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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年(02)下

,你說我們要不要斬個雞頭立誓,那樣莊重些。」,聽著姍姍的話,

    蒔田差點沒噎死,感情自己說的故事,姍姍都記著。

    「哈?為什么要斬雞頭啊?」

    「英雄好漢做那些分贓聚義的時候,都會這么做,斬大公雞頭,燒過黃紙,

    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誰內訌,就會天打五雷轟!」

    「好!那就這么辦。」,萱兒還有些孩童心性,一聽來了興致,興致勃勃的

    喊來下人去抓大公雞。

    蒔田捂著眉頭,看著家中兩活寶在內院架起香爐,三叩九拜天地,燒了黃紙,

    姍姍抓過大公雞,一刀剁下雞頭的時候,蒔田只覺得心里一顫……

    蒔田的心愿得逞,就隨她兩去了,他不知道,和好后這對活寶日后有他cao心

    的。

    「姍姍,這酒好難喝!」,萱兒抿了一口雞血酒,眉頭都皺成一團了。

    「別怕,別看著,閉著眼一口就喝掉了,沒什么滋味的。」,姍姍沒喝過酒,

    這下臉都紅了,小模樣說不出的嬌憨。

    咕嚕~,萱兒一口喝掉碗中酒,伸出舌頭直喘氣:「好難喝,難怪父皇

    不讓我喝酒,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嘿嘿……」,姍姍笑了幾聲,咣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萱兒一看姍姍,

    模樣傻傻的笑了幾聲,晃晃悠悠的就往地上軟,看到姍姍摔倒,蒔田就過來了,

    這時眼疾手快一把抄住萱兒,兩個小佳人在懷里,蒔田怎么都樂不出來……

    從萱兒房里出來,蒔田坐回剛剛的位置,看著院里的雞毛殘杯,喚過下人打

    掃,自己尋思該去哪里找點樂子,老娘這段時間身體不好,蓮兒整日照顧,仙兒

    整日在房內外貓著,去尋她也會被趕走,要自己去陪姍姍她們。左右一斷,算了,

    干脆去找徐國公下棋了,收拾了一番,就聽下人通報:「老爺,門口有兩位女子

    求見,說是老爺的師姐。」

    蒔田一砸拳頭,得,還把這茬給忘了,說要去師父那里一趟的,連忙說:

    「快快有請,老爺這便出來。」

    到了前院,蒔田看到蘇青蘿和衣玥的樣子,心里一緊問道:「師姐,你們這

    是怎么了?」

    蘇青蘿和衣玥兩人一身風塵,裙擺上斑斑點點,想來是走了很遠的路。

    「那天師弟你先回來了,師姐尋思既然做了,就干脆將事情做利落點,所以

    我們兩人留在塞外,幫著何永他們做了些刺殺打探之事,如今塞外事平了,我們

    這才趕回來。」

    「啊???衣玥師姐,你是說你們一直在塞外殺敵?」

    「是啊,師姐說,既然幫你了,就幫實些,反正我們也沒事。」,衣玥瞅了

    蒔田,心里叨叨:「師姐臉皮真薄,自己不好說讓我說,什么叫無事,哪怕再無

    事,也不會自己找事去干這些事。」

    「師姐辛苦,來人~!趕緊去燒水,讓我這兩位師姐沐浴。」,蒔田幾次看

    到師姐,都是纖塵不染,知道師姐肯定愛潔。

    「不用,我們來只是來問你何事有空,隨我去師門一趟。」,青蘿表情還是

    冷冷的。

    「既然來了,就好好歇息下再說,我還得將家中安頓一番才能走啊。對了,

    兩位師姐里面請,內堂待茶。」

    三人來到內堂,坐了片刻,就聞下人通稟水已經燒好了,青蘿其實好想洗洗,

    可一身衣服又沒有換的,洗了也是白洗,蒔田像是猜到了青蘿的心思,起身說:

