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洗心錄(31-40)
再輕彈兩下,輕輕嬉笑:「小姐!瞧你這模樣,活像小狗一樣。」 許菲聽她說自己像小狗,只覺心中蕩漾,一股奇異的情緒襲來,她扭了扭小 屁股,避開她的手掌,然后輕呸了一聲,「你才小狗呢。」 蘇棠瞪她一眼,哼道:「小狗不乖哦,主人要來懲罰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身 份。」說完蹲下身子,雙手抵在她腰側,使勁一推,將小狗推仰到地上。 許菲呀的一聲,仰面朝上,四肢似殘疾一般在那揮舞,想再爬起來,卻是無 濟于事。 蘇棠瞧她無助在那扭啊扭,頗覺好玩,于是伸出小手在她咯吱窩里撓起來。 許菲啊的一聲,那小手撓的她胳肢窩癢癢的,于是拼命扭動四肢,又用手肘 去拍她小手,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無助在那被她撓啊撓。她咯咯直笑,只笑的 上氣不接下氣,邊笑邊哀求道:「別撓啦,呀!我認輸啦。哈哈…。」 蘇棠笑嘻嘻撓了一會,又伸手撫在她腰肢雪膚上用指尖來回撩撥。 許菲只覺那敏感的腰肢傳來一陣陣透心的癢意,比脖頸上更為敏感,她拼命 的左右搖晃,不一會就笑得嬌喘吁吁,斷斷續續求饒道:「好蘇棠,我是小狗… 啊!!…。別再撓啦…不行啦……哈哈……」 蘇棠見她承認自己是小狗,這才滿意的停手,捋了捋她散亂的青絲,笑嘻嘻 笑道:「小姐,好不好玩啊。?」 許菲輕輕喘了會,平息了癢意,然后嗔怪地看著她,嬌哼道:「還行吧,一 般般。」 蘇棠皺眉哦了一聲,說道:「那我再加把勁!」說完一手探進她纖細雪白的 脖頸,一手摸上她腰側的癢癢rou,輕輕用指尖撩撥。 許菲皺起黛眉,抿住下唇,任她撓著,她一動不動,忍受著透心的癢意,只 胸膛快速起伏。 蘇棠見她忍住不動,于是更加賣力,又摸到那渾圓大腿內側,上下其手,不 停在她渾身的癢癢rou上撓著。 許菲忍了一會,眼眶中已溢出淚珠,渾身一陣痙攣,那渾身的癢意似鋪天蓋 地一般襲來,她再憋不住,啊一聲張小小嘴,然后哈哈嚎笑起來,她拼命揮舞四 肢,眼中含淚咯咯笑著求饒:「不行啦,認輸啦,好玩,很好玩,比一般還好玩, ……啊喲…別再撓啦,哈哈。」 蘇棠手上不停,繼續嬉笑道:「是撓癢癢好玩,還是剛才在火上熏烤好玩啊。」 許菲扭著腰肢,咯咯笑道:「都好玩,兩個都好玩,快!!哈哈,不要撓啊。」 蘇棠立即停住小手,一手托住自己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這么 說,在洞窟里面,你也是在玩嘍。」她用重重的音調說出了那個玩字。 許菲一下懵了,料不到她在套自己話,她兩只上臂輕輕上舉,似要遮住羞紅 的小臉,支支吾吾的說道:「誰玩啊…不是那個惡賊…弄的么?怎么會是玩…… 呢?」 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完全是欲蓋彌彰,蘇棠見她吱吱嗚嗚,眼神忽閃 忽閃的模樣,陡然又想起上次朱叔叔持了蓋有紫萱印章的紙扎過來,說要捉住紫 萱虐待一番,讓她放放水,這次自己被派到張小凡處偽裝侍女,卻是沒看到那紙 扎,此時這一連貫的線索在她心中閃過,頓時明白洞窟中所謂的逼供,不過又是 一場演戲。 蘇棠明了真像,回憶起自己在洞窟中的真情流露,此時想來好似小丑一般, 她緊握雙拳,指甲上似要掐進rou中,狠狠地盯著許菲。 許菲不敢看她,只低個頭,一臉慚愧,心中抱怨:「明明是夫君撒的謊,干 我什么事啊,人家只是順著你們話說而已。」 蘇棠忽舒展黛眉,再不提這個事,她輕松說道:「小姐,我們繼續吧,可不 能漏陷了。」 許菲見她轉移話題,不知她要怎么報復自己,也不敢忤逆,只嗯一聲,乖巧 的撐起身軀,羞愧地望著她。 