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你終于笑了......”

彷彿被喚回現實，我放下手中的胡笳，嘆一口氣“你為什么要替左賢王做事？你不想家嗎？”

“你很想家？”

我鼻子一酸，點點頭。

“你家在哪？為什么淪落到匈奴手上？”

我泫然欲泣望著他，唇止不住輕顫“我......我是蔡琰，是蔡邕的女兒，你待在上古都可能不知道，是高陽鄉侯......”喉頭一陣哽咽，說不下去。董卓死了嗎？爹爹活著嗎？他還是高陽鄉侯嗎？

他一臉吃驚“怎么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低下頭，不愿意說出自己可能遭到meimei丟棄在郊外樹林。

“胡笳送你?！彼参课宜频摹白筚t王那邊，我會盡量想辦法。”

“......謝謝你”我珍惜的摸摸手中的胡笳，彷彿溺水時的浮木，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十二

左賢王酩酊大醉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門，侍妾一個個上前對他又抱又摟，我又往屋內的角落移一點，異族頭飾花珠垂在臉側微微晃動，發出清脆聲響，掌心攢著紅袖口，希望回程后的三日婚宴他都一醉不起。

他甩掉在他身上磨蹭的幾個侍妾“做什么呢，本王要玩玩我的小文姬，你們別煩！”

我心驚，恐懼的縮到角落陰影處。小拐特地幫我安排其他左賢王的侍妾在房內，希望能轉移左賢王的注意，躲過一劫算一劫，可是看來沒有多大的幫助。

“王，奴家已經好幾日沒你的疼愛，好想你?！币粋€女子小手伸入他的褲里逗弄，一臉癡迷地望著他。

“sao貨，癢了？”

“王......”她跪下來掏出他紫紅色的寶貝，邊搓揉邊放到嘴里。

他推她到地上，她掀起薄裙翹起嫩臀，握著他的下體，朝自己的花xue磨蹭。他直接粗魯的撞進去，她一聲嬌喊，他快速抽插，惹得她尖叫“阿阿阿啊啊啊，王，饒了奴家，啊啊啊阿阿阿。”

他抬起她一只腳，從側面撞擊。

“啊啊啊阿阿，不行頂那里，嗯嗯嗯嗯嗯?！奔ち覄幼鏖g，她下體已經流了一攤水。

他拔出來，把癱軟的她像丟垃圾一樣甩到一邊。

“嗯......王，人家也想你?！币粋€個侍妾撲向他，好像每人都很飢渴。

我不安的看他解決一個個侍妾，一下子地上趴了五個下體淌水的赤裸女體，他瘋狂的眼神一下子抓住躲在陰影的我“看見沒，這就是本王！”

他大步走來扯掉嫁衣“插你還是最爽！”掰開我的臀瓣，直接花xue一插到底，我痛得呻吟。

“喔，還是那么緊?！彼昧Φ耐绊敗笆帇D，看那么多人干得那么爽，自己也那么濕?！?/br>
痛楚讓我發出如小貓般的嗚噎。

“這叫聲真可憐，讓本王好好疼愛你?！彼槌鰜?，像抱小貓一樣抓我的腰，然后躺在地上，把花xue對準高聳的粗壯讓我坐在他身上，他拍我屁股“來，自己動動?！毕麦w往上頂了頂。

“唔......”我覺得很羞恥，不愿意動作。

“不動是嗎？”他抓住我的腰，把我抬起又狠狠放下，下身又狠狠上頂。

痛楚酥麻讓我迸出眼淚，我哭著說“我動我動......”

“這還差不多......”他拍拍我的嫩臀。

我咬緊牙關，上下扭臀，刷過內壁里的刺激點的舒爽感，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悲。我一點都不想從這種男人身上得到快感......

我停止動作，嚶嚶哭泣。

他似乎更興奮，翻身把我壓到身下，抓住腿大力抽干，最后射在臉上的jingye覆蓋住我的淚水。

房間暗下來，只剩下左賢王的打呼聲，他在我身上發泄幾回后終于體力不支，躺在床上倒頭就睡，我瑟縮的坐在墻角，雙手抱住雙腳，臉埋進膝蓋，不停啜泣。下體的火辣、全身的不適、心理的折磨，令人絕望又孤獨。有沒有人可以救救我，有沒有人......

“文姬......”小拐不知何時進房，蹲在我面前低聲喊我。

“小拐......”我抬起臉，眼淚翻涌而上。

他背過身蹲低，手背到身后“上來?！?/br>
我攀到他背上，他托好我起身，悄悄的走入屋外的月色。

十三

窗外傳來悠悠的胡笳聲，我走出浴池擦拭身體，下體的疼痛跟身上的指痕怵目驚心，我默默披上紅袍，遮掩住皮rou的創傷卻蓋不掉內心滿目瘡痍。

移步至后院，唇下抵胡笳，和著小拐的旋律，兩個走在一起的音符互相依靠，不再孤單。一首曲子結束，我們放下胡笳。

小拐悵然若失“結果還是讓你受罪......”

“......”我低著頭，沒有講話。

“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他堅定不移。

“小拐，算了......”不想抱著希望又次次失望。

“算了？你這樣......我看了都......”

“我是左賢王的侍妾......”我發抖的承認自己的命運。這一世過得好累，再怎么掙扎，也逃不過造化弄人......穿越這么多次，我深深體悟，不該我的就不會是我的，該我的怎么樣都躲不過，再幾世，都一樣“你別被我連累?！?/br>
“就這樣放棄？你難道不想逃走嗎？你難道沒有想見的人嗎？”

舟方笑盈盈的臉浮現在我腦海，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我怎么逃？左賢王交代你看著我，我怎么逃？”

“只要你愿意，我就幫你?！?/br>
“我不愿意......”我淚眼汪汪的看他“我真的不想拖累你?！?/br>
“那我們一起逃走。”他率直地回應“我帶你去見你想見的人。”

“就算回去，我也見不到他......”這一世要繼續跟舟方在一起的約定，現在想起來簡直是場荒謬的鬧劇。

“為什么見不到？”小拐疑惑的問。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是爹爹的朋友，姓曹?！?/br>
小拐看著我一時愣住。

“你認識？”我心一揪。

“......不認識”

覺得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自己很可笑，生長在上古都的小拐怎么可能知道曹大人。

“繼續待在上古都，受左賢王侮辱......你難道不怪我嗎？”小拐移開視線。

我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弊约旱拿\，自己承擔。

后來，我們再沒提過逃跑的事，自從坦然接受命運，許多事也看淡了，身為侍妾讓左賢王騎在身上，配合他的需索無度，粗魯的留下指痕與滿身jingye，其他時間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