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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耐性去理會別的瑣事。薛思商猛地噎住,蹙眉凝視著姜故平,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讓姜故平的心墮入冰窯,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支撐住,身軀僅僅搖晃了一下,就穩定下來,手撐扶住額頭,等待突然強烈的暈眩感過去。薛思商趕緊上前攙扶,卻被側身拒絕,他也沒有強求:“這是該隱之前安排好的,給余曉文準備的吸血鬼。”姜故平自指縫間看向那造型奇怪的吸血鬼,看這陣仗,也知道這只是個低級吸血鬼,是那種遇上陽光就會化灰,難以控制吸血欲望的低階吸血鬼。他突然想起當初該隱那么輕率地答應蛇妖小綠的要求,原來早就想好鉆空子讓別的吸血鬼來兌現承諾,也是,那家伙對別人是斤斤計較又惡劣的,怎么可能真的幫助余曉文呢?“呵呵。”他沒有阻止吸血鬼走進客房,感覺不那么暈了,就放下手,臉上的笑容有多苦,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告訴我,該隱是怎么了?”薛思商輕點頭:“到我的事務所去。”事務所仍舊是那么簡約,姜故平坐在沙發上,薛商思破天荒的讓妖仆給他上了一盅茶,他卻完全不想端起來喝。“喝吧,你體內雖然融合有五色石的能量,但是離完全平衡還有一個過程,這個茶是特別配制的,可以安神,對恢復有幫助。”聞言,姜故平端起茶水喝上一口,沒有開口催促,那周身的氣勢卻讓人無法忽視,所以薛商思發出一聲幾可不聞的輕嘆之后,不得不再次開口。“經歷劫雷之后,夏津就算沒有死,道行也該已經盡散,喬覓和孟靖源已經完全掌握陰陽玉,不會再受外人牽制。而夏津弄的法陣,是一個聚能法陣,它會吸收陣內祭品的能量,供給作為啟動者的你,你的那幾個人類朋友,只是作為媒介將能量傳導給你,所以他們很幸運地沒有大問題,只是可能經歷這次之后,多少會激發靈能,這個自然會有人負責幫他們過度。”薛思商見姜故平沒有反應,繼續交代:“但是被抽取能量的喬覓等四位,就比較倒霉,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他們能量被吸盡之際,劫雷打壞法陣,雖然虧損是有,但總還留著命在,失去的能量會漸漸恢復,不過……”“不過什么?”姜故平已經想起來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該隱在陽光下化成灰燼的畫面,不由得苦笑:“不過該隱又更倒霉是嗎?他怎么了?”“……事實上,經過法陣抽取之后,大家都很虛弱,不過該隱是吸血鬼,他在極度虛弱的時候被陽光直射,最后化成了灰。”薛思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姜故平的神情,見對方沒有太大情緒波動,才說:“在你醒來之前,他的前妻莉莉絲將那些灰燼帶走了,就留下這個。”說罷,他將一顆淚滴狀的紅寶石放進姜故平手掌里頭:“莉莉絲說,這是吸血鬼死前的眼淚化成的,吸血鬼是沒有眼睛的,他們流出來的是血,然后結晶,算是該隱唯一的遺物。”姜故平雙目失神地注視著手中艷麗的紅寶石,握緊它抵住額頭,耳邊仿佛還聽見那最后的低喃【我愛你】。愛呀,剩下這樣一顆小石頭,愛又有什么用呢?姜故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屋里的,他渾渾噩噩地走向自己的房間,大概他想要好好睡上一覺,最好醒來后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吧。手剛剛握上門鎖,卻發現客房的門虛掩著,他頓了頓,終于走過去推開虛掩的門,房間里已經沒有吸血鬼的身影,厚重的窗簾遮住光線,房間里很暗,卻也看得見原本昏迷的余曉文已經坐靠起來,眼睛是睜開的,正盯著一袋子鮮血發呆。姜故平沒有進去,也沒有離開,他知道余曉文可能有事情想要問他,不管如何,總比找不到答案干著急要好的,他想。終于,余曉文用嘶啞的聲音問:“阿律呢?姥姥呢?爸爸mama呢?jiejie呢?”“……之前發現的事情都是真的,那個阿律,你的經紀人也死了,你的命是他救的,好好活著吧。”好像是說給別人聽的,又更像是對自己說的,姜故平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如果你想他,以后……我們再相辦法,我或許能幫你。”是的,五色石在他體內融合,他能夠感覺到那股力量的流動,如果是那個曾經擁有靈識的小綠,說不定可以再次抽離出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具體cao作方法。余曉文只是沉默,蒼白如他,又缺乏表情,看起來就像一座沒有生命的玩偶。最后他退出去,替余曉文關好房門,再看看掌中紅寶石,他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既然小綠可以從綠石的靈識中分離出來,為什么該隱不可以呢?這是該隱留下的,最后的眼淚,是屬于該隱的,相互間應該有聯系。想罷,姜故平眼中閃過狂熱的光芒,哪怕別人可能認為他的想法很荒謬,很怪誕,但他不管了,他握緊手中寶石,猶如扯上一把救命的稻草。為了實行這個想法,他知道自己該好好休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重新回到床上,姜故平輕吻手中紅寶石,握住他,再次沉睡。他并沒有睡多久,等到肚子有饑餓感就醒了過來,再看看鐘表,已經是傍晚時分,他走出房間,感覺已經好多了,腦袋雖然仍然沉沉的,但是暈眩感不再強烈,他將紅寶石用一只盒子裝起來,小心收好,打算明天出門找個首飾店將它鑲起來,戴在頸上,才出門給自己做點吃的。只是簡單下了個面,他沒有給余曉文準備,新生吸血鬼應該不需要血液以外的食物。他拿過旁邊來不及看已經過期的報紙墊桌子,剛才壓住一則關于夫婦搬家發生慘劇的新聞,在他們將冰箱從陽臺吊進屋內的時候,發生意外脫落,上頭的張X被帶摔下來整個腦袋都摔爛,下頭的太太被壓成rou醬,后面還提極他們唯一的兒子不久前在校園中自殺。只看了一遍,姜故平就將報紙翻頁,以免影響食欲。吃飽之后,姜故平想要回房間去繼續休息,眼角余光瞧見電視機屏幕上的倒影,終于察覺自己已經恢復原貌,原本受傷的左眼,上頭甚至連疤痕都沒有落下。先是驚訝,立即又恢復平靜,他摸著自己的臉,苦笑。就算可以恢復過往身份,就算可以與家人團聚,為什么,他心里還是那么痛苦呢?一聲長嘆,姜故平拖著略沉重的腳步準備回去休息,在這之前,他決定再前去關心一下余曉文,大家都失去重要的人,同病相憐,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他這么想,可是打開房門后,沒有余曉文,只有打開的窗簾,和地下一堆灰。他愣愣地看著那一堆灰燼,先是大笑漸漸又變成哭聲,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