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28(h)
畫女28(h)
也許是今日終于換了口味,楊初成睡得格外早,也格外香甜。 夜里,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不懷好意地鉆進女孩的床榻。 楊初成從小怕黑,在無人陪伴的情況下,入睡時是絕不熄燈剪燭的,但也不會亮堂得燈火通明,至多留一兩盞而已。 借著屋內昏暗曖昧的光線,乜承注視著榻上女孩的睡顏。 半月來的滋補,氣色果然好了不少,就算已是深夜,她的膚色仍是白皙中透著紅潤,眉眼彎彎,睫毛纖長,皮膚像是被打磨過的綢緞般光滑潤澤。 她是個畏寒的體質,天蠶棉被蓋及胸上,只露出一截細長的頸,脆弱到稍微用力便可輕易掐斷。 青絲如瀑隨意垂落在月牙白的被褥上,像是大師在紙上僅用丹青就勾勒出的神來之筆,一寸一寸,著實讓他移不開眼。 男人又湊近了些。 少女睡得很沉,仿佛和房間的暖香融為了一體,她嘴角微微上翹,一定在做美夢。 男人心想,今日宮人稟報,說今天是她胃口最好的一次,吃得很是開心,這下看來倒是真的了。 她,不會以為,自己中午吃的,真的是餛飩吧? 乜承忍不住嗤笑。 那東西是他澆灌出來的,她吃得干干凈凈,還睡得那么香,竟然一點表示也沒有? 雖然夜襲jian尸的確有點冒犯,但.....反正她都吃了他龍精養出來的東西,那再喂她吃龍精,也不是不可以吧? 再說了,他乜承自詡從來不是什么樂善好施之輩,吃他那么寶貴的東西,自然是要收回報酬的。 乜承全無負擔地上了楊初成的榻,手鉆進被子里,在楊初成兩腿之間摸索。 他雖沒親自品嘗過她的身體,但腦海里卻存有乜景cao弄她時的記憶。 這女人,也有一個多月沒做了吧。 不知是否和記憶中的一樣緊致多汁呢。 乜承滿腦子都是另一個自己cao楊初成的畫面,他身下頓時硬得不行。 強忍著陽具腫脹,乜承扯下楊初成的褻褲,揉捻她軟嫩的yinchun,他本來不想那么快打擾美人清夢,但yuhuo焚身的他此刻只想把身下人cao醒,再cao暈! 少女身體敏感,不過搓弄幾下,蜜xue就濕了個透,涓涓蜜汁從蜜洞里流出,男人更是輕而易舉地探入三指,狠狠摳挖嫩xue里的褶皺。 唔...嗯..." 楊初成逐漸發出呻吟,沒醒,仍是閉著雙眼,扭動著身子,試圖趕走男人的手指。 但xue里卻咬得愈來愈緊,水也越流越多,男人的手指在她的xue里攪動,噗唧噗唧的搗水聲響個不停。 小廢物的水真多,真浪。 乜承滿手是楊初成腿間yin水,他再也等不及,roubang挺翹,啵地一聲將楊初成透了個徹底。 啊.....!" 嗯...." 一聲痛呼,一聲悶哼,楊初成醒了,而乜承則是爽了。 天吶...你,你干嘛...!!? 楊初成是被疼醒的,一睜眼便看到自己的雙腿被男人抓著,那根粗壯的男根則深埋進了自己身體里。 此人到底是乜承乜景中的哪一個她還不確定,但深夜里被這么抓著cao弄還是頭一回。 嗯...不要...弄我了,我..身子..還沒好,嗚嗚嗚" 楊初成被頂得身子又疼又軟,雙腿本就使不上力,便只能嬌滴滴地哭著直起腰,想用手推開男人。 不料剛坐起來,男人順勢摟過她的腰,咬著她肩膀低笑:小廢物,投送懷抱來了? 楊初成一聽小廢物三個字,立刻就反應過來此人是乜承。 她攀上乜承健壯的手臂,繼續軟磨硬泡:"我真的沒好,我還病著呢,你插得我好疼." 乜承打樁似的在楊初成xue里抽插,對她的話恍若未聞。 還說病著,是誰今天吃飽睡香的? rou棍把蜜xue捅得紅腫不堪,乜承放開了楊初成的雙腿,一手按著她腰窩,一手一巴掌重打在她臀瓣上,一個鮮紅的掌印隨著一聲響亮浮現在女孩嬌嫩的肌膚上。 我...我沒有,不要打我..嗚嗚嗚 楊初成細皮嫩rou的,被打得疼,屁股連帶蜜xue一起緊縮,把男人的命根吸得舒爽得魂都飛了。 還說沒有! 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一臀瓣上,這下左右兩瓣屁股都落下了掌印,男人身形高大,往下一睨便看到自己在女孩屁股上鮮艷的杰作,一時更是獸性大發,一個洞根本滿足不了他,竟直接打起菊xue的主意! 乜承并不喜歡釋放觸手,他只認同自己作為人類的身份。 修長的手指在被填滿的前xue借了點潤滑,便直接往后xue搗去。 后xue也被玩弄,楊初成更是難以抑制地繃緊了全身,第一次和乜承歡愛,她并不清楚對方在這方面是什么脾性,看起來不是個溫柔的主。 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楊初成選擇示弱,聲音軟綿若有鉤子:你...你要輕一點...我怕,怕受不了...." 噗嗤,怎么會受不了,你今天吃的可是大補的人rou啊,孤特意給你準備的,聽說你胃口很好嘛,全都吃完了。 乜承毫不留情地戳著楊初成的后xue,無比巨大的roubang一下比一下深地頂弄楊初成的前xue,幾乎快戳破她的肚子。 什么...!?" 楊初成蜜xue又是一猛縮,被男人一番話嚇得心涼透了半截。 人rou啊,小廢物吃的是人rou呢,要孤幫你回憶嗎,就是那天,從娘肚子里挖出來的,那個,死--胎--啊。 乜承貼著楊初成耳朵,似乎擔心她聽不清,格外好心地一字一句咬著字,滿意地感受到懷中的身體顫抖,男人興致突昂,往前重重一頂,guitou直接和女孩稚嫩的宮頸交纏! 額啊!!!!!" 楊初成的身體在男人近乎野蠻的侵犯下早已癱成了一汪春水,這重重一撞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分離了一般,理智讓她的內心因男人的話充滿恐懼,可蜜xue被無數次凌虐地插入又讓她快樂得不能自已。 蜜xue里的水大把大把流出,嫩rou因極度的高潮緊緊吮吸著roubang不放,乜承又爽又難受,roubang更是變大了一圈。 小廢物,自己就先爽了!聽到自己吃人rou就開心成這樣?你看你的下面這張嘴,也是愛極了人rou吧,咬著孤的rou根不放呢! 乜承繼續插著楊初成的zigong,像是泄憤一樣,誓要把她的小肚子捅出個洞才罷休。 嗯...啊....我...我沒有!你騙人...那是..是餛飩!! 是啊,是餛飩啊,把軟骨和皮剝了,磨稱粉末和面粉混在一起,在把剁成陷的rou包好,不就成餛飩了嗎,吃起來是不是入口即化,又嫩又有彈性啊? 乜承往菊xue又添一指,rou棍在數百下猛烈快速抽插下捅開了宮口的小嘴,把身下的人cao得陰xue大開,水搗成沫,一張臉上含春帶嗔,眼淚直流。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楊初成搖著頭,一面承受強烈到痛苦的歡愉,一面承受良心的譴責,兩手報復一樣在乜承背后胡亂撓。 (,此為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