    「兩位師姐盡情沐浴,有下人伺候著,我這便去讓內子拿些換洗的衣服送過去。」

    看著扭捏的兩人進去了,蒔田抬腿就傻了,找誰去買衣服?醉倒兩人,仙兒

    不行,蓮兒陪著老娘,轉頭看了看外面的下人,砸了砸嘴,一轉身出門了。

    等蒔田拿著衣服回來,找了個丫鬟送去后院,心里還在尋思:「青蘿師姐的

    胸脯那么大,嗯,肚兜應該不小了,衣玥師姐腿那么長,希望裙子別短了,那可

    是下擺最長的裙子了。」

    女人沐浴很費時間,可以讓多數人失去耐心,蒔田實在懶得等了,尋來魚竿

    在前庭池塘邊釣魚,大半個時辰左右,青蘿衣玥兩人才出來,蒔田看到兩人,連

    忙扔了魚竿迎上前說:「師姐,剛剛我想好了,明日就可以動身。」

    「那就好,盡快去也可以盡快回來。」,蘇青蘿一身紫色錦緞襦裙,外罩綢

    緞紋繡比甲,不得不說蒔田眼睛毒辣,單看外觀,胸脯、腰圍、臀圍,大小幾乎

    是貼身至極。

    「蒔田師弟,這些衣服是你買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們的尺寸?」,衣玥一身

    白綢衣裙,上銹團花朵朵,纖腰一束,利落風情一樣不落。開始進內院就沒看到

    女眷,到后來送衣服來的是給她們倒茶的前堂丫鬟,衣玥好奇一問,就知道衣服

    是蒔田從外面買回來的。

    「師弟的眼睛毒著哪,這還要問。」,難得蘇青蘿羞紅臉,說完話,轉身就

    要走。

    蒔田趕忙攔住問:「師姐要去那里?」

    「去投宿。」,青蘿紅著臉,神情冷淡的很。

    「要是做師弟的讓兩位師姐住到外面去,會讓人戳脊梁骨的,還望兩位師姐

    能留下來,家中讓師姐住上一宿的房間還是有的。」

    「你家我住不習慣。」,青蘿說完也不理蒔田,帶著衣玥走了,臨門口衣玥

    還回過頭向他做鬼臉。

    蒔田乘著吃飯一家人都在,就將要回師門的事情說了下,蓮兒幾人都覺得早

    就應該去看看了,要不是師父傳道,蒔田不知道已經死了幾回了,那里還能有這

    番功業成就。

    轉天蒔田將一家老小安頓好,出門師姐兩人已經在等他了,看著師姐兩人都

    沒騎馬,蒔田好奇的問:「師姐,你們的馬呢?」

    「此去一去幾千里,騎馬還不顛散了架,你家沒個車啊。」,衣玥看到蒔田

    下人牽過一匹高頭大馬,額頭都是黑的,這是準備顛死在路上。

    「幾……幾千里??」,蒔田本以為至多千里路,那里知道這么遠。

    「是啊。」

    「不知師門到底在何處?」,蒔田從沒問過具體地點。

    「滇南。」,青蘿一句話,蒔田差點沒吐血了,就算不停留,這來回也得小

    三月。

    既然已經打算去了,那就走罷,蒔田讓人牽回馬匹,重新喚人拉過馬車,三

    人坐上馬車,這才動身趕往師門。

    一番早趕夜宿不表,也虧得國公府的馬車硬是要的,一個多月后,三人來到

    滇南蒼山下一個小鎮,蒔田三人棄了馬車讓其在此等候,出了小鎮蒔田被兩位師

    姐牽住,在壓根沒路的山林間穿梭縱身,風餐露宿又是兩天這才趕到,蒔田看著

    眼前群山密林中光桿桿的一棟木樓問道:「師姐,這就是師門所在?」

    也難怪蒔田納悶,無論什么門派,都希望廣招門徒,名震四海,哪有這樣跟

    隱居似的。

    「師父只收了五個徒弟,你是第五個,因為你還沒入師門,所以還算不上,

    只能算四個。」,青蘿衣玥邁步往木臺階上走,蒔田連忙跟上問:「以師父他老

    人家的修為,名震四海也不難,為什么不廣收門徒,壯大門派呢?」

    「師傅以前也在江湖,只是看多了生死,后來就隱居此處潛心修道,偶爾出

    江湖行走,也是很少的。」,青蘿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蒔田應了聲,往樓里看了看喊道:「師傅,徒弟來看您了,您老

    人家還好嗎?」

    「你要死啊~!輕點聲,師傅最煩大呼小叫。」,衣玥沒好氣的拉了下蒔田

    的衣角。

    「哦,師姐,那還有兩位師姐還是師兄,現在何處啊?」

    「君山丐幫幫主李樟是大師兄,二師兄是青城派客卿長老羅竹雨。」

    咕嚕。,蒔田咽了咽口水,看來這兩位師兄也是相當好手。

    青蘿打開大門,一股煙塵的氣息鋪面而來,青蘿感覺到不妙,立馬沖上二樓,

    蒔田見眼前一摟一目了然,中間一張桌子,圍著四把一字,墻上掛著一幅蒼松,

    然后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了。

    蒔田衣玥兩人上樓,就看到青蘿手里拿著一封書信,眼角含淚說:「師傅留

    信說要去云游,至于何時再回,只怕此生無望,要我們不必等候。」,青蘿后面

    的話沒說,師父要她兩跟著蒔田,也算有個好歸宿,不必枯守在此浪費年華。

    蒔田此刻死的心都有,一路千山萬水,說不盡風塵痛苦,到頭來撲個空,師

    父就這么不待見自己么……

    「師弟,這是師父留給你的。」,看著青蘿遞過來一封書信,蒔田心中一喜,

    看來師傅還是心里有自己的,連忙接過來,打開:蒔田徒兒,你我雖然有師

    徒之實,但無師徒之名,如今你功成名就,也不枉費我教你一回,往后你也不必

    以我徒弟自稱,免得仇家遷怒于你,連累你家門老小。為師早年行走江湖,闖下

    一番名聲,可自從你師娘慘死,為師看清世道,為了避開那些無謂的紛爭,選了

    此地歸隱,如今心魔以去,自當云游四海,也不枉人間一回。

    至于我為何教你,你可曾記得魚家老管家,那是我四十年不曾相逢的親生小

    弟,那日你救下他,使我們在河邊偶遇,真乃奇緣是了,為師觀察你幾日,發現

    你入青樓不亂眼神,救下魚家小姐不圖報恩,也算傳功合適人選,傳你功法希望

    你能有一番成就,以報救下親人的恩情。為師既去云游,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師姐,

