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委屈
晚上,陳睿躺在病床上睡不著。白天化療藥物在手背上扎的針眼還在隱隱做痛,她下個星期才住院,所以現在天天回家。 宋弈晚上來接的她,她剃了頭之后宋弈似乎對她格外小心,陳睿總覺得是她的禿頭看上去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了。 晚上宋弈甚至都不敢摟著她,害怕壓到她,畢竟化療的時候容易內出血。 陳睿摸了摸她光滑的頭顱,又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了看身邊躺著的男人。 他一看就是很累了,心力交瘁。 陳睿看著他夢里也皺著的眉頭,鼻頭有點酸。 真不爭氣,好端端的生什么病? 陳睿從小到大沒這么委屈過,但她又不想和任何一個她愛的人哭鼻子耍無賴。 可能也只有星星能明白她現在是什么樣的想法。 但是星星四年前就不理她了。 陳睿側過身去,把眼淚抹在枕頭里。 陳星晚上去了他最熟悉的酒店,鐘點房,前臺小姐都認識他。 張雨欣很早就到了,陳星喜歡準時的炮友,有的時候他打完炮還要去樂隊的演出,張雨欣從來沒耽誤過他的事兒。 陳星關好了房門就開始脫衣服,張雨欣見他不廢話,也不矯情,她來了就是為了睡他。 很快兩人就糾纏到一起,張雨欣感覺今天陳星不是專注,干什么都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事情一樣。 她倒沒傻到會問他jiejie怎么了。 有什么煩心事?看著陳星在她胸口啃咬的樣子,張雨欣捋了捋他半長的頭發。 別問。陳星沒抬頭,右手探到了張雨欣的下體。 陳星跟她少說也做了幾百次,彈貝斯的手指不過幾下就讓張雨欣的下身一片泥濘。 張雨欣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想著這兩天不能跟男朋友走太近了。 陳星聽著張雨欣尖細的喘息聲,好像在聽一只即將死去的動物。 他知道陳睿在zuoai的時候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張雨欣的聲音是好聽的,她的歷任男友都說喜歡她叫得大聲一點,只有陳星說他不喜歡在zuoai的時候出聲音。 張雨欣勾了勾陳星的后腰。 搞快點~張雨欣想了他好久,今天終于搞到手了,奈何陳星今天想慢慢來,倒是顯得她挺急的。 陳星沒理她,依舊按著自己的速度,從胸口來到了她的腿間。 張雨欣本還想再跟他撒撒嬌,沒準就給她了,結果沒想到陳星要給她口。 向來床上話多的學生會長這時候一句話都不說了她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陳星溫暖的舌頭劃過她的花核,在她最敏感的部位隨著身下男人的舔舐抽搐著,張雨欣忍不住嬌喘了一聲。 別出聲。 陳星沒有抬頭,冷冷地警告了一句。 張雨欣咬緊了嘴唇,奈何陳星實在是太熟練了,她只能拽過身邊的枕頭蓋在臉上。 陳星見張雨欣不出聲了,便專注起了嘴上的事情, 他從前一直會克制自己想要把自己的歷任想象成陳睿的欲望,如今不知道為什么,他想把張雨欣當成陳睿。 他jiejie那么強勢,肯定喜歡男人在她身下的樣子。 陳星覺得自己挺可笑的,他知道自己和陳睿是不被允許的,但卻還在這里幻想這眼前這個女人是jiejie的替身。 他在干嘛? 練習嗎? 好像陳睿真的會和他在一起一樣。 張雨欣的腿抽動了一下,緊接著便將一股潮噴的yin水噴在了陳星口中。 從前只有她給陳星口,沒想過他技術這么好。 張雨欣看了看手表,才過了十五分鐘,陳星是真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