蘇棠看著一臉羞愧的許菲,心思急轉,「報復肯定是要報復的,是使勁虐待 她呢,還是對她不理不睬呢,如果是虐她,豈不是遂了她心意,如果不理不睬, 我心中又不解氣,這如何是好呢?」 許菲瞧她黛眉微皺,在那呢喃著自言自語,只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不 知她要耍什么花招。忽聽到蘇棠皺眉問一句:「小姐,你最怕什么呀?能不能告 訴我?」 許菲心驚rou跳,她敷衍道:「你問這個干嗎?我怕好多東西,怕沒得吃,怕 冷,怕沒地方洗澡,爬睡覺沒被子…」 蘇棠仔細聽了一會,覺得這些都不夠解氣,搖頭道:「這些不行,說個最怕 的!」 許菲心慌慌,軟語哀求道:「你要干嘛?別嚇我啊。」 蘇棠瞧她一付驚慌模樣,當即決定好好虐她,方能去了心中怨氣,她輕笑著 撿起地上的鏈條,站起身子,說道:「好吧,不嚇你了,繼續趕路吧。」 許菲乖乖嗯一聲,不知道她拿什么注意,忽脖頸上項圈一陣拉扯,聽蘇棠喝 到:「快爬起來!」,她委屈的低嚷一聲,乖乖用手肘膝蓋跪爬跟上。 才爬了三四步,關節處似千只小蟲啃咬似的,陣陣生疼,又見蘇棠也不回頭, 知道她在報復,只咬著牙一聲不吭的跟著。 才走了約莫十幾丈,許菲實在刺痛感難忍,嘩啦一聲癱了下來,眼淚簌簌流 下,低聲抽泣起來。 蘇棠回頭,使勁拽拽手上的鏈條,喝道:「怎么不走啦,小姐不是最喜歡被 虐么?快爬起來。」 許菲含淚哀求道:「蘇棠,是小姐不好,小姐知道錯啦啊。嗚嗚。」 蘇棠忽溫柔笑道:「小姐,不要撒嬌啦,蘇棠知道你就喜歡這樣玩,快起來 走吧,不然我要抽你啦。」說完抽出一根皮鞭,在手上蕩了蕩,一臉的不懷好意。 許菲見她毫不手軟,咬咬牙,又使勁撐起身軀,四肢立即傳來一陣鉆心的刺 痛,立即凄吟一聲,哀求地望著她。 蘇棠卻是摸出一個口枷,蹲了下來。許菲連忙后退,冷不防被她用鞭子在屁 股上使勁抽了一下,頓時哀嚎一聲,再不敢動,乖乖張嘴含住那口枷,嗚嗚含淚。 蘇棠這才滿意頷首,笑嘻嘻道:「好啦,這樣小姐就不能求饒啦,我一定會 好好陪你玩的。」這好好兩個字發音極重,似咬牙蹦出來的,只聽得許菲心中發 顫,但口不能言,只無助的嗚嗚跟隨再爬幾步,不一會一縷香津已順著下巴流下 一道晶瑩細絲。 前面蘇棠使勁拽著鏈條,見她步伐放緩,更是用力拉扯,絲毫不肯手軟。過 了七八步,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么長,許菲四肢實在刺痛無力,再次癱軟下來, 那脖頸上的項圈扯著脖頸,一陣陣勒痛,伴隨著窒息感,她感受這無情的虐待, 終于淚水盈眶,流淌到臉暇,心中凄涼無助,只想快些結束,再沒有玩耍的心思。 蘇棠又拽了拽鏈條,將她臉暇也拉得側壓在地上,但許菲死皮耐臉不肯起來, 只含淚嗚嗚望著自己,她也有些沒轍,總不能拽著她脖子拖著走吧。 「哎…」兩人正僵持不下,忽身邊傳來一聲輕柔嘆息。 跟著許菲香肩上的荷花紋身泛出微光,然后一股漆黑水銀般液體噴涌出來, 四處飛濺,在空中倏然一收,都濺在她白膩膩的肌膚上,然后順著肌膚蠕動,不 一會將她四肢折疊著緊緊包裹住,吞噬溶解了那麻繩。 蘇棠瞧著奇異景象,心中一驚,后退幾步,待想起許菲曾說著荷花印記是一 位高人所贈,又諸多妙用,這才穩住心神,細細瞧去。 那漆黑水銀包裹住好她四肢之后,又開始延伸,蠕動到那奶酪般rufang上,再 往上一股濃稠黑液隨著嗚嗚一聲鉆進她櫻桃小嘴,后方一股轉進她后門,然后迅 速硬化。 待這漆黑液體凝固下來,只見面前一個赤裸少女跪爬在草地上,她翹著屁股, 纖細的腰肢低低伏著,小臂被漆黑的膠體緊緊包裹在上臂上,十根手指也沒入其 中,只肩膀往下便是一條短短的漆黑手臂,手臂著地處有一個稍大一些的扁圓膠 體,似用分散著力。她的雙腿如手臂一樣,也是對折包裹,不見腳掌,膝蓋處也 有一塊較大的扁圓膠體。 她屁股上一根纖長的黝黑尾巴,在那搖擺,仔細瞧去,尾巴根部沒入那后庭 花瓣中,已充斥了進去。 