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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洗心錄(31-40)

    第三十一章:仙女彩衣

    話說許菲,小荷,宅仙子三人回到紫萱的廂房。

    三人剛進門,小荷關上房門,走上前,調皮一笑:"jiejie,你說的幫姐夫重

    派個侍女過去,是誰啊,不會是你自己吧。你可是說,要找個床上功夫好的哦,

    小荷看來是非你莫屬啦。"許菲似笑非笑,嗔她一眼,說道:"依我看啊,小荷

    你最合適啦,要不你去伺候吧。"小荷哇的一聲,蹦著后退幾步,小臉直繃的通

    紅:"小荷不行的!"許菲瞧他小臉驚慌的模樣,噗嗤一聲,俯身笑了出來。

    小荷這才明白原來她在拿自己開刷,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于是拉拉宅仙子的

    袖擺,撒嬌道:"彩jiejie,昨天晚上欺負你的事啊,都是菲菲jiejie慫恿的,今天

    小荷幫你出頭,好不好?"說完蹲下,順手摘下宅仙子腳上的腳環。

    宅仙子感受仙氣被釋,她慵懶著伸舒一下身子,朝小荷哦了一聲,回道:"

    原來是菲菲的壞主意,我還奇怪呢?"她此時終于從剛才一片迷惘中回復了過來,

    一臉微笑的望著許菲。

    許菲驚慌失措,忙挑撥離間,回道:"彩jiejie,不要聽小荷胡說,昨晚明明

    是小荷慫恿我的。"小荷一聽許菲竟然污蔑她,頓時氣的要跳起來,嚷道:"彩

    jiejie,快制住她,小荷給她戴上腳環。"宅仙子含笑點頭,她乃真仙,稟天地道

    紋自然而生,法術妙用與生俱來,豈是空有一身仙力,卻整日玩樂的許菲能比。

    許菲正要開溜,冷不防瞧見宅仙子一雙盈盈含笑的眼眸,忽似占據了整個視

    野,那眼睛似蘊藏無盡星辰,璀璨閃耀,令人沉醉,她稍稍緩了一會,忽聽到腳

    下咔啪一聲,急忙回過神來,低頭一看。

    小荷正蹲下她腳下,一手扶著那腳環,一手朝她做個成功的手勢。

    許菲立即仙氣被禁,渾身一陣無力,身子微微搖晃一下,似要跌倒。小荷一

    把攙住她腰,笑嘻嘻地笑道:"抓到啦,抓到啦。"許菲立即服軟,軟語哀求道:

    "小荷,jiejie知道錯了,求你不要折騰我。"小荷隔著輕紗,她胸前殷紅一點上,

    輕輕一捏,嬉笑道:"jiejie,這可不是你的真心話哦,瞧這里都立起來了。"說

    完朝宅仙子說道:"恐怕菲菲姐,就是希望我們使勁折騰她呢,最好讓她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呢。"宅仙子含笑嗯一聲,表示明白。

