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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媚的壞笑“跟我私奔,怎樣?有興趣嗎?”“我是認真的,你少在那邊開玩笑。”捉弄我他最會。“認真?”他起身走來,把臉湊到我面前,然后伸出手指彈我的額頭“真是個笨蛋......算了,你高興就好。”我痛得摀住前額。臭舟方,你給我記住!隔天,我跟舟方依約來到魏王府,一看到我們出現在正廳,延秀馬上迫不及待的上前招呼。“安樂。”他露出開心的笑容,然后注意到站在我身后戴著斗帽烏紗的舟方“這位不是那時在離宮的那位......舟方?”“奴婢見過武延秀大人。”舟方恭敬的行禮。延秀的臉色有點變。我趕忙解釋“是我要他跟來的,他服侍我比較習慣。”“你先退下吧。”延秀對舟方說。延秀似乎不太高興,我有點不安的看舟方。舟方作揖,照命令退出去后,延秀不解地看我“舟方能做的我也都能做,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我滿臉疑惑“你是指什么?”“指這個。”延秀立馬上前摟我的腰,低頭一陣索吻。“武延秀!”我用力的推他,他松手“我跟舟方不是那種關系!”“那是什么關系?”他看起來很受傷“好幾次,我上梁王府,不巧看見你們有說有笑,我為你做了那么多,為什么在我面前,從沒看過你露出那樣的笑容。”我一時語塞。舟方在身邊,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我從來沒有想過為什么......“為了你,連當崇訓大哥的影子我都愿意”延秀摟住我的腰,雪白的胸壓在他的胸膛上“不要拒絕我好不好?”他情不自禁的吻我,竄入的舌頭溫熱黏膩,因他狂熱的翻攪,喉頭忍不住嚶嚀,他離開我的嘴,我臉泛紅暈微微喘氣,干涸已久的身體漸漸燥熱。“就把我當成他吧。”他又低頭吻我,手伸入衣襟,全身上下因他的挑逗微微顫抖。陷入沉醉欲望的身體,分不清那個人是誰。十在魏王府的幾天,延秀待我很好,聽聞安樂喜歡昆明池,他甚至不惜令人拆除附近民宅,建座可與其比擬的定昆池。他這樣做,無非就為了多留我在魏王府幾日,我因盛情難卻,在魏王府一待就是數月。一日夜晚,飯后我跟他上定昆池散步,來到一處池塘,池中石山噴泉倒瀉,月光映著池底礁瑚,光澤熠熠,池邊石道蜿蜒而上,樓臺亭榭飛檐出廊。延秀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望著池子發楞,在我面前他向來直率開朗,今日郁郁寡歡的模樣令人有些在意“延秀?”他回神過來,趕緊堆上笑臉“嗯?怎么?”“發生什么事了嗎?”“嗯......”他黯下神色,思索一會兒認真地看我“安樂,你愿意嫁給我嗎?”我有些驚訝,不知該如何回應。“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他眼神飄向池中粼粼水光“這里再美,也不及大漠萬分之一......”盡管延秀回到中原,但我知道一直以來他的心是向著大漠的,從他講述大漠風光軼聞時神采飛揚的神色,可以窺見他對大漠的向往。我想起以前聊天他說他留在中原的原因“你報完仇了?”“嗯。”他垂眼點頭。“那為什么......”我沒有繼續問下去,他還留在這里的原因再明顯不過。“我請皇上賜婚,然后我們就離開這里。”他牽起我的手。我心生動搖,說沒有被他一直以來的浪漫與柔情感動是騙人的。他在我無名指上一吻“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終于還是點頭了。他開心的緊緊抱住我。回房后,他彷彿第一次擁有我一般,才一闔上門就摟住我,細吻我的眼耳口鼻,把我抱上床,臉埋在我的背脊輕舔,兩手揉捏渾圓,紅嫩從他的指縫中硬挺而立,他吻我的背、我的腰、我的胸、我的手指。我被吻的癢,忍不住笑“延秀,好了,會癢。”他抬起頭,燦爛陽光的笑容格外幸福“我總算能以武延秀的身分真正擁有你。”他雙手捧起我的腳丫,在腳趾上一吻。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羞紅臉,他繼續細吻腳踝、腿腹、腿側,滿是柔情,而花xue早以在他的愛撫下濕成一片。他的鼻子摩擦著敏感處,鼻息熱氣在附近游走,舌尖柔軟又灼熱的觸感一碰到xue口,讓我忍不住呻吟,他吸吮汨汨流出的yin糜汁液,嘖嘖聲惹得我很難為情。“嗯......延秀......別這樣......很不好意思。”我輕推他的額。他笑著抬起頭“可是你很喜歡呢,你看......”他手指抹了xue口“又流出那么多。”“唔......”我不好意思的遮臉。他起身,欣賞我一絲不掛的身軀,吹笛的修長的指尖在我潮紅的肌膚上徘徊“安樂......你真美......”我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哪有這樣一直看的......“嘻”他頑皮地從背后抱我,昂揚的下體抵著xue口“你這反應真勾人。”他親吻我的后頸,手撫摸著前端的敏感,微微挺腰讓粗壯沒入。從后抽插的特殊刺激,讓我止不住呻吟,他的臉埋入我的黑發,親吻我的耳朵“這是我聽過最棒的曲子。”他享受著我高潮的樣子,直到最后把柔軟無力的我攬在懷里,一整夜。答應延秀的求婚后,我跟他總是出雙入對,他天真爛漫的個性帶我嘗遍風花雪月,我們在初春細雨傘下纏綿擁吻,我們在柳絮紛飛的茂密花海嘻笑,我們在楓紅翩翩涼風輕拂的景亭溫存,我們在一片白茫滿天雪地中依偎相擁,就這樣過了一年。盡管那日延秀已經求婚,但是聽說皇上公務繁忙,我們的婚事也延遲兩年才開始籌辦。自從上次玄武門事變,我便避著進宮,如今因婚事,我不得不親自入宮見兩老。想到之前幾次在宮里發生的種種,惴惴不安的我一早便醒了,才翻身發現延秀不在旁邊,我起身披上袍子,問了門口的侍女。“一早有客人來訪,延秀大人現在在正廳談話。”侍女恭敬的說。魏王府向來少人來訪,如果有延秀也會事前知會我一聲,但是從沒聽起他說過今早會有人上門,我覺得奇怪的往正廳走去。還在廳外就聽見延秀不滿的聲音“原來婚期延宕到今日,是你從中阻撓,不管怎么說,我已經決定要帶她走。”“這是你能決定的嗎?不要忘了,當初......”女子的聲音被他打斷“你滾!”“既然你要撕破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