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之子
氣運之子
龍衍被傳送到了一處樹林,他還來不及打量四周,就見楚訣也憑空出現。忽然出現的楚訣渾身戾氣,就連眼睛也變成了龍形時的銀色豎瞳。 楚哥?龍衍疑惑地喊。 他在楚訣身上看到了血跡,楚訣那張帥氣的臉在面無表情時相當懾人,再配上那道斷眉的疤,使他看上去更讓人退避三舍了。 楚訣聽到龍衍的聲音時身上的戾氣如潮水般退去,他的豎瞳恢復成了圓形,銀色的瞳仁也重新變回黑色。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揚起了笑意才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嗯? 你遇見了什么?受傷了?龍衍邊問邊靠近。 沒什么,是別人的血。楚訣無所謂地揩了揩臉上的血跡,又更新了身上的投影。 因為諾伊斯的投影可以根據交互產生對應的反饋,所以楚訣身上被濺到血跡的地方都被投影記錄并反饋在了視覺效果上。現在楚訣更新了投影,所有的交互反饋便被重置刷新了,不過他身上的真實血跡依舊存在,只是被投影的視錯覺效果掩蓋了。 靠近龍衍的楚訣低頭在龍衍身上嗅了嗅,jingye的味道。 這都聞得出來?龍衍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體,他讓霧遮傳送自己前還用技能里的清潔類術法清理了自己。 龍性本yin嘛。楚訣將臉埋在龍衍的肩窩,伸出舌頭舔了舔龍衍的皮膚,我在界船上抱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從里到外都被jingye腌透了。 說的我好像腌rou似的。龍衍抓著楚訣的頭發把楚訣的頭往后扯,趕緊去千機門離開這里。 怎么突然急切起來了?楚訣順從地抬起頭,手卻不老實地往龍衍胸口抓,手指捏著龍衍的奶頭揪了揪,不出意外地聽見了一聲低喘。 龍衍一巴掌怕掉楚訣的手,退后一步和他拉開距離,沒什么,有點私事。 什么私事去秘境前沒有,出秘境后卻有?楚訣見龍衍后退,一把拽住龍衍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懷里,手直接伸到龍衍的胯下摸上了龍衍的jiba。他在楚訣耳邊低聲問:和你的本體有關? cao,這都能猜到? 龍衍眼神飄忽地回答:算是吧。 很急?楚訣揉捏龍衍jiba的手能感覺到那里越來越硬,他張嘴含住龍衍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桂圓,你硬了。 我為什么硬你心里沒點逼數嗎?龍衍咬牙切齒地說。楚訣揪他奶頭的時候他jiba就有點抬頭了,現在又這么揉捏,不硬就陽痿了好嗎? 楚訣用舌頭舔了舔龍衍的耳垂后張嘴,正準備開口時猛地轉過身將龍衍護在身后。 龍衍透過楚訣的肩頭向他提防的方向看去,那里空無一物,他感覺不到任何異常。 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出來?背對龍衍的楚訣面無表情地對空無一物的正前方開口,我動手的話,你的法器可就廢了。 龍衍既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什么,他在腦子里呼喚諾伊斯,問諾伊斯什么情況。 【是森羅萬象這屆的氣運之子之一。】諾伊斯回答。 【這屆?氣運之子?之一?氣運之子不是唯一的嗎?還分屆的嗎?】龍衍無語。 【你可以當做養蠱。】諾伊斯解釋道:【一些文明在發展過程中會產生名為世界意志的東西,它們沒有明確的自我,卻會本能地推動文明的進化。不過它們無法直接干預承載自己的文明,只能通過培養有利于文明進化的棋子來間接達成目的。不同的世界意志對棋子的數目和迭代有不同的規劃,它們的出發點都是推動文明進化。】 【行吧。】龍衍接受良好,【那這位之一什么情況?】 【他被暗算了。】諾伊斯說。 龍衍和諾伊斯在腦內交流的時間很短,楚訣面前依舊毫無異樣,他對樹林中的某處伸出手,手掌變成了龍爪的形狀。 是嗎?那有點可惜了。楚訣沒頭沒尾地說。 下一秒,那個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了個滿臉潮紅的男人,就像脫去了隱身衣似的突然出現。在他出現的同時,他腳下的草地才有了承重的痕跡,不像他沒顯形時那樣,連草地都看不出絲毫異樣。 請道友原諒,我無意冒犯,實在是身中春毒,逼不得已。