她的的小臉從眼睛往下,似蒙上一層黑色膠體,一直包裹到她的脖頸,瓊鼻 和嘴巴的輪廓清晰可見,但嘴巴處緊閉,一絲縫隙都沒有,隱約可見臉暇鼓鼓的, 四面似乎填充了不少黏稠凝膠,那鼻孔處卻是有兩個小孔,供她呼吸。 她雪白rufang上嫣紅一點,也被一團黑膠粘成兩個小小心形,被兩條小指粗的 凝膠細繩連接到脖頸的鏈條上,只要輕輕一拉鏈條,就會扯動rufang的尖尖一點, 最后那原本脖頸上的項圈和鏈條也被覆蓋上一層黑膠,再看不見原來金屬的材質, 只隱隱中泛出黑色黝光。 蘇棠正驚奇的打量這她這一身yin靡又是殘酷的裝束,暗自揣測那荷花紋身到 底是什么寶貝,怎如此古怪。 許菲此時小嘴緊閉,只能鼻孔輕輕呼吸,渾身四肢被黑色凝膠包裹,毫無掙 開的可能,但幸好那凝膠舒適透氣,宛一層厚實的肌膚,著地處還有個扁圓形的 黑膠,再沒有剛才那般刺痛,她抬起四肢,低頭晃著腦袋打量著黝黑粗短的四肢, 覺得甚是新奇,想跟彩jiejie說句話,但只能嗚嗚,這次卻是連口水都留不出來了。 手肘處包裹的黑色凝膠冒出一個泡泡,一道輕柔女聲傳遞進她耳朵,:「菲 菲,滿意么?」 許菲抬起手肘,用臉在那泡泡處蹭了蹭,鼻腔嗚嗚兩聲,表示謝意。 許菲正蹭著那泡泡,泡泡處忽冒出一個漆黑的精致小手,在她粉嫩耳垂上捏 一把,許菲嗚嗚嚇了一跳,連忙拿掉前肢,待看到泡泡處冒出一個張牙舞爪的精 致小手,她小眼笑成了月牙。 蘇棠見她還在嬉鬧,心中不太樂意,于是一扯手上的鏈條,喝到:「快走啦。」 許菲得意咪了她一眼,然后跪爬著伸個懶腰,享受這奇異的裝束,歡快的跟 隨了上去。 第三十九章:黑夜女妖 草原上的星空格外明朗,一人一寵正在原野中晃蕩,慢慢朝那草原上最大的 湖泊行去。 蘇棠也不施修為,只踩著草叢步行,這是有意多折騰許菲一會。但許菲身著 的凝膠裝束奇妙非凡,似有股奇妙的力量充斥她四肢,爬行起來雖有些別扭,但 不太費多少氣力。 許菲身著犬式束裝,她爬了一會,愈發熟練,直覺四肢似有無窮力量,愈跑 欲歡快,可惜那奇異力量只充斥四肢,腹腔仍需大力喘氣,但小嘴被封,不能盡 興呼吸,故也是有些憋得難受,尤其是后面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拉扯后面的花庭 腸道,更是有些異樣。 但這些都尚可忍受,只見她歡快地圍著蘇棠繞了圈圈,將那鐵鏈在她腳上纏 住,然后一臉得意地仰頭望她,兩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瞧著許菲那股的得意勁,蘇棠暗哼一聲逗比,一腳踩在鏈條上,頓時許菲歡 快不起來,她被那鏈條拉扯得無奈低著腦袋,蹭在她腳下,嗚嗚抗議起來。 蘇棠自是不理,將那鏈條直接纏繞在腳脖子上,打個結,那鏈條此時離許菲 的脖頸不過一手臂的長度,她陰陰一笑,抬腳便走,只把許菲拽的東扭西歪,嗚 嗚地低頭跟隨。 蘇棠瞧她委屈的可憐模樣,頓感心情舒暢,一邊大踏步行走,一邊哼起歌謠 來。 星空越發清朗,陣陣涼風襲來,蘇棠微感困意,于是取出一個灰褐帳篷搭好, 再將那鏈條纏在帳篷的支柱上,直把許菲的小腦袋拉扯到離支柱不足一臂長度, 這才一臉得意的打上結,然后摸摸她腦袋,笑道:「乖乖,主人去打一點野味, 不要亂跑哦。」 許菲暗自埋怨,都被拴住了還怎么亂跑啊,她腦袋蹭著支柱,只想讓她放松 一些鏈條,但無奈說不出話,只能側頭對她怒目而視,嗚嗚兩聲。 蘇棠怒哼一聲,掏出皮鞭,啪嗒一聲抽了下去,頓時那雪白的屁股上印出一 道血痕,許菲大聲嗚嗚呻吟,趕緊趴在地上,不住抖動小屁股,裝作乖巧模樣。 蘇棠嘲道:「瞧你這模樣,就一個字,賤!」 許菲更是嗚嗚起來,用小臉蹭她長靴,小屁股抖動愈發歡快了。 蘇棠瞧她賣乖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在她小屁股上踹了一腳,喝到: 「別挨著我!」