    許菲被說中心思,小臉一紅,索性不再遮掩,低低輕說道:"你們要怎樣,

    快來吧,我這幾十斤rou就交給你們啦,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說完閉目

    皺眉,一付楚楚可憐的模樣。

    小荷朝宅仙子拋了個顏色,一付我說的對吧的表情。

    宅仙子上前,看了她一會,似笑非笑地說道:"那你可不要后悔哦。"許菲

    閉目嚷嚷道:"后悔有什么用,都被你們抓住啦。"宅仙子輕輕點頭,朝小荷說

    道:"小荷meimei,麻煩你脫掉她的衣衫。"小荷想不到宅仙子要親自出手懲戒,

    她興高采烈,不知這宅仙子折騰起人來,是什么模樣,于是一把將許菲摁倒在床

    上,不顧她掙扎,扯掉她腰帶,將衣襟往后一翻,露出胸前兩對奶酪般晃動的乳

    房,然后順手一扯,頓時面前的人兒變成白花花的雪白裸體,一絲不掛。

    許菲雙手高舉頭頂,兩大腿緊緊糾纏在一塊兒,吃吃笑了出來,:"小荷主

    人,溫柔一點嘛?"小荷瞧她賣弄風sao,站到一旁,朝宅仙子哼道:"彩jiejie快

    懲戒她,讓她哭出來!"宅仙子緩緩上前,伸出雪白的玉手,在許菲肌膚上輕輕

    撫摸,柔柔說道:"菲菲,jiejie剛剛想到一個好主意,既能讓你玩的開心,也能

    讓彩jiejie不是那么無聊。"那雙冰涼柔膩的小手爬上她的赤裸的rufang上,許菲立

    即輕顫一下,然后眼帶迷離,問一聲:"彩jiejie,什么主意啊?"宅仙子嫣然一

    笑,說道:"菲菲,你還記得jiejie跟你說的句話么?"許菲黛眉輕皺,回憶

    一會,回到:"是不是,托菲菲meimei的福,我玩的很開心,啊!之前你一直在我

    身上。"宅仙子露齒含笑,此時笑的分外開心,回道:"是啊,玩的開心,jiejie

    我想要繼續玩下去。"說完,宅仙子朝小荷說道:"小荷,你把她腳環取下來吧,

    她以后用不到這個了。"小荷和許菲正在詫異,忽見宅仙子朝自己兩人嫣然一笑,

    整個身體化作一個白色光芒,緩緩朝許菲身上籠罩下去。

    許菲被白光籠罩,她瞪大眼睛瞧著,只見那白光似輕水一樣蠕動在自己肌膚

    表面,隨后光芒散去,她身上此時穿了一件白色輕紗長衫,面前的宅仙子已不見

    蹤影。

    那輕紗白衣,與許菲之前自己穿那件樣式一模一樣,但觸感卻全然不同,隱

    隱透出一股溫和之氣,籠著她的肌膚輕輕摩擦,好像渾身毛孔都在顫動呻吟,一

    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襲遍全身。

    忽然回過神來,許菲和小荷驚叫一聲,慌忙爬起來,許菲連忙輕輕拉一下衣

    襟,問道:"彩jiejie,是你么?"衣裳在她身上輕輕蕩漾一下,傳來一道柔柔地

    聲音:"嗯。"果然是宅仙子的聲音。

    小荷幫她解開腳環,再摸了摸那衣裳,感受那觸感,感覺小手舒服的要軟掉

    了,她雙眼亮晶晶的,嘆道:"哇,彩jiejie變的衣服,摸起來好舒服,好溫暖。

    "說完整個人抱了上去,摟住許菲,不停在她身上蹭啊蹭,還用鼻子嗅啊嗅。

    許菲驚喜地摸著那衣裳,一臉的享受,她問道:"彩jiejie,你變衣裳在我身

    上干嘛?"那衣裳輕輕鼓蕩一下,回到:"jiejie我平時睡覺,醒來要是覺得無聊,

    就會懲罰你,就像這樣。"話音剛落,身上的白衣倏然染上一層漆黑,許菲嚇一

    跳,連忙手忙腳舞,想要脫下來,但似有股莫大的阻力,怎么也拉扯不動。

    白衣瞬間變成一片漆黑,然后泛起水銀色的幽光,像液水一樣覆蓋住許菲每

    一片肌膚,從頭到腳,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黑色的水銀在她身上流動了一會,

    停了下來。

    許菲此時整個人被包裹在一層漆黑的水銀之中,只鼻孔處留個小孔,供她呼

    吸,那漆黑的水銀將她整個嬌軀包裹住一層,展現出一個渾身漆黑閃耀的軀體,

    那聳立晃悠的胸部,修長的大腿,水蛇般的腰肢,在一片漆黑包裹中,展露無疑,

    宛若一個黑色美人,端是妖媚詭異。

    許菲只覺口中被塞進一大團異物,軟軟的撐住腮幫,下體兩個洞被一股微涼

    的濃稠液體侵入。此時目不能視,嘴不能張,耳朵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渾身的

    毛孔也被緊閉,毫無觸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襲遍全身。

    小荷瞪大眼睛瞧著床上的黝黑人兒,心中暗呼,這不是那個什么乳膠衣么,

    嗯,還是jiejie教我的,原來彩jiejie也會。

    不一會許菲只覺渾身難受悶熱,一種渾身被禁錮的感覺,忍不住去拉扯那腰

    肢上的漆黑水銀,企圖去拉扯出一個口子,不料右手剛觸到腰側,忽似被粘住了,

    再掙脫不開,忙用另一只手去拉,又被粘住了,于是隨著掙扎,雙手緊緊貼在身

    體上,再不能移動分毫。那大腿內側剛才掙扎中也被粘在一起,只膝蓋下面還能

    分開一點,她此時只能嗚嗚著,勉強張開膝蓋,一動不敢動。但剛剛侵入下體幽

