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就是小慬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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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慬一如既往地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她抬起手來,看向手腕上的手鏈,原本是因為瞧見某個角度下上面所鑲嵌的水晶能夠閃閃發(fā)光才將它戴在了手上。但自從來到這里以后,不管她怎么在陽光下將其拿起來換了各種角度,都沒辦法再看到之前的那種光芒。就好像如今被困在這個公寓里的自己一樣。中午十二點,和小慬做了兩次的越前龍雅洗完澡以后走出浴室,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吻,接著緩緩穿上新的西裝,拿上了鑰匙準備出門。隔著半開的窗簾往外看,以為他會直接開車離去的姜慬卻看到他提著一袋什么東西又回到了公寓里,于是匆匆赤腳跑回床上繼續(xù)裝睡。“午餐在這里面,醒來了記得吃,會用微波爐吧,小貓咪?”將袋子放在了房間門口的置物柜上,越前龍雅走到床邊抱起緊閉雙眸的小慬,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低聲問道。小貓咪的裝睡技能在他眼中看來也太過拙劣了些。知道自己裝睡的事已經(jīng)被他識破,姜慬睜開雙眸眨了眨,然后點點頭確認了龍馬的疑問。“晚上想吃什么?龍馬要上課,等他回來你可能餓了。”越前龍雅對待小慬的態(tài)度似乎與晚上判若兩人,好似在對愛人說話一般溫柔又寵溺,可姜慬知道,這個男人的本質(zhì)就是惡魔。她咬著手指思考了幾秒,小聲答道:“關東煮……”聽見這個答案的龍雅愣了下,然后挑挑眉捏住小慬的臉頰:“小貓咪真好養(yǎng)呢……以后可以選貴的,只要你想吃,我都會弄給你。”哼,就你有錢!姜慬揉揉被他掐痛的臉蛋,鼓著小臉將視線移到一邊不理會他。他的嘴角翹起一抹微笑,剛剛放下的手又抬了起來,與另一只手配合著輕捏她臉上柔軟的rourou,指腹輕撫小慬的臉頰:“好了,我要出門了,給主人笑一個。”乖巧地咧開嘴,被捏著臉的小慬露出了一個傻笑,看上去可愛極了。越前龍雅就那樣盯住她的笑顏瞧了數(shù)十秒,雙眼微瞇,啞著嗓音道:“果然…還是更想把你弄哭……”聽見這話的姜慬瞬間垮下了小臉,瘋狂搖頭拒絕,小手指向窗外等待中的車輛,示意龍雅可以出去了,臀部輕輕往后移,一副害怕的模樣。可這對越前龍雅來說好像沒什么用,他握住了小慬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吻上她微張的紅唇,舌尖裹上香舌汲取其中甜美的蜜液,仿佛渴極了的蜜蜂。這個吻越演越烈,卻遲遲沒有走到下一步。龍雅在一兩分鐘以后松開了小慬略顯紅腫的唇瓣,低聲在她耳邊說:“等我回來……再cao哭你。”然后便直起身子往外走去。回到車上的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盯著屏保上笑容燦爛的小貓咪望得出神,直到坐在前座的黑衣男子叫了他幾聲才回過神來。越前龍雅放下手機,透過車窗瞧著窗外飛速后退的風景,眉間微皺,嘴角卻不自覺微微勾起——他的小貓咪笑起來,似乎更加可愛。——“你為什么會知道小慬被綁到了哪里?”跡部景吾坐在越前龍馬對面,緊皺著眉頭這樣問道。川藏是一位有智慧與能力的隊長,一小時前在聽完跡部的話以后便帶領著手下們悄無聲息地尋找青學附近的可疑人物。而正如跡部所想,無論是高樓還是幾個門口,都有人在把守亦或監(jiān)聽監(jiān)視著,目的便是不讓龍馬有機會與他人聯(lián)系。于是在跡部景吾的命令之下,他們迅速制住了把守人數(shù)最少的地點,以及高樓上監(jiān)視著越前龍馬一舉一動的家伙。他們進教室的時間是上課鈴剛剛響起,早在前幾分鐘就因為聯(lián)絡過老師而沒有發(fā)出什么會讓其他地方的看守者察覺到奇怪的聲音,并且順利將越前龍馬胸前的竊聽器裁剪了下來,讓它繼續(xù)待在教室里做出龍馬一直都在教室聽課的假象。“綁走她的人……是我的大哥,越前龍雅,不過我并不清楚為什么他要綁走小慬前輩,從他的話來看,兩個人似乎在以前有過一段交集,他稱小慬前輩為——逃跑的寵物。”“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有沒有做出傷害小慬的行為?……小慬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嗎?”聽完他的回答,忍足侑士擔憂地皺起眉頭,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唯有知道目的和小慬現(xiàn)在的情況,才能夠讓他們冷靜下來……可如果不是什么好消息的話,就會起到一定的反作用。“他的目的,就是小慬前輩。”