說完蘇棠哼著調子走開。 許菲正朝她背影瞪眼,忽見草叢中有個小腦袋,正是小荷,她蹲在一大片草 叢后面捂嘴偷笑,小臉漲的通紅。 許菲朝她嗚嗚兩聲,表示我已經發現你啦,那小荷呀的一聲,遠遠跑開,一 道清脆的聲音留下:「jiejie,我回魔教等你啦。」 過了一會,蘇棠拎著幾條鯽魚回來,有燃起篝火,坐那悠閑燒烤起來。 不一會一股rou香飄揚,蘇棠一臉愜意細嗅著,偷偷瞅著許菲也是一臉的渴望, 她才不理,慢條細理的輕啐起來,還不住發出嘖嘖有味的聲音,一臉享受。 許菲聞著那美滋滋的rou香,使勁嗚嗚兩聲,但口腔被填充,卻是連口水也溢 不出來,只委屈的瞪著,盼著哪根魚刺卡住她喉嚨。 轉眼間就剩最后一條魚,蘇棠笑嘻嘻拿著走到許菲旁,笑問道:「想吃不?」 許菲伏在地上,拼命嗚嗚點頭,一臉的希期。 蘇棠上前解開她鏈條,然后半躺下,手指勾勾,含笑道:「來,到我懷里來, 喂你吃。」 許菲歡快蹦進她懷中,低頭在她胸膛上蹭蹭,一臉的討好。 蘇棠一手輕撫她背脊,順著按在她小屁股上,另一手抵起她下巴,瞧著她雙 眼中滿是渴望,于是…將兩根手指塞進了那精致瓊鼻的小孔中。 許菲小嘴被封,全靠鼻子上小孔通氣,此時連鼻孔都被封住,頓時小臉漲紅, 四肢亂揮,不停的扭動掙扎,此時連嗚嗚也嗚不起來。 蘇棠一手死死摟住她的纖腰,兩根手指堵住她鼻孔,含笑的望著,就是不讓 她掙脫。不一會,許菲兩眼迷離,四肢漸漸無力,慢慢癱軟下來,隨即閉目不動。 蘇棠急忙松開小孔,不料剛一松開,那小腦袋一頭撞了過來,直把她額頭上 撞的生疼,她摸摸額頭,瞅著許菲一臉得意,于是哼一聲,再度堵住那兩個小孔。 許菲又要去撞她,不料蘇棠雙腿夾住她纖腰,騰出一手在后面揪住她長發, 許菲頭沒撞到,只覺發根隱隱刺痛,不一會窒息感襲來,她又是小臉漲紅,四肢 無力揮舞起來。 蘇棠惱她剛剛耍詐,只死死堵住,不管不顧,過了一會,許菲雙目半咪,四 肢漸漸軟下,面露哀求望著她。 蘇棠偏過頭去,不理不睬。 此時許菲真正窒息的難受,只覺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腦袋昏沉,她又拼命掙 扎一會,終于臉色泛白,潮紅褪去,四肢一陣陣痙攣,然后慢慢閉目。 蘇棠這才松開小孔,低頭瞧著,許菲仍是軟軟伏著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才四 肢一陣亂顫,悠悠回過神來,此時她眼中已浸滿淚珠,一臉驚懼。 蘇棠撫撫她青絲,略做安慰,又將烤魚遞到她嘴邊,以視勾引。 許菲將小嘴蹭到那烤魚處,但嘴巴被黑色凝膠封住,只能聞聞,吃是不要想 了。 見她看得見,吃不著,蘇棠甭提多高興,于是再將她拴住,烤魚直接扔在她 腳邊,然后伸個懶腰,說一聲:「你慢慢吃吧,當心魚刺。」說完鉆進帳篷,美 滋滋睡去。 許菲無奈用嘴蹭了一會那烤魚,聞著那誘人的香氣,只覺端是折磨人,一狠 心,甩一下胳膊,將那烤魚遠遠甩開,然后蜷曲著睡去,但那烤魚的香味仍遠遠 傳來,她趕緊閉目,無助的低泣一聲。 忽耳邊傳來輕笑:「菲菲,好可憐呀。」許菲連忙睜眼,瞧手肘上的凝膠又 冒出個泡泡,她趕緊緊嗚嗚蹭了起來,一臉的委屈。 那泡泡回到:「好啦,這就放開你。」說完,她四肢和口腔中的黑色凝膠又 化為液態,蠕動起來,最后幻作一件白色輕紗衣裳。 許菲當即恢復自由,仙氣恢復,她跪立著直起上身,慵懶的伸個懶腰,眉宇 含笑道:「彩jiejie,人家還沒玩夠呢?」 彩衣蕩漾一下:「好啊,我這就再把你包起來,然后睡個幾年。」 許菲立即驚慌失措,跳了起來,:「不要,彩jiejie,別嚇我。」 彩衣哼了一聲,再不理她。 許菲見身上的彩衣再沒有變化,這才舒了一口氣,回頭瞅瞅那地上項圈,忽 然靈機一動,又想到一個缺德的好主意。 東峨山,一道白色霞光落下,許菲偷偷摸進了洞窟中,一瞧,那紫萱正被一 根鐵鏈拴在柱子上,地上是一窩稻草,她正蜷曲著酣睡,臉帶淚痕,似睡夢中也 在被虐待。 