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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寧母見兩人都吃的差不多了,開始發話。“跟我到沙發這里來,談話。”寧夏有些害怕,哥哥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甚至還牽著她的手,她緊張的打掉哥哥的我手,快步跟上寧母。“跪下。”寧母嚴肅地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客廳里。寧夏寧致同時下跪。寧母看著女兒,“你起來,坐到我旁邊來。”寧夏不明狀況,機械地走向寧母,回頭擔憂地看著哥哥,哥哥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她才稍微安心。“我自認從小沒有虧待你們,你們兄妹二人都是我的掌心rou,割哪塊都會疼。你們分開一年的事情是我提的,是我威逼利誘小夏同意的,你有什么怨氣沖著我來,可是我不覺得我做的有什么錯!哪一個父母能夠接受兒子睡了女兒,兩個非要在一起!我問你,是你,你能接受嗎?”“不能。但是…”寧致回答,極于辯解。寧母快速打斷兒子的話。“你不用但是,我不是你們當事人,我不明白你們為什么會相愛,愛的有多深!所以我讓你們分開一年,如果你們真的相愛,一年的時間不長,卻可以檢驗出不少東西,未來你們的路那么長,遇到的困難、誘惑比比皆是。你的保證有用嗎?你是有本事,哪怕以后不愛你meimei了,往你身邊湊的人可能不計其數,但是兒子,我還得為我的女兒考慮啊。”寧母停頓一下,握緊寧夏的手,語氣滿滿平緩下來,“小夏比你小十歲,她還沒有接觸社會的黑暗,愛一個人她可能就會傻傻地給對方全部,這你有體會吧。”寧致看了眼meimei,點點頭。寧母接著說,“這樣的愛很純真,也很危險,一旦她的愛人不愛她,她就會失去全部,你讓她怎么重新站起來,如果那時候我和你爸爸都不在了,她連親人都沒有。”“不會的,我會愛他一輩子。”寧致堅定地說。“現在說這些愛與不愛沒有意思,我需要你的實際行動,下星期一,你跟著我一起去,把房子過戶給小夏,你的存款分小夏一半,以后的工資每個月都給一半小夏。你能做到嗎?”“媽,我不要,我可以自己掙。”寧夏出聲。同時寧致也回答。“是我考慮不周,我完全同意。”寧夏還想說什么,寧母制止她,“這事必須聽我的,你就讓媽安心好嗎?孩子,以后你就算沒了愛情,你還有錢,萬一真的有事也不要做傻事。”寧致起初是有些不服氣,寧母讓他跪著,隨著寧母的話越說越多,他真的意識到他忽略了很多事,他總想他知道有多愛meimei,卻沒有想到把財產分meimei一半,也是自私地帶meimei走上了這條路。寧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我知道你是故意的,讓我聽到你們的對話,所以我離開了。”寧母的話讓寧夏緊張起來。她的手心都有些冒汗。“但是,我回來了,你們衣服沒穿,毯子沒蓋?你就是這樣照顧meimei的嗎?”寧母生氣地反問。“她才19歲,正年輕,身體也禁不住你那樣子蹂躪!你當哥哥不心疼,我這個當媽的心疼,全身的皮膚都幾處是好的,你在床上是不是太暴力了,兒子!”這點,寧致沒有反駁,他知道meimei現在內褲都沒穿,因為下面腫的難受。“我不反對你們在一起,可是,我的女兒也不能這樣讓你欺負,而且你打小一副君子樣,我清楚你一肚子壞水,你meimei肯定招架不住你。”“我請了半個月假,在這里你們就分房睡,正好我有時間好好教教小夏,這個小傻子。”說著寧母怒氣不爭地拍了拍女兒的頭。“媽~”寧夏撒嬌地搖了搖寧母的胳膊。“你一樣有錯,媽看你還小,再慢慢地教導你,今天先教你第一條,女孩子先自愛才有人愛!你這是遇到你哥哥,要是外面哪個渣男,能騙的你身心俱疲!”寧夏訕訕地笑著。“你起來吧,明天回去一趟看看你爸,沒良心的東西,一年都不打電話回來問問,真是白養了這么多年。”寧母直視著兒子。寧致這下是真心地悔改,“媽,我錯了,對不起。”事情解決了,寧致洗碗,寧夏洗澡,寧母在沙發上給寧父打電話,匯報“工作”。寧父第二天寧夏要上學,寧致要回家看寧父。寧致準備開車送meimei去學校,寧母不讓,她不放心兒子這個禽獸,昨晚寧母不小心知道女兒的xue口還腫著,她當時就想打他一頓,被女兒攔住了說是哥哥太大了。寧母是過來人,也懂,頓時有些尷尬。寧致摸摸鼻子,母親真是太了解他了……他張開雙臂,寧夏沖著過去抱住他,寧致低頭親了親meimei,就駕車走了。寧夏還看著車離去的方向一動不動。“小沒良心的,怎么從來沒見過你這么舍不得mama。”寧母酸溜溜地說著。寧夏有些不好意思,她在寧母臉上親了一口,“媽,再見,我上學去了。”“中午回來吃飯啊。”寧母說著,嫌棄地摸了一下臉上的口水,唉,還是老頭子惦記她啊,這女兒兒子都白疼的。寧夏出門就哼著小曲,一臉笑容地來到學校。班里的同學都不怎么熟,有幾個膽大的男生調侃她,“女神遇到什么事了,笑的這么開心。”寧夏笑著回答,“這么明顯嗎,昨天買彩票中了一百萬。”周圍的人都脫口而出,“真的嗎?”寧夏恢復平時面無表情的臉,“當然是假的。”然后哈哈大笑。女神難得開玩笑,不少人都笑了,雖然是玩爛的梗,大概這就是美女效應吧。哄笑聲隨著上課鈴聲安靜下來,寧夏開啟一天的學習生活。寧致回到家里時,寧父正在書房練習書法,白紙上寫著兩排字:小人同而不和,君子合而不同。字寫的很有力度,很漂亮,這是外行人寧致的看法。今天當然不是來看書法,但這字確實是寧父為兒子準備的。“談好了?”“嗯。”寧致知道寧父說的是和母親之間的事情。“孩子,很多人都喜歡叫我妻管嚴。可我并不覺得丟人,你母親是個聰明的女人,這個家她cao持地很好,很多小事她做決定我都覺得沒問題,她的出發點都是愛我,我愿意聽她的。”“可是這個聰明又驕傲的女人,這一年來過的不容易啊,兒子,女兒兩邊不討喜,她常常問我,她是不是做錯。每次我都告訴她,沒錯。你覺得呢?兒子。”寧致一直覺得自己過的不容易,他忽略了為人父母的難處,他很慚愧。“媽沒錯,是我錯了。”“好好對你媽,她不比你容易,她懷二胎的時候,我曾經勸她打掉,她和我鬧脾氣非要生,天天沒胃口吃飯,問著rou味就吐,過程多艱難不用我說了吧?生了孩子還落在病根,她從來沒和你們說過她腰疼是生小夏造成的吧?因為她是自愿的,她覺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