    還望你日后多加照顧,也不枉我們一場師徒情分。

    短短幾行字,看的蒔田呆若木雞,原來其中還有這么段因緣,轉頭看著青蘿

    她兩說:「師姐,我們該怎么辦?」

    青蘿和衣玥看完書信,早就哭的跟淚人似的,師父從路邊撿回她兩,將她們

    養大,說是師父其實跟父親沒什么區別,如今被師父留下,感覺自己又像是沒人

    要的孤兒了,那里還有空理會蒔田問話。

    「師姐,要不這樣吧,我們先回去,我再找人去尋找師父的下落,還有大師

    兄,他不是丐幫幫主嗎,求他尋人應該不難。」

    「你知道什么,師父來去無蹤,不想讓我們找到,那永遠找不到,就算找到

    又如何?」,青蘿想的透徹,就算找到又怎么樣,如果師父真想找個地方留下來,

    去那里不好,門下幾人都是一方人物。

    想是想的通,可心里的痛揪著心一樣,次離開父親的孩子,不舍與難受

    無法道全。衣玥紅著雙眼,尋來水盆抹布,仔細擦洗著小樓的個個角落,眼淚已

    無聲。蒔田嘆了口氣,也去尋來一塊抹布,三人誰也沒有話說,靜靜的擦洗,直

    到傍晚,小樓里外都被三人擦了個干凈。

    到了月上枝頭,也沒心情吃飯,青蘿到后院打開一間小屋,從里面搬出來一

    壇老酒,獨自坐在后院的溫泉池邊飲酒。

    蒔田和衣玥兩人到后院尋到青蘿,也一并坐下,三人看著氤氳的水汽喝著悶

    酒,衣玥不勝酒力,喝了兩碗下肚,臉就變得通紅,柔柔的問蒔田:「師弟,你

    可知道師傅說我們往后就要靠你了。」

    「知道……」,蒔田也是心亂如麻,跑來見師傅沒見到,這會兩位師姐要跟

    著自己住進國公府,這天仙般的人兒進了府,就萱兒姍姍那性格,別說是暫住了,

    哪怕是路過都不許的主。

    看著蒔田消沉的樣子:「怎么?師弟可有什么不樂意?」

    「不是,家里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兩位師姐都是世外的高人,我哪里會不

    樂意。」,蒔田不知道兩人的信件不一樣,師姐她們的心中是委身于他,而他的

    信中所說只是照顧一番。

    「什么叫多雙筷子?難道我與師姐真的有那么不好?只配與你做妾?」,只

    有納妾一般說是多雙筷子,正室平妻進門那都必須風風光光,衣玥聽著蒔田說話

    就來火了。

    「嘎?衣玥師姐,你說啥?你們要下嫁與我?難道是師父說的?」,蒔田的

    腦袋瞬間開竅,酒性也去了七分,心中煩悶一掃而光,如此傾城之色的兩位師姐,

    居然要下嫁給自己,那是做夢都只能偶爾夢下的情景。

    「衣玥,此事無需多說,師弟妻妾滿堂,我兩江湖自有去處,何苦去尋這沒

    趣。」,青蘿一通悶酒喝得耳根都紅了。

    「師姐,你其實早就喜歡蒔田師弟了,為什么不敢說呢?」,衣玥喝了酒膽

    子也肥了。

    「你說什么?住口!」,青蘿一把別過臉,懶得理會衣玥了。

    「本來就是,你在塞外看蒔田師弟的眼神,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

    「住口!」,青蘿羞到氣急,往旁邊一推,她可忘了,身邊坐的可是蒔田,

    這一推好大的力氣,蒔田只覺得身子一輕,條件反射雙手亂抓,這一抓扣住了青

    蘿的手腕,兩人同時飛起噗通……蒔田只覺得溫泉水溫剛好,真是神仙寶地

    啊。

    站起身子一抹臉上的水漬,睜眼一瞧登時移不開雙目,好大好挺,如果說仙

    兒的胸像木瓜,那青蘿的就是蜜桃,而且是巨大的蜜桃。青蘿不熟水性,此時連

    灌了幾口水,此時嗆得肺葉子都快咳出來了,隨著身體咳嗽的震動,一對蜜桃隨

    著身體蹦蹦跳跳好不歡快。

    等青蘿咳得差不多,咽了咽口水,抬頭就看到蒔田鼻孔下掛著兩條鮮紅的鼻

    血,青蘿先是一愣,低頭看了看蒔田的目光所及,羞極之后一掌劈過去,蒔田也