許菲輕吹一口氣,使她沉沉睡去,然后解開那鏈條,將她背在肩上,又去捉 了青竹,再踏上白云,先將青竹送回魔教,再回到蘇棠的帳篷處。 許菲一臉的壞笑,她輕輕將紫萱的赤裸身體放到草地上,再學著宅仙子那般 幻出黑色凝膠,將她四肢包裹,眼睛往下蒙著,正如自己剛才的模樣一般,然后 給她套上項圈,拴到那帳篷的支柱上,然后搖身一變,恢復了本來嬌柔面容。 她低頭看著地上蜷曲著酣睡的紫萱,見她渾身包裹得跟小狗似的,嘴巴也被 封住,遐想明早她醒來會是什么場景,心中簡直樂翻了,這番做了壞事,卻讓別 人頂罪的感覺,真是有股罪惡的竊喜感,簡直妙不可言。 她得意地一甩長發,朝那帳篷中酣睡的蘇棠,輕輕暗笑:「蘇丫頭,但愿你 手段足夠多,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許菲此時心情暢快,她仰頭瞧著那璀璨的繁星,心中激蕩,于是化作一道白 虹,直沖那天穹而去,不一會,已身在萬里云層之上,陣陣涼風襲來,天邊繁星 似觸手可及,大地波瀾壯闊,山河壯麗,那遙遠東方的無盡之海,也盡歸眼前。 她站在云端,眺目遠望,欣賞著無與倫比的美景,忽想找個讓人傾訴分享一 番,于是拉了拉身上的衣襟,輕輕說道:「彩jiejie,快看,多漂亮啊。」 彩衣蕩漾,柔柔地說道:「菲菲,不要轉移話題。」 許菲一愣,奇怪回到:「我沒轉移什么話題啊?」 彩衣沉默一會,似回過神來,說到:「嗯,又干壞事了,剛才你不說還沒玩 夠么,準備接受懲罰吧。」 許菲揪住衣擺,嘻嘻笑道:「彩jiejie,你要怎么懲罰人家啊,人家等著呢, 你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哦。」 彩衣輕哼一聲:「瞧著吧,有你哭的。」語音剛落,那彩衣脫體而出,在星 空下飛舞,許菲呀的一聲,光溜溜的站在云端,她連忙埋頭蹲下,待看見四周無 人,又坦坦蕩蕩地站起來,挺著酥胸,嬉笑道:「衣裳,衣裳,快回來。」 彩衣哼一聲:「回來啦!」說完化作一灘黑色粘稠,啪的一身癱在許菲赤裸 的身軀上。 許菲一邊撕那粘稠,一邊笑道:「什么花樣?」語音剛落,一股黑色粘稠噴 涌進她小嘴,立即嗚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粘稠瞬間覆蓋她全身,將她包裹 成一個黑黝黝的人形,再拉扯她大腿,將大腿小腿對折包裹。 許菲立即跪立在云端,小臉上一團漆黑粘稠在蠕動,她雙手去扯那大腿上的 粘稠液體,不料雙手忽被折到背后,隨即牢牢地粘在肩胛骨上,絲毫不能動彈。 她感受著渾身肌膚上不停蠕動的粘稠,只覺奇癢難當,大腿,雙手被束縛, 全身被緊緊包裹,呼吸也呼吸不起來,又是感覺刺激興奮。 云端上,正跪立著一個無臂的黑色少女人形,她正左右搖晃,忽然膝蓋處一 縷粘稠延伸拉長,凝固成一只覆蓋密密麻麻鱗片細長的小腿,宛若馬蹄一樣,她 無臂的肩膀處也是濃稠延伸,化作一個精致的細細前肢,好似暴龍的上肢,上面 也是覆滿細小鱗片。她腦后延伸出兩只彎彎的長角,里面正包裹著她的長發。 最后,她肩胛骨處涌出黑色粘稠,遮掩住那黏住的手臂,在她背上聳出兩個 駝峰,然后倏然一張,兩片巨大的漆黑羽翅展開,簌簌扇動起來。小屁股上的尾 椎處,延出一條條細長的尾巴,在那甩動。 此時許菲尚不知彩衣已將她改的面目全非,她只覺手臂在背后被黏的更緊了, 小腿緊貼著大腿被牢牢束著,忽眼前一亮,呼吸順暢,眼睛上遮蓋的濃稠褪去, 緊貼著眼皮,只露出一雙清潭似的雙眼,瓊鼻處透出兩個小孔,供她呼吸,粘稠 緊貼著嘴唇,此時她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 又低頭一看,香肩處懸掛著兩只覆滿鱗片的精致小臂,末端是三個萎縮的爪 子,胸前兩個渾圓的黑黝rufang蕩漾,下面是細膩的漆黑腰肢,再看看膝蓋下面陡 然細膩了下來,兩根細長的如馬蹄般的小腿,覆滿鱗片。 