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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題材,當然趙天財只能選擇其中一個男角來扮演,不過他帶給女方的快感絕不下于影片中的眾多男人。 這時,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以上,原本剛進來時還見得到陽光的特殊玻璃落地窗外,現在只能看見萬家燈火閃耀在夜色當中。 在影片中的眾多男性一個個握著roubang往短發女孩的rouxue射精的同時,趙天財也才滿意的將第二次的jingye注入廖秋香的體內,為了忠于影片,還忍下一部分灑在廖秋香的臉蛋與胸部上。 「好棒……jingye……」 廖秋香用手沾了臉上的jingye送入口中,感受著濃得如同要結塊一般的年輕活力,但趙天財并沒有給她喘息與陶醉的時間,沒幾分鐘就又直接開始第三次的動作,這次他高高抬起廖秋香的腿,從側面刺入她。 「會死的……啊……會死……」 廖秋香yin叫著、哭喊著,但趙天財仍舊繼續蹂躪著她,喂她摻入春藥的開水,讓藥力支持著她柔弱的身軀,讓她能清楚的體驗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煉獄。…… 廖秋香淚眼朦朧的媚目飄向窗外,家戶的燈火早已熄滅,只剩下路燈仍頑固的排斥著黑暗的進襲,她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斷高潮、不斷跨越過去的紀錄、也不斷超越快感的極限,yin水與陰精像是永遠用不完一般泉涌而出,高潮的快感就像路邊攤的盜貨一般廉價而繁多。 自己或許已經泄身了幾十次、也或許上百次,廖秋香只知道繼續追求快感、繼續高潮、繼續泄身,繼續讓自己無底的性欲得到暫時的滿足,然后繼續投入性欲的深淵。 已經射精四次的趙天財越干越有精神,報復的快感與另一個女性的新奇推動著他繼續蹂躪著已毫無反抗余力的廖秋香,用征服者的姿態占有她美艷的rou體,將她像充氣娃娃一樣擺出各種姿態,供自己jianyin、泄欲。 「啊!我……又去了……啊……全身都……軟了……沒力氣……好弟弟……別再……jian姊姊了……姊姊……真的快死了……」 廖秋香求饒著,她已無力阻止晶瑩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映照在天花板鏡中的癡態清晰的落在她的眼里,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干成如此失態的模樣。她很清楚自己股間的濕滑除了yin水與jingye之外,大概也有一些是自己失禁的尿液,濃烈的jingye氣息從臉上、嘴里與胸前傳來,第三、四次的射精,趙天財都選擇在她的胸前發射,只是威力十足的流彈不免還是波及到廖秋香的臉龐。 而現在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第五次,仍舊精力充沛的趙天財暫時還沒有射精的打算,他很清楚廖秋香此時的狀態,畢竟只要遇到放長假的時候,他也會把胡妍玫搞成這副模樣,因此他也很清楚要怎么讓全身虛脫乏力的女性享受更強烈的高潮。 他抬高廖秋香的臀部,讓roubang深入她飽受摧殘的紅腫xiaoxue,而每次拔出時也不忘讓guitou在xue口轉上一圈,藉此刺激她因為過度高潮而可能變得遲鈍的神經。 直到窗外透進曙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第五次的jingye灑在她幾近干枯的xue心,燙得廖秋香一陣狂叫:「我……真的死了啊……啊啊啊……」 雖然已經是早晨了,但趙天財看看懷中被自己cao到失去意識的美人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憐惜,加上自己也累了一整晚,想想休息一下也好。 