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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公府養(yǎng)著的那些舞姬,甚至喜歡阿瑾,就是不喜歡自己。若她早在乞巧節(jié)前就知道贈荷囊是定情之意,昨日無論如何都不會動針線給他縫那只鷹的。玉臀上積了五根分明的指印,賀時渡才停了手。“再敢忤逆我便不是這樣的懲罰了。”他輕悠悠地說道,末了還要埋怨一句:“打得人手心疼。”檀檀忍著疼將自己的褲子穿好,又急急忙忙系上衣帶。她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睜著一雙圓眼睛不住地流眼淚。賀時渡揉著自己的手腕,喚來阿琴帶檀檀去上藥。他去一趟九皇子的府邸上回來,阿琴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大司馬,姑娘回了自己的小屋里,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讓人上藥,晚膳也沒有動過,就連她最愛的牛乳糕也一口沒吃。”“知道了,將飯菜重新送過去,我去看看。”阿琴欲言又止,賀時渡側目道:“阿琴啊,她是燕國的公主,無論你對她多好,她也不會感激你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阿琴垂頭應“是”。...檀檀一見到賀時渡,便拿被子蓋住腦袋。“檀檀若悶死了自己,誰來殺我?”他很順手地就掀開了被子。檀檀屁股有傷躺不成,只能趴著。賀時渡瞇著眼湊近她:“不好好吃飯怎么有力氣殺我呢?”他端起熱粥,以湯勺攪動了幾下,舀起一勺粥又反復吹了幾次,等那熱氣快沒了,便在檀檀水汪汪的注視下送進了自己的口中。九皇子才接手了北府兵,皇帝便命他計劃裁軍,他與九皇子商議至天黑,期間就只喝了幾口茶。粥和小菜都被他吃光了,等他漱口回來,檀檀面向里側背朝他,仍舊只言不發(fā)。他不慣著她的脾氣,掀開被子然后還要去掀她的裙子,檀檀嚇得立馬抓住自己的腰帶:“禽獸!”“禽什么獸?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他皺眉,“不脫褲子怎么上藥?”“我不要你上藥。”“那是想將我的手印永遠留在你屁股上了。”“不...我不要。”她越說聲音越小,生怕他說的成真。最終檀檀還是扭扭捏捏地脫了褲子,不過卻很聰明地拿被子掩住了腿部其它地方。賀時渡默默翻個白眼:他又不是沒見過的。凝脂的臀上落著一方青紫色的巴掌印,他將手上已劃開的藥膏輕輕涂在那塊青紫上,同時聽到檀檀發(fā)出“嘶”的聲音。“是有些疼的,你忍一忍罷。”他一邊將藥膏在檀檀有傷的地方揉開,一邊道:“我與時復從小就盼著有個meimei,但若是賀公府的千金,必然比你智慧許多。”檀檀咬唇不語,心里想,若他有個親meimei,可舍得她被人欺負?當年嘉寧皇后與她被送到賀公府,大司馬納了娘親,又要她做女兒,那時侯時復認下了她做meimei,賀時渡卻從沒接納過她。饒是她曾試圖討好她,叫他“大哥哥”,他都會當著他的面叫她燕國的亡國奴。賀時渡不喜歡燕國人,所以借趙國之手滅了燕國。賀時渡也不喜歡她,所以他早晚都會滅掉她的。檀檀覺得自己像是一粒輕飄飄的塵埃,就算被賀時渡踩死在腳下,也回不去她的燕國了。...上藥時難免碰到其它的地方,花心軟糯的觸感誘著他,賀時渡上完藥,并無替檀檀穿好褲子的打算,反而拉開被子,將瑩潔的雙腿暴露在外。“你...”檀檀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將兩條腿撈到懷中,不懷好意地笑道:“檀檀說的沒有錯,我是禽獸。”“我...很痛...我...我用手幫你弄出來。”--------------------------------------------p.s今天也沒有殺10°昨天那個問題的答案賣個關子,后文再揭曉這章壞十度的心里可以看一下他和阿琴的對話喪葬<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喪葬噴張著熱氣的巨龍在她溫熱的掌心的包裹下不斷膨脹,賀時渡抑制不住嘆息,凸起的喉結不斷滾動著,一小會兒后,檀檀倒是無事,他卻已經流了一背的汗。檀檀的手和她的人一樣,嬌嬌軟軟,無甚力量,卻又握得很緊。那個地方那樣粗熱,她不知每次他都是如何弄進自己身體里去的。“檀檀...嘶...再用力一些。”“哦...你若覺得痛了,就告訴我。”她又往后里握了幾分,一陣蝕骨的酥麻直從脊背傳到頭皮,他揚起頭,呼吸不斷加重,最后隨著一聲粗喘,將陽精都灑在了檀檀的手上和衣服上。“衣服弄臟了...”“叫阿琴去洗。”檀檀羞赧道:“讓阿琴洗你的臟東西,你不羞愧嗎?”他當然不會覺得羞愧,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檀檀若不愿別人碰我的精元,自己去洗便是了。”他往里蹭幾分,檀檀被他擠著快要貼到墻上了。“我才不要你的臟東西呢。”他手指無趣地刮弄著檀檀的耳垂,今日她沒有帶耳飾,小小的耳垂像只袖珍可愛的珍珠。檀檀脫去被他弄臟的外衣,只剩一件春衫罩著兜衣,明明有個春色誘人的身子,卻冷著一張圓圓的小臉。“告訴我,今日你與平昌看了什么笑成了那樣?”他從沒見過檀檀那樣笑過,也不怎么喜歡她那樣笑。她大笑的時候,真的就是個孩子模樣。檀檀不愿說,那是她和平昌公主間的秘密。臀上的傷處覆了一只手,他狀似無意地捏了把,檀檀痛呼出聲,“你不要動那里!”“你說還是不說?”她徹底不說話了。“你這小混蛋。”他欲狠狠掐一把她屁股上的rou,但終歸于心不忍。如時復所言,不論對她是哪一種喜愛,面對這樣天真率直的檀檀,沒人能真正狠下心來。其實她不說他也知道,不過是民間人寫著逗趣的故事,他年少時就已經看厭了。窗外不巧響了一聲驚雷,檀檀嚇得瑟縮了起來,正好屁股碰到了他的膝,痛的眼淚直流。“沒輕沒重的小東西。”他細罵了聲,“鳴雷而已。”“我們燕宮有個老宦官,就是被雷劈死的。”檀檀說完又后悔了,誰要跟他說話?“燕宮的事你倒記得不少。”她離開燕宮的時候只有八歲,關于燕宮的記憶,只有個不連續(xù)的輪廓,反倒是賀公府的事記得更清楚,尤其是那年她風箏落在樹上,賀時渡無視而過。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