越前龍馬忽略了后面兩個問題,要說小慬前輩是否有生命危險,龍雅既然沒說過他已經(jīng)玩膩了,那就暫時不會有,可傷害小慬的行為…要是他把越前龍雅對小慬前輩所做的事直接就這樣說了出來,那這些男人們一定會十分憤怒,憤怒到想要殺死越前龍雅。不過他擔心的也不是龍雅的生命安全,而是認為憤怒是種負面情緒,如果想要從那個家伙的手中救出小慬前輩,就得隨時保持冷靜才行。“……這是…什么意思?”真田弦一郎在聽到那句‘逃跑的寵物’時,臉色就隱隱有些不對勁,現(xiàn)在則比之前更甚,幾乎青紫了起來。他心中最壞的猜測,好像要靈驗了。“……他想要的不是錢財也不是地位,就是小慬前輩。”即便不用多作說明也能讓在場并非什么涉世未深純情小處男的男人們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他們無一例外的沉默下來,捏住的拳微微顫栗。“把具體地址告訴我,越前。”打破這種沉默的是跡部景吾隱忍憤怒的低語,他的臉色幾近完全變黑,在得到龍馬的回答以后就大步往外走去,緊握住手機的手掌隱約可以瞧見突起的青筋。——“龍馬那邊有什么異常嗎?”坐在辦公椅上伸了個懶腰,好不容易將事情處理完的越前龍雅撥打電話詢問道守在大門的監(jiān)聽人員。“暫時沒有,龍馬少爺一直在乖乖地聽課,和同學之間的交流也很少……哦對了,他之前去廁所講了個電話,不過也沒什么異常的地方。”“哦?電話……對方是誰知道嗎?”聽到感興趣的事,龍雅將電話開了免提,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順便倒了一杯水飲下。“這個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龍馬少爺似乎是要詢問關于高中讀哪所學校的問題,他還說到一個中國女孩,聽起來感覺兩人的關系還蠻好。”“是嗎?中國女孩……把他對話的錄音發(fā)給我。”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越前龍雅放下手中的杯子,稍微松開了一下脖頸上的領帶。“喜歡吃壽司…皮蛋瘦rou粥……魔方……”越前龍馬小聲又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皺著眉頭聽完了整段對話,龍雅扶住桌子思考了幾十秒后便立馬掛斷電話打給了另一個人:“備車,現(xiàn)在就回去。”“為什么都是這些裙子……我也想穿穿比較正常的服裝……”剛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小慬站在衣柜前挑選衣服,她身上裹著米白色浴巾,將其光滑的皮膚襯托得更為白嫩。皺著眉頭思考了幾十秒鐘后,她拉開另一扇衣柜,把越前龍雅少之又少的衛(wèi)衣取下一件套在身上,然后走進廚房打算吃她的午餐。嗯……現(xiàn)在應該叫做下午茶。可還沒吃了幾口,門前就傳來車輛急剎車的聲音,接著龍雅便打開了門大步走進公寓里,掃視了一圈客廳沒發(fā)現(xiàn)姜慬的蹤跡開始喊道:“小貓咪,你在哪里?”他的聲音里夾雜著連自己也發(fā)現(xiàn)不了的緊張,直到看見小慬從廚房里探出的小腦袋才松了一口氣,快速朝她走近,嗓音冰涼:“抱歉呢,小貓咪……你最愛的龍馬,似乎丟下你了。”背叛者的下場“誒?什么意思?等…我們要去哪里…龍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姜慬被走到她身前的越前龍雅給抱了起來,他走回房間里將小慬放到床上,提上了一個一直放在衣柜里的行李箱便再度把她拉住往外走,力度之大使得赤著腳的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可兩人還沒走幾步,門外就傳來一個男子的吼聲:“先生,快跑!”幾乎反射性地往窗外瞧,送龍雅到這里來的那輛車已經(jīng)被一堆穿著防彈衣的家伙給圍住,黑衣男子也被制壓在引擎蓋上,似乎是掙扎開了制住他的那人捂在嘴上的手,大聲吼叫著提醒還在公寓中的越前龍雅。看見這種陣勢,姜慬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想越過龍雅往外跑,卻立馬被他拉扯回來,接著整個嬌軀都壓在了他的肩上:“小貓咪有點不乖呢,待會兒如果不舒服,我也不會管哦……”一邊這樣說著,越前龍雅一邊往公寓后門繞去,順手從行李箱中掏出了一把手槍。“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請放下人質(zhì),馬上投降!”打開門看見同樣在后院守住的警察與保衛(wèi)部隊,龍雅臉上連一點驚詫的神色也沒露出,甚至十分冷靜。他微微笑了起來,丟下手中的行李箱迅速打開手槍保險然后舉起手槍將槍口壓在小慬纖細的脖頸上,一步步接近院門口。“抱歉,我并不打算放下你們口中的人質(zhì),如果要開槍的話,我就和她一起死好了。”一臉大無畏的越前龍雅就像看透了死亡一般,仿佛根本不在意他們會不會朝自己射擊,他的目的只是與身上的人質(zhì)待在一起。如同他之前所說的那樣——拉著小貓咪一塊下地獄。