等廖秋香醒來的時候,墻上的時鐘已超過了退房的時間,不過發覺自己被趙天財抱在懷里的她其實對時間并不在意,她只想繼續依偎在這個猛男的懷中,感受著他的熱情,以及他所給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樂。 廖秋香的身體還留著先前瘋狂的余韻,如同海嘯過后的陸地被刻出的破壞痕跡一般,趙天財的勇猛也在廖秋香的心中留下深刻的愛意,再也沒有人能像他這樣讓自己完全忘形的追求yin欲的滿足了。 「怎么?醒了啊?」 懷中美女的微細動作驚醒了趙天財,他看著羞紅著臉的廖秋香,知道這個久曠的美婦人已經是他的囊中、或者胯下之物了。 「嗯……」 廖秋香臉蛋紅得不能再紅,與實際年齡有一大段差距的外表讓她看起來有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 「很滿足吧?」 趙天財故意問著。 「嗯……」 廖秋香頭低得不能再低,羞答答的應道。 「一起去洗個澡吧。」 趙天財提議著,不管廖秋香答不答應,抱著她走進浴室,在廖秋香嬌軀下方的roubang,已經又朝天聳立了起來。 沒發現趙天財roubang再度蘇醒的廖秋香溫順的讓他抱進浴缸中,在放滿溫水之前,趙天財主動將還染著她精水的roubang放到他面前,要她舔吮。 廖秋香紅著臉,張開雙唇含著巨大的guitou,軟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那堅硬的棒身,溫柔而仔細的清理著男女精水的混合物,連roubang根部那碩大的yinnang也沒友漏掉,通通清得干干凈凈。 趙天財滿意的走進浴缸,浴缸的大小足夠兩人共浴而不顯擁擠,這為了讓情人們可以鴛鴦戲水而做的設計,趙天財自然沒有打算不加以利用。 他以洗澡為名義,愛撫著廖秋香的身軀,讓她發出難耐的呻吟。 「啊……壞弟弟……不要……姊姊這里已經被你玩得……受不了了……再下去會壞掉的……」 廖秋香求饒著,光是讓趙天財的手指碰觸yinchun,就已經讓紅腫不堪的嫩rou感到微微的刺痛,就甭提被那兇器般的大rou柱插入了。 「可是姊姊你看,弟弟的大roubang還是這么硬啊……」 趙天財引著廖秋香的手撫摸著自己的roubang。 「壞孩子,都已經把人家玩成這個樣子了還這么壞……」 廖秋香愛不釋手的把玩著rou莖,感受著它的跳動、以及其上血管的搏動。 「那姊姊用嘴巴幫你泄……」 廖秋香說道。 「嗯……嘴巴不夠力吧,而且姊姊還有個可愛的洞能接納弟弟的roubang啊!」 趙天財的手滑向廖秋香的臀部,輕戳著她的臀xue。 「啊!那里……不行!」 廖秋香尖叫一聲,趕忙反對著:「人家的那里……沒有被這么做過……」 「哦?姊姊的后庭花還是處女啊?那可一定要讓姊姊爽一下!」 趙天財道,右手中指已朝里侵入了一節。 「啊!啊!……嗯啊!」 丈夫雖然對廖秋香的后庭沒有興趣,但她自慰時偶爾還是會用手指戳弄肛門增加快感,被趙天財這么一弄,敏感的后庭括約肌馬上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既像抗拒又像是熱切歡迎一般。 「姊姊這里真緊……」 趙天財手指緩緩推進,很快就跨越廖秋香過去自慰時經歷過的深度,廖秋香抬起上身想逃避這樣的快感,但卻只讓自己被逼到墻上,退無可退,反而像是主動翹高屁股請求插入的yin婦一般。 「嗯,這才是我的好姊姊!」 趙天財見機不可失,握著roubang就往她的后庭開進,嬌嫩的括約肌阻擋不了巨根的侵犯,廖秋香痛苦的哀鳴只會讓趙天財更為興奮,巨大的陽物也刺得更深。 廖秋香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汽車旅館的浴池中被奪走后庭的處女,而且對象還不是丈夫,而是昨天才剛認識、卻已經多次進入她體內的年輕情夫。 「哦……好痛哦……弟弟你心好狠……」 廖秋香梨花帶雨般的哭泣著,為了讓她及早適應,趙天財溫柔的愛撫著她的rufang,吻她敏感的頸后。后頸是廖秋香的性感帶,光只是碰到就會讓她發出尖叫,遑論被趙天財如此親吻舔吮了。 「哦……啊……好癢……弟弟……你……啊……可以……動……動了……」 廖秋香終于忍不住開口懇求,同時搖著腰讓roubang可以刺激那搔癢無比的xuerou。 「遵命!」