    洞的黏稠液體好似在里面聯結一樣,變的堅硬起來,在里面慢慢蠕動,只刺激的

    她又是一陣情欲暗涌,呼吸難受。

    不一會,那下體中蠕動的黏稠物越來越有勁,許菲愈發情欲涌動,在床上嗚

    嗚輕吟起來,只聽到自己的那聲音從自己身體中傳遞過來,占據了整個腦袋,似

    四面八方都是yin聲蕩語。

    她在床上情不自禁的扭了會兒,忽發現膝蓋下面的小腿已經被粘住了,整個

    人如木乃伊一樣被包裹起來,一動不能動,只能勉強來回翻滾。

    隨著幽洞中黏稠物的沖擊,她只覺陣陣強烈的快感傳來,于是呼吸急促,胸

    膛都似要爆炸一般,但緊緊被包裹住,無法盡情呼吸,腦袋中愈發昏沉,只覺不

    知此時自己生在何處,意識迷離癱瘓,只無助地接受下體傳來的陣陣悸動。

    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被黏稠入侵處忽涌起一股漲潮般的海浪,渾身一

    陣陣痙攣,不停的抽顫,然后鼻子長長低吟一聲,隨即癱軟下來。

    此時高潮過后,愈發難受,被一片悶熱包裹渾似在地獄中一樣,她立即想開

    口求饒,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只自己心跳聲越跳越跳快,終于渾身悶熱緊致難

    忍,在床上使勁掙扎翻滾起來。

    就在她享受這奇異的折磨的時候,身上的漆黑水銀中冒出一個泡泡,一道柔

    柔地女聲順著水銀傳遞進她耳朵里:"菲菲,就是這樣,我還從你那學了好多好

    多,以后有的你受的啦。"許菲再無助的嗚嗚兩聲,那包裹的水銀又化為液體,

    在她嬌軀上蠕動,凝聚成一個龜甲縛的模樣,然后泛出紅色,凝為實體。

    許菲大口喘息,好似剛剛死了一遍一樣,無力的癱軟下來,過了好久,才開

    口埋怨道:"彩jiejie,你太會折騰人了,嗚嗚,我要死了。"龜甲縛的一個繩結

    微微點個頭,傳出一道輕柔女聲:"菲菲,我困啦,等我醒了再玩吧。"說完再

    不說話。

    許菲喘了一會,她又喊了兩聲,但繩結再不動,顯然已是睡著了。

    許菲和彩荷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驚奇,想不到彩jiejie還有這一招。彩荷摸

    著許菲身上的紅繩,說道:"這個也是彩jiejie啊。"摸起來好軟,好舒服。

    許菲點頭,低頭一看,兩只雪白的傲乳被紅繩緊緊纏住,紅繩又穿過下體的

    縫隙繞道后頸,一圈圈纏在自己身上,但觸感卻是出乎意料的好,輕輕笑道:"

    穿著彩jiejie,好好玩。"兩人把玩了一番,此時已是天色漸白,忙活了一宿,都

    有些困了,于是許菲招呼小荷上床,兩人摟著睡去。小荷腦袋趴在她胸脯上,仔

    細聞著那紅繩的氣息,越聞越覺得香甜舒適,于是緊緊抓住甜甜睡去。

    兩人睡到下午,許菲醒來時,睜眼一瞧,那龜甲紅繩又幻做了輕紗白衫,她

    低頭輕喚一聲"彩jiejie,彩jiejie。"白衫毫無反應,顯是睡的真香。

    許菲感受那白衣輕紗的微妙愉悅觸感,伸手輕輕撫摸幾下,含笑道:"既然

    是彩jiejie變的,那以后就叫彩衣吧。"

    第三十二章:侍女蘇棠

    二人起了床,又去廚房端來些菜肴,果魚蝦菜,一應俱全,小荷在那咕嚕咕

    嚕的端個盆子亂添,吃的嘖嘖有聲。許菲開始還有些矜持,用筷子小嘴抿著吃,

    待見到小荷的吃相,有些嘴饞,加上也沒外人,于是不再裝作淑女,大口大口地

    吃起來。

    兩人飽餐一頓,小荷摸摸肚子,笑道:"這紫萱真會享受,神仙過的日子啊。

    "許菲還沒吃完,一邊嚼著嘴一邊回:"神仙的日子,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得多

    清淡。"小荷點點頭,她在太乙道門中雖是身份尊貴,但門派中都是苦行修士,

    哪能享受到這些人間美味。

    沒一會,許菲也吃完了,她拿個小手帕擦擦嘴,躺那悠悠歇著,慢慢翻閱紫

    萱的記憶。

    腦中閃過一個英氣的臉龐,她想了想,兩只眼睛頓時瞇了起來,想到了一個

    缺德的好主意。于是從梳妝臺上取出一根竹笛,坐到窗戶邊,按照紫萱的記憶吹

    奏了起來。

    她抿著小嘴,鼓著腮幫,吹奏那竹笛,但只聽她呼呼吹氣聲,不聞笛聲。但

    一股無形的波動,似水紋一樣,蕩漾開來,彌漫在整個湖泊中。

    吹了一會,一道清風拂過,兩人眼前一閃,屋內已經多了一個全身籠著黑袍

    的人,面目看不清楚,但只見腰肢的褶皺處往下,那兩雙大腿的紋絡無比修長,

    這身材絕對是世界級的。

    黑袍跪拜著,問道:"小姐,有什么指示么。"這聲音如清風拂過山崗,只

    讓人感到輕松,中性的語音中略帶磁性。

    許菲停下,伸手一把掀開那黑袍的頭巾,露出一張英氣勃勃的小臉。

    只見她面容坦然,黛眉悠長,雙眸清靜,一把漆黑長發在腦后隨意扎在一起,

    毫不加修飾,幾縷發絲飄舞在額頭上,更添英氣。

    許菲伸手撫摸她臉龐,輕笑道;"蘇丫頭,幾日不見,你更英俊了,讓人家

    看的心癢癢的。"那蘇丫頭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避開了臉上小手,回道:"

