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春色撩人微h
相國寺,后山。 最是春色撩人,無處不銷魂。 柳枝惜折花踏草兀自玩得高興,這揪一朵那折一枝,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錦衣少年靠近。 啊! 柳枝惜驚叫一聲,拍掉了拂上她肩的手,猛的回過頭去。 見是姬珩,她松了口氣,又道:你嚇我做甚? 姬珩委委屈屈地將腦袋湊過去,一臉無辜,惜惜,是你太過專注沒發(fā)現(xiàn)我。 柳枝惜瞥見他俊顏蒼白,把剛要說出囗的話又咽了回去,軟聲道:你身上的傷尚未痊愈,怎么出來了? 姬珩愛聽她鶯啼燕囀的軟音,怎么都不膩,我想見惜惜。 好了好了,先回去吧。柳枝惜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回房,你那天可嚇死我了。 我也沒想到姬長懋這次下了血本,請動了江湖人士來殺我。姬珩見她面上掩不住的擔憂,勾唇笑了笑,眸中劃過一絲得色。 姬長懋一直覬覦世子之位,此次更是想讓他死在進京路上。 卻歪打正著讓他見到了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小姑娘。 說起來也是巧,他想利用相國寺的機關(guān)除掉那些窮追不舍的瘋子,卻沒料到惜惜也在寺中。 最后不得不拼著勁將那些人斬殺,自己也因此受了重創(chuàng)。 所幸他的小姑娘良善,盡管害怕但還是救了他。 一如當年。 * 姬珩身量頎長,襯得柳枝惜分外嬌小。 柳枝惜好不容易扶著他入了廂房,正想讓他躺下,姬珩那廝卻像是體力不支似的,驀然卸了力倒在床上。 還正正將她壓在身下。 床上茵褥染了淡淡的檀香竄入鼻尖,但更為濃烈的是姬珩身上的氣息。 干凈、清爽的藻豆香,還夾雜著細微的血腥味。 鋪天蓋地,無處不在,霸道地占據(jù)著她的呼吸。 柳枝惜想推開他又礙于他的傷勢不敢下手,只得在他耳邊嬌聲軟語:姬珩,從我身上下去! 身上的人充耳不聞,恍若不覺。 如蘭氣息縈在耳畔,他微微俯身,身下美人的兩團綿軟貼上了胸膛。 如絮似云的軟。 傷口隱隱崩裂的痛意霎時被撫慰。 姬珩情不自禁地埋頭下去,用下巴蹭了蹭,蹭得柳枝惜衣襟松散,蘭息微亂,青絲鋪滿床。 柳枝惜身子一僵,恨不得把這登徒浪子一把推開。 姬珩,你 嚦嚦嬌音在吻落下時戛然而止。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玉頸上,衣帶漸散,他一路蜿蜒而下,攀上雪峰,一囗咬下朱果。 柳枝惜身子一顫,隨即顧不得姬珩身上的傷掙扎起來:姬珩你下去! 惜惜,惜惜,我好想你姬珩喃喃道,目光如鷹似隼,眼尾泛紅,像只大型犬一樣伏在她身上亂拱亂嗅。 他的手也不規(guī)矩,在柳枝惜身上肆意游走,惹起一陣陣顫栗,又滑入衣襟,握住一團椒乳輕攏慢捻地蹂躪。 柳枝惜微微一動,就觸到一團炙燙硬物。 她未經(jīng)人事,尚不知那是何物,纖指戳了戳,又伸出手捏了捏,傻傻地問:姬珩你身上怎么這么燙啊?咦?戳著我這處還是硬的? 姬珩頓時如夢初醒,漲紅了臉,目光逡巡不敢看那雙清凌凌的杏兒眼。 片刻后,他主動從柳枝惜身上下去了,又換了副笑臉,十足的溫和無害:惜惜,我是傷口崩裂復發(fā)了。 柳枝惜一聽,也顧不得羞怯了,忙攏了攏衣裳坐起來,急聲道:我去請了空大師來! 說著就要下床,趿了繡鞋往門外沖。 手卻被姬珩攥住了,他躺在床上,臉色發(fā)白,一副孱弱得不行的樣子:不必打擾了空大師,我身上發(fā)了汗,難受得緊,惜惜可否打盆水來? 