許菲驚叫一聲:「啊!彩jiejie,我咋么變成妖怪啦?」 她胸前的渾圓rufang上冒出個泡泡,笑道:「你快下去瞧瞧,滿意不滿意?」 許菲嗯一聲,一頭墜下,落在一汪小溪旁,朝那倒影看去,忽見到背后兩只 漆黑羽翼,忙扭頭一看,驚嘆起來,又感覺那羽翼似乎與自己血脈相連,于是試 著cao控一下,果然羽翼撲撲煽動起來,她立即雙腳離地,懸在空中。又朝湖泊倒 影看去,那長長彎角似惡魔,偏偏漆黑的小臉清純嫵媚,一雙青潭似的眼眸,忽 閃忽閃的,嬌軀完全是赤裸的少女體型,前凸后翹,纖毫畢現,只那偽造的四肢 在那晃晃悠悠,當真宛若一個勾魂奪魄的詭異女妖。 許菲不停的扇動漆黑翼翅,擺著各種造型,感覺特別新奇,此時她渾身嬌軀 被纏裹得緊繃繃的,唯一能動彈的,只有那漆黑羽翼。 許菲弓著腰,擺個張牙舞爪的模樣,嬉笑道:「真好玩。」 那渾圓rufang的泡泡輕笑:「嘴巴要不要封住啊?」 許菲側頭想了想,回到:「這樣吧,我多玩幾天,白天堵嘴,晚上不堵,好 不好?」 泡泡輕笑:「幾天可不夠,我可是難得想出這么好的點子,等我玩膩了再放 開你。」說完那包裹住許菲嬌軀的凝膠一陣震蕩,封住了她仙氣,又道:「既然 準備多玩些日子,我再幫你改改。」 許菲忽感覺那偽造的四肢連上一絲血脈,她試著cao控一下,果然可以稍稍動 彈,但不甚靈活,但是尾椎上那條長長細尾,搖擺的歡快,她忽心中蕩漾,將那 漆黑長尾的末端,慢慢抬起,抵在自己下體的花蕊上,然后慢慢探入幽洞。 「啊!」許菲低吟一聲,那快感如潮,于是羽翼漸緩,落在地上,兩只長角 插入泥中,她挺胸收腹,在那不住抽動尾巴,噗嗤作響,濺出一片片yin液,抽搐 良久,她仰頭長吟一聲,那條尾巴抽動的只見殘影,然后漆黑的嬌軀一陣痙攣, 癱軟下來,仔細回味剛才的奇妙感覺,她吃吃笑了出來。 過了一會,她雙眼迷離,又將那漆黑的長尾甩到嘴邊,低頭輕嗅著上面的yin 液,又在胸前的渾圓rufang上擦了擦。只覺自己好似真的變成一只女妖,倍感新奇。 忽靈機一動,朝那渾圓rufang撒嬌道:「彩jiejie,這尾巴的末端,幫人家變粗 一點吧。」 rufang上冒個泡泡,嬉笑道:「不怕羞。」然后那長尾末端腫脹起來。許菲又 將它探入自己的幽洞量了一下尺寸,感覺大小正好,這才滿意笑了起來。 她又用那尾巴在身上撩撥了一會,忽長翅在地上一頂,頓時翻身騰空,滑翔 到那湖泊上空,然后一頭栽進去,在水中沖洗一番,然后騰水而出,使勁甩甩身 子上的水滴,再低空在那草原上滑翔起來。 迎面吹來的涼風,輕撫在她黑色皮膚上,隱隱一股觸覺延伸,宛若那漆黑一 層與自己融為一體,于是更加歡快,貼著草叢,在月光下來回旋轉,上下騰挪, 好似一只巨大的蝙蝠。 第四十章:姑蘇城外 話說許菲化身妖魔,在那月下狂舞,她興致勃發,于是一路越過連綿青山, 越過小溪江河,一路朝東。 她夜間飛翔,待到朝陽初升,便找個杳無人煙的地方,休息一天,只因白日 里小嘴被封,呼吸不暢,飛起來腹腔難受。 這一日,她越過一片黃山土坡,面前豁然是一片碧綠的竹林,此時天色隱隱 發白,她嗖一聲,如一只巨大的黑鳥,射入那片郁郁蔥蔥的竹林,驚散了一群麻 雀,她漆黑的長尾一甩,勾住一節青竹的叉枝,隨后身軀倒立,晃晃悠悠,又收 攏了漆黑的羽翼,縮在肩膀處,然后一邊晃悠一邊閉目休憩,活脫脫一只蝙蝠的 睡姿。 此時竹林外有座破舊的寺廟,泥墻上石蠟脫落,露出一片片森白的石灰,彰 顯著香煙稀少,門庭冷落,寺門上書幾個沾滿灰塵的暗淡紅字:寒山寺。 寺門吱啦一聲被推開,一個眉清目秀,青頭白臉的小和尚,約莫七八歲左右, 他挑著一擔竹捅,晃晃蕩蕩走了出來。 小和尚走到一條小溪邊打了水,回了寺廟,過會又出來摘些田里的野菜,拿 個包袱兜著,然后鬼鬼祟祟的鉆進了樹林。 