    小姐喚我來,可有要事?另外我叫蘇棠,不叫蘇丫頭。"原來這蘇丫頭,原名蘇

    棠,乃是朱陽府主的侄女,但天性好武,明明是女兒身,偏偏一股英氣,愛槍弄

    棒,一身真氣修為已原超同輩,朱陽將她安排進紫萱的黑袍近衛做了首領,平時

    紫萱外出時,護著紫萱安全。

    紫萱早就想把這蘇棠培養成自己的玩友,但奈何這蘇棠一心沉醉武道,辦事

    倒是盡心職守,要她干別的,只會推辭。

    這蘇丫頭的稱呼也是紫萱屢次不得逞之后,惡意給她起的名字。

    許菲聽她提醒自己的名字,嗯一聲表示知道了。復又說道:"蘇丫頭,得到

    可靠消息,我魔教中混進一jian細,欲圖謀不軌,就是那新任府主張小凡,我命你

    密切調查,查明他到底有何圖謀。"蘇棠一聽是正事,立即松了一口氣,以前實

    在是被紫萱拿奇異的愛好糾纏的頭疼,于是黛眉一皺,問道:"小姐消息可靠么?

    我怎么不知道。"許菲一臉正色,:"消息絕對可靠,此人定有大圖謀,我昨天

    已安排好了,搶了她一個侍女,說給他重新指派一個,希望你能混進去,密切關

    注。"遇到教中大事,蘇棠自不會推辭,她恭謹回一聲:"是,一切聽小姐吩咐。

    "許菲又說:"此事事關重大,任何人不得透漏,你快去換身衣服,這就去他府

    邸中。"蘇棠眉宇微沉,她干脆一點頭,身子一晃,已化作一道黑色殘影從窗戶

    中射出。

    不一會,那廂房的門吱啦一聲推開,一身碧衫的蘇棠走了進來,只見那她雖

    是一身侍女打扮,但眉宇一股傲氣,挺胸直背,雙目澄清,倒似一個劍客,哪有

    侍女的模樣。

    許菲皺眉,上前說道:"你的表情不對,嘴巴放松,眼睛不要平視,略微往

    下看一點點。"蘇棠依然,果然表情顯得有些乖巧了。

    于是寫了封紙扎,給了蘇棠,給她表明了身份,又囑咐道:"那張小凡,俱

    我觀察,是個色中餓鬼,你切莫不要掉以輕心,被他占了便宜。"蘇棠聽她關心

    自己,心中也有些暖暖的,回一句小姐放心,于是取了信札,退出房門,去張小

    凡那邊上任去了。

    蘇棠一走,小荷立即纏了上來,問道:"jiejie,你要干什么呀?"許菲捋了

    長發,微笑道:"沒什么,就是給他添添亂,惡心死他。"這蘇棠初去張府做侍

    女,此中自有一番趣事,不再細表。

    因這黑龍使一職,本就是教中一幫老人感舊教主之恩,把紫萱推上去的,平

    日里諸多雜事都由幾個府主代勞,因而許菲在教中也是無所事事,平日里和小荷

    開開玩笑,偶爾再被彩衣折騰一番,或者去張小凡那偷窺,倒也過得有滋有味。

    她此時氣早就消了,只是不知怎么開口,倒是沒跟張小凡相認。

    這第五日凌晨朝會,各府主遞上公函,依舊走個樣子,許菲回房后看都懶的

    看,直接扔給小荷,讓她幫蓋好印章,自己則躺在床塌上繼續睡覺。

    小荷坐在書桌上,正在那一手翻頁,一手拿個印章,啪啪啪蓋個不停,不一

    會,今天積累下來的公務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又是拿一份公函,不料里面

    中夾了一張紙,飄落到地上,她咦一聲,彎腰撿起來看,幾行粗曠的字體:"萱

    萱,上次被張小凡打擾,本打算安排的節目被中斷了,你不要生氣,這次你朱叔

    叔啊,又給你重新安排好了,你快快蓋個章吧,我好拿去疏通一下。"這信正是

    夾在朱陽府主的公函里面的。

    小荷看不懂,拿到床榻邊,輕喚一聲,翻開給許菲看。

    許菲睜眼瞅了瞅,露出個迷人的笑容,卻是想起了當初在洞窟中跟張小凡相

    遇的場景,她把事情來龍去脈給小荷一講,小荷頓時興奮起來,她笑道:"jiejie,

