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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識(shí)我表哥?”她倆手撐著頭,開心的看我吃著糕點(diǎn)。“你表哥?”我有認(rèn)識(shí)誰的表妹是王婉容的嗎?突然間我想起小舟上的賈奕交代過的話只要你想走,就捎信給宮里的王婉容“你是......賈奕的表妹?”這世上有這樣巧的事?她有些興奮的點(diǎn)點(diǎn)頭,臉微微紅潤(rùn)“好久沒見到表哥了......”她真摯的雙眼似乎很想念賈奕。“上次你見到他是什么時(shí)候?”她微微垂下頭,有些失落“......自從他被貶后,就沒再見過他了。”我想起周邦彥提過,當(dāng)年賈奕忌妒徽宗與李師師一夜春風(fēng),寫一首諷刺的詞,后來周邦彥求情雖然免了死罪,卻被貶到瓊州。“meimei不要誤會(huì),我沒有追究的意思”她看我沒有回話,趕忙解釋“是表哥自己不好,寫那樣的詞,任誰都會(huì)怪罪......”可愛的臉有些淡淡的憂愁“我們從小到大一起長(zhǎng)大,一起入宮,從以前就天天見他,盡管他已經(jīng)離宮很久,也一直有書信,只是沒見到他,還是覺得不習(xí)慣......”我能體會(huì)她想見不能見的苦。小貓的喵喵叫聲打破這股愁悶,我跟她同時(shí)低頭,剛剛在庭院的小貓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跟了進(jìn)來,象是安慰她似的蹭著她的腳邊。她將小貓抱起,攢在懷里,我靠過去順順小貓頭上的毛,小貓舒服的瞇起眼,我跟她相視而笑。突然小貓象是感應(yīng)到什么,掙扎后急忙從她手中逃走,優(yōu)雅落地后朝院子跑出去,這時(shí)我們才注意到門外一個(gè)熟悉的身影,神才飛揚(yáng)的朝我們走來。我想躲也來不及了,跟著王婉容福了身“拜見皇上?!?/br>“怎么不在醉杏宮待著,跑來這兒了?”徽宗看看王婉容又看我。王婉容俏皮的對(duì)我眨眼“明妃meimei等了一夜見不著皇上,才跑來找臣妾解解悶。”徽宗咧嘴笑了“真的?”我沒有看他,用手肘頂了頂王婉容,示意她別再說了。她搗蛋的加油添醋“真的!新房落成大宴,皇上怎么可以跑去找韋妃呢。”新房?jī)蓚€(gè)字講得特別大聲。天啊,這家伙怎么把我往火里推,我根本不想要跟徽宗.....“別說了。”我試著要摀住她的嘴,她笑著抵抗,兩人鬧成一團(tuán)。“好了好了”徽宗開心的要來?yè)摇白蛉蘸榷嗔?,給你賠不是?!?/br>“等等!”王婉容調(diào)皮的擋在我跟徽宗之間“明妃meimei哪能那么簡(jiǎn)單就原諒你。”“你這小妮子,鬼主意特別多”徽宗拿她沒法子“說吧,要如何?”“坐下,閉上眼睛?!彼贸训匦?。徽宗照她的指示,乖乖闔眼坐下,然后她指指我的腳,又指指徽宗的下體。我驚恐地用唇語問她“......要干嘛?”她附在我耳邊“不要怕,我們以前都這樣玩?!彼撓乱恢焕C花鞋,抬起腳,白襪的腳尖在他大腿上游移。外表天真的可愛女孩,私底下居然是這種女王的樣子.......徽宗的褲?rùn)n因?yàn)樗奶舳簼u漸隆起,他抓住她的腳踝,睜開眼睛,抬高的腿正好讓裙擺退到大腿上,褻褲的三角地帶正對(duì)著他十分誘人“夠了?!?/br>王婉容笑嘻嘻的收起腳穿上鞋“剩下的事就交給明妃meimei。”她趁機(jī)把我推向徽宗。