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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輕佻,不可以君天下,你看,這割給遼的土地,還不是讓我給拿回來了。”他興奮地說。“是這樣阿......”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也不好潑他冷水“......同盟已經簽訂了?”“是啊,所以我才特地來跟你講這事。”他含情脈脈地抬頭望著我“再累,也想親口告訴你。”“其......其實不用特地趕來沒關系......”我趕緊低頭,又幫他撥片橙子“累了就......早些回去歇著吧。”滿心希望他早點離開。他起身走到我身邊,我緊張的把身子往后傾,他拾起我握著橙子的掌心,輕輕吸吮著我的手指與指尖捏著的橙子。“皇......皇上今晚還是回去歇著吧......”“師師......”他攬住我的腰手臂一縮,我恰恰整個人緊貼在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偎在我的額上,鼻息扇著蓬松發髻的細毛,上頭還簪著周邦彥剛剛才逗著玩的發釵“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不要回去。”夏日薄縟間傳來彼此的體溫,我的心跳隨著他下身的硬挺一起上揚,不安感也隨著他雄性的欲望逐漸膨脹。“我想陪陪你,再回去。”他嘶啞的說完,低頭吻我的唇。想到周邦彥的提醒別露出馬腳,會殺頭,我也不敢不從他,才微微張開貝齒,他的軟舌竄入,啾啾啾的吸吮,我忍不住往后躲,這一躲他嘴里開個空便往頸子去,啾啾的吸吮聲越聽越害羞,喉頭發出的掙扎聲聽起來欲拒還迎“別......”他側抱起我,走進房內。我滿腦子都是周邦彥剛消失前的壞笑,那個李師師跟宋徽宗在周邦彥前面偷情的故事居然是真的......夏裙大袖很輕易的被扯掉,他撐起我的腳,臉就往下面湊,舌尖滑過一遍泛濫成災的大腿內側與軟rou之間。“嗯......”我最后還是忍不住快感的呻吟出聲。他彷彿被鼓舞一般,舌面舔壓前端充血的凸起處。情欲已經無法壓抑,無法控制的嬌喊已經放棄任何抵抗,直到最后緊繃的肌rou在達到高峰那一霎那放松下來,他才起身。我無力的喘氣,褪到腰間的衣裙下潮紅的白皙身軀,還在因為方才的刺激微微顫抖。他一手撫去我額上的汗,一手又滑入兩股之間,我軟綿綿的抵抗他的手“我......我不想了......”“這樣就不行了?我怎么辦?”他疼惜的在我嘴上親一口“吹笙?”我看一眼他下身昂揚的樣子便明白過來,我點點頭,無力的撐起身子到他腿側,張開小嘴將紫紅的部位含進嘴里,扶著吃不進去的地方,又不熟練的退開來,口水弄得整個濕濕滑滑的,再嘗試一次舌頭在口腔里攪弄他的冠狀物,還是不得其要領的退開來,又流下滿口口水。“幾日不見,怎么就生疏了呢。”他無奈的像拎小貓一樣從腰間把我抱起,然后扶我朝他聳立的部位坐下,濕溽的下身間沒有阻礙,里頭因為一陣飽滿不停吸附,緊緊包覆中都能感覺到火熱上微微抽動的青筋,我跟他皆忍不住舒爽的溢出一口氣。他撐起身子扶住我的腰,我自然地往后仰,嫣紅挺立的雙胸隨著他挺腰的節奏晃動,前后帶出的液體與軟rou興奮的收縮著。“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微微翹起處摩擦的地方正中下懷,我支撐不住的往前趴在他身上,他緊攙我的腰間系出指痕,每一次將我稍稍舉起與落下瞬間都在追求更深處的興奮。他稍稍停下,滿額的汗,我無力地掛在他身上,任憑體內不停收縮他還沒消停的欲望。他扶著我的臀把我抱起“師師,進宮好嗎?”不等我回答,他快速推進,似乎要抹去所有理智。那晚隨他進宮的只有留在臂上的指印。二眾山環伺,大湖如鏡,一扁舟在湖面映著的藍天白云下,象是飄在云絮中。彷如仙境般的寧靜里,有撐篙攪弄水面的些微聲音,陣陣漣漪弄皺了我與他的身影。那晚之后,已有好些時日沒再見到徽宗,反倒是周邦彥他頻頻上門見我,今日又帶我出門游玩“成天跟著我,不怕小命不保嗎?”李師師跟徽宗這段不與人說卻眾所皆知的關系,即使是名妓,也鮮有人來訪。跟皇帝的女人扯上關系,等于把脖子架在刀口下。“若天意如此,見不見你,都躲不過。”周邦彥突然停下手中撐弄的長蒿,皮笑rou不笑地轉頭看我“看似可以選擇,但是命運總是讓人無從選擇,不是嗎?”他意有所指的一番話根本聽不懂“徽宗知道你老上樊樓待著?”“詩人教歌妓唱自家的新曲小調,有何不妥。”他發笑,似乎覺得我問的問題很蠢。想到那天徽宗突然來訪,他不疾不徐的模樣,根本不是一般人會有的反應“你跟他認識?”“他就喜歡那些詞阿曲的,我不過剛好擅長罷了。”他露出邪媚的笑容“前些日子我譜了首詞,要不你改些日子唱給他聽?”天啊,又來了,詩詞什么的還真是穿越必備“......你先唱來聽聽。”“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少年游古調甚是優美,他徐徐吟著“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他突然停下來,對我咧嘴一笑,滿是捉弄。雖然我的古文不是很好,但是新橙、獸香、調笙讓我聯想到徽宗那夜在房里吃橙子舔手指,還有吹笙的對話。難不成那天從徽宗進門一直到后來徽宗離開,這家伙整晚都沒走嗎?當時他確實消失了,一番折騰后也沒再見到他,下一秒就昏睡過去的自己當然也沒特別注意。歷史上好像有這事......我又羞又氣脹紅臉“那日你在屋內?”“哪日?”他促狹一笑。這機車的感覺分外熟悉阿阿阿“不然你這闕詞是什么意思?”“并刀閃亮似水,削了橙子沾著雪白的吳鹽吃,錦幄才暖,獸爐青煙裊裊,兩人相對調笙吟詞......有什么不妥嗎?”他故意捉弄般反問。這樣解釋來,說像又不像。他繼續緩緩吟道“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這分明就是徽宗那日留下的說詞。“今晚還要上哪留宿?城上已響三更鼓,路已結霜行馬易滑,路上也沒有行人,不如就別出門了吧”他不給我回嘴的機會“一首描述女子在寒夜里擔心情人,欲將人留下的闕詞,江南當紅歌妓李師師姑娘,似乎對專門審古調,論古音,設音律大晟府徽猷閣待制周邦彥,所寫的詩詞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