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女10(微h)
畫女10(微h)
楊初成耍了小心思,本意是讓乜予解開禁制著自己的觸手,沒想到他將計就計把她抱過去,觸手一根也沒松開。 楊初成吃了個啞巴虧。 身體卻言行如一,溫順地依偎在乜予懷里,盡管她身上被無數(shù)根觸手包裹。 乜予幽暗的眼眸閃爍著不明笑意,線條分明的下巴輕輕摩挲著楊初成柔滑茂密的黑發(fā)。 隨后又單手扛起楊初成滾圓的翹臀,像抱孩童一樣,讓她和自己并齊在一條線上。 楊初成坐在乜予強壯而有彈性的臂彎里,因怕高,兩手忍不住環(huán)攀上乜予筆直挺立的脖頸。 她一米六多一點的身高在乜予近乎兩米的身高下幾乎是一個地一個天。 被以這樣的父女姿勢抱起來時,觀感上竟出乎意料的和諧,郎才女貌配魁梧嬌小,反而溢出一種別具一格的曖昧。 乜予維持著姿勢,一步一步下了白玉石階,朝中央溫池走去。 暖泉香氣彌漫,有安神舒緩的作用。 突然一根觸手從乜予后背冒出來,向前伸長,似蛇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爬向暖泉,頭部探入漂浮新鮮花瓣的水面。 在披了一層花衣的水面下,一顆尖銳釘鉤從觸手頂端冒出,順著水流爬到溫泉底部,尖端在某處看起來和其他地方無異的一塊石邊角上停駐,尖頭穿過石逢,看似輕輕往下一勾,竟把整個石塊撬開! 暖池里的水流像是被控制似的,朝四壁流去,僅眨眼的功夫,池里的水一滴也不剩,池底連水痕也不曾留下。 如此反常的一幕讓楊初成驚愕不已。 溫池底下突然開了一個洞! 洞底下直接是一條通往地底下的階梯,寬度僅能剛好過一個人,深度卻望不見底,仿佛一腳下去便再也上不來。 乜予的觸手仍然沒有半點放開楊初成的意思。 黑鱗油亮的表面因不斷緊纏而以緩慢的速度環(huán)動,力度卻是恰好在楊初成承受范圍內的。 乜予眼神愈發(fā)幽暗,視線射像那處憑空多出來的黑洞。 楊初成心里發(fā)毛,抬著小臉,直起身子,將兩人拉開了些距離,哆哆嗦嗦開口:我們要去哪....?" 一個好地方。 乜予聲音突然變得低沉模糊,卻又帶了些惑人的味道。 像是夜里籠罩森林的迷霧,處處布滿神秘危險,黑暗下卻又暗藏驚喜。 楊初成的心臟砰!砰地跳,臉色并不好看。 但不知為什么,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眼睜睜地讓男人抱著自己,朝那處缺口走去。 乜予對于楊初成的反應,低笑起來,背后的觸手像是妖魔鬼怪地妖嬈亂舞。 成年男子懷中抱著剛及笄的少女,修長挺拔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溫泉口。 寬敞奢華的寢宮里,頓時沒了人影,只留兩只優(yōu)雅高貴的仙鶴,伸長脖子,對望著瞪直了眼。 ----你聽。 從仙鶴身后那個巨大凹槽里傳出來的,細微的摩擦聲,混著爐鼎里燃得快活的啪啦聲。 曠出來的洞被填滿了,溫熱的水流從仙鶴的微張的喙里涌出,從四壁蔓延開來。 嘩啦啦,清澈,干凈,還攜帶著花瓣,芬芳沉醉。 乜予手里雖抱了個人,但他走得并不算慢。 畢竟他胯下堅挺,腫脹難忍。 可往下的路確實太長了。 楊初成粗略的地估計了一下,就拿她現(xiàn)在的寢宮做比較,起碼也得有并著十來層那么高的深度。 越往下走,楊初成的心就越沉。 仿佛有什么東西墜入了滿是泥漿的池沼,落下去連聲音也沒有,卻再也上不來。 像是過了幾朝幾代那么久,楊初成總算有了停下的感覺。 底下非常寬敞,天花板離地上的距離很遙遠,讓人難瞧第二眼,因為僅一眼望去,就會油然升起一種冰冷刺骨的孤獨絕望。 這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也是我和本體融合的地方。 乜予咽下了后半句話。 整個地底下回蕩著男人的聲音,久不消停。 楊初成心驚,她感覺自己剛剛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在這里待了三年。