    是呆住了,完全沒有防備,這一掌正中胸口,蒔田中掌往后倒,鼻血在半空劃著

    完美的弧度飄灑。

    咕嚕嚕蒔田連喝幾口水,差點沒活活嗆死,胸口劇痛讓他沒有力氣掙扎,

    這時一只手升進水里將他抄了出來,等再次出了水面,蒔田扭頭看清是衣玥蹦了

    下來,將自己救起,慌亂中自己的手胡抓亂抓,此時一手放衣玥胸脯,一手放她

    的屁股上,還下意識的抓了抓,好翹好彈……

    饒是衣玥比青蘿臉皮厚實,也架不住這廝如同挑逗般的摸抓,等蒔田立直了,

    沒好氣的說:「虧我救你,你這樣對我。」

    「謝師姐,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不受控制而已啊。」,蒔田這才收回雙手,

    揉著胸口直喊疼。

    「讓我看看。」,青蘿這時靠了過來,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剛剛那一掌著

    實不輕,給沒武藝在身的人中了,不死也殘,這會也顧不得身上如同裸體了。

    青蘿心里很中意蒔田,覺得他在塞外那番作為,當真是英雄蓋世,奈何他妻

    妾不少,而且一個女人主動表明心跡,怕日后為人所不齒,所以一直憋著,這會

    也顧不得那些世俗事,急急忙忙的解開蒔田的衣帶。等解開衣衫看到胸口烏青的

    掌印,青蘿壓抑的情緒崩塌了,一把抱住蒔田,放聲痛哭:「你這個色坯子,你

    怎么就不知道躲,要是有個好歹,你讓我怎么和你那些家人交代。」

    「咝……沒事,沒事,我皮實。」,被青蘿一抱,肥大的蜜桃壓在自己胸口

    上,蒔田痛極又歡喜,個中滋味難以形容。

    「師姐,要不要放血?」,衣玥看了看蒔田的胸口,也嚇了一跳,看狀況骨

    頭是沒斷,但那掌印太駭人了。

    青蘿聽到衣玥說話,這才驚醒得趕緊處理,免得落下病根,青蘿衣玥兩人連

    忙扶著蒔田到了池邊坐下,拿過身邊的長劍,用劍尖在蒔田胸口劃了一道,暗紅

    色的淤血順著傷口不停的涌出來,直到掌印逐漸變得模糊,淤血漸漸流完變成鮮

    紅之色,青蘿拿過衣玥尋來的金瘡藥,倒在掌心糊在蒔田胸口,又結果衣玥遞過

    來的布條,一遍又一遍的圍著蒔田胸口纏繞。

    蒔田練外家功夫,一身精壯的腱子rou,每次布條圍到后背,青蘿都像是在抱

    著蒔田,看著眼前濕噠噠的佳人,蒔田完全就沒空理會傷口如何,一雙眼睛就沒

    離開過青蘿的臉蛋和胸脯,青蘿也認命了一樣,隨他去瞅,反正自己不去看蒔田,

    就當沒看見,只是耳根后燙得緊。

    隨著布條打結,蒔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摟住青蘿,張嘴就吻住了青蘿紅艷

    艷水嫩嫩的小嘴。

    唔~,蘇青蘿被吻住雙唇,猛睜著杏眼,不敢相信蒔田會膽子這么大,

    下意識又想一巴掌呼過去,可想起蒔田胸口的掌痕,揮到半空的手生生止住了,

    時間仿佛定格了,青蘿背脊緊繃,身段僵硬,保持著揮掌的姿勢。

    蒔田親了好一會,發現怎么也撬不開青蘿的牙關,只好讓手多占些便宜,一

    手往上一手往下,乘著青蘿還在夢中,揉乳捏臀好不開心,只是這份快活還沒享

    受夠,青蘿一聲尖叫差點把他驚斷魂。

    「師姐,你聲音可真大……」,蒔田尷尬的收回雙手,指尖還帶著青蘿的體

    溫。

    「你個色坯子,我要殺了你~!」,青蘿看了看衣玥紅紅的笑臉,又看了看

    蒔田,心中幾欲抓狂,抓過池邊的長劍,看準蒔田就戳了過去。

    衣玥一看完了,師姐惱羞成怒了,閃身過去攔在蒔田身前,幾個回合走完,

    看著青蘿臉上紅暈漸消,這才開口說:「師姐,別生氣啊,師傅有命,咱么遲早

    都是師弟的人,你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你別攔著我,讓我砍了這色坯子,免得他以后再去禍害別人。」,青蘿本

