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26(挖胎重口)
畫女26(挖胎重口)
男人把楊初成放在輪椅上,自己則不疾不徐地朝寢宮內走去。 這把輪椅不是之前她坐的那一臺,想來應是乜承另外叫人打造的,畢竟她自己的那一臺好端端地在她床前放著呢。 輪椅可以手搖移動,但楊初成卻不敢讓它往前或是往后,濃霧般籠罩在心中的不祥之感并沒有因乜承將她放下而有所減輕。 鳳鸞宮里也烤著炭火,也許是這里比自己住的更寬敞,因而溫度倒也適宜。 輪椅正對著錦榻,榻上躺著慕卿(皇后),慕卿的肚子看起來比一月前更大,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榻前金幔沒有閉合得很嚴實,而是敞開到讓人剛好可以看到床上躺著皇后的樣子。 慕卿似乎睡得很沉。 楊初成不知道乜承叫她來這做什么,總不可能是看慕卿睡覺吧,這么一想,楊初成向榻前乜承投去疑惑的目光,接收到的卻是乜承意味深長的一笑。 楊初成皺眉,正要開口詢問,突然感覺身后有人把自己往后按,還不止一個! 啊---唔!! 楊初成口中被粗魯地強行塞入綿團,雙手被反綁在一起,胸背也被玄綦國特質的繩索固定在了輪椅上。 不過眨眼間,她整個人便被壓制住了所有可以說話、行動的可能。 楊初成轉頭過去,兩眼瞪著那些將她變成這樣子的人。 他們是誰她并不認識,但她還記得這些人身上的裝束,他們行頭簡單,不過一身玄衣而已。這是她第一天來時,被關在那個透明的匣子里,那些匣子外推著匣子前行的人。 就算她的目光像要把他們吞吃入腹,他們也無動于衷,全然無視了她,并朝床榻的方向前傾,兩手握拳相抱,才無聲退去。 事已至此,楊初成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這一定是乜承的安排。 她又哪里來的能力和他斗呢,也就只能像這樣,被五花大綁著和他大眼瞪小眼罷了。 刷---啦--- 又傳來一陣異物移動的聲音。 來人竟是陳蘇燕! 陳蘇燕一襲梅紫銀絲繡花紗裙,兩乳外露,雪白皓腕上纏著一圈繩索,繩索牽引著一頭異物。 這異物的模樣楊初成見了一次便不會忘,那張可怕的臉,怪異扭曲的肢骨結構,用人體拼接成的狗,它是玄綦國的國主...... 楊初成眼睜睜地看陳蘇燕把玄綦國國主牽了進去,凡它經過之處,總會流一路紅紅白白的粘液。 陳蘇燕三兩下便把玄綦國國主套在鳳鸞宮里,出來時,她復雜地看了楊初成一眼,隨后單手一推,外門一關,只聽得砰地一聲,整個寢房里便只剩下楊初成,乜承,玄綦國國主夫妻倆。 嗯,人到齊了。 聽見乜承低沉的聲音,楊初成如夢初醒,竟不知他何時剝光了慕卿的衣服,骨節分明的手在皇后的粉xue間進進出出。 楊初成眉心擰得更緊,這場景她第一天來時便領略過了,怎么,乜承這是又要在她面前搞一次母子倫亂? 嗯...唔..." 睡夢中的慕卿漸有蘇醒之意,嘴里開始胡亂吐出呻吟。 楊初成盯著乜承的手不放,不因其他,只是乜承的手指極為修長,而慕卿的肚子又挺得圓鼓,楊初成總是擔心那只手會硬生生把慕卿的肚子戳破。 乜承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原先伸進去的兩根手指也變成了三根,出沒在xuerou間時帶上了不少亮晶晶的xue水,yin靡滑膩。 慕卿畢竟是個生產過的婦人,就算保養得當,那張xue的韌性張力也是極好的。很快,乜承便把整個掌心都伸了進去,小小的xue洞頓時開成了一個大洞! 女xue容納度高,但在里頭興風作浪的動靜可不小。 慕卿總算醒了。 啊...予兒,你...你快住手!!! 美婦人驚醒大叫,手忙腳亂地后退,直至背倚榻邊,無處可藏,萬般危機下她只好用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娘,您喊誰呢?孤之前怎么跟您說的? 乜承狠厲將慕卿一條腿往前扯,他們的距離頓時又由遠變近。 慕卿無力反抗,哭喊著: 太子哥哥...求求你。,手仍是環在肚子外,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慕卿這副討好示弱的樣子極大地取悅了乜承,他溫柔撫上慕卿的面頰,親吻她的淚珠:娘,不是我不放過他,太醫說了,這個孩子極大概率是死胎。 