    你是說,只要蓋上這個章,就有人來抓你啦。:"嗯,應該是的,上次紫萱就這

    么被抓住的。"許菲慵懶笑道。

    小荷眼珠一轉,走回書桌,拿起毛筆在信札上寫了個大大的"批!"字,又

    在下面補上一行字,"令張小凡將功贖罪,彌補過失。"寫完啪的一聲蓋上印章,

    笑嘻嘻的拿給許菲瞧。

    許菲一瞧,笑著嗔他一眼,卻也沒說什么。

    于是小荷招呼了下人,將批好的公函發下去,那張信札依然夾在里面。

    兩人靜靜的等待好戲,不知張小凡什么時候來抓她。

    許菲打定注意,等那張小凡奉命而來的時候,要好好逗他一逗。

    卻說那朱陽收到批復的信札,瞧見里面"命張小凡將功贖罪。"這幾個字,

    確實有些濃眉一皺,一手拂須,一手低吟道,:"怪哉,萱萱怎的讓個外人參與

    進來。"以往這事都是他一手cao辦,沉思了一會,忽靈光一動:"莫非萱萱看上

    張小凡那小子了?"他炯炯的雙眼泛出一絲興奮,想起張小凡那日在洞窟中的武

    力,感覺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越想越開心,他此時胡思亂想一通,:"若是萱

    萱和張小凡好起來,張小凡再爭口氣,去爭那教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啊。"魔教

    這幾年無教主坐鎮,教派內矛盾事務無人梳理,已是隱患重重,此時朱陽如看到

    一絲曙光。

    "看來這次的安排,還要再做更改,務必先試探一下這兩人的心意。"朱陽

    得意的撫須笑道。

    第三十三章:齊聚一堂

    次日下午,朱陽長老去拜訪了張小凡,將紫萱的蓋有印章的紙扎給他看了。

    張小凡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攤上了這個事,他有意跟娘子商量一下,于是這天

    深夜,囑咐蘇棠先退下,然后換上一身夜行衣,直把面孔也遮住,鬼鬼祟祟的朝

    紫萱廂房掠去。

    他得許菲五百年法力,早已今非昔比,一路上魔教教眾只覺一縷清風拂過,

    待轉身一看,空空蕩蕩,毫無人影。

    不一會,他到了紫萱廂房,見里面猶自點著燈,于是蹲到窗下,捏個隱身訣,

    身周化為空氣中一道蕩紋,翻身輕蕩蕩地落在房中。

    他屏住呼吸,左右環顧,見紫萱穿著一身薄紗,正四肢伸直平躺在床鋪上,

    一卷被褥蓋在小肚臍上,毫無淑女風范。

    他這一瞧,心中暗樂,想不到這紫萱的睡姿跟自家娘子還有幾分相似。于是

    悄悄摸了過去,見床鋪上只有紫萱一人,忽聽到廂房的門,呲啦一聲被推開,青

    竹端個洗腳盆走了進來,喊到:"小姐,你還沒泡腳呢?快起來。"那紫萱在床

    上唔唔翻個身子,似有些不耐煩,青竹小嘴一撅,走近拉住她雙腿,把那雙精致

    小腳,摁到腳盆的溫水里,簌簌幫她擦起來。

    張小凡就蹲在腳盆旁邊,但青竹和紫萱根本發現不了,一個專心致志的擦腳,

    一個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他環顧一圈沒找到小昭,于是不再浪費時間,早點把

    任務完成了,再詢問紫萱。

    許菲和小荷猶自演戲,偷偷瞟一眼蹲在一旁的張小凡,不知他準備何時動手,

    心中偷笑。

    張小凡卻沒準備什么妙招,他法力高深,也不需要什么陰謀詭計,悄悄伸出

    一根手指,在小荷脖頸上一指,頓時小荷呀的一身,癱軟在地上,打翻了腳盆,

    濺濕了張小凡一身。

    張小凡料不到這腳盆中的溫水如此巧合竟濺了自己一身,頓時隱身訣失效,

    在床榻下顯露出一個全身漆黑的身影,紫萱聽到小荷呼叫,猶自在躺著哼道,:

    "大驚小怪什么呀?快點洗完,我要睡覺拉。"說完一雙白白嫩嫩的大長腿,順

    勢就架到了正蹲在一旁張小凡的膝蓋上,然后在他衣服上顫動搖擺,好似撒嬌一

    般,張小凡愣住了,看著懷中的白皙小腳,不知怎么辦好。

    那紫萱見小荷停了下來,又是小腳亂甩,一只腳掌還蹭到他臉上的蒙面巾上

    狠狠擦拭一番。

    張小凡見她得寸見尺,再不客氣,于是一手拖住她小腳,起身朝床上探望,

    見紫萱是半咪著眼睛,于是一把甩掉那小腳,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呼

    叫。

    只見紫萱立即瞪大眼睛,驚恐地瞧著自己,小手亂拍,嗚嗚地掙扎起來。

    張小凡一手捂著,一指朝她胸脯處海關xue一指,這是封住她真氣。

    他這一指本對許菲毫無用處,許菲正要裝作無力,不料身上彩衣一陣輕輕蕩

    漾,隨即一股默然的氣息,封住了許菲的仙氣。

    許菲暗哼一聲,這是彩衣在助紂為虐,于是一手使勁拍打張小凡的大手,一

    手使勁在彩衣的衣襟上狠狠用指甲捏了一把。

    此時不用再假裝,她仙氣被禁,再不是張小凡的對手,雙手漸漸無力,只驚

    恐地望著面前的黑衣人,嗚嗚求饒。

    張小凡瞅著她的驚容,暗想還挺入戲的,伸手掏出一塊準備好的布團,捏住

    她鼻子,塞進了她嘴巴里,再用一根布帶在后面系住。

    頓時許菲說不出話來,眼露哀色,淚水奪眶而出。

    張小凡將她翻個身,取個麻繩將她雙手緊緊在背后纏住,再綁上她雙腳,然

    后掏出個布袋,套在她腿上,往上翻拉,欲要將她整個人套進去。

    許菲雙手雙腳被綁,嘴巴也被塞住,但仍然不忘演戲,只見她嗚嗚的大聲哀

    鳴,似要呼人來救,身子不停扭動,要脫開雙手的綁縛。

    演戲歸演戲,不一會許菲已經被整個人裝進麻袋中,張小凡將麻袋口一扎,

    披在背上,悄悄摸了出去,只見那麻袋忽顯出個腳掌,忽顯個腰肢的棱角,顯是

    里面的人仍然沒有放棄反抗。

    張小凡一溜,地上昏厥的青竹立即醒了過來,一臉興奮的神采,她悄悄跟上,

    也要去看戲。

    張小凡背個麻袋,施個避水訣,從湖泊中騰水而起,又招來一朵白云,踏了

    上去,直奔朱陽安排好的地方而去。

    約莫一刻鐘,他已來到上次初見紫萱的那個洞窟,朱陽正在門口等著,見他

    過來,憋著嗓子喊一聲:"得手沒有?"張小凡晃了晃麻袋,指給他瞧。

    朱陽呵呵一笑,湊到他耳邊,低聲囑咐道:"按照紫萱的指示,現在你就是

    魔教中的叛黨,欲要擒拿住她,逼問上代教主修羅戒的下落,按照我魔教傳統,

    得到修羅戒的人,就是我魔教教主,所以你是為了戒指而來,她若不肯招,就一

    直逼供,必要時可以羞辱她,不限時間,直到她招供為止,明白沒有。"說完,

    朱陽就要離去。

    這番話雖是紫萱的指示,但卻是朱陽給紫萱提議的,他此時心中一陣陣得意。

    張小凡聽他講了,心中一急,忙拉住他手,問道:"朱老哥,男女授受不親,

    這樣不太好吧。之前不是說我把人抓來,你再安排別人過來逼供么?"朱陽見他

    一臉正氣,心中贊嘆,嘴上卻是說道:"本來是另外安排了人,但是紫萱非要你

    來親自動手,別人還不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說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瞅著