被龍雅抱在懷中的姜慬似乎沒有感受到死神的迫近,不僅沒有露出一絲害怕的神情,神色極其平淡,還乖巧地將下巴放在越前龍雅的肩膀之上。她眨了眨眼看向緩緩靠近后門的一個身影,心想龍雅又忘記關門了,和這幾天在公寓里的時候一模一樣,抱她進房間以后怎么都不肯關門,任兩人發(fā)出的聲音傳到在客廳的龍馬耳中……這樣看來,習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呢。“再往前進一步,我身后的行李箱可是會爆炸的哦……”可越前龍雅就像是身后長了眼睛一般,抵在小慬脖頸上的槍口輕輕摩挲著上面光滑的肌膚,雖然朝向前方,卻是在對靠近后門的人說話。“太大意了,看來你已經(jīng)識破了我們的作戰(zhàn)計劃。”手冢國光的身影站定在離兩人不遠處的門內(nèi),他扶了扶眼鏡,說出口的話雖然有些懊悔,但表情依舊嚴肅十分。“差不多吧…我還沒有傻到在這種情況下將背后交出來,讓你們有機可乘。”“能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你已經(jīng)夠傻了。”即便看不見越前龍雅的臉,也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來一些狂妄與自信,還有隱隱約約的興奮,手中握著小刀的手冢原本想繞到龍雅身后,往他麻筋上刺一刀,讓他的手瞬間麻痹無法摁下扳機。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得另尋他計。“你說得對,將信任托付給他人這種傻事,即便是面對至親,也堅決不能再做第二遍了吶。”龍雅的嘴角溢出絲縷嘲意,輕嗅一口小慬發(fā)絲上的香氣,神情看起來悠然自得極了。“你要怎樣才能放過人質(zhì)。”知道他與龍馬之間的關系,手冢國光并未對他的言語做出什么反應,而是沉著嗓音問道他綁架小慬得索獲的條件,就像一個真正的警官那樣。因為在他看來,雖然與越前龍雅有過一面之緣,但過去了這么久以后他是否記得自己是誰非常難說,與其暴露他與小慬之間的親密關系這種不知道會不會帶來什么影響的事,不如偽裝成想要解救人質(zhì)的警方人員。“放過她…?癡人說夢吶……不過如果能讓我看看背叛者的下場,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這樣說著,龍雅轉(zhuǎn)動眼眸看向幾個高大的警察,但視線卻把他們都當作透明人那樣直直地越過他們身后。“……”幾秒鐘的沉默以后,在幾分鐘前趕到這里的越前龍馬對一旁的跡部與不二他們露出了請放心的神情,然后從保衛(wèi)部隊的人群中擠到最前面,抬頭與越前龍雅目光交匯。兩人對視半晌,龍馬才緩緩說道:“你希望我怎么做。”可龍雅卻只是笑而不語,抵在姜慬脖頸上的槍口緩緩往下滑到她的手臂上。看見他的動作,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越前龍馬便從下課匆匆回到家里背上的書包中掏出一直隨身放在包里的小型水果刀,半點猶豫也沒有地往自己手臂上扎了一刀,銳器刺穿皮膚的聲音不算很大,他也因為怕小慬前輩擔心而緊咬住唇不發(fā)出任何痛呼。“真不錯吶,再來一次吧。”越前龍雅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甚至連眉頭沒有皺一皺,嘴角的笑意反而濃烈了起來。再來一次?看見手冢國光臉色明顯有了不好變化的姜慬開始心臟狂跳,可小腦袋被龍雅制住無法回頭,一直乖巧的身軀隱隱生出掙扎的跡象。這在除了越前龍雅以外的所有人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事,因為她很有可能激怒犯人與其同歸于盡。注意到這點的手冢緩下面色,看著小慬輕輕搖了搖頭,用口型對她說道:“沒事,冷靜,相信我。”相信他…這么說來,龍馬也曾經(jīng)這樣和她說過。想到這里的姜慬沒有繼續(xù)亂動,被壓在龍雅胸前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襯衫,仿佛在尋求一點心理安慰,無論手里是什么東西。而她背后的越前龍馬,則聽著越前龍雅的指示又往小臂上扎了一刀,然后是手臂內(nèi)側(cè)、大腿之上……鮮血從刀鋒刺入的傷口中緩緩流出,一滴滴掉落在地綻放出美麗的玫瑰。他的額頭被冷汗鋪滿,為了止住哪怕一聲悶哼也要咬緊唇瓣,甚至咬出血來都不能松開。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不像剛才那樣面色平淡,無論是笑意還是興奮都消散在他面容之上,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弟弟,越前龍雅輕嘖一聲,眉間微皺,嗓音里也染上無盡涼意:“真是…讓人火大……全都往后退,那邊的幾個家伙也一樣,都給我讓開。”他抱緊了懷中的小貓咪,槍口再度移到她的脖頸,一邊冷聲讓他們給兩人讓出一條道來,一邊一步步接近越前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