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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呢。”夏景楊被他粘的沒有辦法,伸出手將他推據(jù)開來,眼神縹緲著不敢看他,聲音嬌羞無比,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龍御錦聽了這話卻笑得更開懷了,“娘子的意思,等到夜里就可以了?”她哪里是這個意思,夏景楊惱羞成怒,努著嘴兒錘他,“你若再這般,我便不理你了。”“好好好,不逗你了。”龍御錦當真不在逗她,只是坐在她身側(cè),伸出手來抱了個結(jié)實,“好些事日不見,為夫甚是想念,別動,讓我好好抱抱。”這段時間,他何嘗不是在冷靜自己呢?對于愛情,他也是懵懵懂懂,但夏景楊走了的時日,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整顆心都像是跟著她去了臨江,縱是在遲鈍,也明白過來。他啊,是喜歡上這個小丫頭了。補上的洞房花燭(1)兩人的關(guān)系就算這樣確認下來,夏景楊臉皮薄的很,被他調(diào)戲了一通,心里怨氣足的很。但是就這般靠在他懷里,耳畔是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她竟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連惱意都消了不少。這大概就是戀愛的奇特吧?她笑了笑,尋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在他懷里蹭了蹭。龍御錦的身體卻一秒繃勁,僵硬的很。夏景楊有些疑惑,還未開口,就聽見他有些暗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若是想在這里補上我們的洞房花燭,就繼續(xù)亂動。”夏景楊不動了,窩在他懷里甕聲甕氣的開口,“我有些餓了。”“怎么不早說?”龍御錦揉了揉她的秀發(fā),高聲喚道,“來人,布膳。”現(xiàn)在不是飯點,但兩人也不是按規(guī)矩行事的性格,整個王府也沒人感覺不對。龍御錦幾乎沒有入口,從頭到尾都在對她挑挑揀揀,“光吃素食怎么能行?常常這只東坡肘子,還有這塊紅燒rou,味道都是訂好的。”“……”夏景楊有些嫌棄的把rou食往邊上扒了扒,被龍御錦瞧見了小動作,手臂滯留在半空中,逼著她咽下去。半塊紅燒rou就這么懸在她嘴巴前幾分的地方,仿佛和她做著無聲的對決,最后夏景楊敗下陣來,嗷嗚一口吃了下去。她不是不愛吃rou,是怕胖啊。夏景楊在心里淚流滿面,自從她發(fā)現(xiàn)周邊的人個頂個的比她輕功好,就下定決心要減輕體重,也過個梁上君子水上漂的癮。結(jié)果這計劃還沒開始實行,就被迫中斷了……因為龍御錦似乎特別愛看她吃東西,夏景楊不吃了,他就用手指瞧著桌面,也不喊人來收拾,敲得她煩躁不已,老老實實的把一整碗飯都吃了下去。“這才對嘛。”龍御錦滿意了,“娘子莫要挑食,圓潤一些才好生養(yǎng)。”他說完又掐了一把她的臉蛋,“太瘦了些。”她氣的心肝疼,“嫌我瘦?我國以瘦為美,這滿大街除了少婦,有幾個胖子?”大家小姐被家里頭管著,自然是無法多吃的。貧苦人民就算想吃,那也得家里有存糧才行呀!打獵是個辛苦活,民眾獵到了也都是先養(yǎng)著,逢年過節(jié)才會殺了大大牙祭。可偏偏龍御錦不這么認為,聽了這話,只是皺著眉頭,“他們?nèi)绾危c我們何干?無需與他們想比,只要你我快活就好。”如果這是在現(xiàn)代,她幾乎要以為他是偷看了什么戀愛情話大全。“你……今日怎么……”“不喜歡嗎?”龍御錦摟住她的腰,徹底放飛自我,“聽著他們說,女兒家都喜歡些甜言蜜語。但我不會,只能看著娘子有感而發(fā)了。”這誰頂?shù)米。肯木皸畎涯樎裨谒男乜冢低敌α藘陕暎謽O快的壓下嘴角,堅決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情緒,怕他驕傲。補上的洞房花燭(2)“怎么又害羞了。”龍御錦絲毫沒有自己太過油嘴滑舌的自覺性,反而嘆了一口氣,“娘子這臉皮,還需要多多鍛煉。”這次她決定不能再助長他的氣焰,“明明是你臉皮厚于常人。”“那娘子歡喜否?”“……”夏景楊張了張嘴,最后哼了一聲,“還行吧。”“聽聞女子最愛口是心非,娘子這么說,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她被說的面紅耳赤,最后掐了他腰間軟rou一把,龍御錦倒吸一口涼氣,松開她的腰,該捏著她的肩膀,目光灼灼,盯著她猛瞧,“媳婦,你知道男人都有哪里不能碰嗎?”“……”夏景楊不回答,他就自顧自的往下說,“對于你來說,哪里都不能碰。我定要讓你長長記性才行。”他說完,朝著那嫣紅的嘴兒親了下去,細細舔舐,甜美的滋味和午夜夢回時分遇見的不逞多讓,讓他恨不得咽到肚子里去。剛剛還放在肩上的手不老實的往下移去,夏景楊嚇了一跳,廢了好大得勁才推據(jù)開來,小聲提醒,“還,還沒天黑呢……”“快了,就快了。”龍御錦哪里聽得進去,在她耳邊細細的呢喃著,見她掙扎得很了,干脆攔腰抱起,往臥房走去。夏景楊兩腳亂蹬,卻被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еp柔的放倒在床側(cè)。她往里一滾,卻被嗝的生疼,掀開被子看去,是滿滿的桂圓紅棗。夏景楊愣了愣,這才抬頭仔仔細細的打量房間,屋內(nèi)桌臺上擺著兩對紅燭,放著清酒杯盞,窗戶上貼著大大的囍字,完全就是新婚之夜的妝扮。不過吃了頓飯的功夫,房間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她開始懷疑,龍御錦剛剛非逼著自己吃飯,是不是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布置這些?眼眶莫名有些發(fā)熱,她眨了眨眼,把溢出的水珠拭去,柔聲詢問,“還不拿來?”龍御錦正坐在一旁看她的反應(yīng),聽見這話一時還未反應(yīng)過來,“恩?”“交杯酒啊。”她兩頰布滿紅暈,似春兒里盛開的三月桃,嗔怪時的嗓音嬌嬌媚媚,明明什么都還沒做,龍御錦已經(jīng)酥了半邊身子。“好。”他忙不迭的拿來,遞給她一杯,見她伸出細長的柔白來接,忍不住在心里想著,自家娘子連指尖都生的這么好看。一杯酒下肚,夏景楊的臉色越發(fā)紅潤,已然分不清是害羞還是醉酒。在他耳邊輕輕吐著熱氣,縈繞在他鼻間的酒味帶著香氣,隱約還泛著一絲甜。他的心臟砰砰跳著,突然有一些慌亂,怕夏景楊會被這突然想起的聲音嚇著,卻見她輕笑一聲,“夫君,酒已下肚,還等什么呢。”反正……這天也快黑了。她閉上眼睛,長翹的睫毛從耳闊刷過,更是添了一絲癢意,龍御錦再也把持不住,尋到那還泛著水光的櫻桃小嘴,像是渴水的人似的,賣力吸允。沒什么經(jīng)驗的人兒無師自通,只順應(yīng)內(nèi)心的需求,想把她揉進自己骨子里似的。夏景楊嘴唇紅腫,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嚶嚀。剛想叫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