他在地上撿了幾個小石頭,攥在手中,仔細蹲著,仰頭看見竹尖上一只麻雀 嘰嘰喳喳,他閉著一眼,斜著頭,瞄準好角度,使勁砸了過去,立馬打了個正著, 那小麻雀撲通一聲掉在地上,他拍手哈笑,上前蹲下撿起來,暗想午飯又可以加 餐了,正心中樂呵呵的,忽眼睛一瞥,立即嚇得蹲坐在地上。 原來旁邊一個竹子上懸掛著一個奇異的人形怪物,她全身漆黑,長尾纏繞在 竹岔上,黝黑的身軀倒掛,大腿手臂下面連著細細的前肢,尤其是那腦袋后長長 的彎角,和胸膛上兩個晃晃蕩蕩的大rou球,更是不可思議。 小和尚捂嘴,瞪大眼睛,瞅著那人形怪物,見它在那一動不動,這才有些心 安,他膽大包天,悄悄爬到它正下方,仔細端詳,還伸手去摸摸那長長的彎角, 只覺觸覺滑膩,又隱含條條細紋,有些咯手。 小和尚望著頭頂兩個大rou球,咽了咽口水,他這輩子只吃過青菜,蘿卜,和 麻雀,不知道這個吃起來會怎么樣,但看起來真的很不錯。 想到就去做,小和尚雖小,但聰明伶俐,他溜回寺中,扒出過冬時儲藏蘿卜 的麻袋,又抗來一個長長的竹桿,興奮的蹦回竹林中。 他用竹竿挑著麻袋的口子,慢慢從下往上把那人形怪物包了進去,待見到那 布滿鱗片的細長小腳也完全沒入,然后哈的一聲,用力朝麻袋中砸了一拳,只聽 里面嗚嗚一聲,那長尾倏的松開竹叉,沒入麻袋中,然后整個人形怪物的身軀罩 著麻袋一起掉了下來,小和尚興高采烈的爬上去扎緊口子,這才撲通一聲坐在地 上呵呵起來。 見那麻袋中撐起兩片好似羽翼的形狀,但死活張不開,然后里面又不停的嗚 嗚聲,那怪物在掙扎。 小和尚小腳使勁踹了一下那凸起的圓球,笑道:「你跑不掉啦,乖乖讓我吃 了吧。」 許菲正倒立睡的香甜,忽受這無端災害,被裹進了麻袋中,她四肢均是擺設, 唯有那羽翼有點用處,但麻袋狹小,根本張不開,正驚慌失措,忽聽外面一個稚 嫩的童音說要吃了自己,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既掙不開,她索性不再動彈,軟軟蜷曲在里面,瞧那小孩想要怎樣吃自己。 小和尚使勁將麻袋在地上拖著,往寺中挪去,也慶幸許菲身軀嬌小,否則還 真不一定拖的動。 好不容易挨到寺門前,那堂院中傳出一道憊賴的嚷嚷:「君寶啊,早飯好了 沒有啊。」 小和尚君寶大聲啊啊道:「我馬上去做,師傅你等會啊。」 真是個憊懶的師傅,居然讓小孩子幫他燒飯,許菲在麻袋中暗哼道。 跟著君寶七手八腳將麻袋拖進柴房,又點火煮了野菜,給師傅送去。 回來后,君寶瞅著那鼓鼓的麻袋,又使出吃奶的力氣搬到桌子上,拿麻繩綁 在桌子上纏繞幾圈,這才解開口子,從麻袋頂端拎住兩角,使勁一抽,露出了人 形妖物的模樣。 雖不是次看,但君寶仍然被狠狠震撼一把,那被綁在桌上的人形妖物居 然有一張秀美青春的臉龐,尤其是那雙水靈靈大眼睛,煞是動人,那看著別扭的 四肢先不說,但高聳的rou球,和細膩的腰肢隱隱一股美感。 君寶雖不懂情事,但審美觀與生具來,瞧著那雙人性的雙眼,想到一會就要 吃了它,小臉上滿是糾結。 許菲一瞧,捉住自己的居然是個粉嫩的小和尚,瞧他那可愛的模樣,心中喜 愛,于是一雙美目含笑,朝他調皮眨下眼睛。 君寶立即跳了起來,叫道:「你笑什么,我可是要吃了你的。」 許菲立即黛眉微皺,作楚楚可憐模樣,一汪清潭似的眼眸好像要哭出來一般。 君寶咬牙切齒的摸摸小腦袋,瞧著這極富靈性的生物,再生不起吃掉的念頭。 君寶抱怨著嚷嚷幾句,忽眼睛一亮,問道:「你會說話么?」 許菲含笑朝他搖搖頭,她此時小嘴被塞的鼓鼓的,卻是不能說話。 君寶一腳踩在小凳子上,指著她叫道:「不會說話還這么橫!」 許菲委屈地看著他,暗道自己哪里橫了,會說話有什么了不起的。 君寶見她不會說話,不能陪自己玩耍,于是氣呼呼一屁股坐下,忽見到她小 屁股下面搖搖晃晃的尾巴,頓時一臉興奮叫到:「哇,尾巴,我摸摸。」 許菲見他對自己尾巴敢興趣,立即將尾巴揚了起來,懸在他面前,輕輕抖動。 