    消下來的怒火,聽到師妹這么說,一下又冒出來了,師命難違,可想到自己以后

    委身之人,居然如此輕浮,往日算是看走眼了。

    「師姐冤枉~!我雖然好色,但那也只是對你們如此,對外人我從未有過孟

    浪行為,師姐想想,如今我貴為國公,只要我想,家中妻妾何止三四人而已,一

    個知縣都是三妻四妾,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蒔田也是叫屈不已,看著青

    蘿招招狠辣,要不是衣玥幫她擋著,只怕是死了好幾回了。

    「而且我家中女子,個個都是與我情投意合,絕對沒有強搶強配的因緣。」,

    蒔田死的心都有,連蹦帶跳的往后竄,奈何青蘿越逼越緊,眼看衣玥就要招架不

    住了。

    「哼~你騙的了別人,你騙不了我,還個個情投意合,那公主呢?傳聞那可

    是皇帝下旨許配與你,難道她與你也是情投意合?」,青蘿步步緊逼。

    「師姐,那可是皇命,難道我還敢違抗?我當初就質疑了一聲,差點就是滿

    門抄斬,不得已才答應的啊,而且萱兒人品高尚,蕙質蘭心,確實與我一見鐘情,

    并不是那種強摘瓜果。」,衣玥此時被青蘿一劍隔開,青蘿手中的三尺青鋒一轉,

    架在了蒔田脖頸上。

    「……」,青蘿手不停的顫抖,連著劍身也微微顫動,半響無語后一把扔了

    長劍,一臉倔強的轉過身子,隨后哭聲越來越大。

    「師姐……」,蒔田輕輕喚了聲,隨后嘆了口氣,柔聲說道:「師姐,我剛

    剛所說句句是真,師姐如若不信,隨時可以去師弟府上問詢,如有半句虛言,不

    勞師姐動手,我自殺罷了,兩位師姐人中龍鳳,冰心玉潔,師弟自知是沒這個福

    分,我這便離開,也不讓你們看著煩心,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幫助,師姐盡可去京

    城找我,我必定盡力幫忙。」

    「你別走啊,你要走了,我和師姐怎么辦啊?」,衣玥從小生活在這里被師

    父養大,就像是家一樣,如今師父不在了,師姐看這樣子也要離開此地,一時沒

    了方寸,伸手拉住蒔田,眼淚汪汪其言切切。

    「你拉著這個他干什么,占盡了便宜賣完乖,此時要一走了之,你讓他走,

    免得我等下改了主意,讓他血濺當場。」,青蘿看著蒔田要走,一肚子的怒氣。

    蒔田看了看衣玥,又轉頭看了看青蘿,咬咬牙,死就死。轉身走到青蘿面前,

    看著青蘿一臉驚訝,伸手就摟住了青蘿的腰身,將她一把扯進自己懷里。青蘿緩

    醒過來拼命的掙扎,可蒔田隨她抓咬,不為所動,一手只管摟緊青蘿的腰,一手

    就去解她的腰帶。

    青蘿感覺自己腰上一松,低頭一看掙扎的更起勁了,可內心深處又不忍用全

    力,百感交集間,連內里長裙的腰帶也被拉開了,一股山中冷風吹在雪白的胴體

    上,青蘿頓了頓身子,回手摟住了蒔田。火熱的嬌軀貼在自己身上,蒔田這會后

    怕,連手都開始抖落,青蘿是真的對自己動情了。

    再次勾起青蘿的下巴吻上去,蒔田輕松的打開了青蘿緊閉的牙關,一番熱吻

    讓周圍的溫度都高了些,蒔田可沒閑著,嘴上親著,手上一層層的剝落青蘿的衣

    衫,兩人激情火熱,讓一旁的衣玥看的面紅耳赤,心想師姐比自己還要膽大,也

    不敢再看下去了,躡手躡腳的進了小樓。

    寬袍大袖脫起來容易得很,一番功夫下來,青蘿身上只剩一件水色肚兜,蒔

    田揉捏著青蘿的豐臀,胸前擠壓著她的巨乳,兩人磨蹭半天,都是氣喘吁吁,這

    時蒔田將青蘿一把抱起,將她放在溫泉邊上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上。

    看著青蘿鼓囊的胸脯,蒔田伸手去解最后的阻礙,青蘿也不攔他,只羞紅著

    臉頰,將頭轉到一邊,緊緊閉著眼不敢看,隨著肚兜的離開,真如蒔田一直臆想,

    巨大的蜜桃形狀,哪怕是此刻躺著,也是高高鼓起。

    蒔田咽了咽口水,伸手過去抓住一只蜜桃,難怪就連躺著都高高聳立,好有

    彈性的奶子,抓在手里像皮凍一樣的手感,柔軟但韌性十足。蒔田越是揉捏越喜

    歡,心想自己所愛女子,胸脯最美最誘人者,非青蘿莫屬啊。

    蒔田一雙大手,將青蘿的奶子抓到紅腫鼓脹,好像又大了些,這才停下蹂躪,

    低頭看去,青蘿的腰身細嫩有力,寬大的胯骨讓細腰顯得更纖柔,標準的rou葫蘆

    身材。恥部的陰毛濃密烏黑,看來茂盛比肩姍姍,烏黑的陰毛襯映著雪白成熟的

    胴體,讓青蘿看起來風情萬種,魅惑叢生。

    蒔田看的都入迷了,脫衣速度今時不比往日,幾下就將自己扒拉個干凈,用

    腳分開青蘿的雙腿,自己擠了進去,扶著暴漲的rou棍抵在青蘿胯下,一手抓著奶

    子,一手扶著rou棍,下身用力往前一聳,順著滑溜的粘液,rou棍捅破一層薄膜,

    一擊到底。

    青蘿饒是早有準備,也禁不起這樣的生猛,痛的蜷起身子,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半響,蒔田看青蘿的表情漸漸舒緩,試著輕輕抽插了一下,聽著青蘿忍不住的

    嬌哼,蒔田如聞天籟,也不再忍耐,將青蘿雙腿壓在她的身側,自己上身低俯張

    嘴叼住一只奶頭,雙手抓著青蘿的肥臀,用力的揉捏,下身如同打樁一樣的cao弄。

    青蘿周身豐腴,但腰身纖細,蒔田每次用力聳動,細腰都像要被折斷一樣,

    這份一樣的快感,讓蒔田忘記了青蘿才破身子,下身聳動一下狠過一下,青蘿的

    肥臀被沖撞出一波波風sao的rou浪,一對美極的奶子,隨著身軀聳動,上下顛簸起

    熱辣的弧度。

    蒔田這番爽快,十指深深陷入青蘿的肥臀,青蘿兩只奶頭被他輪番吸允,此

    時高高凸起,如同兩顆朱紅的櫻桃。此時感受到青蘿屄洞深處忽然一緊,陣陣的

    痙攣抽搐隨之而來,一大股燙人的白漿從里面噴涌出來,澆在guitou上麻麻酥酥極

    是舒服。

    蒔田也不亂動,就這樣用力將下身緊緊貼住青蘿,享受著青蘿高潮大泄而出

    的種種快感,等余韻稍停,蒔田還想繼續cao弄,一直緊閉雙眼的青蘿,此時轉頭

    看著他說:「你是一定要弄死我嗎?還是你忘了,還有師妹呢,你將我接進府去,

    師妹就不要了嗎?」

    蒔田一聽也不動了,伸手揉捏青蘿的奶子,趴在她胸口說:「師姐都是那么

    美好,我能得到一人,就已經知足了,從來沒奢望過娶你們兩,師姐如果不愿意,

    不打緊,你說就是了,衣玥師姐也是非凡,說不定以后會有更好的際遇。」

    「哼~便宜話都讓你說了,衣玥看著開朗,其實心思最玲瓏,如果不是她護

    著撮合我們,你以為你這番能得逞?她那么做是為了什么?」

    「那我去找她,那師姐你先休息下。」,蒔田聽青蘿說完,也知道擔心過頭

    了,連忙起身將青蘿抱進溫泉。

    到了樓里,蒔田看到衣玥一人坐在大廳喝悶酒,笑著說:「衣玥師姐,我來

    了。」

    「你……你真如師姐所說,色坯子一個,你怎么不穿衣服進來了。」,衣玥

    正昏昏沉沉,轉頭一看身后,如同炸了毛的貓咪。

    一回生二回熟,蒔田也不答話,搶身抱過衣玥,隨她如何掙扎也不放,一直

    將她抱進了后院,將她放在剛剛青蘿躺過的地方。

    衣玥轉頭看了看倚在池邊假寐的師姐,又回頭看了下蒔田,紅著臉推搡著說:

