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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比較慢?”“有個小男孩走失了找不到mama,我去幫忙廣播。”“如果你早一點到,就會看到一個不可一世的家伙。你絕對想象不到他有多難搞。”女護士邱玉青露出個鬼臉。她是周亞璇以前的高中同學,唸書時兩人還沒什么交情,是一年前在醫(yī)院重逢,兩人才成莫逆之交。“怎么了?”她很好奇。急診室里來往的人可說是形形色色都有,但能讓邱玉青邊講邊握拳的,應該非同小可。“說來話長,待會有時間再跟你講。”周亞璇點頭后轉身去整理病床,在床邊撿到一支氣派的手表。“有人掉了表。”邱玉青順著她的話看過去,“那個是……”她摸摸下巴回想剛剛的情形,顯然是之前那個“討厭鬼”忘了拿走,她心頭浮現(xiàn)一個想法。“亞璇啊,我想你應該把它送到警察局去。”“我想遺失東西的病患待會應該會來領回吧!”邱玉青審視著她手中的手表。“這支表看來很昂貴,這里又人來人往,掉了多麻煩。”“也對。”她完全沒注意到邱玉青眼中異樣的神情。“那么我現(xiàn)在就送去。”邱玉青點點頭。沒多久就有人回來找手表。花美男緊張的神情令邱玉青低頭暗笑。討厭鬼正是余瑾。“護士,你有沒有看到我剛剛卸下來的手表?”余瑾翻著先前躺過的病床,沒好氣地對她說。“我的表很貴的,該不會是被你們侵占了。”邱玉青早就料到討厭鬼會這么講。“昂貴的手表?我好像有印象。對了,已經送到警察局。”她會這么做,是因為瑾在包紥時講電話,說過他在躲警察。果然,余瑾聞言臉色一黑。“別擔心,送去的志工剛沒走多久…”話還沒說完,對方轉身就走,邱玉青幸災樂禍地點點頭。余瑾知道這附近最近的警局,于是延路去追,就在警察局不遠處看到穿著醫(yī)院志工背心的周亞璇。“等等!”他在后面抓住她纖瘦的手臂。當她回過身時,兩人對望了五秒之久,也許都很意外。直到余瑾微瞇著眼,先開了口。“是你......”【2,你能拿我怎么樣】周亞璇并不確定是何理由讓兩人再次見面,可是她能感覺到心里有股小小的喜悅擴散開來。她極力裝著鎮(zhèn)定。“有什么事嗎?”“表!”余瑾很簡短地說,然后盤著胸、挑著眉定定地望著她。他非常了解自己的魅力,猜想這個小志工待會搞不好會趁機跟他要電話號碼。周亞璇想起玉青提的難搞人物,想必正是他吧!的確,她能感受那迷人外型下,傲慢無禮的神情和語氣,實在教人不敢恭維。難道方才他幫助小男孩只是神來之筆的善舉?而她心中的喜悅正慢慢一點一點消失。而另一方瞄見她看他的眼神,不若以往女性對他的崇拜與贊嘆,心里反而很不是滋味。余瑾回想剛剛在急診室外她沒來由的瘋笑,當即認定她不是個正常的女孩。兩人在數秒之內已各自評斷了對方。“我要拿回我的手表。”余瑾接著說。“這支表是你的嗎?”“是的。”“我正要拿到警察局。”“不必費事了,現(xiàn)在就可以還給我。”“但是……”“但是什么?”余瑾打斷她的話。面對他的沒禮貌,周亞璇始終都很平靜地回答他。“因為這支表看來價值不斐,我覺得還是送到警察局比較好。”余瑾瞇起眼。“你覺得我象是詐騙財物的嗎?難道沒看到我開的車?你在懷疑我嗎?”或許他高高在上慣了,但最好不要以為她吃這一套!周亞璇開始拉高音:“先生,我沒有懷疑你,只是認為這么做比較好。既然這支表是你的,你到警局不會領不到的。”余瑾左右來回踱步,邊說邊將墨鏡戴上,好似怕被人認出來。“老實說,我不方便到警局。”“不方便?這樣的話,我反而質疑你是不是失主。”余瑾開始上火。“我知道了,你想這樣就可以向我要30%的賞金,對不對?”周亞璇抿著嘴,張著又圓又大的眼睛瞪著他,可惜以她嬌小的身軀去瞪著高她一個頭的人太過于吃力,況且平常她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千萬別為了這種人而一時功簣。她不想跟他多說什么,轉身準備離開。“喂,你要去哪里?”他第二次抓住她的手臂,余瑾雖對她的態(tài)度不太友善,但他依舊不敢太過用力,她的手臂細得像出一點力就可以折斷。“放開我!跟你是有理說不清,反正一切都循法律途徑解決,管你要怎樣抹黑我。”可是余瑾根本沒聽進她的話,偏偏高舉她的手在他的臉龐邊,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周亞璇伸出另外一只手想去掰開他的箝制,兩方掙扎之中,她揮落余瑾的眼鏡-用猜的就知道也是價值不蜚的那種。“小心。”他總算放開她的手。她當然也知道要小心,可是今天看來他們的運氣都不太好,她一邊低頭一邊退開,但第一步就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她看向余瑾,清楚看到他的額際有青筋跳動。“我很抱歉,可是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要不是你硬抓住我的手,這一切也不會發(fā)生。”余瑾沒有說話,無聲地逼近周亞璇,她想倒退,但她告訴自己錯誤既然造成,必須勇敢面對。她無懼地抬起頭承受著他犀利的目光。霎時傳來一聲哨笛聲,吸引他倆的注意,一名騎著警用機車的警察向他們吹哨子,接著向他們騎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余瑾看到這幕情景,忍不住翻翻白眼。似乎從遇到這個小志工開始,他就倒霉到了極點。“你們在公園里拉拉扯扯做什么?啊,是你啊,周小姐。”警員停下車。向周亞璇走去,并且熱烈地打招呼,顯然認識她。“你好。”她也微笑地向他點頭示意。警員向上彎的嘴角在轉身面對余瑾時迅速垂下。“周小姐,這個人在sao擾你嗎?”他馬上反應。“她的樣子像會被人sao擾嗎?”“請你語氣放尊重點。”警員不客氣地說。若不是這值勤警察的年紀跟周亞璇差了一大截,余瑾幾乎會錯認他是她的追求者,一副護花的模樣。“徐警員,大約在八點的時候,我在醫(yī)院急診室的病床上撿到這支表。”周亞璇將手上的表交給警察。“請不要登記拾獲人的姓名,我現(xiàn)在還要回醫(yī)院去,就麻煩你了。”“別這么說,這是我的工作,反倒是我才該好好的謝謝你,周小姐,我母親在住院的時候多虧了你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