乜承話到一半,滿意地看著慕卿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他又故意扯扯榻前帷幔,緊接著道:還有,父王就在這看著呢,這孩子,娘還想要嗎? 什么...皇上...千俞哥哥...?" 慕卿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乜承,連肚子也不護了,慌亂地爬到床沿邊,掀開層層幔簾,當看到就在床榻不遠處的那個丑陋可怕的怪物時,她愣了幾秒,隨后一個忍不住,兩手捂面,兩眼淚如泉下,失聲痛哭出來。 楊初成雖是離榻最遠的,但看到如此喪盡天良的場景,心也跟著猛抽了幾下。 娘,別哭了。 乜承突然發話,將慕卿重心拽回榻中央,掰開了她的雙腿。 那么多年來被迫在男人yin威下妥協的美婦人,今天竟第一次開始了反抗,她瑩白的腿蹬著亂晃想要掙脫,卻被男人咔一聲折成脫臼,隨之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一條腿被廢,慕卿xiele氣一樣不再抵抗男人,連嘴也乖乖閉上了,僅剩兩只雙眼,空洞地流出透明的液體。 楊初成倒吸一口冷氣。 不禁垂首呆望自己被挑斷筋的腿,失了神。 娘,孩兒給您賠了一個孩子,您看,就在那兒,喜歡嗎? 乜承緊箍慕卿的臉,讓她看向楊初成的方向,慕卿怔怔望了一眼:喜歡...喜歡。 娘親喜歡就好。乜承親吻著慕卿,冰冷的大手觸摸著慕卿外挺的肚子:既然孩子也有了,娘親也喜歡,肚子里這個,就不必留了。 乜承的手直接伸到慕卿下體,借著先前的濕潤,手暢通無阻滑入溫暖有彈性的甬道。 唔!!唔!!唔唔唔!!! 被繩索套在一旁的國主突然發瘋亂叫,它像是要掙脫繩索,一顆頭四處狂撞。 男人沒有理會這只狗,反倒是楊初成被這突如其來的怪聲嚇了一跳。 她一回神便看到乜承將整個手掌插入慕卿的身體,xuerou幾乎被撐開到透明,嬌弱的花蒂更是快滴出血來。 楊初成看著突然發瘋的國主,即使剛才走神沒聽見乜承說什么,但此時的情況,論誰都可一目了然。 額啊-----!!" 榻上的婦人又是一聲拖得很長的慘叫。 一滴滴紅艷艷的血從男人的手與xuerou間的縫隙里流出,很快便打濕了榻上的褥子。 快摸到了呢,又小又嫩。 男人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手上的動作更是不管不顧,直搗黃龍。 不要...不要..." 婦人已氣若游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下體血如洪泄,頭無力地靠在一邊。 唔!!唔咳咳!! 如今已成狗的國主,眼睛瞪如銅鈴,布滿血絲,仿佛要爆裂開,它頭被撞破,爪子磨得血rou模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發出狂躁的聲音。 楊初成的狀態也不算好。 冷汗早已把她身上的衣物打濕,明明她只是旁觀者,兩眼卻不知何時浸滿晶瑩。 她面無表情地觀望一切,眼淚卻止不住地順著兩頰流下來,滴落在鎖骨窩,和汗混在一塊。 乜承的手在慕卿的肚子里握成了拳,他抓住了什么東西,把慕卿的肚皮撐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皮。 床上的女人已痛到昏厥,乜承冷冷瞧了一眼,大手仍在女人zigong里未退出來,他使勁一掐---早已成形卻還未出世的嬰兒,最終成為男人口中名副其實的死胎,被親生父親親手扼殺在養育他的溫床里。 乜承利落地扯出沒比巴掌大多少的死嬰,臍帶鮮血屎尿亂七八糟散落在床上。 寢房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乜承看了一眼手上還有余溫的鮮血淋淋的嬰兒尸體,慢悠悠地起身:人胎湯可謂是大補,對女體最是要好。四個月,量應該夠了,娘一半,小廢物一半。 乜承一番話說得無比自然,無半點猶豫不決,楊初成強壓下胃里澎湃的酸意,嘴里不停冒著酸水。 這時大門突然被打開,陳蘇燕攜一太醫進入,恭敬行禮,便用一紅盒將乜承手里的死胎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