    他。

    張小凡又要推辭,朱陽聳個肩,一擺手,無奈道:"這是紫萱的指示,我也

    沒辦法?你瞧著辦吧。"說完再不回頭,一溜煙的跑遠。

    張小凡一瞅那麻袋中兀自在掙扎個不停的紫萱,只覺頭疼,沉思一會,打算

    糊弄糊弄就好,萬一被娘子知道,也算有個交代,于是背著麻袋半蹲著進了那洞

    窟。

    進了洞窟,面前豁然開朗,火把刑具等物事一應俱全,朱陽長老早就安排好

    了,他解開麻袋口子,往地上一扔,把那紫萱倒了出來。

    小荷正隱身在洞窟中,趁他不主意,悄悄搬個凳子放到洞中一角,然后輕輕

    坐下,雙手托腮,一臉興奮,開始看戲。

    此時朱陽長老已風風火火回到魔教中,直累的氣喘吁吁,他端坐到椅子上,

    摸出一個鏡子,雙手端著。那鏡子中展露出一個俯視遍地刑具的洞窟影像,他早

    在那洞窟的頂上鑲嵌了一顆漆黑的傳影珠,洞窟中的發生的一切他都能通過手上

    的鏡子看見。

    朱陽呵呵笑道:"我倒要瞧一瞧,你倆到底有沒有jian情,呵呵,還非要命張

    小凡帶罪立功,萱萱啊,你當你朱叔叔是傻子么?呵呵。"他撫須得意的笑起來。

    也在此時,在魔教的天然胡泊中,一個矯健的身影騰水而起,半蹲在湖邊的

    濕土上,她迎風輕輕一嗅,隨即朝著一個方向急奔而去,腳不占地,踏著草尖,

    一步就是十丈。

    她一身青褐勁裝,毛皮長靴包裹到膝蓋,;露出渾圓有力的大腿,背后背一

    把寒光森森的長戩,一頭烏黑青絲扎個馬尾背后隨風飄揚,一臉的焦急,小臉上

    布滿汗滴。

    這人正是蘇棠,她再迎風輕輕嗅一嗅,聞到自己偷偷在張小凡身上灑下的追

    魂香,徑直朝那不知名的山掠去。

    第三十四章:又起波瀾

    張小凡將麻袋中紫萱傾倒在地上,見她猶自在地上扭動掙扎,唔唔個不停,

    散亂的青絲都纏繞到脖頸上去了。

    他兇惡地哼一聲:"紫萱姑娘,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紫萱艱難地仰起頭,

    朝他望去,伸長脖頸,使勁唔唔起來,似有什么話要說。

    張小凡蹲下,揭開她腦后的系帶,一把扯掉含在她口中的碎補,然后冷冷地

    注視她。

    紫萱使勁咳嗽幾聲,此時她唇角的口水已沾染了下巴,她狠聲說道:"張小

    凡,你這是要做什么?快放了我。"張小凡心中感嘆她的演技,冷冷回到:"哼,

    要放了你容易,你只需告訴我修羅戒藏在哪里,等我得到自然會放了你。"這是

    之前紫萱已與朱陽溝通好的,以張小凡得到修羅戒為結束的條件,這修羅戒是魔

    教教主的象征一事,倒也不假,但得修羅戒,就可以當上魔教教主,是兩人胡編

    的劇情,原教主龍玉歸天之后,因無新教主接任,這修羅戒便一直由他愛女紫萱

    保管。

    紫萱恨恨看他一眼,呸道:"癡心妄想!我死也不會交給你的。"心中卻是

    暗想,這就開始可拷問Py啦。

    張小凡心中嘆息,暗想還得陪她玩一陣,于是一把揪住她長發,哼道:"希

    望你一會還這么嘴硬。"說完,張小凡抄起一手,摟住她腰肢,將她橫抱了起來,

    走到那吊著兩個手銬的刑具旁,解開她雙手上的麻繩,將她雙手拷了上去。

    咔啪一聲,紫萱身著薄紗輕衣,雙手高舉頭頂,被站吊在那邊,雙腳前半掌

    著地,她微微墊著腳尖,無助在那輕輕晃動。

    紫萱哼一聲:"張小凡,你不要得意,等我逃出去,今日受辱定百般還給你。

    "心中卻是激動興奮起來,情欲暗涌,心想這就開始啦,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

    得了。

    與紫萱的興奮不同,張小凡本是無端受這差事,他生怕時候娘子知道要秋后

    算賬,只想速戰速決,于是也不答話,直接抄起一個條皮鞭,朝著面前的雙手吊

    起的紫萱,啪的一聲,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紫萱身上吃痛,火辣辣的鞭痕直接抽在聳胸和纖腰上,薄衫被抽

    出一道口氣,露出里面血印鞭痕。她啊的驚呼一聲,暗道這進度也太快了吧,還

    沒有羞辱人家,沒有調戲人家呢?但見張小凡一鞭一鞭抽下來,她渾身刺痛,再

    也倔強不起來,只在那啊的一聲接著一聲悲慘凄叫了出來。

    張小凡毫不留情,連抽十幾鞭,只把她身上的薄衫抽成一條一條的,再遮不

    里面的雪白rou體,和爬滿的縱橫交錯的鞭痕,甚至有一鞭不小心抽到她臉龐上,

    連那臉暇也有一道鞭痕連到脖頸。

    此時紫萱已是渾身刺痛難忍,淚水撲簌撲簌的落下,嘴上再不敢倔強,淚眼

    婆娑的雙眼只幽怨的看著張小凡,暗想你太狠了。

    此時她在這毫不留情的一頓猛抽之后,已經心中驚懼,忍不住要招供了。

    張小凡滿意的看著紫萱梨花帶雨的凄慘模樣,心中暗暗抱歉,嘴上再哼道,:

    "你招是不招?"他只想盡快結束,也不太敢看她那破衫下白皙皮膚,于是有些

    眼神閃爍,只盯著紫萱臉看。

    紫萱哭哭啼啼的抱怨道:"你抽的太疼了,唔唔。輕一點不行么,慢慢來啊,

    我后面會招的。"張小凡一陣無語,也不知怎么接這話,轉身直接出了洞窟,留

    她一人在那先吊著。

    此時看戲的朱陽和小荷一陣無語,暗想這也太直接了,還沒看到前戲呢。

    就在張小凡出了洞窟之后,紫萱身上的破破爛的彩衣泛出微光,微光收攏蠕

    動到她香肩處,最后化作一個粉色的荷花紋身,鑲在她香肩上。

    許菲哽咽著問道:"彩jiejie,你干嘛?"荷花紋身處一陣微光,傳來輕柔女

    聲,:"疼啊,先躲一躲。"說完在她裸露的嬌軀上又幻化出一套破破爛爛的薄

    衫,與剛才那套一模一樣。

    許菲哭著抱怨:"你都躲起來了,人家往哪躲啊,哎呦疼死了。"荷花紋身

    輕笑:"那你招供不就好了么。"許菲哭著埋怨道:"可是人家才開始玩呢?"