    「你有師姐就夠了,師姐那么好的人,你還想要了我,你怎么如此貪心。」

    「因為玥兒也是我心中所想。」,這句玥兒要了衣玥的命了,如同低喃,如

    同魔咒。也不掙扎了,隨蒔田剝開自己的衣裙。

    蒔田感嘆,玥兒真是個妖精啊,肩薄胯窄,嬌軀柔弱無骨,一雙長腿勻稱有

    致,比蒔田的腿還要長,要知道,衣玥的身子比蒔田矮了半個頭。隨著衣玥羞怯

    的扭動,胸口一對嬌挺的乳鴿,隨著身子微微晃動,讓蒔田眼睛都看迷了。

    妖精分幾種,衣玥絕對稱得上禍國那種,上挑的眼角,彎彎的黛眉,紅潤的

    朱唇,尖尖的下巴,怎么看都是狐貍精轉世,在加上這身段,妲己毛嬪再世也不

    過如此。

    看著蒔田半天沒有動靜,衣玥被她盯得心里發慌,捂著羞處怯怯的問:「師

    弟……師姐很難看嗎?」

    「妖精一樣啊。」,蒔田也不待衣玥再說話,抄起衣玥的長腿架在自己肩上,

    下身rou棍對準衣玥粉色的rou丘中間,緩緩的擠了進去,直到碰到一層膜狀物,下

    身才用力往前一聳,連根而沒。

    蒔田吸了口涼氣,兩位師姐都是妙人兒啊,能完全納入自己的rou棍不說,里

    面的緊縛律動也是各有千秋,青蘿律動有力,屄水熱辣,衣玥內里就像光滑的肌

    膚,rou棍完全感覺不到rou壁,只有陣陣的律動浪過,才知道自己已經是cao了進去,

    而guitou前端頂住一團粉粉的軟rou,隨著律動輕輕的吸允著guitou,述不盡的舒爽。

    衣玥隨著蒔田抽氣,反應也與青蘿不同,兩條玉腿從蒔田肩上滑落,像蛇一

    樣緊緊縛在蒔田腰間,小腹一陣顛抖,屄洞里滾滾而出的白漿,顯示出她這番已

    經xiele,這樣的妙人兒,蒔田豈會放過,雙手抓住衣玥胸口嬌挺的乳鴿,下身用

    力往前擠壓磨研。

    衣玥的雙腿越箍越緊,蒔田也擠壓到了極致,衣玥下身三角的毛叢,此刻已

    經糟亂不堪,可兩人像是在角力,你箍得越緊我越用力,雙方都不肯讓,屄rou的

    律動緊箍和rou棍的膨脹,都到了極限。

    隨著衣玥一聲嬌喘,她敗了,無限制的高潮,讓她虛脫,尿液隨著癱軟的屄

    洞縫隙往外涌,蒔田也是強弩之末,被衣玥尿液一燙,瞬間射了出來,有力的射

    精,燙在衣玥那團粉rou上,讓她無力的身子,回光返照般的又抽搐了幾下。

    時間已經過去三天,衣玥的身子這才好了些,她這種天生的媚骨,不是她想

    池邊那樣瘋癲,是根本不受控制,就像姍姍的性欲。

    「師姐你們真不隨我一起回去?」,到了來時的小鎮,蒔田挺意外青蘿的決

    定。

    「你什么時候答應我的要求,我什么時候入府。」,青蘿的要求也簡單,和

    公主爭長短,她們也爭不過,但她和衣玥必須要有一個平妻,不然都是妾室,那

    以后日子沒法過。

    「你兩先隨我回去,關起門來一家人,再從長計議啊。」,蒔田也是無奈,

    家中姍姍、仙兒、蓮兒三平妻,再加上正室萱兒,已經是皇恩浩蕩,額外冊封了,

    一般人家加上正室也只能有三妻,多的無論多喜歡,都必須是妾室。

    「不,你什么時候能做到我的要求,我們什么時候入府。」,青蘿不比衣玥,

    主見極強,見蒔田一臉抓狂,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當下柔聲說:「夫君,我們三

    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實,我們自會等你,我想你自有想法,我和衣玥師妹這就先走

    了,想先去兩位師兄那里一趟,將師父留給他們的東西給送去,到時候我們會在

    小樓等你,你幾時來接,我們幾時便團圓。」

    蒔田萬分不舍,可這事不是他一時半會能解決的,心想只能再去求皇帝開恩

    了,這可不是鬧著玩,連皇帝的貴妃都有限制,何況自己一個屬臣,但不試試怎

    么知道不行,大不了再想轍。

    三人淚撒千行,不舍百里,最后還是分道而去,蒔田坐在車里難受至極,自

    打姍姍有過尋死,他對自己的枕邊人都格外的在意了,生怕再有什么意外,舍了

    誰都心疼。

    一路糾結不表,又是一月過去,這會看到京城的城墻了,蒔田心里的煩悶也

    輕了些,也不知道仙兒她們在家可好。

    到了國公府,發現門前人眾如墻,蒔田納悶這是在圍觀什么,心里不由一緊,

    難道家中出事了?急的蒔田趕忙跳下馬車,快步跑到府門口,扒開人群往府里走。

    這時有個人眼尖,看清了往前擠的是誰,高聲呼道:「國公爺,你可要為我

    們做主啊~!」,當下呼呼啦啦跪倒一片。

