞帶著數十名弓箭手,已將他們團團圍住,眼看不長眼的弓箭就要朝他們射落下來。“住手!”沈溪大喝一聲。大約是沈溪喝止的聲音太過急切,應樞歪了歪頭看向沈溪,沈溪大吃一驚,只見他雙目泛紅。一眼看過去,不僅僅是他,就連那數十名弓箭手也都雙目發紅,已經拉滿的弓弦仿佛下一刻就已準備離弦。玄寂和錦瑟聽到內侍們傳來消息,也趕了過來。沈溪尚未來得及一一阻止那群發瘋的弓箭手,玄寂就聽見數十聲嗖嗖嗖的箭羽聲,朝著滿身血跡的小和尚們射了過去。“不————”玄寂腳步生風。沈溪不敢怠慢,掐訣念咒,擋下了迎面而來的數十只箭。一只箭擦過他的手臂,頓時,汩汩的鮮血順著沈溪的青衫,沿著青石道路的縫隙,流到玄寂的腳下。“沈施主,您沒事吧?”玄寂急切的問道。“趕緊帶著你的徒弟們走。”沈溪皺了皺眉,方才擦破他手臂的箭不似是宮內侍衛的東西,酥酥麻麻的觸感令他心口發疼。若非和蓮華鬧別扭,這幾日正該是最后解毒的日子。應樞等人還陷在咒術中,渾渾噩噩的又對著小和尚們舉起了弓箭。沈溪見這些人大有無窮無盡的態勢,也是因著被九夜纏住沒能及時破了他的傀儡局解了這障目之法,所以只能先召喚護城河的水,封住他們的意識。這方法只能算權宜之計,因著每個人對水的反應不同,若時間久些,恐有性命之虞。玄寂領著一群受驚的小和尚跌跌撞撞的往遠處去了。他們一邊擦汗一邊和玄寂說著方才的情況。遮云蔽月之后,便是毫無理由的要將他們帶走,剛問了幾句緣由,便又不由分說的用刀劍朝他們砍了過來。玄寂焦頭爛額,他不懂這些術士之流的東西,有因著早先自己的師傅被妖魔害過,深知要避而遠之,便吩咐他們先行回寺。九夜躲在暗處,看著一群小和尚戰戰兢兢的互相攙扶著,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沈溪,不是每一次都在你的預料之中的。===========男女主的rourou稍后奉上,一定多寫幾篇給大家。么么噠。殿前冤(一)因著小和尚們的事兒,玄寂在新婚當夜便回了龍吟寺。但這事傳到蕭衍的耳朵里卻變了樣。玄寂如何拒絕錦瑟又如何伙同國師傷了羽林衛,最后領著一眾妖魔鬼怪回了龍吟寺,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成了引爆蕭衍的導火索。“如今莫說丞相或皇后了,就連龍吟寺的住持也不將朕放在眼里了。”蕭衍不住的咳嗽,看向一旁的沈溪,“國師,您說呢?”“玄寂領著自己的門徒回去,我不覺得有何不妥。陛下的羽林衛不問青紅皂白就一通亂射,若非我及時趕到,恐怕這一群羽林衛要濫殺無辜了。”“國師的意思是朕身邊的人都是瞎子了?連人和怪都分不清?”“只是有人布下傀儡陣,迷了大家的眼睛而已。”沈溪陳述著事實。沈溪正為著這事與蕭衍據理力爭,秀嬰卻由玉婷攙扶著亦步亦趨的走了過來。“陛下”秀嬰越過沈溪,朝蕭衍福了福身。“起來吧。”“臣妾憂心陛下的身體。”秀嬰聲音低低的,帶著絲絲的委屈。“貴妃自己還未出月子就過來,朕也擔心你的身體。”“皇上”秀嬰走過去坐到蕭衍的身邊,“臣妾方才遇見欽天司的人,他們說,這幾天天象有異,怕是有妖魔變作人相趁機禍亂豐瑞城。”“哦?”蕭衍看向沈溪,“朕方才正和國師在為此事爭論呢。”“臣妾也是聽說,國師,想必見解獨到。但是,皇上,您也不能偏聽偏信啊。”沈溪面無表情,垂手而立,“龍吟寺乃天睿立國的信仰,若是輕舉妄動,陛下可細細思慮一下后果。”蕭衍還未來得及宣布怎么處置那群和尚,兵部又送來八百里加急軍報。===========蓮華被那個陌生的男人逼到角落。男人摘下自己的面具,一股桃木的香味竄入她的鼻尖。“你,你是?”蓮華駭然的盯著他的臉,蜈蚣般的傷痕從他一側的臉頰延伸至他另一邊的嘴角處,然而,這帶著傷痕的臉,卻和沈溪一模一樣。“我是苯教的堪布,本無名無姓,上師賜給我一個名字,叫鹓。他說,鹓者,是與鸞鳳同類的鳥,是賢才或高貴的人。我很喜歡。”“可是,你,你,的臉。”蓮華差點脫口問出怎么他的臉和沈溪這么像?鹓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道,“我的臉不被人喜歡,所以,被那人毀了。”“你不在意?”蓮華下意識的問道。“起初總是有些不開心的。但若她開心,我便愿陳全她的。”蓮華上下掃視著他,心中警鈴大作,“你口中的她是不是身在皇家?”“你這個明妃,倒是聰明的很。”02鹓笑了笑,那道丑陋的傷疤也隨著他的笑意扯動著,在蓮華看來卻異常諷刺。鹓進一步靠近她,伸出一只手用手背輕輕撫摸她的臉,“苯教的修煉,是離不開明妃的,你應該懂的。我見你資質出眾,不忍讓你被那些劣等的男人碰了,所以帶了你過來。”蓮華伸手握住他撫摸自己臉頰的手,想要吸取他的生氣,卻發現他居然不受影響。不,不可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