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9)
五(9)
季川的第一次算不得久,但已經算是極限。 他快要到的時候,才狠心把它拔出來,然后盡數傾瀉在了外面,床上散發著一股咸腥的味道。 他有些難為情,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清理自己,而是去拿了塊干凈的毛巾,用熱水打濕后一點點地拭擦著陸夭的下面。 陸夭剛經過了一次高潮,季川給她擦拭時,她的兩腿還輕微地戰栗了一下,她有些疲憊,但眼睛卻很亮,她見他一直不肯看她,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說川哥你這技術不行啊 季川猛地抬眼看她,陸夭見他一臉的錯愕,錯愕中隱隱還有種羞愧和受傷,這才驚覺自己這玩笑開大了,她連忙改口,說我開玩笑的呢,你要是不行,這世上就沒行的男人了。 她說完后,就發現季川的耳朵紅了,他被她調戲得又垂下眼,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飛快,這陸夭絕對是個妖精,專門來收他來了。 兩人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后便都穿好衣服下了床,陸夭一只鞋被踢進了床底下,她正彎腰要去撿,季川卻一把握住她的腳,他看上去有些緊張,說我幫你。 陸夭當時也沒想那么多,他總不可能在床下還藏著個女人吧,見她穿好鞋子要走,季川便主動開口說我送你。 陸夭看著他那張正經的臉,他臉上還殘留著情欲褪去后的潮熱,她心里便生出了一種奇異的滿足來,像是撕去了他平日的偽裝,將真實的他整個地占為己有。 她只要一想到他在她身上起伏動蕩,一想到他把他所有的壓抑和柔軟都悉數給了她,她就覺得自己下面又濕了,他就像是她的春藥。 是貧瘠玫瑰渴望已久的活泉水。 季川只送陸夭到門口,陸夭就不讓他繼續往外面送了,季川一直看陸夭上了車不見車影子,他才戀戀不舍地回去了,走了沒兩步,一場秋雨淅淅瀝瀝地落下來了,季川故意走得慢吞吞的,雨水把他全身上下都打濕了,這樣他才覺得自己的體溫稍微降下去了一點,可是他腦子想到的卻是,要是雨一直不停,等下陸夭下車的時候,會不會被雨淋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