他攬住我,硬挺正抵著我的下身,可以感受到他因欲望而急促的呼吸,我趕緊掙脫開來,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明妃還在生氣?”徽宗有些受傷。“meimei不舒服,jiejie陪皇上吧?!眮G下這句話,我落荒而逃。十青絲散落在白色絹床上,緋色的雙頰,半瞇的眼眸,輕皺的眉間,微啟的朱唇,紅潮的凝脂,晃蕩的胸脯,嬌喘的yin聲,兩條大腿中間蓬勃的男根來回進(jìn)出,帶出的晶亮液體黏稠在恥毛上頭。徽宗兩手嵌住我的大腿,舒爽的從喉頭忍不住溢出喘息,俯瞰我的雙眼情欲迷離,我聲聲嚶嚀隨著他加快的速度上揚(yáng),快感在兩人間逐漸堆積,最終一次傾瀉出來的是他的愛欲與我的孤寂。深宮后院,躲不了徽宗的愛欲,躲不了思念周邦彥的孤寂。他躺在我身側(cè),拉上棉被蓋住我倆赤裸的軀體,攬我在他胸前,他的鼻息輕拂過額上的發(fā)梢,緊貼的肌膚還能感覺,激情過后還未退去的發(fā)燙。靜靜地讓他抱著、讓他親吻、讓他撫摸、讓他占有,是我能做到最大的讓步。那日他受傷的眼神,總是深刻的縈繞在腦海中,告訴我不能負(fù)他。今晚,我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在他懷里身子忍不住顫抖,無法抑制的細(xì)細(xì)抽噎。他抱緊我“......你聽說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淚水決堤“怎么會(huì)這樣......為什么......”我聲音發(fā)抖著,不敢相信與周邦彥的那夜竟是訣別。徽宗撫著我發(fā)絲的手,有些心疼,有些妒忌,有些不安。“他怎么可能死了,怎么可能......”雪地里周邦彥清麗的身影、不懷好意的笑、捉弄的親吻,如今想要見他的任何念頭都顯得奢侈。“師師”徽宗安撫我的手突然停下,猶豫著該不該問“......你愛他嗎?”“我想見他,我很想見他......”盡管不甘心但是又能如何,命運(yùn)要帶走周邦彥,誰都無力阻止。我絕望的哭著,我是多么的想再見到他......“......明日,我派人帶你去捻香吧?!被兆诘恼Z氣似有些失落,他吻我的額松開懷抱,我眼里滿是淚水,看不清他的表情。隔日醒來,徽宗早已不在屋內(nèi),匆忙用膳完后,仆婢打點(diǎn)好更衣,乘上備好的小轎,安排著一路往山里去。經(jīng)過好幾個(gè)時(shí)辰的奔波,寺人熟悉的領(lǐng)至墓前,留我一人傻站在那里。碑上刻著周邦彥的名字,墓前橫著一束鮮菊,一切都好不真實(shí)......為什么事情演變成這樣?醉杏宮落成大宴后,我就一直在等,想著或許一日周邦彥會(huì)再來,只要徽宗不在的夜里,我總是坐在矮階倚著梁柱,輕輕哼著蘭陵王,直到雪化了,初春院子發(fā)上新芽,三月蒙蒙細(xì)雨,然后夏日荷花盛開,楓漸漸轉(zhuǎn)紅,林蔭積滿發(fā)黃的枯葉,接著湖又漸漸凍上,最后雪覆上枯枝,一年又一年......最后得到徽宗應(yīng)允要趕去見他時(shí),居然只剩一座丘冢。我手?jǐn)R上發(fā)涼的墓碑。到三生石等我不是一句玩笑話嗎......淚滴在手背滑落到碑上,濕了顏色。一只巾帕遞到眼前,我感到納悶,仆婢早已讓我遣走,這里不該有其他人。視線沿著那粗糙的手,厚實(shí)的肩膀,嚴(yán)峻的臉龐,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燕青弟弟?!睖I水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