君寶見她如此乖巧,樂呵呵地摸了上去,那柔軟滑膩的尾巴在他小手里輕輕 抖動,活靈活現,忽那尾巴又抽了出來,抵在小臉上輕輕摩擦。 君寶臉上酥癢,哈哈笑著,又捉住那尾巴,摁在懷中,不讓它亂動。 許菲美目含笑,瞧著這小和尚頑皮模樣,愈發喜愛。 君寶玩了一會那小尾巴,又用小手在那兩個漆黑烏亮rou球上捏了捏,好奇問 道:「這又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許菲暗哼一聲,給你吃奶用的,但敏感部位被襲,一陣異樣,她扭扭身子, 欲要躲開,但腰間和大腿各被幾道繩子綁在桌上,手腳又完全無用,只能挪動幾 寸。 君寶哼一聲跳到桌上,叫到:「你不讓捏,我偏要捏。」說完雙手捏上去, 只覺那兩個黑色大球滑膩膩,軟蕩蕩的,好玩的不得了。 許菲暗呸一聲熊孩子,但胸部被他搓玩,異樣襲來,情不自禁嬌軀扭動,嗚 嗚呻吟起來。 君寶欺負了她一會,這才解了氣,笑道:「幫你個名字吧。」,然后歪著腦 袋想一會,說道:「瞧你一身烏七八黑的,就叫小黑吧。 許菲瞪他一眼,嗚嗚兩聲,表示抗議。 君寶蠻哼一聲,揪起她尾巴使勁往上拽,許菲尾椎吃痛,連忙嗚嗚求饒,面 露哀求。 君寶這才得意洋洋松開尾巴,好似一個戰勝的將軍。他說道:「我給你解開 繩子,你可不許跑了。 許菲嗚嗚點頭。 然后君寶解了那繩子,往屋角一扔,摸摸她頭頂,呵呵笑道:「快起來,一 會陪我出去玩會。」 說完君寶倒碗菜湯,咕嚕咕嚕喝下。 許菲后背聳起的翼翅一頂,直起身來,撲哧扇動兩下,從桌上下來,趴在地 上,小臉瞅著他,不知他要玩什么。 噗嗤一聲,君寶一口菜湯噴在她臉上,急急指著驚叫道:「啊!你怎么有翅 膀!」 許菲一臉菜湯,簌簌順著臉暇滴落,心中惱怒,于是低頭爬過去,在他身上 蹭啊蹭,將菜湯都擦在他僧袍上。 君寶毫不在意,他小手專心撫摸那滑膩的羽翅,驚訝問道:「你會飛嗎?」 此時許菲已擦干小臉,于是點頭,嗚嗚兩聲。 君寶驚喜叫到:「快飛我瞧瞧!」于是許菲撲哧撲哧扇動羽翼,身軀上浮, 懸在他面前。 君寶一臉驚奇,忽眼珠一轉,生怕她就這樣飛走了,忙伸手揪住那長長的彎 角,死死抱住,然后挪到柴房一角,撿起麻繩,在她脖子上打個圈,扎了節,這 才暗吁一口氣。 許菲見他又拴住自己,哭笑不得,但也不掙扎,乖乖伸長脖頸,任他胡鬧。 君寶牽著她,走出拆房,伸手指天,迫不及待催道:「快帶我上去飛。」 說完興奮的原地蹦了兩下,一付起飛的模樣。 許菲笑吟吟點頭,低下纖細的腰肢,翹起小屁股,然后側頭看他。 君寶立即會意,他抬腳夾住那漆黑細膩腰肢上,將韁繩在手腕上纏繞幾圈, 然后雙手死死握住長長的彎角。 許菲抖抖小屁股,見他已經坐穩,于是舒展羽翼,撲哧兩下,立即騰空而起, 圍著那寺廟開始繞圈子。 只聽見背上君寶興奮的叫喚,許菲暗笑,她傾斜長翼,舞了一圈,果然那背 后的歡呼聲不見了,只覺腰肢被死死夾住,一雙小手死死捂住自己面前的傲乳, 那君寶竟是整個人纏了抱了上來。 那小手捂的極緊,直把那胸前兩塊乳rou捂成了凹形,許菲惱他輕薄自己,于 是一頭栽進小溪中,濺起一片水花。 撲通一聲,又是騰水而出,許菲撲哧幾下,落在小溪邊,甩了甩了身子上的 水滴。 君寶見終于落地,他一顆心仿佛才跳回來,此時兩只可愛的小臉紅彤彤的, 好似抹了胭脂一般,他一溜從那細膩的腰肢上翻滾了下來,哈呵叫道:「太好玩 了!哈哈」 如此這般,許菲陪著君寶玩了十幾天,這十幾天中,白天陪君寶飛翔,要么 在地上跟他賽跑,晚上則被他拴在柴房。 這一日,她瞧見那寺廟中恢弘的佛像壁畫,忽想起自己這副皮囊,是不是也 該留下一付畫像,或者雕像什么的?以供之后欣賞把玩。 于是當夜,她用牙齒解開那拴在柴房桌角上的麻繩,不辭而別。 她趁著夜色,來到姑蘇城中,靜靜纏在一顆柳樹上,望著四周燭亮的窗戶, 和隱約的人聲,一雙妖異的漆黑臉龐來回掃視,不知該從哪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