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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他毫不猶豫地進到底,過窄的通道緊窟住他的下身,舒爽又痛楚的感覺無法言喻,他皺著眉額上沁出汗水。我嗚嗚噎噎哭起來“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你出去......”我對他又捶又推。他嘶啞的低吼“你別亂動......”些微的摩擦讓他更興奮,下體漲得更厲害,內壁掐的更緊,這樣的不適感讓他只想趕快泄掉。他摩娑前面的蒂,痛感漸漸緩和,取而代之的是滿足的舒適感,塞得飽滿的花xue,內壁滿滿的刺激,我忍不住呻吟“嗯......”他的眉微微緩下,臀稍稍后退,興奮的yin液減輕不適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縮一縮的愛撫,再挺腰,愛撫更加強烈,他輕喟一聲。壁上軟rou的摩擦帶著飽滿的刺激,與手指的感受完全不同,是一種無法讓人逃離的快感,想要拒絕卻又無法拒絕。他緩緩前后,刺激夾雜著痛楚層層堆棧,惹來更多呻吟“嗯......不行......仲......仲道.......”意識終究棄守,迎來無法阻止的體內抽蓄,收夾著他的下體。“嗯......”一道溫熱射入體內,他喘著氣退出來,額頭滿是汗。“唔......”雙腿間緩緩流出白色血色交雜的濃稠液體,我羞紅臉合起雙腳,背過他。洞房了......“轉過來。”溫柔地命令。我縮著身子,怯怯地轉過來。他抬起我的下巴,定定地看我“衛(wèi)家少夫人,只會是你。”吻下許諾。如今已經不用看著他的背影睡著,從今以后,我便是名正言順的衛(wèi)家少夫人。七在一陣輕咳聲中緩緩轉醒,我側過身,手攀上衛(wèi)仲道的胸膛,撫了撫。他抓住我柔嫩的細手,翻身壓在我身上,吻我時嘴里還有熟悉的冬花黃耆茶的味道。大手撫上我的腰際,臉埋進我的發(fā),親著耳側。我輕輕推他,拉開一點距離“最近好像咳得更嚴重了,換個大夫看看?”他不悅的把我抓過來“別躲。”輕吸我的鎖骨。我推他的額“我說真的,你每日這樣咳......”嘴里又一抹冬花黃耆茶的味道,吻著不讓我繼續(xù)說,熟練的用手拉開我的腿,聳立的硬物準確的瞄準在xue口,蓄勢待發(fā)。進入一瞬間兩人身子交融成一體,我微微皺眉,抓著他的手稍稍收緊。他動臀,紫紅的莖部進出翻出嫩rou,整支粗壯漸漸抹滿yin水,恥毛上也沾染一些興奮,他稍稍用力,攪弄出水聲。“嗯...嗯...嗯...嗯...”他伸出舌,輕撥我的唇瓣,我伸出舌,勾弄他的舌尖。他像抓住獵物一樣,突然緊緊吻住我,下身加快速度。“嗯嗯嗯嗯嗯.........”射了整個花xue后,他退出來,白色液體緩緩從嫩rou間流出,他從我身上起來,走到旁邊把單衣拿給我。我手遮胸坐起,接過單衣,嘴里還殘留他冬花黃耆茶的味道,嘟嘴抱怨“我剛剛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他背過身,套上自己的單衣。我草草披上單衣,下床站到他面前,他低頭系自己的腰帶,看都不看我。“喂,衛(wèi)仲道!”他俯視我,冷冷的。半年前他擺出這個架勢,還可以讓我龜縮的跟小貓一樣,不過現在,同床的數十個日子,早也纏綿晚也纏綿,這種嚇人的氣勢早就沒用了,只是......怎么好像有點帥。我臉紅的撇過頭“反......反正換個大夫或換帖藥看看。”“嗯。”他幫我把單衣的衣襟拉好。初春的早晨,枯枝發(fā)新芽,漸暖的陽光,他步入院子的背影,像這樣一日日平凡又幸福的記憶,三個月后像一把利刃,刮著我的心。細細的梅雨越下越大,打在木轎頂上稀哩嘩啦,隔絕轎外的嬉笑聲,彷彿世界小的只有轎子那么大,孤單的只有我一人。雨水滲入轎頂滴落在我臉龐上,沿著我的淚痕滑落下顎,滴上素白的喪服,手腕還有被趙老夫人掐的火紅指痕,她聲嘶力竭地喊還我仲兒猶在耳邊。轎子停下來,一只手掀開轎簾,他撐著傘,朝我伸出被雨水打濕的手,我伸出手,卻撲了個空,怎么牽都牽不到,覺得他離我好遠好遠......躺在床上,額間一個溫暖的吻,衛(wèi)仲道握著我的手,一手替我輕輕拭汗。不對,一直都是我牽著他病了的手,替他拭汗。眼淚模糊了他的臉龐,我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來,一直以來病的是我不是他。睜開眼,是羊衜。“做夢了?”他溫柔地幫我擦掉眼淚。握著他的手微微發(fā)抖,眼前是熟悉的臥房,我回家了......衛(wèi)老夫人怨我克死她兒子,從衛(wèi)府被趕出來,羊衜派轎子趕來接我回府。他身后還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蔡宛默默注視著我,判斷不出是什么表情。“琰琰醒了?”爹爹焦急的來到床畔,不到一年的時間,看起來卻蒼老好幾年,他撫我的額“傻孩子,怎么病成這樣......”“爹爹......我......”“什么事都不要管,先把身子養(yǎng)好,嗯?”他擔憂的看著我。“嗯......”我微微點頭,鼻子一酸,紅了眼眶。昏昏沉沉,我逐漸失去意識,似乎在一個很遙遠的長夢中,搖搖晃晃,窸窸窣窣,恍恍惚惚。“蔡邕那個老頭到洛陽了?”我動動眼皮。“當然,他女兒在我們手上,坐牛車也得趕來,聽說董卓給他封了個高陽鄉(xiāng)侯。”我稍稍睜開眼。“呵呵,看來董卓那家伙滿意得很。”眼前一片陌生。“是啊,不過曹cao那邊說不接繞騎校尉,居然連夜從洛陽逃了。”我眨眨眼,不敢輕舉妄動。“無妨,蔡邕就夠讓董卓信我,接下來靠我義女的美人計挑撥呂布,趁機反間除掉他,朝政自然落入我們手里。”“那這女的怎么辦?”我趕緊闔上眼。“蔡邕那老頭與許多公卿交好,留著他女兒自有好處,派大夫繼續(xù)給她治病,藥里放幾帖蒙汗,免得她醒了。”腳步聲越來越遠,門咿呀打開又關上。整個屋里安靜下來,我才緩緩睜開眼睛,想要撐起身子,手腳卻使不上力,不知是因為生病還是他們說的蒙汗藥。我的腦袋一片混亂,記得在衛(wèi)仲道的喪禮中被趕出衛(wèi)家,羊衜接我回去后就病了,那時在家中醒來還有見到爹爹,怎么再醒來卻被人軟禁在此,剛剛聽他們的對話,好像以我要挾爹爹出仕接受董卓封官,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