    「呃?諸位鄉親快快起來,這是怎么了?」,蒔田聽這話,感覺怎么不對頭。

    「國公爺,您府上兩位女眷,前些日子在城西每日架鷹遛狗,禍害一時,后

    來我等尋上門來想要賠償,這兩人卻是躲進府內,再也不露面。」

    「可有死傷?」,蒔田一聽腦仁疼,很明顯,家中兩活寶已經不甘心只是禍

    害內院了。

    「有的,賣rou劉屠夫被鷹兒啄去了一瓣耳朵,肩上鮮血淋漓至今下不來床,

    還有那只惡犬,重傷糖鋪掌柜,后又沖至街上,咬傷我等數人。」,這時說話那

    人撩開袍子長褲,小腿上的傷口血rou模糊。

    「真是混賬~!豈有此理,本國公不在府內,她們就如此行事,實乃不可饒

    恕。管家~!」,蒔田看著慘兮兮的眾人,心里一路上憋的悶氣變成了怒火。

    「老爺,有何吩咐?」

    「速速去取銀子,依傷勢輕重賠償,至于開始說的那個屠夫和糖鋪掌柜,你

    取千兩紋銀,親自給他們送去,就說老爺我御內無方,才有了這般禍事,還望他

    們不要追究。」,蒔田不這么做不行,萬一此事捅到皇帝耳中,那自己肯定沒好

    果子吃。

    「謝老爺~!」,在那些傷員的高興送別中,蒔田黑著臉進了內院。

    「汪汪……!」,剛到后庭女眷院子,一只好大的惡犬,流著哈喇子奔著蒔

    田就沖了過來。

    「好個畜生!」,蒔田正一肚子鳥氣,看到這惡犬近身撲來,不退反進,一

    拳砸向惡犬的脖頸,咔嚓一聲,惡犬頸骨盡碎,帶著風聲飛落到了墻角,七

    竅流血死了。

    「啊……!威武將軍!!」,萱兒正好聞聲出來,看到自己的愛犬此時死的

    不能再死了,一聲尖叫過后看清了來人,一臉的悲傷怒容變成了尷尬的笑笑:

    「老……老爺回來了。」

    「我要再不回來,只怕整個京城都要找上門來!還有一個哪?」,萱兒明白,

    蒔田說的是姍姍,看著蒔田快爆發的樣貌,萱兒揪著衣角也不答話。

    「你回來啦~!我好想你~!」,姍姍說到就到,隨后還跟著蓮兒和老娘。

    「混賬~!嬉皮笑臉,給我跪下~!」,蒔田看著姍姍沒事人一樣的表情,

    心中怒火更甚。

    「好容易把你盼回來,你進門就要發威,失心瘋了?」,姍姍是真好漢。

    「你與萱兒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

    「哼~不就是咬傷了人么,誰叫他們先惹我的,他們太可恨了,尤其那個屠

    夫,居然問萱兒在哪家青樓,以后好去寵她。」,姍姍說完也瞪著蒔田,一時間

    兩人相互運氣。

    「你看你,身為公主,這身衣服不成體統,一臉脂粉如同墻膩,誰教你的?」,

    蒔田感覺有點斗不過姍姍,轉頭找軟柿子捏。

    「是……是姍姍說,塞外胡人公主都是這身打扮,所以……所以讓我也試試,

    說好看得緊。」,萱兒忒可憐了。

    蒔田這才清醒過來,感情姍姍也是衣不蔽體,一身布帶狀的衣衫,臉上飛龍

    走鳳,將那漂亮的小臉蛋畫得像是廟里的菩薩,氣急的吼道:「好的學不會,壞

    的一聽就懂,都給我過來跪下。」

    姍姍看到萱兒過去跪下了,這才不情愿的近前跪下,蒔田看著兩小媳婦低頭

    了,心里火氣也小了些,想了想張口說:「你兩這副容貌到處閑逛,難怪外人猥

    瑣,可你們也不能放狗逐鷹去報復,那等猛獸悍禽,一個不小心就是傷殘,萬一

    再出個人命,你要老爺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那是活該,我們逛我們的,他們湊過來欺辱,難道還不許我們反抗不成。」,

    姍姍理由巨多。

    「屁話,你們出門身后跟著的侍衛是擺設?難道不會讓他們出手教訓?」,

    蒔田此時聽不得狡辯,火氣一下又上來了。

    「你兩先去給我把臉洗了,以后不許涂成這鬼樣子,洗完繼續給我跪著,我

    去看下娘親。」,蒔田決定讓這兩只多跪會也是好的,打也下不去手,眼不見為

    凈,轉身就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看過老娘和蓮兒,又去仙兒那里坐了一會,仙兒如今快臨盆了,蒔

    田就多留了會。出了后院來到前面,抬頭一看姍姍萱兒不見了蹤影,抬手招過丫

    鬟問:「兩位夫人呢?」

    「姍姍夫人說老爺會害了她的鷹兒,和萱兒夫人去放鷹了。」,看著老爺額

    頭上暴起的青筋,丫鬟真害怕老爺會一掌劈了自己,剛剛劈狗她可是親眼得見。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入夜,看到萱兒房間亮起燈火,喚過一個下人問:「珊珊夫人可是在大夫人

