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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后并沒有死,而是因為失血休克,腦部因供氧不足而受損,成了植物人。而她的死訊不過是一種掩飾,她被母親帶回苗寨,之后就音信全無,因為苗寨排外,偵探社并沒有過多的資料。而后是余曉文,他自從jiejie‘死’后,血癌竟然不藥而愈,然后他的經(jīng)紀人就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一直與他形影不離。余曉文是個大好人,資料大部分描述他的慈善行為,并且對小動物及其他人的愛心,而他的經(jīng)紀人是個沉默的人,身世成迷,一切資料從出現(xiàn)在余曉文身邊開始,就像憑空出現(xiàn)似的。接著最讓人不得不在意的是,大量關于余曉文粉絲自殺的新聞剪報,而且被紅筆劃起的重點部分,是關于自殺者的遺書都有提及到突然聽到神的聲音,認為自己的死亡可以令偶像幸福,所以愿意犧牲,那是一種獻祭般瘋狂行為。本來這種事情只能怪自殺者想不開,嘆一聲可悲,只是聯(lián)合余曉文及其經(jīng)紀人的古怪之處,不禁讓人浮想聯(lián)翩,不寒而粟。反正,發(fā)生在余曉文身上的事情絕對不是奇跡,而余曉靜又是怎么了呢?怎么會變成一只別人看不見,偏偏只有姜故平能看見的女鬼呢?這其中,仿佛掩藏著一個驚天大陰謀,姜故平的脊背再次汗?jié)瘛?/br>再者,這資料究竟是誰讓查的,為什么又知道他們需要,并且隱藏在這份郵件背后的人,究竟是怎么樣的心思呢?反復翻閱手中資料,這個疑問壓在眾人心頭上,直至姜故平看到一張發(fā)票,算是偵探社收錢后加同資料回匱給客戶的,而付款人一方,是一家跨國大企業(yè),而當他們上網(wǎng)查找這公司的資料時,立即就看到CEO一欄的名字,很熟悉——陳奕司。他為什么要用這種迂回的手法,去將這份資料交到他們手上呢?又為什么故意留下這么明顯的線索,讓他們知道幕后為他們提供資料的,其實是他?難道身邊有什么威脅到他,讓他不能正大光明地幫助他們,只能躲在暗處,小心翼翼地給他們提醒?是什么呢?姜故平只能想到,聯(lián)系他們之間的五色石,可是再在有四顆石頭都已經(jīng)在他們手上,如果說每一顆石頭都會牽聯(lián)到他們五個人之一,那么姜故平曾經(jīng)想過,黃石關系到陳真,白石關系到陳小佳,而最后的綠石關系到Lance,那么他和陳奕司就應該是與桃源的碧赤二石關聯(lián)上才對,陳奕司應該已經(jīng)解脫。姜故平覺得自己的腦袋轉不過來了,他若有所覺地側首看向該隱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后者則是表情難得的嚴肅。“還記得嗎?從桃源出來的,除了我們還有那些非人類。”姜故平恍悟,而后手一抖,整沓資料摔在地上:“你是說,那些活死人在陳奕司身邊?他怎么……怎么就不告訴我們?!”明明之前在小區(qū)外遇見,那個CEO看起來神色如常的。“人類那么脆弱,只要抓住他的弱點就能夠控制住,所以他怎么敢明目張膽跟你說些什么?”頓了頓,該隱難得露出一絲賞識:“不過他在人類當中算是聰明的了,拐彎抹角地提醒我們,顯然是想要得到幫助,從中脫困。”“那么這件事,也跟那些活死人有關咯?”姜故平想起那些兇猛的活死人,頓感壓力大增:“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去苗寨了,太危險,至少等喬覓他們回來。”“其實,我想告訴你。”始終沉默的薛思商突然開腔:“其實孟靖源和喬覓已經(jīng)失蹤許久,最近我才確認他們是被夏津帶走了,你知道,他們如今是通過夏津的法器獲得重生,他們雖然不會完全受控制,可也無法抵抗夏津。我沒有能力對付夏津。”說罷,意味深長地看了該隱一眼。姜故平早已經(jīng)魂飛九霄,完全被這突然的消息嚇呆了。“又是夏津?”該隱瞇起眼睛,周身散發(fā)出危險的殺意,但他手下拍撫情人脊背的安撫動作絕對輕柔,他冷笑:“真想毀掉他。”“……那是個半神,不容易對付,他暫時沒有傷害孟靖源和喬覓,只是領在身邊,不知道有什么陰謀。”頓了頓,薛思商又續(xù)道:“如果你能殺掉他倒好,他這個原主人消亡,他的法器就會可以由現(xiàn)時擁有者繼承。”該隱特別欣賞薛思商的強盜邏輯,夠邪惡,可以加入暗黑界。55、第五十四章來不及再做更多交流,一通來電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響聲來自姜故平的手機。在這種特別時刻,即使那鈴聲是一首抒情小調,卻也聽得人頭皮發(fā)麻,姜故平緊張萬分,手心都出汗了,他掏出手機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Lance,不禁松一口氣,接起來:“Lance什么事?”聽筒另一端有幾秒沉默,而后傳來一聲輕笑,讓姜故平剛才放松的神經(jīng)瞬間繃緊。雖然只是一聲笑,可是出自那個給他制造無數(shù)噩夢,留下可怕陰影的罪魁禍首,哪怕是一聲笑,就算對方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他噎了噎干澀的喉嚨,聲音隨情緒變化而微微沙啞:“夏……夏津?”已經(jīng)察覺到不妥的人們,聞言就瞪大眼睛盯住握緊手機肢體僵硬的姜故平,該隱甚至試圖搶奪電話,被敏捷地閃了過去,才蹙緊眉心站在原地。“呵,晚上好。”“……”真想噴一句‘好你妹’可是姜故平?jīng)]有那個膽色:“你怎么會用Lance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當然是因為他被我抓去啦。”夏津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將一場綁架敘述出日常問候的調調來:“孟靖源,喬覓,劉小佳,陳真,Lance,陳奕司,都在我手上,但是你放心,我會把他們照顧得很好,你就專心把第五塊五色石找出來吧,到時候我把他們還給你。”姜故平一聽這可惡的壞蛋竟然抓走了他這么多朋友,當下怒發(fā)沖冠:“專心你妹!你想做什么?你要五色石自己不會去搶?來呀,別把主意打在我的朋友身上!”如此惹禍上身的行為,該隱并沒有阻止,他就怕對方不來,眼睛早已經(jīng)危險地瞇起來,腦海中想出千千萬萬種將對方挫骨揚灰的方法。“姜醫(yī)生,先不說你身邊那只吸血鬼不好對付,何況我也不想傷害你的朋友,更不想要毀滅這個世界,我只是希望參與五色石集齊的儀式,達成某個無傷大雅的心愿。至于我為什么不去搶,那是因為如今五色石只承認你是主人,天命所歸,你只需要經(jīng)過考驗就會完全擁有它們,所以它們只在你的手上才能發(fā)揮作用,我搶到也用不到,只有你才能夠運用它們。呵呵,不要太緊張,這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之前的考驗,你不都是輕松過關嗎?集齊它,你也會有好處多多呢,請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