男人一邊道歉一邊喘息,扶著樹看上去像是站都要站不穩了。 【春毒?】龍衍尾調抬高,語氣微妙。 【就是你想的那樣。】諾伊斯語氣如舊,毫無波瀾地說:【是春藥。】 【雖然但是,為什么是春藥?毒藥它不香嗎?能直接暴斃的事情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先yuhuo焚身?是下藥的嫌自己命長嗎?不知道反派死于磨嘰?而且,而且,按照正常套路,路人角色上毒藥,后宮角色上春藥才是常識吧?我是肯定不開后宮的,所以這是楚訣的后宮?】龍衍吐槽著問了諾伊斯一大串問題。 【不是。】諾伊斯簡短地回答,并解釋道:【你們只是他命運的節點。楚訣的jingye具有解毒的藥用價值,你的蟲精成癮癥也是他的jingye治好的。】 【】cao了。龍衍一時語塞。這就是渾身都是寶的龍嗎?厲害了。 所以,現在你的原計劃失敗了,你打算怎么做呢?楚訣好整以暇地看著滿臉潮紅的男人。 【什么原計劃?怎么他知道的比我多?】龍衍聽得一頭霧水,【你給他劇透了?】 【楚訣原形特殊,姜宇的法寶躲不過他的五感。】諾伊斯說:【姜宇的機緣是個寄宿了大能殘魂的法器碎片,對方算出楚訣可以化解他的危機,他才一路找過來的。】 【原來之一叫姜宇啊,聽名字不太像主角。】龍衍吐槽,【那他的外掛,咳,機緣算出了化解他危機的實際上是楚訣的jingye嗎?】 【算出了。姜宇是直男,原計劃是放倒你們后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取精離開的。】諾伊斯說:【他中的春藥沒有解藥,必須配合被插入的性愛和體內射精才能解,而且需要的量很多,不及時解開會導致雌墮,這對他而言比殺了他還要折辱。如果換成楚訣的jingye,只要三毫升左右,吞服就行了。】 【嘶】龍衍越聽越不對勁,【你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穿進黃文里了?這是正常世界人會干的事?】 【不要低估人心。】諾伊斯答非所問。 龍衍想了想,覺得確實,再荒唐的也比不過現實,這些應該只是巧合。畢竟,誰他媽寫黃文整這么大世界觀?有病吧?收的住嗎? 龍衍在心里和諾伊斯交流時,楚訣也在和姜宇交流,姜宇希望楚訣能借一步說話,楚訣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我沒什么需要瞞著他的。你不就是想要我的jingye嗎?楚訣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是你自己過來給我吹簫,還是等我和他云雨完出精了再來取? 姜宇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他連忙作揖,說自己這就先回避,等楚訣辦完事再回來。不料話音未落,整個人便更加燥熱,腿軟到直接跌坐在地,連扶著樹干都站不起來了。 不好,春毒到第二階段了,再拖下去你就會變成眼里只有男人胯下二兩rou的yin娃蕩婦。別再糾結你的原則了,他這種修為的修士沒有半個時辰根本出不了精,你的身體等不起!焦急的聲音從姜宇胸口的掛墜里傳來,被陽物插入谷道能延緩發作時間,陽物的前汁也有同樣的效果。你可別倔了,到第三階段春毒的藥效就不可逆了啊! 這用詞可真文藝龍衍感慨。 桂圓喜歡嗎?楚訣側過頭向后看。 我喜歡直白黃暴的。龍衍實話實說。 楚訣見姜宇還在糾結,干脆不再看他,直接轉身又將龍衍摟在了懷里。他的手一邊不老實地在龍衍身上游走,一邊低頭在龍衍耳邊輕聲道:繼續? 龍衍神情復雜,邊上還有人呢。 有人怎么了?你是想收觀影費?楚訣輕笑。 神他媽觀影費。龍衍毫不客氣地攥住楚訣頂著他的大jiba用力一握,便聽楚訣一聲悶哼后問:你介意? 倒也不會。龍衍回答。經過能量區的洗禮,他早就沒了一般人那么強烈的羞恥感。 那就繼續吧。楚訣吻上龍衍的唇,麻溜地幫他脫衣服。 這時姜宇也被說服了,他已經站不起來了,只能顫顫巍巍地爬到楚訣腳邊,有氣無力地抓著楚訣的褲腿,滿眼含春地開口:道友,救救我 若不是姜宇意志堅定,又有法器碎片里的殘魂幫忙,早就該被春藥的藥效折磨到意識模糊。他現在仍舊吃力地保持神智,身體卻仿佛被抽盡了力氣。眼眶里霧蒙蒙的,全是藥效導致的生理性淚水。 長期苦修禁欲讓姜宇現在敏感至極,胯下從藥效發作開始就一直硬邦邦的,隨著藥效的加劇,僅僅只是被褻褲摩擦就能讓他出精。光是爬到楚訣腳邊的這距離,他就已經射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