度過了成年期。 成年期? 奇怪的詞語。 楊初成在心里嘟囔。 楊初成依然坐在乜予臂彎里,只是她的手開始發(fā)涼,不知是被底下涼風吹的,還是因內心的恐懼所致。 乜予抱著她,自顧往前走。 昏暗空曠的空間里,光線不好,對于楊初成這種普通人而言,根本看不清前方有什么。 我很想回憶一下那段時光。 他停了下來。 停在了一個四角削得鋒利的鐵架前。 鐵架很久沒被使用過了,上面的暗紅斑斑,不知是生銹還是其他什么不明液體。 乜予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 他神情有些不悅:它不干凈,我先擦擦。 背后無數(shù)根觸手在乜予話音剛落之時,便齊發(fā)朝鐵架伸去,把鐵架纏繞地一圈又一圈,然后又倏地松開。 但它們并未收回來,而是環(huán)繞在鐵架附近,扭動著腰身,似乎在做某種邀請。 楊初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乜予唇角輕勾,懷中的人便突然從他懷里一躍到鐵架上,周圍的觸手默契地將她牢牢固定在上面。 楊初成剛要說話,便被一根冰涼的手指封住了唇。 噓,別出聲。 乜予撫摸著她的臉,眼里滿是病態(tài)的迷戀。 嘶啦! 楊初成身上的衣物在一瞬間被無數(shù)觸手撕碎。 她光潔嬌嫩的陰阜,羊脂般的乳,干凈粉紅菊xue,那些私密處全部被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經歷過一次了。 楊初成知道,事已至此,無力挽回。 可是她還是想盡力讓自己好過些。 殿下...可不可以輕點? 她發(fā)出低軟的哀求,配合著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一種無依無靠的弱小。 乜予大掌輕撫她頭,一根觸手神不知鬼不覺在女孩尿口出打轉,另一根又在她蜜xue處來回蹭。 還有一根,緊貼她細嫩的股溝,端頭頂著菊xue處的褶皺,一下一下地頂,惹得菊xue陣陣收縮,卻不鉆進去。 我盡量,好不好? 男人語氣充滿愛憐,仿佛溢得出水的溫厚,酥得心都快化掉。 他的唇輕貼上她的,將這句話以唇舌相交的方式傳達。 楊初成那聲回應也變成了動人的喘息,盡被乜予吞入口中。 下體三處洞被靈活的觸手撩撥得春水蕩漾。 唇舌相交的聲音讓她身體越發(fā)敏感起來。 蜜xue處流出的汁水順著白皙修長的大腿根部流下,滑出一道yin靡的痕跡。 胯下腫脹代替了其中一根觸手,抵在濕潤的粉xue處。 男人的體溫低于常人,偏偏陽物的溫度比常人都高,甚至隱隱有些發(fā)燙。 楊初成不自覺地想后退,潔白美背抵著堅硬冰冷的鐵架,下體卻啵地一聲,把四指寬的陽具前端給吸了進去! 啊..." 她忍不住叫出聲。 乜予同時也發(fā)出yinjing被女xue吮吸的舒爽低嘆。 龐大的性器卡在緊致的yindao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盡管xiaoxue內若泉涌,但承受這樣巨大的yinjing還是有些不切實際。 怎么辦..." 楊初成焦急萬分,她比乜予更能感受到那根發(fā)燙的大roubang堵在自己yindao里的飽脹感,她很害怕自己的yindao會被直接脹破。 她想到了上次的疼痛。 她再也不想體驗那種被徹底撕裂的感覺。 乜予并不像楊初成那樣慌神。 他微側頭,光影勾勒出他被上天精細刻畫出的完美側臉,以及眼角處那顆神來之筆般的淚痣。 在她無法看清的角度,他似黑夜的瞳孔里,澎湃著一種狩獵的興奮。 被嫩rou緊咬的rou棍又變大了幾分,四指寬的yinjing竟長到了一個拳頭那么大! 楊初成感覺自己的下體或許下一秒就要爆裂,她又喚了乜予幾聲,這次甚至帶上了哭腔。 乜予轉回頭,眼底的情緒全然不見,他帶上一抹溫柔得令人害怕的笑意,指尖摩挲著她細膩的白頸,輕咬著楊初成的耳垂,輕輕吐出似煙非煙的三個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