    房里?」

    「是的老爺,兩位夫人晚膳都是在房內用的。」

    蒔田抬腿往萱兒房里走,「看你們兩往哪里跑!」

    「誰啊?」,聽到蒔田敲門,萱兒脆生生的在屋內問話。

    「我,老爺。」,蒔田用力推了推門,發現里面上栓了。

    「夫君,臣妾已經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

    「開門!」,蒔田聽這話好氣又好笑,未必明天自己就忘了不成,當下扣門

    用了些力氣。

    「你去找蓮兒仙兒啊,我們已經睡了,別敲了。」,聽聲音,姍姍就站在門

    后。

    「站開些!」,蒔田按住房門,用力往里一推,就聽嘎吱吱木裂之聲,

    房門隨后洞開。

    「你……你要干什么~!?」,姍姍咽了下口水,親眼看著木栓寸寸斷裂,

    都嚇傻了,下意識的捂著自己胸口。

    蒔田也不答話,回身將房門關上,走上前一把抄起姍姍的柳腰,將她丟在萱

    兒身邊,萱兒此時在床上緊緊抱著被子,看模樣都快哭了。

    蒔田這時甩了甩手上拿著的竹條,笑嘻嘻的說:「你們能躲過幾時?下午如

    果乖乖跪著,老爺也就不計較了,可老爺一轉身,你兩就不見了,這是完全沒把

    我放在眼里啊,再不管教,以后這府上豈不翻了天。」

    「老爺,萱兒是無辜的,是……是姍姍一定要我跟著她走的……!」,萱兒

    此時也忘了兩人曾經燒黃紙斬雞頭了,只愿竹篾別打到自己身上。

    「姍姍一說你就走,那老爺讓你別動呢?出事就只怨外人,怎么行!?」

    「哼~要打便打~萱兒,別與他說這些,家中他最大,他說什么咱們只有認

    命的份。」,姍姍雖然害怕,但嘴硬無比。

    蒔田也不與她們再說,上前抓住姍姍,撩起她的裙裾塞在腰帶上,因為天氣

    炎熱,姍姍里面也沒穿襯里長褲之類的遮掩,就一條絲綢短褲,白生生的兩條腿

    隨著身子徒勞扭動,蒔田伸手拉下姍姍的短褲,白乎乎的翹臀露了出來。

    「你敢打我~!你會后悔的~!」,姍姍真的害怕了,可此時被蒔田大手摁

    住,四肢亂扭像只被大石壓住的烏龜一樣難以動彈。

    「死丫頭,還敢犟嘴!」,蒔田抬起竹篾就要抽,可看著白乎乎的屁股,砸

    了砸嘴,這要是抽壞了可就不美了,隨手扔了竹篾,直接用手抽了上去。

    「哇……你個混蛋……你個混蛋!!……」,姍姍真英雄,一巴掌下去,隨

    后就會眼淚巴巴的跟上一句混蛋,蒔田氣急,這簡直就是一顆銅豌豆啊。

    「認個錯就這么難?」,蒔田看著姍姍通紅的屁股,上面指印交錯,心里真

    疼了。

    「我沒有錯,誰要他們先猥瑣我和萱兒,敢出言不遜,我就要讓他們遭報應

    ~!」

    「……好~!你都有理,我錯了!」,蒔田心里憋悶難受,對這無法無天的

    性子,真是束手無策。

    「萱兒過來~!」,蒔田看著一旁怯怯的萱兒。

    「夫君,你輕點,臣妾身子弱。」,萱兒倒是聽話,自己轉過身子,顫顫巍

    巍的撩起裙裾,脫下自己的褻褲,兩瓣肥滿的豐臀高高撅起。

    蒔田咽了咽口水,咬咬牙,伸著巴掌就拍了下去,一通噼里啪啦,直打

    得萱兒作死的嚎,看著萱兒已經通紅的屁股,蒔田問道:「你知道錯了嗎?」

    「臣妾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會胡亂傷人,萬一有哪些不開眼的,自會讓侍

    衛出面。」,萱兒沒姍姍那么豪杰,一打就認錯,認錯接著犯,這是蒔田以后才

    知道的……

    「你看到沒有,這才是認錯的態度,你自己想去,上次是有鷹犬相隨,如果

    沒有呢?難道你氣急就自己去動手?萬一你兩有個損傷,那讓老爺如何是好?我

    公府家人被辱,應該報復,但不是讓你們自己親自上去搏斗,你兩弱柳之態,能

    打贏得誰?哪怕等老爺回來,再去討回公道也不遲。」

    「才不要,我就覺得有仇當時就報了,那樣才解恨。」,姍姍還保持著塞外

    邊城的豪邁。

    看著兩人眼角含淚的摸著屁股揉,蒔田軟了下來,有些內疚的問:「很疼嗎?

    我都舍不得打,用力很小了。」

    「是啊,要是將我兩當門板拍,我們早就死了,我們是不是還得感恩戴德你

    手下留情。」,姍姍揉著自己火辣辣的屁股,眼中眼淚汪汪。

    「臣妾不疼。」,萱兒耷拉著腦袋,擦了擦眼角,說不出的小委屈模樣。

    「唉……你兩真的讓老爺又心疼又沒轍,明天老爺還得進宮面圣,看皇上如

    何責罰我吧。」

    「父皇知道此事了?」,萱兒嚇得臉都白了。

    「怎么能不知,你兩放鷹之后,就傳旨過來了。」

    「皇上怎么會知道這樣的市井小事。」,姍姍屁股都忘了揉,驚訝皇帝的神

    通。

    「還小事?為什么不知道?萱兒下嫁帶過來這么多太監丫鬟,總有一些是皇

    上的身邊人。」

    「夫君……臣妾真不知道,不知道父皇會這樣。」,萱兒一聽還是自己帶來

    的人監視,一顆心更緊張了。

    「老爺知道,明日老爺面圣,會一力擔下罪責,你們不用擔心。」

    「你……你不會被殺頭吧?那就算了,讓我去,反正我死過一回了,不可怕。」

    「閉嘴,你這張烏鴉嘴,沒那么嚴重,但禁閉自省是少不了的。」,嘴上說

    的兇,卻是伸手揉了揉姍姍的腦瓜,又捏了捏萱兒的臉頰說:「你兩啊,以后少

    給老爺闖禍了,老爺的顏面這次可是被你兩丟完了,知道嗎。」

    「嗯嗯,知道了。」「臣妾知罪。」

    「我屁股好疼,你給我揉揉。」,看著蒔田臉上有了笑意,姍姍一臉諂媚順

    桿子上來討好。

    「想都別想,今晚早點歇著,老爺今晚去陪蓮兒,你兩那里都不許去,自省

    一晚。」,蒔田說完一人屁股上揪了下,轉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