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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老人家無須擔心,你們待涵之如同親生,已是再造之恩。郁家不是忘恩負義之輩,春娘懇請老人家屆時與我們一道歸家。小輩定會如同親生父母一般奉養,涵之必是無法承周姓,是要改回郁姓的。只是如今世道艱難,尋一二落難孩童,救助起來,過繼于你們,不是難事。”春娘一番話語切切,不似作偽。周家老夫妻二人四目相對,惶恐又不敢置信,都看見對方眼中的一絲意動。門外的周元景撥了撥門框,見她思慮周全,又全心善念,心底十分感激。養父母對他全心全意,撫養他長大,讓他讀書明理。若要他拋下他二人,自己去享受富貴,他自問做不來。如此一來,既能全了他認祖歸宗的念想,又能時常照料二老,果真是兩全其美的法子。看著養父母滿臉感慨又小心翼翼地滿口感謝,不免感覺酸楚,周元景回轉腳步,悄無聲息回了自己房間。撫著受傷的位置,還有她指尖的溫度存留,摸上那處,他唇色發白,蒼白的臉頰卻沁出幾抹紅。按住心口,竭力呼吸,他怎會如此?一切妥當,將藥材尋齊便是重中之重,老郎中久居此地不愿長途跋涉背井離鄉,因而不能指望他跟著一道回去為涵之調理。必須在此地找齊藥材,讓郎中制成藥丸,以便帶回服用。一是為著他身體二是為著家中事務,不可在此多耽擱。擔著心事,春娘便踱著步到了周元景門口,此時他已改回郁涵之,奴仆皆稱之為小少爺。“小少爺,奴婢為您換藥。”小丫頭言語怯怯,小少爺不茍言笑,平日不帶笑顏,丫鬟們皆不敢與他調笑。“不必,放下出去罷。”郁涵之聲線偏冷,此刻板著面吩咐,小丫頭不敢不從。然而不仔細伺候好少爺,回頭必要挨罰。一時間,進退兩難,言語間都帶著顫,“少爺...夫人吩咐務必...”還不曾說完,便被他不耐打斷,“不用,出去。”他眉間皺起,唇緊抿著,面色不虞,小丫頭放下托盤,低頭小心翼翼退出房間。剛跨出門檻便撞上了春娘,小丫鬟白了面容,矮身請安,春娘對她笑了笑,“無事,忙去罷。”小丫頭心又落回遠處,步履輕快地回了管事處回復。郁涵之聽到動靜,往門口望去,便見春娘一襲鵝黃春裝,鬢間水滴狀點綴隨著走動輕搖,一直搖進他眼底。“夫人來了。”他叫不來母親,只尊稱她為夫人。他欲起身,又被春娘按下。“還受著傷,起來作甚?”順勢將湯藥并藥粉之類拿來。還冒著熱氣兒的藥碗端至他眼前,郁涵之嘴里早就犯了苦味兒,本想偷偷毀尸滅跡,不料教她當堂抓住,再做不得此事。苦著臉一口氣灌下藥汁,臉皺成一團,春娘癡癡笑開,這般孩童氣,倒有些少年的樣貌。如同戲法般變出兩顆蜜餞,塞進他口中。郁涵之感覺她指尖碰觸到他唇角,紅著耳尖將蜜餞含在口中,也不嚼了咽下,兩腮鼓鼓像只小老鼠般,春娘笑著撫了撫他的發頂,“仔細噎著,快嚼碎了。”郁涵之閃躲了一下,只覺自己心口狂跳,不自在極了。春娘又讓他將傷口掀出來,“這幾日莫不是都你自個兒換藥的?”見他不動,又催,“我瞧瞧傷口恢復如何了?自個兒上藥難免疏漏,怎的不動?”卻不知他是心中有鬼,怎敢掀開衣裳?春娘已察覺他的不對,彎眉豎起,“快些,別等我來動手。”郁涵之用余光掃了她一眼,見她冷著臉,心知躲不過去,只得乖乖將衣裳撩開,孱弱的上身泛著白。他有些躲閃,到底不必精壯的身軀,他這單薄的身子叫她看去,難免有些羞怯。春娘瞇了瞇眼,眼光閃過,這么幾日了紗布上居然還泛著血色。照理說來傷口雖未愈合,總該不留血了,如何會這般?伸手解了他的綁帶,“嘶...”郁涵之痛呼一聲,聲音極小卻還是被她捕捉到。“活該。”雖這般說著,手里還是放慢了動作,皮rou都粘在紗布之上,可見傷口不曾愈合,反而有加重之趨勢。這幾日到底是如何上藥的?!“你便是這般照料自個兒的?!”春娘難得冷了臉,對他輕斥。垂了眉眼,乖順道,“這點兒小傷,不必多理會。”春娘上藥粉的手輕按兩下,涵之一個瑟縮,顫著躲閃,“你還知疼?不是小傷么,如何還躲?”“我...我錯了。”聲音輕到幾不可聞。看他唇色慘白,睫毛不斷顫著,還是不忍心,嘆氣道,“我日日來替你換,省的你糟踐這具身子。”郁涵之不敢置信望了望她,又挪開眼,看著她為自己包扎的手,纖長白皙,指甲打理得整齊干凈,指尖如削指甲是漂亮的粉,十分惹眼。他眨了兩下眼,“不麻煩夫人了。”“不予反駁。”春娘擲地有聲。直直地砸向他的耳蝸,唇角不自覺上彎,心里不知是不安還是竊喜。在她抬首之際,上揚的唇又落回原處。“那便...勞煩夫人了。”最近都是劇情,要鋪墊啊。是不是饞rou了,再等等~~小少爺算不算白切黑。五十、“負心漢”(劇情)為了找尋那幾味藥材,春娘可謂是煞費苦心,到處打聽,除去幾味普遍的藥材,還缺上幾種罕見甚至聞所未聞之藥。趙奕已是為著這事來回奔走,效果甚微。連趙奕都想不出轍來,春娘便另辟蹊徑,去纏上了老大夫。老大夫吹胡子瞪眼,叫她堵在家中無法出門。“你這小丫頭到底想要如何?!”老大夫氣呼呼地將長長的胡須吹起,眼睛瞪著春娘,拿她毫無辦法。“老先生既能開出藥方,便應知那藥材去哪兒尋才是。”春娘深深作上一揖,苦笑著道來,“這幾日我苦苦尋找,卻毫無頭緒,還望老人家指點一二。”“我只管開藥方,早便告知與你,這些藥材難尋的很。不管不管,自個兒想法子去。”老大夫甩甩手,不愿透露。“奴家怕一時半會兒尋不著,那邊只能請老先生與我一道回去,好教涵之能隨時得先生看顧。”春娘耍起賴甚是順暢,看他氣地臉漲通紅,“先生可知我一過路人家如何能贏了與李家的官司?那聽聞那知縣已是叫擼下了官帽成了階下囚。”她轉身向翠蘭使了個眼色,翠蘭立馬奉上一匣子金條,并上了年頭的人參數支,另有名貴藥材、紙張等。直把老大夫這不重錢財之人都看花了眼。老大夫對她官司自有耳聞,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