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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地趴在床上,臀兒高高,xue口完全和他的性器持平,林燕西抓著她的臀rou,望了一眼將臉貼在床鋪上的苗堯,又往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甩得重,苗堯疼的尖叫一聲,小腹跟著微縮,一雙眸子霧茵茵地看著他,像是清晨帶露的花兒。“疼.....”她xue里含著他的roubang,咬唇可憐地看他。他看得腹下發火,恨不得把她蹂躪死。“給我忍著!”林燕西并攏她的雙腿,蹲在床上,借著roubang騎在了她屁股上,“到了床上,還發sao勾引我......啊......真爽....”苗堯被他死死地壓制在身下,像騎母馬一樣cao著,心里羞恥又羞憤,xiaoxue里的水流的更歡,順著大腿根,一直淌。淌到床上,打濕一大片。“唔.....慢點.....啊.....好脹.....”苗堯抓著布繩,額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林燕西干得正爽,“慢點......啊....不可能的。”身下苗堯嗚嗚地叫著,林燕西精關一松,他猛地拔出roubang,馬眼噴射大股濃精,盡數撒在苗堯的背上。苗堯被燙的一抖一抖,也跟著xiele。她腿腳發軟,嚶嚶地求著林燕西:“老公,你把我放下來好不好,我腿好軟。”“腿好軟?”林燕西將她身上的jingye摸在roubang上,擼動著,氣息不平地說:“軟什么。”“被你cao軟了。”苗堯撅著屁股,一張小臉汗涔涔的,高潮后的她異常乖巧。林燕西被她取悅了,幫她解開了布繩。誰知他一放開她,她就拿手肘撞了他一肚子,林燕西運動神經發達,趕緊閃到一邊。苗堯抓住這個機會,兔子似的跑出房間。男人知道被她算計了,緊隨其后,在浴室抓住了她。“跑?”他扶著roubang,將苗堯逼到墻角。他表情陰沉沉的,苗堯有些發怵,說話莫名沒了底氣:“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我偏要過來。”林燕西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按在浴室的磨砂門上“我不僅過來,我還要干你。”苗堯沒他力氣大,被他按在門上,掐著大腿根干。小屁股一抖一抖的,兩團大奶都被壓扁了,林燕西撈著她的手臂,讓她叫。“我......我才不叫.....”她咬緊了牙關。林燕西挺腰撞在她的軟rou上,“叫不叫....啊.....小sao貨......給我叫.....”苗堯沒忍住,一開口叫,嘴里就插進來一根手指,按著她的舌苔,胡亂攪拌著。好色情。空曠的浴室里回蕩著女人男人呻吟浪叫的聲音,啪啪啪rou體相撞的聲音,咕嘰咕嘰的搗水聲,整整一個小時。等林燕西將苗堯從水里撈起來的時候,她兩只手臂軟塌塌地垂在他背上,好看的眸子紅紅的,一雙乳兒上大片大片的紅痕。她只覺得要被林燕西折騰散架了,恨恨地去掐他的手臂。他抱著她,手臂上的肌rou硬梆梆的,苗堯沒掐動,閉著眼睛哼唧唧。這副樣子可人得緊。林燕西低頭在她嘴上吮了一口,“困了?”“嗯。”苗堯打了個哈欠,抱住他的脖子,“沒力氣了。”“好,那我們睡覺吧。”“好。”rujiao(H)林燕西啟程去南非之前,帶著苗堯回了一趟老家。老家在山里邊,一程一程又一程,上午出發下午才到山腳下。車上不去,偏偏這幾年政府有意鼓勵山里的人往外遷,是以四周八里的看不見一戶人家。兩人一合計,干脆倒車往鎮里開去。小鎮里也沒幾個人氣,天入黑外面就沒什么人晃蕩了,林燕西帶著苗堯找到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后,聽從餐館老板的建議去了鎮南號稱“全鎮最氣派”的招待所。到地方,把車一停,立即就有個尖嘴猴腮的小年輕跑上來,懶洋洋地拿出一張收據,“停車五十,過夜兩百,不保早飯。”前臺辦理入住的時候,招待所老板一直盯著苗堯瞧,臉都笑出了一條條的褶子,橫rou堆在一起,怎么瞧怎么猥瑣。大概是沒在這小鎮里看見過這么標志的姑娘。頓時,林燕西就黑了臉,他上前一步擋住老板的視線,從兜里掏出三百塊錢,讓他弄一床新被單被套枕巾過來。老板是個老頭,見錢眼開,笑呵呵地接過去以后就去辦事了。招待所開了有七八年的樣子,雖各路人來來往往,但給苗堯他們的這間屋卻很干凈,很多東西都是八成新的,甚至還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難怪,老頭管這間房標價六百。右手剛離門把手,林燕西就將苗堯壓在了玄關,兩瓣嘴唇親上來,將她支吾的聲音堵在嗓子口。他隔著針織衫色情地揉弄那兩團乳rou,苗堯攀著他的肩膀任他求予。揉了會兒,將女人揉出了水,她便往他身上貼去,眸子里帶著一絲渴。林燕西抬頭瞥她一眼,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親,兩人的呼吸紊亂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苗堯解開針織衫,露出里面的紅色吊帶裙。“親親它。”她倚在墻邊,手里捧著一對雪白的爆乳,兩頰春色隱隱。男人無言地在她手上啄了一口,摘開苗堯肩膀上的系帶,豐膩的奶蹦出來,被極薄的布料兜著,搖搖欲墜的感覺,像是垂在枝干上的水蜜桃。小麥色的大手從布料間楔進去,牽著rutou鉆出來,兩只大掌合著溢出來的乳rou,不緊不慢地揉搓。“嗯.....”苗堯摸著他的頭發,一條腿纏上他的,小聲嚶嚀。林燕西抬頭看她,將兩只乳攏在中間,那頂上的粉紅小珠子就被他一齊納入嘴中。多yin靡的一幕。牙齒刮蹭,舌頭蠕動,生硬的發茬刺在手心的感覺,還有林燕西吸吮發出的曖昧聲音,苗堯揚起修長的脖子,直覺下身xue里泥濘一片。她不知,她的身體何時變得如此敏感了,被他一碰就yin蕩得流出水來。“啊.....燕西.....我濕了.....”明晃晃地求歡,她小腿蹭著他,抓著他頭發的手難耐地動著。林燕西猛嘬了一口,直起腰,用胯部頂了她兩下:“你叫得我,jiba梆硬。”粗俗的渾話讓苗堯身子愈軟,她去解他的皮帶,被林燕西拉著兩條大腿,抱了起來,抱一個小孩似的,林燕西皺眉:“怎么這么輕?”苗堯埋在他脖子里,親吻:“不輕。”男人沒多說話,她屁股下是他guntang的roubang,苗堯坐上去左右蹭了兩下,林燕西捏著她的臀rou往上頂,順勢坐倒在沙發上。針織衫落地,吊帶裙剝落到腰間,林燕西修長的指頭勾著她的胸罩,瞇著眼睛看她:“這么薄兩塊布遮得住你那兩團奶?”苗堯咬唇,想著他在車上突然伸過來揉她奶的荒唐行徑,羞惱道:“你說好看我才穿的!”啊,沒錯了。林燕西想起來,他不過隨口一說,苗堯就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