    荷花紋身輕笑:"那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此時朱陽見她身上薄衫突然消失,露

    出雪白的rou體,似有些不敢相信,睜大眼睛使勁再瞧瞧,那薄衫又完好如初掛在

    她身上,于是是使勁咪咪眼,暗想難道眼花了,他這鏡子只能看到影像,卻是不

    能傳遞聲音。

    張小凡在洞外轉悠了一圈,也沒想到什么好主意,又郁悶地回到洞窟中,見

    紫萱猶自低頭高舉雙手被吊在那,只是已經沒剛才那般哭的厲害了。他又掏出皮

    鞭,欲要趁熱打鐵,再猛抽一頓。

    紫萱一見他又抽出皮鞭,嚇得連忙往后挪挪身子,驚叫道:"別再抽啦,你

    不知道有多疼!。"張小凡偏頭冷冷問道:"那你招,還是不招?"紫萱委屈道:

    "你先把鞭子放下,我過幾天就招,肯定招的。"張小凡聽她答應招供,心中一

    松,問道:"幾天是幾天?"紫萱低頭想了想,回道:"三天吧,你先陪人家玩

    三天,三天后人家就招,可以了把,但你別那么狠抽我。"張小凡得她保證,心

    中寬心,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回到;"那好,三天后你一定要招。"紫萱委屈

    的瞪她一眼,說道:"你先把這鏈條放松一點,人家手腕疼,腳也有些酸啦。"

    張小凡嗯一聲,只要她肯招供,事事都隨著她,于是將那鏈條放松一些,復又問

    道:"要不要放你下來。"紫萱嗔他一眼,回:"放我下來,還像什么逼供啊,

    笨蛋!"張小凡也不跟她計較,只要她肯招供,一切好說,于是端坐那石凳子上

    開始運氣打功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又聽到紫萱撒嬌道:"你還是放我下來吧,站著太累了。"

    張小凡收功起身,嗯一聲,將她手銬揭了下來,紫萱立即癱軟在地上,緩了一會,

    抬頭嗔他一眼,輕笑道:"哪有你這樣逼供的,人家讓松開就松開,一點都不敬

    業。"張小凡也笑笑:"你不是已經答應招供了。"紫萱笑著回一句:"那你這

    三天要聽話,不然人家玩的不盡興,說不定會反悔哦。"張小凡點頭,"沒問題。

    紫萱姑娘你吩咐就是。"紫萱得意的打量他一眼,左右看了看,看見一個木制木

    馬,有些害羞道:"我要玩玩那個。"張小凡應一聲,將她橫抱起來,分開她大

    腿,坐到那木馬上,然后將她雙手高舉吊了起來。

    紫萱下體一陣生疼,忍不住呻吟一聲,皺著眉朝張小凡說到:"腳也綁上吧。

    "張小凡聽了,乖乖給她把大小腿折疊起來,固定在木馬上,此時紫萱已經是一

    動不能動了。

    紫萱在木馬上受了一會折磨,額頭,瓊鼻上已是溢滿汗珠,她在那低聲喘息,

    靜靜地享受這折磨。

    此時張小凡忽想起一事,問道:"紫萱姑娘,我那侍女小昭呢,怎么的沒見

    到她。"紫萱低哼一聲,斷斷續續的喘道:"后面再說,別打擾我。"張小凡無

    語,愣愣地看著她在那扭著上身做掙扎狀。紫萱又輕輕喘息:"麻煩把我嘴巴堵

    上,然后半個時辰再放我下來啊,我有些受不了了,怕一會會求你。"張小凡應

    一聲,將那團布屑團起來,塞到她嘴巴里,有用跟系帶在后面系住。此時紫萱雙

    瑕鼓鼓的,再不能求饒,沒一會,星眸中已溢出幾滴淚水,在那嗚嗚呻吟。

    半個時辰一到,張小凡停下運氣,起身給她取下口中的布屑,拉出一大攤口

    水,又問道:"紫萱姑娘,現在可以說了吧。"紫萱一邊喘氣呻吟,一邊裝傻道:

    "啊………說什么呀?快放我下來吧,疼的難受死了。"張小凡皺眉,不給她解

    開手銬,繼續問道:"就是那個侍女小昭,她現在人在何處?"紫萱嗔他一眼,

    柔柔說道:"你先放我下來?下來再說。"張小凡淡淡回一句:"先說,說完放

    你下來。"紫萱此時精氣俱疲,渾身濕漉漉的難受,下體又是直被那木馬頂的刺

    麻,她此時腦袋不靈光,編不出假話,于是抿著下唇,不言不語。

    張小凡見她不語,又想起娘子腳上的腳環,心中擔心,再逼問道:"你快說,

    她到底在哪里!"紫萱抬頭嗔他一眼,喘道:"求你放我下來吧,小昭她人好好

    的,你不用擔心,先放我下來,嗚嗚………難受死了。"張小凡氣呼呼的往地上

    一坐,哼道:"說完再放你,你先受著吧。"說完繼續運氣修行。

    紫萱見他不肯放自己下來,又一時編不出假話,只急的一頭汗滴,此時她疼

    痛難忍,只想快些下來,于是在那使勁掙扎起來,只晃的鐵鏈一陣稀里嘩啦響動,

    不小心扭動屁股,那木馬頂的更疼了,淚水撲簌撲簌掉了下來。

    張小凡閉目運氣,無動于衷。

    紫萱掙扎無果,又瞅像張小凡,一個勁哀求:"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快放我下來,嗚嗚,快啊!"見他一付老僧入定,毫無反應,越是哀求的大

    聲起來。

    此時隱身坐在洞中一角的小荷偷偷捂著嘴,一雙大眼睛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