柳枝惜自是無有不應(yīng)。 她去了廚下打水,因相國寺不許下人入寺,只能讓他們住在寺外莊子上,即便她貴為相府千金有些事也不得不親力親為。 待她回房時,姬珩正倚在床邊上。 他狀似費力抬了抬手,特地放輕了聲音:惜惜,我渾身無力,只能勞煩你幫我擦身了。 姬珩說完不待柳枝惜應(yīng)聲,便兀自解帶寬衣了。 肌理分明的線條流暢,寬闊的胸膛上嵌著兩顆茱萸,胸腹堅實有力,只是這肩上白帶隱隱透出血跡,看著甚是嚇人。 柳枝惜艱難地挪開目光,強忍羞意從銅盆中擰干了溫熱的巾子,在他身上輕拭。 姬珩見她玉顏泛粉,眼珠子忽左忽右滴溜溜地轉(zhuǎn),就是不敢看他,這羞怯怯的小模樣看得他那物幾乎立馬又硬了。 那一雙小手輕撫慢抹,簡直是在他身上點火,騰騰燃起,幾乎燃盡他的理智。 胯下那物硬得快爆了。 抱著親一次是親,兩次也是親的念頭,姬珩朝她撲了上去。 銅盆哐啷一聲掉在地上,水灑了一地。 姬珩! 柳枝惜氣急,手推腳踢,偏又弄不開他。 眼前嫩生生的白團兒晃得他眼熱,姬珩一囗咬了上去。 柳枝惜渾身一顫,大半只奶團兒已沒入他口中,溫熱濕膩,頂尖兒朱果被齒舌輪翻蹂躪,不住地舔咬含吮,惹得她不住地顫栗。 腿間似有濕意。 姬珩愛極了那兩團白rou,舔吮許久都舍不得放,一顆紅豆被他吮大了又去咬另一顆。一只手不住地摩挲著柳枝惜的腰窩,滿意地看著小姑娘在他身下漸漸軟了身子。 他拽開她衣裳,順著纖秾得衷的女體緩緩往下,流連在小姑娘最柔軟白嫩的一處,小小白白的沒有一根兒毛,鼓脹饅頭似的軟軟柔柔。 他揉了揉,白饅頭便泛了粉,花間一條小縫春水潺潺。 細郁馥香縈在他鼻尖,姬珩忍不住戳了戳,那兩瓣花唇也忒貪吃,竟將他手指吞入半截。 手指被嫩rou包裹,前所未有的濕熱觸感,花徑緊致得要命,他一動便刮著從四面八方擠來的軟嫩媚rou。 那些層層疊疊的媚rou緊緊絞著他的手指,半分不肯放開。 柳枝惜嚶嚀一聲,xue內(nèi)yin水泛濫,沾濕了床褥。 那一聲聲婉轉(zhuǎn)春音落入姬珩耳中不啻于烈火春藥,燒得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他目光灼灼,死死盯著那不斷有yin水滲出的xiaoxue,只想用胯下硬得發(fā)疼的大物事來堵上。 惜惜,我快忍不住了 柳枝惜只聽到耳邊低啞一聲,熱熱的氣息撲面,隨即唇就被他堵住了。 姬珩掏出萋萋芳草間碩大猙獰的陽具,他常年習武,那物之巨非常人可比,纏滿青筋的菇頭吐出了些晶亮透明的液體,他擼了擼,陽具漲得更大了。 他迫不及待地插入那雙嫩白細腿間,揉開的花唇纏上了炙熱的陽物,吐出yin水澆在那上頭,不僅沒能讓它偃旗息鼓,反倒使它更加精神抖擻了。 花間一顆小紅豆被陽具磨蹭得充血挺立,從兩瓣肥厚花唇中探出頭來,玲瓏小巧似朱玉,看得姬珩眼紅,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捻住了它。 啊姬珩! 身下的柳枝惜一聲驚呼,嬌軀輕顫,那花唇間的小囗不停蠕動,驀然吐出一大股yin水,射在他腹上,將他胯間恥毛連同那兩個碩大子孫袋澆得濕透。 姬珩頓時領(lǐng)悟了軍營里那幫大老爺們兒的葷話,他們說女人那銷魂洞里有顆能叫女人快活似神仙的好東西,只要狠狠一擰,便能叫女人發(fā)sao浪叫。 看著身下杏眼迷蒙的小姑娘,姬珩覺得自己是捻對了。 修長的手指或捻或擰,時拉時彈,姬珩玩兒得快活,只苦了柳枝惜嬌音啼淚,柔軀發(fā)軟,又xiele好幾次身子。 某竹:求珠珠啊(&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