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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都還沒睡到人。于海被戳到了痛點,也不跟沈眠星繼續打諢了,換下一桌招呼人喝酒。錦笙躲在沈眠星身后,她靠著椅背就不能含胸,要想掩蓋凸點就得露出大片光裸的后背和若隱若現的股溝。她為難地向沈眠星投去了眼神。沈眠星給她端了杯香檳,“怎么?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很喜歡被別人看。”周圍不斷有人往她這邊看來,無形的視線變成了粘稠的液體,讓她渾身都不舒服。“我們回去好不好……這里好多人,我……”“別急,還沒到時候。”沈眠星冷酷地打斷她。賓客陸陸續續都到了,于海站在臺子上,說了一通“各位到來蓬蓽生輝”、“喝好玩好招待不周請見諒”之類的廢話,大廳的燈一下子暗了下來,今晚的重頭戲上演了。夢鶯鶯穿著白色的抹胸裙緩緩走上臺,裙擺的碎鉆在光線輪轉間閃爍著,她端著女星的架子,唱了她的成名曲,但其實這首曲子完全是于海找工作室做的,夢鶯鶯拿捏著于海的底線,一次又一次要求他給她更好的資源,把她捧紅。但是很快她的夢就要破碎了,因為于海也走上了臺,站在鶯鶯身后當著眾人的面拉下了她的底褲。夢鶯鶯尖叫一聲,裙擺也被撕裂了,于海直接把她抱下了臺,放在離舞臺最近的一張圓桌上,當眾強jian了她。她一直對于海聲稱自己是處,不想在婚前和他上床,但是于海的性器一插到底她也沒流出半滴血,他罵罵咧咧地抽插幾下,擼在了她肚子上。“臭婊子,敢騙爺?把老子耍得團團轉,今天就讓你開開葷。”圓桌旁邊圍了一圈人,剩下的桌該干嘛干嘛,抽煙喝酒談生意,對此見怪不怪。錦笙看著第二個人,第三個人插進了鶯鶯的前xue,鶯鶯哭喊著沒有騙于海,被彈了一嘴煙灰。輪jian還在繼續,他們抬來了玻璃轉盤,把女體放在上面,盤周標了刻度,骰子扔到哪一格就由刻度所指的那個人來cao她。錦笙看得有點惡心,捂著嘴干嘔了幾聲。沈眠星的聲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看到了么,我的哥們兒都是這種人,圈子也是這種圈子,你說我要不要也把你送給于海玩呢?”錦笙捂著嘴搖頭,眼神祈求他帶自己回去。沈眠星還是心軟了,沒有強迫她繼續看下去。他帶她回到休息室,反鎖了門,房間的盥洗室里有單人浴缸,他放滿水,抱著她疊在浴缸里。沈眠星拆禮物似的解開她頸后的系帶,裙子沾了水緊緊黏在她身上,被耐心地剝開。他后背位插入的時候錦笙皎白的身體折成了一張打開的弓,極致的脆弱和漂亮。浴缸的水伴隨著船外的海浪聲起伏,錦笙嗚嗚咽咽地哭,在高潮的時候被窒息的快感沖刷大腦,虛脫地往水里滑,沈眠星把她撈起來,錦笙側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湊上去親吻。沈眠星躲了一下,只給她親到了下顎,讓她翻身自己抓著浴缸邊緣,架起兩條腿,頂了進去。錦笙還沒緩過來,后脊竄過一陣電流一樣的酥麻和痛感,下面緊緊咬著沈眠星,沈眠星撞了百十來下,拔出來射了。錦笙早就沒力扶著浴缸,癱倒在他腿間,頭上的珍珠串也掉在浴缸里,沉入水底。沈眠星把珠串撈起來,沾了沐浴露的手指蹭過她流水的花唇,觸到后面緊閉的xue。“后面有人用過么?”他問。錦笙喘了一下,拱起了后背躲避他的手指,搖了搖頭。沈眠星假裝沒看到,一手按住她的腰往下沉,一手又去觸碰粉色的后xue。錦笙“啊”了一聲,嗓子里帶著軟糯的哭腔,“沒,沒人用過,你別碰了……”沈眠星讓她沉下腰不許動,手放在她肚子上,“我倒是好奇,這么薄的地方,如果前后都進的話,會不會被頂穿。”錦笙悶著沒有說話,沈眠星把那條珠串洗了洗,擠了一顆進她的后xue。珍珠雖然看起來小,但是個個渾圓,平均直徑也到了一厘米。沈眠星揉著她的小腹和蒂珠,在她稍微放松的時候就多添一顆珠子進去,一直到珠鏈只剩一節充當鏈接頭的尾巴。錦笙的后xue沒有被開發過,因此小珠子們排成一排,在后xue中相互碰撞擠弄,沈眠星按了按她的尾椎骨,引得她一陣顫栗。“后面被塞東西舒不舒服?”錦笙其實難受極了,順著他回答,“……舒服。”沈眠星悶笑了一聲,繼續問,“那下次換更大的好不好?”“嗯……好。”他刺激著錦笙的蒂珠,在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把性器埋進她潮熱濕滑的xiaoxue里,錦笙身體繃緊了,斷斷續續求沈眠星給她。最后壺口半含著yinjing射出來,錦笙幾乎暈在浴缸里。沈眠星抱起她換了一缸水,錦笙閉著眼很乖坐在他懷里,讓沈眠星給她打泡泡。沈眠星分開她的腿,想把她肚子里的東西導出來,中間翕合的軟rou被cao成了爛熟的sao紅,jingye流出來的時候顯得又欲又欠干。他只猶豫了一下,就放棄繼續給她做清潔,抬起她的腰挺了進去,錦笙呻吟了一聲,雙腿夾緊了他的腰。46?牌局沈眠星抱著錦笙做到半夜,第二天起床接近中午,在船上留宿的人也陸續起來吃早餐,他帶著錦笙把幾個私交不錯的朋友認識了一遍,于海又蹭過來湊熱鬧。于海因為宿醉和縱欲臉色并不好看,打了個哈欠,“哥們兒夠意思吧,視野最好的一間房就留給你了。”沈眠星正在拿牌,桌上放了不多的籌碼,他手追ベ新.更多好文+奶糖整理:Q號3290636492上真正的籌碼是京市一項化學藥物的代理,這次來也算是替他父親參宴的。這是塊肥rou,牌桌上的人都想拿到代理權,和沈眠星已經扯了一會兒皮,也就于海這時候還惦記著他身側的錦笙。“玩不玩?”沈眠星問于海。于海點了一支雪茄遞給他,趕走了一個人,坐在他的位置上,笑嘻嘻地看著沈眠星。“玩什么?二十一點?這個簡單,要不干脆讓你旁邊的小朋友玩兩把。”沈眠星說可以,把雪茄放在一邊,讓錦笙坐在自己腿上替自己玩。“隨便玩,輸了算我的,贏了給你當零花。”錦笙看了一下沈眠星,說好。她今天的裙子倒是很保守,珍珠貝扣一直系到領口,腰側小心機地開了縫兒,露出一點曲線。于海笑著夸錦笙膽子大,“這位小朋友怕是還不知道我們要賭什么,萬一輸了我也不要代理,沈少把小朋友借我玩兩天就成。”錦笙不僅玩過二十一點,還玩的很好,她記牌記的清楚,也能算得出對家還剩什么牌。沈眠星沒有點頭也沒拒絕,只說你先贏了再說吧。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圈,錦笙開始故意輸了兩把,摸清楚于海出牌的性子,他太急,又貪,往往十七八點了還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