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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電話號碼過去,嘟囔著:“問我要小jiejie微信的臭男人可多的是,不就吃了一頓飯么,這就對號入座提前上崗了,想得倒美。”林燕西想不出話來回應(yīng),心里又氣又煩,索性幾步跨到梁粵面前,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手機(jī)抽了。“姓林的,你干嘛?”微信聊天框里分明是他的電話號碼,連他住哪兒都一并發(fā)過去了。時間超過三分鐘,撤不回了。看不出姓林的什么意思,梁粵奪回手機(jī):“鮮花可要插在牛糞上了。”“你這朵食人花牛糞都沒得插。”林燕西輕輕地瞥了她一眼,向辦公室里走去。收到林燕西的電話號碼時,苗堯挺意外的。他的號碼……還是七年前她幫他選的。那時候,林燕西剛拿到人生第一筆工資,給她買了一條三千多的裙子。作為回禮,她送給他一部手機(jī),時至今日她都還記得那一串號碼。他沒有換。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是喜歡她的?苗堯想打個電話給他,手指劃過來劃過去終歸還是停住了。依林燕西悶sao的性子,他會承認(rèn)才怪。總得要徐徐圖之。幫忙搬家明天休假,林燕西把所有工作安排好后已經(jīng)晚上十點(diǎn)了。隨便吃了些東西,又發(fā)了會兒呆,還是先洗個澡吧。叮咚——有微信消息。于是,他邊擦著頭發(fā),邊伸手劃開界面。是好友申請。“燕西,我是苗堯。”怔了下,他按了同意。接著,對方打來電話。林燕西一時恍眼,以為是語音電話,直接接聽。小小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苗堯未施粉黛的臉,她似乎正側(cè)躺在床上,兩只眼睛亮亮的:“燕西。”是……是視頻電話啊。林燕西難得地睜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立刻將手機(jī)攝像頭翻轉(zhuǎn)過去。“嗯,是我。”他將毛巾搭在頭上,兩腿一伸,坐在了地毯上。苗堯笑了笑:“這是你家嗎?”她眼尖地瞄到對面墻壁似乎掛的是她送他的那張畫像,被他裱了起來。“……”林燕西說:“是我家。”“挺不錯的。”她沉吟了兩下:“就是色調(diào)太冷了。”意識到自己的職業(yè)病又犯了,苗堯連忙道歉:“抱歉,我總是忍不住。”她笑了笑:“你不會介意吧?”“不會。”林燕西看著她的臉,語氣溫柔。兩人一時無話,氣氛尷尬了一瞬。然后,苗堯問他:“明天你有空嗎?”“有空。”“嗯……我明天搬家,你能幫忙嗎?”她扁扁嘴:“東西不是很多,我就想著不用找搬家公司了。”苗堯眨了眨眼,說道:“朋友們都沒空,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你一個人能幫忙的了。”“你……能來嗎?”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看得林燕西心下一片柔軟。仿佛小貓用它的軟墊踩在他的手掌心一樣。林燕西勾起嘴唇:“好。”“謝謝你,燕西。”苗堯兩眼彎彎。“你搬去哪里?”他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和風(fēng)潤雨三期24棟21樓6號。”!!!!林燕西驚了,她怎么搬到自己樓上了?盡管如此,他還是迅速收斂好情緒,低低開口:“好。”哎喲,他一定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吧。只要一想到悶葫蘆傻傻的表情,苗堯就覺得特別開心。于是,她笑得更甜了。悶葫蘆?西被她的笑齁到了,他要是再不知道這貓妖打的什么算盤,他才真的蠢。一時,心里郁卒得不像話。又聊了些不相關(guān)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兩人互道晚安。掛斷電話,苗堯開心地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呀,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呢?最好是讓燕西眼睛都看直的那種。清純的?性感的?可愛的?還是休閑的?……昨天和狗子出門玩了,然后今天更新就沒有列出感謝名單。然后,收藏數(shù)也到了300,感謝各位姐們兒的捧場,于是小p決定再更一點(diǎn)。競猜環(huán)節(jié):苗堯又上場勾引了,不知道這次林燕西還頂不頂?shù)米。?/br>感謝以下姐們兒的留言和珍珠,以及默默愛著我收藏我書的各位老大:用身體來報答(H)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兩個人搬起來還是得費(fèi)一番功夫。尤其是林燕西那個倔脾氣,說什么也不讓苗堯干一點(diǎn)重活。最后一個大箱子落地,汗水已經(jīng)將男人的背心打濕了,布料貼在美好的rou體上,苗堯咋舌,莫名覺得口干舌燥。于是,她轉(zhuǎn)去料理臺,稍稍彎下腰從櫥柜里拿杯子:“我給你倒杯水吧。”“嗯。”林燕西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話間朝她那邊望去,一眼就看見女人吊帶下的風(fēng)光。兩顆挺碩的奶子順著她的動作垂著,因著乳罩極薄,甚至可以窺見圓圓的奶頭形狀和粉紅色的乳暈。勞作完的男人覺得血?dú)馍嫌康脜柡Α?/br>就在他看呆的時候,被苗堯一聲喊過神來:“要加點(diǎn)檸檬嗎?”他點(diǎn)點(diǎn)頭:“好。”深覺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然而他那目光又隨著她墊腳的姿勢輕而易舉地捕捉到女人白皙修長的大腿。她正在使勁夠壁柜里的檸檬罐子,由于穿的雪紡裙有些短,他一下就看見了里面的丁字褲。還有針織衫卷上去白細(xì)的腰。林燕西不自然地咳了下,見苗堯?qū)嵲趬虿恢L腿一邁,“我?guī)湍隳谩!?/br>上鉤了。苗堯竊喜,縮在他的懷里,臀部稍稍后移,頂著他的襠部,聲兒嬌嬌地:“謝謝燕西。”如此近的距離,他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梔子香,手失誤地抖了下,檸檬罐子發(fā)出嘭地一聲落回原地。時機(jī)剛好。她作勢害怕地往后一蹭,轉(zhuǎn)過頭楚楚可憐地問他:“怎么了?”怎么了?林燕西硬了。還好,他穿著工裝褲,身子向后退,倒也看不太出來。“沒事。”林燕西迅速地拿下檸檬罐子,放到料理臺:“給你。”真能忍啊。房子面積挺大,即使放了這么多東西,仍有足余的空間活動。四室一廳一衛(wèi),料理臺就在玄關(guān)一墻之隔,不占多少地方。他打量了一番,碰巧看見主臥里的那張?zhí)梢巍;叵肫鹎皟商煸谏厦婧兔鐖蚝[的那事兒,耳根悄悄紅了。“屋里有點(diǎn)兒亂。”她端著兩杯檸檬水,一杯給林燕西,一杯給自己:“下次收拾好了請你來我家做客。”男人接過來,點(diǎn)點(diǎn)頭,咕嚕喝了一口,神色疑惑。“你那杯我加了蜂蜜,我知道你不喜歡喝酸的東西。”她輕輕呡了一下,便放下,伸手要去拿林燕西旁邊的什么東西。林燕西憋著火,哪敢再朝她看。于是,苗堯突如其來地?fù)溥^來,他不留神一杯水全倒在了她衣服上,將薄薄的衣衫打得透濕。“呀。”苗堯嬌呼,連忙捂住胸口,“濕了。”他也慌了,腦子里全是苗堯擠著胸,紅著臉的畫面,笨手笨腳地拿起紙巾要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