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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擺爛(h)

    

兩個人一起擺爛(h)



    林瘦山寒,刺骨的冷風刮打著二人,秦湛抱著她,一路疾馳而去,茫茫雪色天地間,地上不見絲毫腳印,只有他寬大的衣擺下揚起紛紛的雪沫,似在灰色的天幕下吹起層層白紗。

    風吹疼了她的眼睛,就連簡單的呼吸似要將寒風吸進肺里,他這般不要命的飛,知他心中怒極,甚是歉疚,其實他什么也沒有做,錯的是她,是顧修炎,不由溫言道:誒,你慢點,雪路難行,小心摔著自己。

    乍然聽見一道柔軟的聲音響起,她在關心他,既然關心他,為何還要離開他,秦湛覺得自己是愚鈍的,他想不清楚之間的緣由,微微一怔,過了半晌,才嗯了一聲。

    只是這次他用手掌輕輕捂住的她的半邊臉頰,擋住了凜冽的風雪。

    店小二趴在桌上打著瞌睡,寒冬之時,少人行人來此住店,忙里偷閑,趁著掌柜的不在,好生的自在快活。突然間,門口一陣的狂風吹散了他的瞌睡,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目,恍然瞧見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子,臉色木然的立在門口。

    女子將臉貼近他的胸膛,隱約可瞧見脖頸衣衫下雪緞似的肌膚。

    男人披著色澤油亮的大氅,價值不菲的成色讓店小二眼前一亮,知曉此人非富即貴,忙不迭的走到門口去迎客,寒風將他的大氅微微吹起,一道寒芒閃過,那是懸在腰間的一柄長劍,刀鞘的銀色花紋古雅而精致,劍未出鞘,但卻沁出攝人的光芒。

    客觀,您住店還是......

    秦湛瞄了他一眼,大步走進去:住店,有位姓柳的公子已經訂了房間。

    小的這就帶您上去。店小二殷勤的引著他們朝一旁的樓梯而去。

    秦湛并不領情,冷冷道:不必,告訴我住哪一間即可

    小二打量了一眼他和懷里不言不語的女子,呆愣的模樣像是被下了藥一般,有些疑惑,最近幾個年頭也不是沒有不守夫道的男子仗著權勢強搶民女,如今都是些什么世道,竟為男子的名聲抹黑,他干笑道:您的意思是打算要一間?

    秦湛壓下心中的怒氣:她和我是夫妻。

    二樓左邊第二間就是。

    秦湛一腳踢開了房間的木門,咣當一聲震耳欲聾,樓下的小二驚懼的瞧了一眼二樓微微顫抖的木梯,雙手插進衣袖里,嘟囔了一句:真是世道變了。

    喬音音腳踩在地上,心中忐忑,見他久久不曾開口,先沉不住氣了:你......

    我什么......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加重了語氣:你真不打算與我和離嗎?我都那樣對你了.......

    可是我哪點不好嗎?他低下頭去,苦澀的說道。

    是我不好,我不想耽誤你。

    那我原諒你,你也不用離開我了。他仍是固執的說道。

    喬音音又想發火了:你到底想怎樣!

    我......我......當初抓她是一時氣憤,可如今他想自己是喜歡她的,不然自己受了這等屈辱,被教徒屬下看盡了笑話,也不愿放手,可這種感情對他卻是毒,母親因此而受盡苦楚,難道自己也要步她的后塵嗎?喜歡兩字在舌尖滾了又滾怎樣都說不出口。

    亦或是說出口后,她對自己的感情不屑一顧,而受不了這樣的作踐自己。

    這樣的軟肋,他不愿意要。

    他聽見自己這樣告訴她:我不會同意和離的。

    你在報復我嗎?她退后一步,左手撐在了桌子上,如果上面有個花瓶,她鐵定就砸碎了。

    秦湛沉默一會兒,道:你可以當我在報復你。

    見她不語,澀然道:我去喝酒,你自便。

    他甩袖離去,走到樓下,向小二要了酒,大碗大碗的喝起來,他一貫生活自律,很少飲酒,如今這烈酒一碗接一碗的下肚,臉頰通紅,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瞇著,竟有七八分醉態。

    小二暗自搖頭,有些鄙夷,這年頭公子哥的作風一個比一個出格,尤其是這種江湖子弟,獨自飲酒,看來著酒量也不怎么樣嘛。

    最后是小二扛著他回房的。

    褪去了他的大氅,喬音音用帕子沾濕了熱水,替他擦臉,她看不見,只能小心翼翼的摸索,從額頭到嘴唇,每個動作都是那么的溫柔,生怕弄碎了他。

    秦湛凝視著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被一片干燥暖熱包圍住,她一驚,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問道:怎么醒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沒有說話,看著她一張一合淡粉瑩潤的唇,不禁口干舌燥,長臂一伸,攬過她的后背,讓她撲向自己,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唇,嘴對著嘴貪婪吮吸,這幾月他瘋狂想念她的味道,如今算是得償所愿,怎樣都吃不夠。

    唔......唔......這人滿身的酒氣,順著親吻,似要將酒味也灌進她的肚子里,她難免掙扎起來。

    秦湛緊緊摟住了她,甚至用雙腿夾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彈的太過激烈,舌尖霸道的伸進她的嘴里,將她的呻吟堵了回去,唇舌交纏,追逐著她的舌尖舔弄,他飲了酒,甚至連身為男子的羞赧都暫時的忘卻了,舌尖翻滾,攪動的嘴里蜜液四溢,胸膛抵著她的綿軟,順著激烈的呼吸起伏,磨蹭著他的身體,火氣上涌,他忍不住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喬音音逮著了空隙,話還未說完,他的唇又壓了過來。

    是的,他醉了,他做了什么連自己都不知道。

    連她也是茫然的,秋水雙瞳微微闔上,她與秦湛的關系算什么呢?是夫妻,還是單純rou體關系的炮友?

    男子的體格修長有力,穩穩的覆壓她的身上,他動情的吻著她,身體變得酥酥麻麻,讓她不禁用身體貼著他火熱的身軀,經歷了一系列事情之后,她的腦子亂成漿糊,喬音音斷了線的腦子覺得如果此時能有一件事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難怪有人曾跟她說過,rou欲是腐化墮落的,它永久的寄生在人的體內,它可以沒有感情的存活,也可以隨時被引爆。

    帷幔之中,兩人衣衫半解,青絲糾纏在一塊兒,她大半個香肩裸露在外,雪頸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猶如雪中的點點花瓣,他吮吸的很重,上面兒還有淺淺的牙印。

    她撫摸著他寬闊的背脊,錦衣的腰帶已然解下,之下的白色里衣大敞,男子性感的喘息,讓赤裸在外的胸肌一起一伏,說不出的性感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